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微蹙:「宁宁,不若你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样叫我嫂嫂,叫我以后怎么改口??」
秦宜宁一愣,知道她说得?是?什么,一时脸上一红,一副小女儿的样子?,说:「你又取笑我。」
「哪里是?取笑了,等过两天我再帮你试试他,他要?是?还像之前那般是?个闷葫芦,我便佯装为你挑选夫婿,看看他什么反应。」祝蘅枝说着掩唇一笑。
秦宜宁眼睛一亮,才要?问怎么试,便听到了那个不想听到的声音。
秦阙掀开了外面的珠帘,笑着问:「谁什么反应?」
「二哥,咳,陛下。」
祝蘅枝这些天被秦阙哄着叫「二哥」,加上这会儿心情?好,也忘了秦宜宁还在旁边,脱口?而出,又迅速改了口?。
但秦宜宁还是?听到了。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祝蘅枝,打趣道:「我就说怎么看着你气色要?比从前好了,原来是?和陛下冰释前嫌了啊。」
秦阙绕过秦宜宁,直接坐到祝蘅枝身侧,从宽大的袖中探出手来轻轻为她揉着腰,柔声道:「还难受吗?」
秦宜宁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我便不在此地?自讨没?趣了,皇兄皇嫂,宁宁这便告退了。」
祝蘅枝看到秦宜宁的反应,才意识到秦阙这是?个故作歧义?的动作,一时想将他推开:「你做什么,叫宁宁都误会了!」
秦阙却?一脸「无辜」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上仍道:「我没?做什么啊,你不是?畏寒,我只是?担心蘅枝你风寒好些了没?有,谁曾想吓跑了她?」
祝蘅枝知道自己这是?被他套了话,嗔怪了声:「那你没?事?揉我腰干什么,这能不让人多想吗?」
秦阙唇角勾起,一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多想什么?」
祝蘅枝低头?没?有回答他。
秦阙却?看到了她耳廓上的红,故意靠近了些,说:「原来分别这三年多,蘅枝也想我了啊。」
「才没?有。」祝蘅枝小声嘟囔。
秦阙将她搂得?更紧,说:「想我就直说,还让我猜来猜去,」湿热的气息洒在祝蘅枝的脖颈上,「要?不,我们晚一两个时辰传晚膳?」
秦阙说着手已经不安分起来,轻轻摩挲着她的衣带。
只需稍稍用力一扯,便会达到目的。
他观察着祝蘅枝的神色,却?没?想到祝蘅枝从他怀中轻轻一挣,将小拇指上的戒指晃到他面前。
宫中嫔妃,如若因月事?不能伴驾,须在小拇指上佩戴戒指,以暗示君王。
秦阙的手瞬间就僵在了原地?,捏着祝蘅枝的衣带,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许久,看着祝蘅枝脸上再也掩藏不住的笑意,才道:「你故意的?」
「怎么?你要?强迫我吗?」祝蘅枝眼睛亮晶晶的。
秦阙当然不会禽兽到这个地?步,讪讪收了手,说:「你先更衣,我去沐浴更衣,一会儿陪你用膳。」
祝蘅枝笑了声,算是?应下了秦阙。
其实这两日并不是?她的月事?,只是?在察觉到秦阙的心思后,她想着直接拒绝没?什么意思,于是?在秦阙抱着她的时候,悄悄将中指上的戒指挪到了尾指上。
大约半个时辰后,秦阙已经换好衣服过来了,时春也开始让人传晚膳。
秦阙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餚,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趁着给祝蘅枝夹菜的时候,说了句:「蘅枝,你的小把戏,未免太?过拙劣了些,我一眼便看穿了。」
祝蘅枝心底一虚,看着桌子?上的菜,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紧接着秦阙便道:「你这段时间其实喜欢吃辣,但今日桌上的,没?有一道辣口?的。」
祝蘅枝握着勺子?的手一颤,抬头?正对?上秦阙含笑的眼睛。
心中突然感觉不妙。
完蛋,他不会等用完晚膳再「办正事?」吧?
但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我换口?味了,太?医说我这两日有些上火。」
谎话不带思考的,张口?就来。
「我记得?你的日子?,是?在前几?天,对?不对??」秦阙从容地?为她盛了一盏汤。
他和祝蘅枝用膳的时候,不喜欢下人伺候在一边,就连筠儿也不行。
因为他在澧州的时候,曾见过乌远苍亲手给祝蘅枝布菜,即使祝蘅枝现在已经不怎么提乌远苍了,但在这样的小事?上,他还是?不想输给乌远苍。
祝蘅枝更为惊愕,低着的头?一下子?就抬起来了,下意识地?出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秦阙有些疑惑地?看着祝蘅枝,问道:「你之前从尚宫局带回来的那个小匣子?,你没?有打开看过?」
他这么一说,祝蘅枝才想起来,但当时的确是?没?顾上,那个匣子?被她带回来以后,就放在妆奁旁边了,迄今为止,都没?有打开过。
秦阙有些惋惜地?嘆了声气:「可惜我精緻的安排了,你居然毫不放在心上。」
祝蘅枝神色有些尴尬,又找补地?问了句:「里面是?什么?」
秦阙想了想,朝她挑了挑眉,说:「看我今晚的心情?吧。」
祝蘅枝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拒绝了,「不用,我会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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