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无论说多少次都可以……不讨厌……一点都不讨厌……
……很在意,明明很在意……
明明就在意地不得了啊……
偏偏直到那时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多么大的错。
错的离谱又可笑。
逼得女孩子临死之前的愿望都那么卑微渺小。
……他的错。
错的刻骨铭心。
然后在一路伤痕累累地走下去的时候,回首才发现,女孩留给他的记忆里全是灿烂温暖的笑容。
全是笑容。
明明他伤她最深,却依然为他留下了足以温暖一生的慰藉。
……真是,无可救药的笨蛋。
虽然他不信这个,但如果真有下辈子,千万不要再喜欢上一个叫坂田银时的混蛋。
千万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能辜负少女的纯情这个梗有借鉴桃子的成分在_(:з」∠)_
因为实在是很合适……所以看了这一话好几次还是这么写了……把阿空和银时的事作为前提去看的话简直神虐啊
另外桃子你帮我写的题记实在太带感了!就是画风如此文艺和我不太一样所以就放在题记处了╮(╯_╰)╭
还有就是那个银时说的诅咒……不知道大家还记得阿空送御守时坂田银时的话吗?
再来就是银时的心理……不是没有缘由的——心理学中好像有提到,态度/印象不一定决定行为模式,有时候人们是从自己往常的行为模式中推断出自己对某件事物或人的态度的?【比如说不一定喜欢吃花生,但因为常常吃,所以就觉得自己喜欢吃花生什么的】?银时不一定讨厌阿空,但他已经习惯了以比较负面的方式去对待她,所以没有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心意什么的……就是这样。
ps:谢谢空酱的材料(*/ω\*)
另外……想看第二卷的小天使们,你们可以把本文最后一句话看做一个flag——对银时而言。
明天永远的万事屋番外√
☆、永远的万事屋番外
“没事吧?喂!你们没事吧?醒醒,振作一点!”
唔……
倒在空间站的神乐和新八被工作人员唤醒,从地上爬起来迷茫的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离开这里。
可是没走几步的两个身影猛地停住,他们睁大了眼睛看着空间站内繁忙热闹的景象,瞳孔微颤。
“这、这里是……”
同时代表着江户的屈辱和繁华,高耸得几乎要直破云端的空间站丝毫不见衰败。
“哈,哈……难道是因为银酱改变了过去?”
一路不曾停歇地跑到江户的街道上,神乐四下里打量着周围,虽然已经有些喘息但还是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听到她的疑问,跑在前面的新八停下转身,和同样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神乐面面相觑。
“那……那银桑呢?”
新八朝神乐走出几步,声音里满是忐忑,“银桑到底去了哪里?”
神乐无法回答他,垂下了眸子,其实这也正是她现在想问的啊。
新八视线的余光瞥过一个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看向他,语气急切,“土方先生!”
神乐一惊,也转头看过去。
被叫住的黑发青眼男子不耐烦地“嗯?”了一声,叼着烟,侧头看了一眼神乐和新八,转过身等着新八的话。
“土方先生,银桑呢?”
新八紧紧抿着唇,紧张地甚至冒出了冷汗,“有没有看到银桑?”
可谁知对方一脸迷茫奇怪地看着他,“哈?银桑?那是谁?”
神乐和新八胸口一窒,顿时睁大了眼睛,有些失神。
“话说你们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唉,喂!”
土方十四郎的话还在说着,神乐和新八已经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心思,他们甩开众人,向着熟悉至极的万事屋的方向冲过去。
心脏在不安地跳动,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可是他们不敢相信,他们一定要去那个他们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的地方去确定啊!!
银桑/银酱!!!
脚下步子一顿,神乐和新八看着二楼曾经挂着‘万事屋阿银’的招牌的地方,有些颤抖。
“……这是……怎么回事啊喂!”
新八顿时爆发吐槽本色,指着那个写着‘万事屋’的牌子,有些崩溃,“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阿鲁。”神乐眼角抽了抽,“……话说这个状态……银酱到底怎么样了啊?!”
“按理来说没有银桑怎么会有万事屋但是既然是万事屋怎么不是万事屋阿银……”
“唰啦”一声,登势酒屋的拉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新八的碎碎念,一个穿着混搭的蓝白和服和黑衣皮靴,半个袖子耷拉下来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啊,发情期到了么混蛋。”来人头疼又懒散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双明明应该很有精神现在却相当标准的死鱼眼没精打采地抬起来看着他们,“阿空我可是宿醉啊喂,拜托安静一点……啊嘞?”
带着些颓废感的女子看清他们后愣了愣,一瞬间眼底冒出的情绪相当复杂,“……是你们……唉?不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
两个人听到问话后齐齐愣了,大脑闪过一瞬空白。对啊,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不起来。
看清了他们没有说出口的迷茫,女子沉默了,不由抬头看向二楼的招牌,喃喃道,“是来看他的么……可是……”
她的世界曾经天翻地覆,不敢置信那个明明即使所有人都死了也应该活得好好的的那个人就会这么突兀地战死在攘夷的战场上。
是她的错吗?是因为是她这个异数吗?明明最不应该出现的不是她吗?最应该消失的不是她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已经记不清楚,但是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变得可以独当一面,连过去练不精的剑术也已经勉勉强强可以算是一个高手,每每一场战事过后她都会在尸堆徘徊,独自沉默不语。
再往后就是攘夷战争的结束,无处可去的她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自动地前往江户,前往歌舞伎町,找到登势酒屋。
……能收留我么,婆婆。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
……唉?
这样一副想要守住最后的什么东西的表情。算了,老太婆我啊也是一个人,如果不嫌弃,倒是留下来也可以。
……阿里嘎多。作为回报,婆婆,由我来保护你吧。
噢啦噢啦,擅自做下了不得了的约定啊。
——是啊,擅自就做下了这样根本无法和别人言说的约定啊,擅自就开始守护那些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之中,在现实根本就不存在的事物啊。
她究竟为什么要自己立下这样的约定?啊啊这么久了当初的想法早就记不清了,也就是什么中二爆表的羞耻台词吧,可是就是这种在别人眼里或许毫无意义的事情,她一做就是十五年。
她也在登势酒屋的二楼开了一家万事屋,不想冠上自己的名字也不能冠上他的名字,于是后面永远空白;她也开始一年到头穿着品味奇怪的混搭服装,抄着手,每天腰间挂着一把电视购物来的木刀摇晃在江户街头;她也中了一种叫做糖分的毒,每天举着一杯草莓圣代一脸幸福,即使被医生告诫有得糖尿病的危险也听得认真转头继续喝自己的草莓牛奶;她也学会了夜不归宿在楼下的酒屋喝的伶仃大醉,每天每天被婆婆催着找个好人家也只是哈哈傻笑。
她学会了嘴上说着麻烦麻烦却一直在为别人保护他们希望守护的珍贵事物;她学会了成为可以被依靠的存在什么事都想一力承担;她学会了独自一人在世间游荡没有人陪伴也可以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下去;她学会了在漫长的岁月里让自己不再那么在意一些事,让那些不被时光消磨的伤痕不再那么痛;她在历尽千帆后终于可以露出一个温暖而懒散的笑容。
她做着他,却不是他。
到了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这样做的意义,但这却早已成为刻入骨髓的习惯。
看着曾经见过但是最终未曾相识的少年少女,阿空微微一动,眼神瞥向一边,看到了一个从街道另一头走过来的穿着坏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头上顶着巨大的摄像机头的奇怪家伙。
摄像头生了锈,身体也破破烂烂,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随时会坏掉一般,但是他却坚定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走到神乐和新八面前。
三人都沉默地看着他。
“从那天起已经过了15年,这次终于可以……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是为了拯救您们而行动了。”说着,‘他’努力拔下了头上的摄像头,将它抱在胳膊里,露出真容的小玉因为生锈还闭着一只眼,但是即使如此狼狈,她的笑容却依然温暖而且前所未有的轻松,“用我所保留下来的数据。”
小玉举起的手里,一个属于猪哥的特典轻轻摇晃。
阿空好像预料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
******
攘夷战场。
漫天遍野全是蓝白条纹的万事屋大旗。
战争如火如荼,为首的万事屋三人势如破竹,杀进天人最多的地方,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血路。
“银时啊,迄今为止我们失去过很多朋友,一次次地被打击,我以为我们再也回不到那段时光了,而你……而我们,到头来还是一起回到了这个地方啊。”
“是的呢,没想到还能回来。”
桂回头看了有些怀念看着周围的女子一眼,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在对方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摇了摇头后,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握紧了手中的炸弹。
“银时!你们前进的道路,就由我们来开拓!所以现在既不是为了未来,也不是为了过去,而是为了……我们所活的当下!去开辟吧!”
阿空握紧了手中的刀,穿着适合战斗的男式和服的她混迹在桂率领的攘夷志士里,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别人可以尽情和坂田银时并肩战斗,她却连见他一面都不敢。阿空看着包围过来的天人,闭上了眼睛。
银时,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而战了吧。
深吸一口气,阿空猛地睁开眼,手中刀迅疾出鞘,闪过一道白色的轨迹,冲进天人群中,所至之处皆是天人飙血倒下的身影。
“你说我保护不了任何东西?不,就算是靠这把被鲜血染红的剑,也有能够守护的事物!”
手起刀落,划过的两道刀痕把魇魅砍倒砸进了地上,爆出一阵烟尘,等呆呆地坐在地上的神乐和新八注意到的时候,视线内只有他们所熟悉的万事屋旦那。
错觉么?嘛,说的也是呢。
无论如何,他们的未来,他们成功保护了。
从此再也没有不知所踪,没有病魔缠身,也没有独守城市,留在这里犹如世界末日一样的绝望和悲哀。
他们还可以在一起,开辟更多更多的未来。
“说起来,我们看到的那个没有银桑在的万事屋是怎么回事?”一身轻松的笑闹中,新八推了推眼镜,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什么没有银桑在的万事屋啊,没有银桑在还能叫万事屋么魂淡。”坂田银时不以为意。
“啊……说的也是,那个姐姐还穿着和银酱很像的衣服阿鲁,唉,我记得在小玉把我们召集过来的时候,她和假发很熟的样子阿鲁?但是为什么我们没见过她阿鲁?银酱你认识吗?”
“……什么?”坂田银时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微妙。
神乐和新八对视一眼。
然后他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坂田银时听了他们的讲述后大喊着“绝对不会放过盗版万事屋的家伙”,怒气冲冲地就往下冲,着急的好像去晚了就来不及了一样。
但是忙着找人的坂田银时不知道他们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