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陈守爱才回她:三个月零五天!去年他到国外办一件跨国的案子,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面,你可不知道我那段时间靠什么熬过去的。
解言好奇追问:靠什么?
陈守爱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的,回她:你想知道?
解言连忙发了个不断点头的表情过去。
那边马上回她:我不告诉你。
后面另附上一则坏笑表情。
解言气馁,但陈守爱很快又回:反正你明天双休还有一天假,我带你亲身体验一下。
陈守爱那边单方面敲定了两个人的碰面,解言握着手机,心里却有些期待。
明天会给她带来什么,是惊喜,还是惊吓。
在男女情感这方面,她总是能在陈守爱身上学到很多。
第二天她熬到下午三点才等来陈守爱的电话,她说:「解言,快出来,我在别墅门外等你。」
解言忙换上牛仔裤衬衫挎上白色毛绒包,整理好头髮和衣服后就下楼去。
走几分钟到大门外,亮黑色的敞篷宾利跑车映入她眼帘,陈守爱穿一条豹纹吊带裙,脖子上系轻薄丝巾,墨镜挡去她大半面容。
她笑着招手:「解言快上车。」
于是解言拉开副驾驶,坐在上面系好安全带。
陈守爱一踩油门发动,这跑车就飞速疾驰。
解言紧紧抓住自己的挎包,闭着眼感受风的速度和力量,庆幸自己出门前扎了头髮,不然此时乱发飘荡一定形如罗剎。
爱开快车,果然是陈守爱的习惯。
不过半小时,就到目的地,一家隐蔽在闹市小巷里的酒馆。
解言没想到陈守爱的方法就是去喝酒,她就坐在吧檯边上看着陈守爱轻车熟路的点酒。
她很侷促,侷促到站起又坐下,坐立不安这个成语大概就是形容她如今的模样。
陈守爱看见她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把她紧紧摁在凳子上说:「好好坐着嘛。」
解言拿出手机打字:你没告诉我要来酒吧,我下个月才成年呢。
陈守爱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调笑道:「妹妹,你往这里仔细看一眼,五分之一都是未成年人呢。」
都说未成年人不准进酒吧,可谎话一说,□□一递,谁还管你真真假假。
「我十五岁就来这里玩了,酒保和服务员都是老熟人了。」
她郑重道:「相信我,这里很安全的。」
正说着,她往一侧眨眨眼睛,就有高大白人保镖站在不远处监视四周,凶神恶煞的模样吓走了好些想要上来搭话的人。
解言好奇的看着那保镖,陈守爱凑到她耳边解释,「2000港币一小时雇的,你就说靠不靠谱吧。」
解言惊讶,笑得很惊奇。
酒保把调好的酒送到她们面前,陈守爱把三角杯推给解言,解言忙摇头拒绝。
她打字:我不会喝酒。
陈守爱以为她在说自己酒量不好,劝她:「没关系,这是果酒,是拿桃子做的。」
她诱惑她:「没什么度数的,顶多让人微醺。」
「一点点酒精就可以让你快乐到忘却烦恼,你难道不想试一下吗?」
陈守爱的话动摇了解言刚开始的决心,她看着那粉红色的液体心里也好奇,鼻子凑近闻了闻,果然是淡淡桃子香。
「和桃子水的味道差不多的,就像和饮料一样。」
解言好奇的抿了一小口,果然是酸酸甜甜的,比她以前尝过所有的酒都好喝。
解耀宗的烧酒辣口,游沅的啤酒苦涩,游逸生的红酒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偶尔也会倒一点红酒小酌在自己阳台小酌,每次都不避讳她看见,她好奇抬头望过去,他就靠在阳台俯视着她笑:「你还没成年,等你成年了就可以尝了。」
他对她所有的一切的都很包容,唯独在这一点上,苛刻的像所有担心孩子学坏的家长一样。
而现在,解言高兴地喝着第二杯草莓酒,有些晕乎乎的想:大概率要被小叔叔骂了。
陈守爱和酒保朋友聊天聊得正欢,勐不丁被对方一推,「你带来的安琪儿怎么睡着了。」
解言又乖又漂亮,从进酒吧的那一刻,就被酒保和几个女侍者笑称「安琪儿」。
陈守爱看过去,果然见解言把头埋进臂弯里趴在吧檯上,她疑惑道:「没听她说身体不舒服啊?」
她凑近正想要唤醒她,就见解言勐地坐起来,转过头睁着一双雾茫茫的眼睛懵懂看着她,整个人像一条火烧大虾。
嘴一撇,鼓着腮帮子就抱出了陈守爱往她怀里蹭,陈守爱被蹭中痒痒肉直发笑。
她这才反应过来问:「解言,你是不是喝醉了。」
解言已经不能回应她了,只是一个劲在她身上摸摸蹭蹭,如果她是个男孩子,陈守爱就要大喊「非礼」了。
她那酒保朋友酸熘熘说:「你倒是挺享受。」
「当然享受。」陈守爱高兴笑。
解言身体又软又香,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酒保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不过两杯果酒就倒了。」
陈守爱也皱眉无奈道:「原本觉得她说不会喝酒是酒量不好在推辞,没想到是真不能喝酒,难怪她和我说家里人不准她饮酒。」
说道家里人,陈守爱脑袋「隆隆」地响,拍着桌面说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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