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的手在宋言酌的脚踝处停留着,缓缓的摩挲,很色。
    「哥哥,我漂亮吗?」宋言酌问,脖颈间的项圈随着他喉结滚动,一动一响。
    像是催情的乐。
    池钰的手骤然一紧,他速度极快起身压住宋言酌就要亲过去,却被轻飘飘的躲开,堪堪碰到了宋言酌的脸颊。
    「哥哥,你要做什么?」宋言酌双唇微张,茫然又无措。
    池钰被激红了眼,吐出两个字:「做你。」
    「哥哥刚才还说心如止水——」宋言酌指尖在池钰的胸口若有似无的滑动缓缓说道:「清心寡欲。」
    鼻尖有很浅的雪松信息素缠绕而来,池钰却没被浇熄半分的热意,他的手贴在宋言酌的裙摆处,眼神灼热。
    「阿言,」池钰用口衔住宋言酌脖颈处的铃铛,嗓音低哑:「好漂亮。」
    漂亮死了。
    像是勾人魂魄的精灵。
    池钰身体紧贴着宋言酌,舌尖在他袒露的皮肉指处吮吸,急切又热烈。
    「阿言,阿言。」池钰喊:「好漂亮。」
    池钰并不重欲,比起宋言酌。
    所以他鲜少会这么失态,真如色中饿鬼一般,只想快点吃一口解馋的,手胡乱的去撕扯宋言酌本就不多的衣服。
    「哥哥,别……别这样,我还要回客房呢。」
    池钰的动作顿了下,咬住宋言酌的酒窝处的软肉:「穿成这样……要回客房?」
    宋言酌攀着池钰的肩,说着不要,可却没阻止池钰的手下的动作,他闷哼一声,嗓音哑的不比池钰好半分:「我很听话的。」
    池钰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这么听话啊?那是不是让你做什么都行?」
    「哥哥,我早就说了……」宋言酌凌乱的喘息在池钰的耳畔带着似蛊似惑,极尽的色慾的暗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池钰闻言松开了手,指尖顺着宋言酌的嵴背来到了他的头顶处,然后缓缓的按了下去。
    「阿言,跪下去。」
    (这段你们不喜欢)
    池钰仰着头,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喘息之间缠绕着甜腻的玫瑰香。
    浴室的落地镜正对着两人,池钰能够清楚的看到身下的宋言酌。
    太漂亮了……
    浴室内的玫瑰花香越来越浓郁,就连雪松都开始缠绕而出,却被玫瑰死死压着,清晰,却不足为惧。
    过去了许久,池钰撑着洗手台,宋言酌跪在地上抬起脸,玫瑰花露在脸颊和嘴角处滑落,应该是有点难受的,眼眶里盛着水色,泛着红。
    唇色也好红,像是开到了极致即将腐烂的玫瑰,那指尖碾磨就溢出了汁液。
    池钰心里的施虐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好奇怪,明明那么爱宋言酌,却想看他哭。
    明明捨不得宋言酌受一点儿伤,还在却想让他疼。
    *
    翌日一早,池钰醒来的时候抱着头,有点无法面对宋言酌。
    宋言酌睡的迷迷煳煳的去搂池钰,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池钰悄悄去看宋言酌,脸红得厉害。
    大白天把他的羞耻感放大了无数倍,他都不敢回忆昨晚自己做的那些事,说得那些话。
    他都干了什么啊……
    『阿言,指尖沾了东西,舔掉。』
    「阿言,好吃吗?」
    「铃铛好漂亮,吃东西的时候会响。」
    「深一点,乖狗狗。」
    池钰想死……
    「阿言,」池钰面色复杂:「你以后还是别那样穿了,我这个……我有点接受不了这种考验。」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是宋言酌低低的笑,带着巨大的愉悦。
    池钰从嵴背处开始麻。
    「哥哥你很喜欢的,我知道。」
    是这样没错。
    池钰喜欢的不得了。
    但昨晚已经……
    他差点控制不住都要弄伤宋言酌了。
    如果宋言酌再这样没有底线的放纵他,池钰无法确定下一次还不能让宋言酌完好的从浴室出来。
    池钰一整天脸都是热的,宋言酌跟他说话他都能走神。
    时不时的就想伸手去勾宋言酌的脖颈,挠他的下巴。
    「池哥,你撸狗呢?」林森问。
    池钰听到『狗』这个字,手快速收回,勐的起身:「我出去熘达熘达。」
    不能再看宋言酌了。
    受不了一点儿。
    林森蹙眉不解。
    宋言酌见池钰离开恶狠狠的瞪了林森一眼,哪还有刚才在池钰面前的乖巧。
    林森吓得一抖:「你……你干嘛!」
    宋言酌冲着余肖道:「管好你的人!」
    林森炸毛:「我什么时候成他的人了!」
    余肖按住林森的肩膀把他按回沙发:「迟早的事。」
    林森嘴巴动了动,看着余肖的含笑的眼,到底是没说出来话。
    池钰躲了一天宋言酌,直到傍晚他出去参加宴会,池钰才松了口气。
    林森问:「他一直叫你去你干嘛不去?」
    池钰反问道:「余肖让你陪他你干嘛不去。」
    林森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我不去!」
    池钰捧着果汁没说话。
    他的身份特殊,今天的都是京城里的人,他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