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俊秀的脸庞因使力而潮红扭曲,在注意到她醒来错愣的望着他时,性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你醒了?”因膨胀的欲望而低沉沙哑的嗓音吐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沁出汗雾的身躯猛地贴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冲进她体内,不管体内、体外都受到剧烈撞击,那冲脑的疼痛让林音咬牙挨了下来,她神态不再迷糊不清。
    相连的肉被剁开是怎么样的感觉她总于体会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倾首而下,使她瞬间清醒,精瘦结实的胸膛有着少年特有的细韧,像块巨石压在她柔软的胸膛上,几乎提不起气来说句话,想试着推开他,却发现所有力气汇集到身下被南宫静一点一滴的榨干了。
    没有一点气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宫静起伏摇摆,她极力忽视每次被进入、被撞击,而造成的阵阵抽痛,韵律越来越快林音知道快结束了,忽然南宫静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两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压去,使的后臀高高翘起,他冲进了更深处。
    调整了呼吸,南宫静退出了林音的身体,翻身躺倒她的声旁。
    “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场欢爱疼痛,林音早已气虚无力到极致。
    这样反而能让她平静的面对这一切,因为她练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宫静为什么要怎么做,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我一直以为你是爱着魏妙君的。”南宫静转了下身子,双臂垫着下颚趴在枕头上。
    她爱魏妙君?心头一紧,一时片刻不知该说什么。
    “很少人不被他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明知道他是炙人的火焰,接近的下场只会变成灰烬也在所不惜,“他特地来拜托我照顾你,你对他的意义一定非法。”
    和魏妙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对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对她不是那种有求必应的,而是在用心在对她,有些像个长辈般磨炼她、鼓舞她、陪伴她。
    林音沉静在魏妙君的回忆中让南宫静有不舒服,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发丝,想把那莫名的情绪给丢开,“你很想见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见他……”
    “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宫静。
    “就是这个!”南宫静手一伸,按下了床头柜一排按钮中的某个。
    正对这床的巨大液晶屏幕“吱”的声跳成了蓝色,正当林音疑云满脸时,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跳进视野,音质优良的音响中传出淫逸的嘤嘤低吟,赤红着脸林音难堪的撇过头,努力的不去看、不去听,逃避这些已成事实的事,真想是场梦,梦醒就好了。
    “够了,够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紧抓着丝质被单,将脸埋在枕头中。
    南宫静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袍腰间的腰带,“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这个时会怎样……”
    “魏妙君?!”这和魏妙君有什么关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顾她的……难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话,南宫静就不会怎么说了。
    “那些口口声声说着只爱我一个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们勾勾手,她们便可脱光衣服跳上床,这就是你们女人嘴中的‘爱’吗?”爱就是如此廉价的东西。
    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
    魏妙君和南宫静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会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为人,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事的!当中一定有南宫静不知道的误会。
    “是啊。”南宫静坐到床上,斜睨着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
    “不可能!”林音斩钉截铁的否决,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烂的人。
    望着林音激动的样子,他低笑了起来,似乎觉得林音的反应十分有趣。“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责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女人口中所谓至死不渝的爱是个传说而已。”
    南宫静那种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说着别人事的态度,让林音难以理解的问道:“不管出于什么情况,你难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种关系一点都不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得?”南宫静不足为奇的瞅着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对魏妙君还真是关心啊,你爱他吗?你能在别的男人床上说爱他吗?”
    “我——”她知道自己喜欢南宫静,但她爱魏妙君吗?
    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离开她是非常难过,可也没有小说中的伤心欲绝;她想念他,可也没有连续剧中的夸张地整天无所事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脑子中只有他。当听到他和别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这就是爱吗?
    如果这算是爱的话,那为什么当她发现自己在南宫静的床上,也没有一点对他的愧疚,南宫静说要给魏妙君看他们的那卷带子时,她也只是觉得丢脸而已。
    “怎么啦?”南宫静将久久不语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环上了她白嫩的肩膀。
    出乎南宫静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抗,转过头眸中充满深深的疑惑,“‘爱’是什么样的?”
    在林音颈间徘徊的南宫静停下了亲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离,看到别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难过,嗯……应该就事这样子的吧!”
    “这不叫爱,是独占吧!”想不到这个信誓旦旦问着何为女人至死不渝爱的人,也不知道到“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话就算至死不渝的爱来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是这个样子的吗?”南宫静心神不定的望着林音白皙岔开的大腿,和那柔软臀部的触感,他不想去讨论那个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的东西,现在他只想平息那燃烧着的欲火。
    “你要做什么?”南宫静的手不客气地霸占了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弄的她又痛又痒。
    咬上她的耳廓,喘着粗气,“这还要我说嘛?”
    “你不要乱来,我还很痛!”林音脸上挂着切齿的假笑。
    南宫静熟练的把林音压在了床上,“第一次的痛是无可避免的,这次就不会了!”
    他把女人当什么,要做就做,那还不如去买个不会抗议的充气娃娃!
    两手环住南宫静的腋下,想将他狠狠的摔出去,显然心有余力不足,达不成目的,反而让南宫静以为她默许了他的求欢,动作更放肆起来。
    “你放……”正要大叫的林音还未说完南宫静快一步的封住了她的嘴。
    灵巧的舌头如条蛇般滑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嘴中,紧紧绕住她躲闪不及的舌头,连呼吸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狂吻着,她芳香甘甜的密汁让他流连忘返毫无节制的吮吸。
    口中的肆意缠绵,和身体上不停的爱抚,使林音脑中缺氧意识失迷的沉静在他编制的甜蜜快感中,慢慢在南宫静高超技巧的带领下林音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爱欲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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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发生了点事,让我忽然觉得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微妙.
    每个人身后都好象有个死神在密切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一不高兴,镰刀飞下……
    我生活的很幸福,至今为止,没有什么受过痛苦。
    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字眼,可就在过年前夕它让我体会到了它的真实、残酷、冷漠!它猝不及防的来到我面前宣告着它的存在。
    前段时间我一直在问自己人为什么要活着?就是等镰刀落下的那一刻吗?
    人生在世辛苦的工作、攒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生活,死后买块石碑吗?
    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可那真的是太自私了,他们没有考虑过身旁的人,那些被他留下来的人,他们会多么伤心欲绝,那种痛苦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
    把这些写出来我心理舒服多了,打击太大了,以上都是我的一些宣泄,不要放在心上!
    谢谢
    正文 第十八章
    “来,穿上给这个吧!”南宫静将一套包装精致的衣服交给刚从浴室出来的林音。
    “这个?”这不是昨天南宫静硬送她圣诞夜穿的小礼服嘛,“干吗?”
    抓了靠枕垫在背后,慵懒的靠在床头,“为了圣诞节买的,在不穿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林音手中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吗?”南宫静话音一落,就像回应他话似的林音手中的衣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拽起南宫静睡袍的衣领,“你说我再你这里过了一夜?!”
    南宫静平静地扯回衣领,理了理被她拉的起皱得领际,“是啊,你舅舅还真是‘呆蠢’只要一提到老师,跟他说什么他都照单不误的全信。”
    听南宫静这么说,林音放下心的长吁了口气,还好舅舅不知道,要不准会对这老妈的照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还好。
    林音极端的情绪变化让南宫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你还没有忘掉那卷带子吧?”
    “带子?!”跟着南宫静的眼光扫落到电视上,林音皱起了眉心,“你要把它给魏妙君?”
    出乎林音意料的,南宫静竟然摇起了头,“我忽然不想给魏妙君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早准备好的思想让南宫静的一句话又不安的摇摆起来。
    南宫静支起一只手捂住下巴,“给魏妙君看的话,我不仅和他朋友做不成,又会多个敌人,不划算、绝对不划算!”边说他边认真地摇着头,“一个聪明的商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的,而且这样做的后果对我十分不利,他准会认为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到时指责都会落到我身上,你则会被人同情为受害者,”南宫静说到这里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一旁,静静听着的林音,“还不如这卷带子还是由我保存,你继续作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所反抗,或惹我生气地话,这卷带子会落到那个疼爱的舅舅手中哦!”
    “你——!”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说的得意洋洋。
    他这么可以把她舅舅扯到这件事情里来,都是她不好没有听舅舅的话,可南宫静这么做对舅舅太残忍了,会伤透舅舅的心得,都是她的错!林音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滑出湿润的眼眶,她好像越来越爱哭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泪腺变发达了。
    “啊呀,眼眶怎么红红的?”南宫静详装吃惊的俯身靠近林音,暖暖的双唇贴上了她微红的眼角“怎么了?想哭吗?女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就和爱一样。”
    撇过头,不让他在肆意摆弄自己,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礼服,“我去换衣服了。”
    靠着换衣室的门背,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的,涩涩的眼角逐渐湿润。
    不要,她不能哭!不行!拼命的摇晃着头,想将那快生成出的泪水全甩掉,她不想被人说廉价,忽然覆盖着一整墙的巨大镜子窜入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