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某些意义的吻,这种没来由没的吻到是第一次。
    “走吧!”杀殿在前面低声道。
    那就走吧,虽然没有想透,可是又不是第一次吻,而且杀殿不想说你问也白问。糊里糊涂的跟了上去,按着嘴唇继续想。邪见在不久之后跟上,他是不敢问杀殿为什么将他打出去的,但是还是小小的伤感了一下。
    伤感?我突然想到在杀殿亲吻我时讲的话,难道……
    我走到他身边,主动拉起杀殿的手道:“好久没有手牵手走路了。”
    杀殿也没有拒绝,我们并肩走着。将头小小的靠过去一点,用极小的声音道:“其实,你是想起上一次的我们被关想的情形了吧!所以,你觉得有种留恋的味道,才会亲了我……象从前一样。”
    杀殿怔住,低头问:“你如何知道?”
    “因为,我也一样……”甩了甩手,其实杀殿的心思并不难猜嘛,只要用点心一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的!可是默默的走了许久,正当我欣赏身边的风景时杀殿突然站定道:“既然一样,那么你似乎还有事情没办?”
    什么事情?我仰头怔怔的看杀殿,从眼睛看到了唇,然后抽动着嘴角道:“不必了吧!”
    杀殿眯起了双眼,道:“你说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邪见,他正向我们看来,大概觉得气氛怎么如此奇怪。我开口道:“阿哞,你去前面等我们……”
    没错,邪见正坐在阿哞身上,竟然被它直接带飞了。
    我很认真的抬起头,虽然以前吃过杀殿n回豆腐,但是这一次怎么这么别扭呢!脚尖都翘起来了,还是打了退堂鼓道:“算了,这又不是亲亲游戏……”为什么感怀过去却变成了亲来亲去,不理解啊,大脑没转过来。
    杀殿却冷冷的说:“或者说你已经忘记了?”
    “当然没有,不过杀杀你都已经长大了,应该知道这亲吻不是那么随便的。”没办法,用起了以前教训小杀殿的语气来。
    “哦?可是当年你却说过,亲人之间是可以的。”
    我噎住,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杀殿还记得这么清楚。而且,我的确讲过这话,而且不止一次。泪向心里流,我眨巴眨巴眼睛用了壮士断腕的绝心道:“好。”又不是没吻过,谁怕谁!
    “你太高了……”
    杀殿向前倾了倾身。
    “你争着眼睛我吻不下去,闭上。”
    杀殿抽动了下嘴角将眼睛闭上。
    “你……”离的太近了,本想这样说的,可是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我向前倾了还是杀殿动了,总之我们的唇又碰在一起。碰在一起也就算了,竟然还被轻轻的吸吮着。
    不过,这次竟然没有直接移开。动了一动,才发现我后脑上有一只手放在那里。
    时间,有点长了吧!
    当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的时候,杀殿总算放开了手。在他抬头的时候,我注意到他嘴边含着笑意。抖了抖,这又是要杀谁?可是,这笑有点温和,不象要杀人啊!
    最终,这一天没有人死去。而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才惊觉,那时的情况,明明就是我被他吃了豆腐。
    “啊……”突然大叫指着杀殿咬牙,但是想了想,自己在他小时候也如此对他的,现在他不过是报复回来而已。想到此,又坐回到阿哞身上,可又觉得不对,站起来握拳,小时候我吃他豆腐每次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哪象他还流连了好长时间。就这样,坐下站起好几次,折腾了快一小时也没淡定下来。
    夕阳下,杀殿的嘴角又挑起。当然,还是没有人死去!
    阴刀计划
    阴刀计划
    第四十八章、阴刀计划
    今天很无聊,因为杀殿突然让我等在这里,然后与邪见走掉了。我想他大概去吃东西去了,而且要到很远的地方。至于去哪里我没问,问了人家杀殿也只是对我讲一个字,哼!
    杀殿现在不同以前要一天吃次东西,他可以十几天或一个月吃次东西。有时候会去大陆,也就是我们中国去。因为那里群山险峻,有许多奇异之物,但是空气稀薄,危险异常,不适合人类去。
    坐了半天,觉得实在坐不住了,于是便打算先回去,上一天课也好。
    才出深林,就见几个男人抬着一顶轿子快速的跑着。
    日本战国时轿子与中国是不同的,中国的古轿抬的是腰,而日本的轿子抬的去是顶。整体来瞧象个倒三角,而人就缩在那里,怎么看也不会舒服。
    他们看到有人,也是一怔,然后前面的人见有人便招手停下,问我道:“小姐,这附近可有巫女大人吗?”
    “这附近?”看了看周围,连个村庄也没有更别说什么巫女,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讲完本是要走的,可是突然间又感觉到那轿子里面充满着邪恶。于是站定,道:“等一下,我就是巫女。”
    这个邪恶的气息并没有杀气,相反有一股十分无奈的意味。
    那些人一听便停了下来,一边道:“原来你就是巫女大人。”他们边放下轿子边道:“这位宫城大人半个月前去了次阴刀城,回来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说着一掀轿帘。
    我还以为里面会有什么什么奇怪的东西跳出来,结果一看竟然是个很典型的帅身。除了脸色苍白些,眼睛上的阴影大些,倒也没瞧出不对来。而且身上那股邪气也并不是相当重,大概是被什么幽灵付了身,或是战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很正常啊……除了身上有些邪气。”更可能是得病了吧,应该去瞧医生而不是瞧巫女。
    “巫女大人,其实宫城大人回来后,不光是身高连相容都慢慢的改变了,甚至连周围的人是谁也忘记了。”跟过来的人十分正色的解释道。
    不会吧,有这种事奇怪的事情?我走上前,见那个宫城也慢慢的睁开双眼。他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什么人?我是在哪里?”
    我哪知道这是哪里,于是道:“我叫役小瞳,你呢?”
    “阴刀……”宫城淡淡的答道。
    阴刀?阴刀!!!我突然想到,阴刀不就是被奈落付身,后来夺去他容貌的与身体的男人?那眼前的这位就是,奈落大人?
    不过,他身上除了邪气之外并无妖气。
    “又来了,自从宫城大人回来后就一直说自己是阴刀大人。可是阴刀大人却好好的在他的城中,并没有出来过。”跟来的人又向我解释。
    这么说来,眼前这个男人难道是借尸还魂?原来我们还是同行。轻咳一声道:“你们宫城大人在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有面临生命危险情况出现过吗?”
    跟来的人都道:“有。”一个回答较为利索的人道:“宫城大人在阴刀的城中被妖怪袭击,好不容易回到城中却越来越虚弱,本以大人会……谁知醒来后就慢慢变成了这样。”
    我觉得眼前这个宫城眼中有无数的话,但又无法讲出口。于是道:“你们可不可以先走开一下,我要为宫城大人驱除邪气。”
    随从们看了看,大概觉得我不会将一个男人怎么样o(╯□╰)o,于是慢慢退开了。
    “你真叫阴刀?阴刀城的城主?”
    “你相信我?”宫城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这次我怔了,因为看他的表情似乎我猜的没错,他真的是阴刀,也就是被奈落付身的男人的灵魂。
    “你怎么会上了宫城的身?”
    “我也不清楚,本来重病的我突然有一日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推出体外。在空中游荡无依,然后不知道为何醒来的时候便成了为这个叫宫城的男人。”他有些无奈的讲解着,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激动。
    “那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
    “那恭喜你,重生了。”伸出手,可是举了一会儿才发觉现在是战国时代,人家不会与我握手的。于是讪讪的收了回来道:“怎么,不高兴吗?”
    “那么我的身体我的城?”
    “阴刀,我相信了你的话,那么你不是也要相信我一次。”
    阴刀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我伸出手挡在嘴边凑上去道:“千万不要再提回去阴刀城,那样只会给你带来第二次杀身之祸,从今天起你就要以宫城的身份活下去。”
    阴刀怔了一下,想要抛弃自己的过往并不是十分容易的。这点我深有体会,于是道:“这是上苍给你的第二次机会,如果你放弃就会受到天罚。”
    日本战国时的武士是个奇怪的矛盾体,他们尚武力,以杀人多为容。可是却信佛,信命运。所以阴刀犹豫了一下,道:“但是这个新身份并不容易,尤其是……”他竟然叹了口气。
    “放心,我会帮你,不过灵魂转换这容貌也能变吗?这是你以前的容貌?”
    “正是,因为原来宫城的容貌已经被妖怪啃食掉了。”
    我抽了抽,这么说我眼前坐着一个和奈落一模一样的男人了?微笑安慰了一下他道:“我会帮你的,反正现在我也没事。”还是伸手与阴刀的手相握,不为别的,为的是消除他身上的邪气。不过阴刀怔了一下,苍白的脸竟然瞬间红了脸。
    我倒是囧了,没想到这个和奈落有着同样脸的阴刀竟然是如此害羞的人。连忙收了手,解释道:“我只是消除你身上的邪气。”
    然后招来那几个随从道:“他没有什么事情了,因为上天怜他被妖怪所伤才将这副容貌给了他,记忆模糊是因为摔伤的原因。不过,我会与你们一起回去,他身上还有丝邪气没有消除。”随从们很高兴,于是带着我一起回了他们的城。
    不过,阴刀还是依在墙上,见四下无人的时候对我道:“虽然这次机会很难得,但是我还是不想留下。”
    “为什么?”真是倔强的人,都这样说了还想做什么?
    不过我马上明白了,因为外面走廊中一串轻轻擦步的声音。听来是女子走路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个。日本的和服很漂亮,就是对女子迈步的要求实在太过份,完全走不快,只能一步步的蹭着。但是你别想她们走的很慢,且说现在已经拉开了门,然后我感觉到眼前鲜花环绕,色彩斑斓!
    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女儿国,好厉害啊!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力气,象现在受过多年锻炼的我竟然被挤在了墙角,边躲着撞边在地上寻找着下巴!
    这时一群女人问候声下一个男人声音轻声道:“请安静一下。”
    瞬间安静了,接着阴刀道:“你们先出去,请巫女大人为我消除邪气。”
    一个十分妖艳的女子慢慢道:“可是宫城大人原本的容貌我们已经很不放心了,如今的容貌哪个女子看着不动心,要我们怎么相信……”她这个信字拉得很长,然后看着我。
    “住口,不可侮辱巫女大人,速速退出去。”阴刀大人的脸本来是偏属冷竣型,这样沉下脸讲话果然让这些女人安静下来,然后不情愿的慢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