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景突出一口血。泠月急忙上前,周容景朝她摇头。
    泠月盯着他,有些于心不忍。
    周容景无视身上的痛,拿出神杖,朝皇甫佳若手上的锁链而去。
    皇甫佳若冷笑一声:「你够狡诈,连神杖都拿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用它!」
    皇甫佳若不再攻击他,冷眼看着他的动作。
    随着金光而起,锁链上的光芒逐渐暗淡,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皇甫佳若眼里一阵愕然。这神杖的用法她只告诉了大祭司,他又怎么会?
    「你真的是我的景儿?」她颤抖着手,摸上了周容景的脸。她虽然是疑问句,但心里却有了答案。
    周容景点点头。
    「你跟你父皇真像!」皇甫佳若边笑边哭:「对不起,景儿,母后没有及时认出你。刚才没有弄伤你吧?」
    周容景低声说道:「没有。」
    皇甫佳若一脸心疼,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是景儿,不是幻境?」
    周容景坚定点头:「儿臣来救你了!」
    「是真的就好!」她激动地有些站立不住:「温子昭经常布下幻境,用你引我放下戒备,想将我炼化为妖奴。我几次险些着了他的道……」
    难怪,她很难相信她们是真实的人,总在怀疑她们是不是幻术。
    随着皇甫佳若脚上的锁链被拆开,她总算恢復了自由。
    小言激动地抱住了她:「女皇,我和大祭司等你好久了,你都没回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甫佳若看着他,露出一抹笑:「这么多年不见,你都化形了,很好看。大祭司他怎么样了?」
    小言哭的收都收不住。
    泠月打断了她们,说道:「有什么事,我们先出去说吧!」
    话音刚落,地牢一阵颤动,头上不知为何,会有巨石滚落。
    泠月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不好!温子昭定是设了术,要将我们活埋在这!我们快些走吧!」
    她和周容景一左一右搀扶这皇甫佳若往外走。小言在前面开路,用蛮力破开关上的铁门。
    好在她们走的快,这才有惊无险。
    在这里完全被乱石堵住之时,她们回了通道处。
    她们离开之后,黑夜中出现一抹身影。
    「真是有意思!妖族女皇竟然会被关在这!」暗夜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他擅长隐遁身形,泠月他们这才没有发现他。
    裴松年不想管什么妖族女皇,催促道:「你还待在这干嘛?我们快点走啊!」
    「急什么?等下看好戏吧!」他阴险一笑,宛如暗夜中虎视眈眈的孤狼。
    泠月等人刚出了温子昭的屋子,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爆炸声。
    温子昭的屋子就这么轰然到地,溅起的灰让她们忍不住咳嗽。
    「怎么回事?」泠月皱眉。按理说温子昭毁了地牢就好了,为什么连自己的屋子都不放过。
    随即,她又想到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引来关山越!
    「你们先走!直接去山下!」泠月说道,随即前去废墟里查看是何人所为。
    周容景只觉得一阵风贴着他,让他分外不适。
    「小言,你带着母后先去山下!我和泠月在这看看是何人所为!」
    「好,那我们在山下等你们!」小言扶着皇甫佳若往山下而去。
    泠月在废墟前感受到了浓浓的魔气,周容景自然也感受到了。这魔气浓烈沖天,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有魔物!
    「我们摊上大事了!」泠月沉着脸说道。
    这里只有她们在,魔物又是怎么来的?肯定和她们脱不了关系!门内弟子肯定会这么想。
    「没事,清者自清,魔物不是我们带上来的!」
    他们说话的间隙,关山越和部分弟子已经到了面前。
    泠月和周容景没得躲,只能解释自己并不知情,刚才在屋里听到一声巨响,这才出来查看。
    好在她们出来时并没有关灯,倒是能证明她们一直在屋内。
    「哦?那容景你的屋子怎么没亮灯?」关山越疑惑道。
    不可能,她们明明没关灯!
    泠月和周容景看着他的房间,确实漆黑一片。而泠月的房间依然亮着灯。
    「这又怎么解释?」
    周容景一脸平静:「许是被风吹灭了!」
    「这么巧?」关山越一脸意味深长。
    「难道师兄怀疑这是我们干的?」泠月挡在周容景跟前,反问道。
    关山越看着她的动作,说道:「那当然不会,这里魔气这么重,除非……」他突然贴近:「你是魔族!」他看着周容景,忽然脸色一变。
    「大师兄,你可不要乱说,凡事要讲证据!」泠月很不开心他的靠近,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笃定了周容景是魔族。
    「证据?他身上的魔气还不能当证据?」他脸色一冷,朝着身后的弟子说道:「将他拿下!」
    泠月这才发觉周容景身上有一股隐隐约约的魔气,刚才被废墟那的魔气遮住了,她们这才没有发觉。她有些慌乱:「师兄,许是不小心沾染的!你不能就这么抓人!」
    「是不是,还得等我调查一番,这会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泠月固执挡在周容景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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