两人身上的真丝睡衣皱成了一团明舒,抚摸着苏垂云的蝴蝶骨,
    「我今天好累,别欺负我好不好。」
    苏垂云亲吻明舒的耳垂,「好,今天晚上不做。」
    苏垂云的手游走在明舒的膝盖上,然后顺着膝盖窝往上,慢慢到了腿内侧。
    明舒的唿吸频率变快,「不是说了不做??」
    苏垂云:「不做到最后。」
    明舒眼神控诉,
    苏垂云:「姐姐,我花了钱总要让我觉得回本吧。」
    明舒忽然有一种苏垂云要把这一个星期的冷淡全部补回来的错觉,
    明舒并不介意苏垂云送她礼物,想在她身上夺取回来。
    只是……明舒咬住苏垂云的肩膀说,「你要做就赶紧做!不上不下的,真难受,你是不是不行?」
    大美人口出狂言,迎来的结果是喉咙亲吻住她无法发出声音。
    大美人脖颈高高扬起,宛如濒死的天鹅般优美。
    苏垂云手指抚过明舒黑长直的头髮,擦掉她额头的汗水。
    「姐姐想家了。」
    明舒眼尾落下一滴泪水,「不想家,在国内没有什么值得明舒留恋。」
    如果非要说留恋,那是苏垂云和明舒一起生活过的苏家园子,
    是两人一起住过的四合院,
    是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人声鼎沸的铜锅羊肉馆。
    「姐姐怎么不说话?」
    明舒被亲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嗓音,
    她的所有留恋都和苏垂云有关,苏垂云是她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眷恋。
    迈巴赫的车钥匙放在床头,红玫瑰香味徐徐动人。
    到最后明舒含煳不清,「阿云阿云,我想家了。」
    说完,她用力抱住了苏垂云,明明自己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连语调都快被揉碎了,
    抱得却那样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的骨肉溶解,苏垂云的骨肉彻底合为一体。
    苏垂云怜惜地触摸着明舒的脖颈,「乖,我陪你身边。」
    最后明舒是累晕过去的,苏垂云抱着她去浴室沖洗干净,
    再次回到床上时,明舒已经主动埋到苏垂云怀里沉沉睡去。
    连续一个月时间,每次这辆迈巴赫出现在学校里时,都会引起一阵围观。
    即使在这所大学就读的学生,要么是成绩极佳,要么是非富即贵,但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开着豪车闯入这一片古典中,仍然会让人频频侧目。
    苏垂云才不管别人的目光,她只顾着开车带明舒兜风。
    苏垂云在驾驶位上叼着棒棒糖,轻快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她把车停在教学楼门口,长长吹了一声口哨,
    「呀,这位美女学姐,我带你去海钓。」
    如此放.盪不羁,颇有点二流子的语调,在苏垂云嘴里发出,倒是有了几分少年的风流意气。
    明舒站在一群人中间羞的脸色顿时发红,连忙退两步,表示不认识。
    这个人身旁的一个棕色长捲髮的拉丁裔妹妹侧头问明舒,
    「这是你的追求者吗?」
    明舒:「……」
    「她看上去好有钱,你们国家的人是不是都很有钱?」
    苏垂云又吹了一声口哨,她口哨吹得很好,很欠揍。
    明舒:硬了,她拳头硬了。
    苏垂云用英文说,「今天的学姐长得也很漂亮,就是表情太冷漠了,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
    明舒闭了闭眼睛,身旁的人发出一阵闹笑声,
    她最终脚步一步一顿地走到车门前,用力把车门拉开,然后砰地一声关掉。
    光听这关门的震动声都让人心疼钱。
    豪车行驶在海岸边,咸涩味的海风迎面吹来吹动着两位女孩的长髮,苏垂云把车内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
    苏垂云大声说,「明舒你就是太死板了,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在开会,你最近还当了什么助教,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
    苏垂云菸灰色的眼眸笑盈盈地望着明舒,「这样可不行,我们会在一起很长很长时间,但是校园生活也就这几年,错过了就错过了。」
    明舒:「看路!不要看我!」
    说完后,明舒也沉默了一会。
    像明舒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享受时光,只会一直追求着效率,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明舒把煳一脸的长髮全部撩到后脑勺,然后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一个略潦草的马尾辫。
    「苏垂云,我要创业,我要赚钱养你。」
    明舒大声说,「你是不是还忘了你的学费是谁付?」
    明舒现在的工作慢慢有了起色,入帐也比以前多了许多,在国内算是个小富婆了,
    明舒不是个会轻易知足的人,她会把业务滚雪球越做越大,直到满足她心中对于事业成功的定义。
    苏垂云把车停在道路尽头,这边三面环海,海风扑簌簌地往脸上吹、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海面上增添了几分神圣的意味。
    苏垂云从后备箱里拿出钓箱和钓竿,拉着明舒的手,两人爬到礁石上。
    苏垂云盘腿坐在一处平整的岩石上,她往悬崖边挪了挪,在地面上铺了一层小毯子,让明舒坐在毯子上。
    「我们今天晚上回去吃海鲜。」
    明舒:「你先钓到再说吧,你之前从来没钓上来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