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的父亲,今天是来首贺的,可惜的是,我人落魄了,就被人瞧不起,连自己女儿都不得见,想和自己女儿说声恭喜都不行,你是王子,应该是明礼之人,也应知道自古孝字最大……”
    看着站在眼前,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满天飞的汪展鹏,永瑸本来的好心情完全没了,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心里暗道,还真是晦气,这样的好日子偏巧碰到这种人,倒是给冲撞了,奶奶的,这人怎么这样没眼力劲,看不出自己不受欢迎吗,还敢直冲过来,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如给他点厉害看看。
    “汪展鹏,你还有脸没脸”李通先就受不住了,跑起来就要和汪展鹏讲理。
    “二弟”李为冷喝一声,把李通瞪下去,看也不看汪展鹏,对永瑸笑了笑:“王子,里边请吧,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永瑸笑了一下,无视了汪展鹏,跟着李为就要走。
    可惜的是,汪展鹏这个人,明显的没有眼力劲,更加没有自知知明,还以为永瑸被李家人给哄住了呢,立马上前分辩:“王子,您可要听我讲啊,绿萍真是我女儿,哪有女儿订婚父亲不在场的,绿萍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这时候,永瑸终于不能保持一贯有礼的笑容了,眉毛立了起来,嘴角也拉了下来,回头看着汪展鹏,浑身散发着尊贵之极,而且冷傲之极的气势,一下子,就让汪展鹏头上冒了汗。
    “这位先生姓汪吧?”永瑸生气了,一贯柔和的语调也变的清冷了起来:“我知绿萍姓李,怎么就有了姓汪的父亲,先生糊涂了,连女儿都认错了吧,你出门右拐,不远处有一处很适合你的地方,去瞧瞧吧”
    说完了话,永瑸看也不再看愣在当场的汪展鹏一眼,越过他,拉了李为就往里走。
    走了几步之后,李通回头:“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丢出去。”
    那啥,李通为啥这样讲呢?
    原来,永瑸才拉着李为往前走,李通就有点摸不着头脑,跟了过来,看着李为就问:“大哥,出门右拐是处啥地方,怎么就适合汪展鹏那个人渣了?”
    这话倒是让李为乐了出来:“二弟,没脑子了吧,出门右拐,一直走,可不有一家疯人院吗。”。.。
    第四八三章梦断
    “这都几点了,永瑸那孩子怎么还没影?”可盈着急的看看怀表,不住的念叨。
    弘昼握握可盈的手:“你且消停一会儿吧,又没多久呢,再等等吧。”
    可盈看看四处的宾客:“这人都到齐了,永瑸总是不来,让人瞧着……再者说,咱们澳洲人的时间观念都是很重的,哪有那时间总在这等着。”
    弘昼无语了,啥话都让可盈讲了,他还能讲啥?
    又等了好久,才听到外边传来车马声,可盈赶紧让人去瞧,得到回话,永瑸接未婚妻回来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支撑着把这订婚礼办圆满了,等到宾客都走的差不离了,可盈才叫来永瑸询问:“怎么今儿就去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家里客人都等着呢?”
    一听这话,永瑸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额娘,别说了,真是气死我了……”
    “哪个敢气我宝贝儿子的?快讲出来,阿玛给你做主。”弘昼看永瑸确实是气着的样子,赶紧过来关心的询问:“不会是绿萍拿话刺你了吧?你是不是又惹她了?”
    “阿玛,你这叫什么话?”永瑸立马不干了,毛都炸了:“我和绿萍能有什么事?绿萍脾气多好一人,怎么可能和我生气,敢情你是恨不得我们两口子天天吵架才开心啊”
    可盈一巴掌盖了过去:“儿子,有你这么和你阿玛讲话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阿玛额娘,都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永瑸双手合什,苦着一张脸祈求。
    “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可盈翘着指甲,吹吹指甲上的鲜红的指甲油,拿着工具在上面做画。
    “唉”永瑸叹了口气:“还能有什么,不就是绿萍那个没脑子又自私到底的生父吗。”
    原来,永瑸和李为等人进了李家,绿萍已经装扮好了,本来绿萍就是极漂亮精致的人,这么一打扮,那更是美到了极点,跟天仙一样,晃花了人眼呢,永瑸瞧着,都呆了。
    结果,被大家打趣了一通,永瑸带着绿萍坐车,准备回王宫,却哪知道汪展鹏和沈随心这两只,竟然脸皮比城墙厚,被永瑸连削带打的说了一次,还没有羞耻心,还在外边等着。
    话说,人家其实不是没有羞耻心,是根本没听懂吧?永瑸那话太高明,不是单细胞动物能明白的。
    一见永瑸和绿萍出来,汪展鹏立马就要扑上去,早有几个眼尖的随从过来,隔开了汪展鹏。
    永瑸的脸立马青了:“不是让你们把人丢出去的吗?怎么还在这里?”
    跟着永瑸的几个人也很委屈啊:“王子,我们是把人丢出去了,谁知道他们这么快又跑回来了。”
    那啥,永瑸看着一直在喊绿萍的汪展鹏,两眼一瞪:“还有理了,你们不会把人丢远一点吗,我就不信了,丢到火星上,他还能回来?”
    永瑸倒是有点强词夺理了,他的几个随从知道王子在生气,也不敢说话,倒是绿萍轻笑起来:“你这话讲的,他们倒是想,可也得有那本事啊……”
    美人笑颜如花,倒是让永瑸的心里不那么烦闷了,瞪一眼汪展鹏:“好了,去再丢一次吧,这次记得丢远一点。”
    几个随从应声,朝汪展鹏走过去。
    汪展鹏这会儿正声厮力竭的喊绿萍呢:“绿萍,我是爸爸啊,绿萍,你订婚为什么不告诉爸爸一声,爸爸好想你的,你知道吗?你怎么不回家看看爸爸……”
    绿萍皱起了眉,这话讲的,似乎是她不孝顺生父似的,当初离婚的时候,是哪个恨不得离她远远的,哪个不要她的,哪个说再不想见到她的?汪展鹏不是有他的紫菱吗,干嘛还来找她?
    再一想,绿萍也明白了,就汪展鹏这种人,一贯的自私凉薄到底的,他怎么会想到她这个大女儿的,肯定是在报纸上看到她要订婚的消息,又知道对方是王室,这才上赶着来巴结的,而且,里边肯定还有沈随心那个女人的主意。
    想明白了,绿萍心更冷硬了,像汪展鹏这样的人,绿萍现在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回头看了一眼永瑸,见他正担心的看着她,绿萍笑了笑:“永瑸,我们走吧,不要让阿玛和额娘久等。”
    永瑸回了一笑,扶着绿萍上了马车,他也上去,冷冷一声:“走吧”彻底的把汪展鹏和沈随心抛到身后。
    汪展鹏气到跳脚,一直在后边追着喊:“汪绿萍,你这个不孝女,竟然不认生父,你发达了了不起啊,看不起穷人啊,连自己爹都不认了,你会遭报应的……”
    绿萍远远的听了,扯起嘴角冷笑:“遭报应吗?最该遭报应的人怎么还在蹦达呢?”
    永瑸伸手,握住绿萍的手,对着她笑了笑:“别想太多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没有必要为不相干的人破坏心情。”
    是了,不相干的人,绿萍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汪展鹏,已经成了不相干的人了,想他做甚?
    等永瑸把事情讲了出来,弘昼早气极了,腾的站了起来:“没想到,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永瑸,像这样的人,就该绑起来扔到海里喂王八,你这小子,以前在大清的时候手段狠着呢,现在怎么人倒是仁慈起来了。”
    “你给我坐下。”可盈不干了,立马拉弘昼坐在沙发上:“你讲这什么意思?永瑸作的很对,今儿是永瑸大喜的日子,犯得着沾染血腥吗?”
    这一家人,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根本就已经不拿汪展鹏当人了。
    弘昼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爷怎么就搞不明白了,你说说,咱们怎么净碰上这种事情,面对这种人,还不如去战场杀上一通来的痛快呢”
    可盈也很郁闷啊,从她穿越来,一直到现在,脑残从来就不缺,生活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脑残,不住的蹦达,搞的人心里烦乱的不行。
    “算了,不讲这些了,再过一段时间让人汪展鹏打发的远远的,那个沈随心也给弄走,咱们耳朵也清静一点。”想了好久,可盈摆摆手也不再为脑残烦恼了。
    “还有那个紫菱呢”弘昼蹦起来提醒。
    “紫菱?”可盈这次倒是头疼了:“这丫头要怎么办?到底是舜娟的亲生女儿,如果弄走弄残弄死什么的,舜娟一定会伤心的。”
    确实是哟,紫菱不管怎么样,都是李舜娟的亲生女儿,汪展鹏那个人渣可以随便处置,汪紫菱却不能,这确实是让人很头疼呢。
    永瑸现在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茶了,看自家阿玛额娘为一个小小的汪紫菱烦恼,不由的笑出声来:“阿玛,额娘,你们现在越来越逊了,不过是个汪紫菱,有什么好烦的。”
    “你有办法?”可盈眼前一亮。
    永瑸又轻喝一口茶,极度优雅的放下茶杯,脸上挂着温文笑容:“汪紫菱吗,你瞧瞧,人家的爱情有多感动人,汪紫菱和楚濂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人家那真情真爱,把咱们都给感动了呢,索性成全了人家,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这孩子,可盈摇头,敢情,还在记恨楚濂以前和绿萍的事啊。
    弘昼倒是一拍大腿乐了:“儿子,有你的啊,这个主意好……”
    可盈也笑了起来,像楚濂那样没定性的人,确实很适合紫菱的,要知道,原著里边楚濂娶了绿萍,然后一直想着紫菱,和紫菱暧昧不清,绿萍成了那蚊子血,白米粒,而紫菱则成了心口的朱砂痣,床前的明月光,若是让楚濂娶了紫菱呢,久而久之,当紫菱成了那抹蚊子血,或者烂米粒的时候,又会是怎么样呢?
    一家三口,三言两语的已经谈好了脑残们的未来。
    很快,由李家出面,舜娟带着紫菱和楚家进行了一次长谈,楚家夫妇很不乐意,可却极其没有办法,李家的权势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紫菱和楚濂的婚事。
    紫菱那样任性的脾气,在筹办婚礼的过程当中,已经和楚家进行了几次争吵,要这个要那个,一切都向绿萍的婚礼状况靠齐,却不去想想楚家的经济状况,让楚家夫妻差点没哭出来。
    等到结婚的时候,紫菱又因为一件小事,差点没和楚濂吵起来,很让楚家人看到了新娘的娇蛮任性,更是让在场的宾客看了一次天大的笑话,弄的楚濂黑了脸,当天晚上就和紫菱大打出手。
    之后的日子当中,楚家夫妇实在受不了紫菱了,只好买了房子,让楚濂和紫菱搬出去住,又因为紫菱实在能花钱,楚家夫妇也不再拿钱出来供着两个人花用,只是让他们自己赚生活费,这下子倒是好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紫菱什么都做不来,没个挣钱的本事,家务什么的也做不来,做衣服连针都拿不了,弄的楚濂连门都出不去。
    长久下来,楚濂和紫菱彻底的成了一对怨偶,每天互相指责谩骂,哪有一点幸福的样子。
    至于汪展鹏,很没有悬念的,弘昼让人把他弄到了矿上,每天在山洞里边背矿石,几天下来就受不住了,逃了几次逃不开,被打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