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真理。
    当然,我不能把靳骐和马桶挂上钩,马桶哪能长的那么有吸引力的!这是对靳骐的一种蔑视,也是对马桶的一种歧视。
    我欢乐地点了点头,恋爱初期,关系还不稳定,约会什么的,那是情感突飞猛进的必要过程。
    可是,到上了公交车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约会,而是三人行。
    李澈也跟着一起来了,原本我还以为他会主动离开的,没有想到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
    靳骐说的逛逛,是指坐了公交车去了市区的风景观光名胜地——西湖,当年也正是因为苏东坡的那一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还有让我老萌老萌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里面那断桥相会的美景,所以导致我当年填的专业全部都是杭州的,没有一处是外省的。
    母上大人对我这个举动还是很欣慰的,从杭州到家全程两小时,在别人还在汽车上或是火车上煎熬的时候,我已经在家好吃好喝了,汽车站里面每隔二十分钟一班的车次让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买不到票的问题。
    在没来杭州之前,还是对杭州抱着很大的期许,但是等到在杭州生活了三年之后,我才发现了原来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夏天酷热冬天寒冷,最郁闷的还是完全没有过渡期,每次都是从冬天直接跳入夏天。
    像是那“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我就从来都没有欣赏过,因为夏天的杭州,就算是到晚上温度也依旧高的可怕。
    我,靳骐还有李澈三个人在苏堤附近的站点下了车,然后沿着苏堤慢慢地走着,一直走到了平湖秋月。
    晚上的西湖边人数还是不少,九月晚上的温度比七八月那种高温天气里面下降了很多,舒坦多了,观赏夜景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更何况晚上的西湖在五彩灯光下,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阿骐,我口渴了,你帮我买一瓶饮料吧!”
    李澈寻了一处空着椅子坐了下来,抬头对着靳骐说着,模样很是理所当然。
    “好。”靳骐点了点,然后看了我一眼,“阿墨,你呢?”
    “来瓶矿泉水就好。”
    我摆手,其实我不是很渴,但是看李澈的模样似乎想要故意只开靳骐,不然的话,小卖部就在附近,自己走过去走两步不就好了。
    当然的,我也不认为靳骐也没有发现李澈的意图。
    靳骐收到讯息,然后乖乖地去买东西,留下我和李澈在这边大眼望小眼。
    我也不客气,干脆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反正西湖边上的长条椅长度够长,就算靳骐在,也能一起坐在一起。
    “你喜欢靳骐什么?”李澈偏头看着我。
    周围人很多,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交谈声,各种声音汇聚在一起,听上去很吵吵嚷嚷的,李澈的声音在这种吵杂之中有点微弱,可是我却听到了,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我摩挲着下巴想着,其实这个问题有点严肃,一下子问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你看上靳骐什么?”李澈又问。
    “美色吧……”
    我想,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对他的美色感受还是挺多的,偶尔他的作风还是气的让我牙痒痒的,但是一看到那一张脸的时候,尤其还是在他不要脸地摆出无辜模样的时候,我觉得就再也气不起来了。
    “凌墨,你可真肤浅!”李澈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里面尽是鄙视的意味。
    我沉默不说话,对于这个指控,我认。
    没办法,天生的╮(╯_╰)╭
    “凌墨,你是注定要伤心的。”
    九月夜晚的风犹带着热气,在这一团热气之中,李澈响起的声音森冷无比,一下子驱散了那热气,让人有一种寒流突然来袭的感觉。
    “你和靳骐,没有好结果的。”李澈的声音,如寒冰一样清冷,落下一个像是诅咒一样的断言。
    如果在半年之后李澈对我说这句话的话,我会建议他毕业之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去夜市摆摊算命,保证客似云来。
    而那此刻的我,只是抓了抓头发,把搁在心底的话终于问出了口。
    “李澈表哥,你该不会一直喜欢靳骐吧?”
    想想他的态度,还有他的话语,显然就是一个惨遭背叛的孩子啊,这种森森的爱要到神马境界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哟!
    虽然我很迷恋美色,但是双插卡也不是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啊,要是靳骐真的有好那一口,我想,还是放过他吧……
    这年头,这种爱情不容易啊!
    李澈听到我这么问,脸一下子像是吞了苍蝇一样,一脸嫌恶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呼喊,表霸王啊表霸王,虚弱的我承受不来……
    13
    13、第十二章 ...
    也许我的问题太过于犀利了,或者真的是命中了李澈的软肋,那天晚上的他就一直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就连刚刚靳骐也都察觉到了,甚至还偷偷地拉过了我,在一边小声询问着是不是我对李澈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天地良心啊!
    我很想拍着胸脯对靳骐用撕心裂肺的声音来一番哭天抢地的澄清,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才是最纠结的孩子啊……
    但是总是傲娇也不行啊,偶尔还是要治愈系一点,扮演一下知心姐姐一样的角色似乎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有些事情,还是不需要那么说的那么清楚直白的,朦胧暧昧也是一种美。
    “大概是有点中暑了吧。”我看了几眼拿了饮料在那边狂灌的李澈,得出了一个结论。
    然后,李澈的视线狠狠地剜了过来,我为鱼肉啊……
    我是猜不透李澈这个人的心思,当然的,也不想去猜测,毕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占的戏份也不算太足,所以对于李澈的话,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在小说里面,一段恋情总是有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的,虽然这一次一反传统,担任这种角色的人是一个男人,但是按照定律,这一定都是会被炮灰的,即便他是一个男人,身份是表哥。
    恋爱那种事情,落实的时候也挺无趣的,系别不同相处的时间自然是不能和同班相比的。
    偶尔靳骐在没课的时候也会来我班上一起听课,但是每次到后来,他都会觉得无聊,又嫌弃趴在课桌上睡的太过于受人瞩目,每到他困的时候,我都得义务性地提供自己的大腿给他当枕头……
    一时间,我傍了一个年轻学弟的消息,整个班都知道了,当然其中不乏江尚远的大力宣传,很多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然后对着我竖起大拇指。
    我一向比较看的开,至少人家竖的不是中指,难道就允许男人找比自己小的女朋友,就不许女生找比自己小的男朋友么?
    虽然在这个主张男女平等的社会里面,很大程度上男女还是并不平等的,尤其在舆论压力方面。
    除了一起上课,还会经常一起吃饭,地点有可能是在三个食堂之中的其中一个,又或者是在北门或是西门那边的店铺之中。
    不过,基本在吃饭时间和靳骐相聚的时候,身边总是会多一个人的出现,李澈同志坚持把破坏进行到底,坚持三人行破坏方针不动摇。
    因为李澈的破坏政策,直接导致我和靳骐之前不能发展小偷小摸小动作,交往一个月,除了摸过靳骐的爪子以外,他全身上下其他地方,我都没有染指过,尤其是那一张看上去就很性感很想让人咬一口的小嘴唇。
    我长那么大,除了在初中那会很纯洁地暗恋过人以外,还真没有见过如此恋爱的,在高中的时候,老师为了防止我们早恋,特地开了一回座谈会,说男生是极具攻击性的生物。
    在这座谈会过后,我在班上瞧见了受了刺激的情侣旁若无人接吻的画面,表示这句话的确是真理。
    在大学的时候,很多在交往途中发生关系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依依和文雅一直表示我虽然看上去胸无大脑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实质上还是一个很精明的娃,没有被江尚远那渣男骗财骗色。
    和江尚远交往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要求过,只是我一直没有从了他而已。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也许我骨子里面真的是挺精明的孩子,或者更贴切地说,我只是外表看上去挺open,骨子里面还是保守派的。
    当然,关于初吻那神马的,根本就是浮云啊,要是交往了男友还有初吻的,估计只有在幼儿园了。
    依依和文雅对我和靳骐近一个月的交往还没有半点实质性的发展啧啧称奇,甚至开始怀疑靳骐是不是不行。
    听到她们这么说的时候,我泪流满面,不过接吻和不行又嘛的关系,又不是要滚床单。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在哪天夜里,我梦见了靳骐。
    是个美梦,而已还是一个香艳无比的美梦。
    在梦里面,靳骐表情很邪魅,拉过我就是一通狂吻,吻到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连嘴巴都有点酸涩的时候,梦醒了。
    我发现,自己抱着床上的绒毛熊流了一片的哈喇子。
    梦境太美好,醒来之后会让人觉得特别的空虚,这些空虚导致我直接把床上的熊一顿蹂躏。
    我承认,我饥渴了。
    当一个女人出现饥渴症状的时候,往往是要比男人还要凶猛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一句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这种形容呢,我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提前进入中年期了么?!
    今天是周末,自然没有什么事情的,广播社重点在培养新人,我们这些个旧人,自然是要死在沙滩上的,只要偶尔去指点一下,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去完成自己的工作。
    自打上一次被杨逸在广播间里面设计了之后,我多少还是有点芥蒂的,还好那次没有被学校处分,我维持了三年的良好记录为此蒙上人生的污点,多倒霉啊。
    不过,我想在下次见到杨逸的时候,一定要请他吃一顿饭才行。
    周末日,约会日。
    以前每到这个日子的时候,我和文雅都会做伴,然后用仇视的小眼神瞪着愉悦离开的沈依依同学,如今我也是被文雅姐姐仇视的一方,每次沈依依都会用那奸诈的笑容瞅着我,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原本之前和靳骐说好了这个周末是要一起去看电影的,但是前两天,他感冒了。
    我小时候在夏天热伤风的时候,爸爸总是会捏着我的鼻子一边给我递药,一边说:“在这种天气只有小猪才会感冒,墨墨是只小猪吧!”
    那个我总是抗议着,说自己不是小猪,后来成了老油条了,在老爸这么说的时候,我只会一边接过药,一边嘿嘿两声回嘴,“我要是小猪,老爸就是大猪了。”
    当然,我不能对靳骐说他是猪的,不然,身为女友的我要情何以堪?!
    在电话里面,他的声音沙哑,依旧不改那可怜巴巴的口吻在那边诉说自己想要吃什么什么什么一类的,那一溜的菜名报出来的时候,我听的额头上青筋直冒,一个感冒的人居然胃口还这么好,绝对的吃货啊。
    他说菜名给我听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很明白。
    在有一次和靳骐一起吃饭的时候,无意间谈论起了菜。想我老爸自营业小饭馆,对于菜,我当然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从小在店里转悠,跟着我爸学了不少。
    我家小饭馆不大,厨师只有我爸一个,我老娘是服务员,有时候店里面人一多,还真有点忙不过来,爸妈节省,所以也不招人,所以每到寒暑假的时候,我大多在店里面帮忙,不是帮忙端菜,就是帮忙配菜,偶尔老爸不舒服的时候,还会兼职厨师一下。
    说到菜,我自然就谈的眉飞色舞了起来,靳骐就在那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