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算不上,只是里面品种很多,饰品衣服鞋袜什么都有,特点可以讨价还价。
    文雅一向很喜欢这种地方,并不是又多喜欢里面的东西,而是享受那杀价的刺激感。
    文雅姐的还价功夫,那绝对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无人敢与其争锋,所以我每次去逛龙翔的时候总是喜欢和文雅一起去。
    我负责挑喜欢的,然后试穿,文雅还价,然后我给钱,分工合作配合的完美无间。
    那天我被文雅放了鸽子,她临时有事,出门去了,刚好靳骐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原本还以为男生一向不大喜欢逛商场的,这是从很多男生身上得出的观念,他们一向都喜欢速战速决,出门之前想好自己想要买的东西,到了商场之后直奔目的地,很多时候连货比三家都懒得。
    所以在靳骐说要陪我逛街的时候,我还真的挺意外的,甚至都已经做好了他会中途逃跑的思想准备。
    可他总是超出我的预料,他真的整整陪了我一个下午,毫无怨言。
    而李澈是被靳骐拉来的,在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爽,从那一张便秘的脸色上就可以完全得知。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算是第一次了,在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我和靳骐约会的时候,总是会有李澈这个第三者的陪伴,而每次李澈的眼神透露的都是一个讯息——你怎么还不离开。
    看到李澈的时候,我的心情很不好。
    当我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我总是想要虐待人,所以我拉着靳骐在商城里面逛了一圈又一圈,一直逛足了整整三个小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受不了的时候,我才喊了卡。
    在看到李澈和靳骐都一脸没什么的表情之后,我才深深领悟到,其实我是在自虐。
    “走吧,回去了。”
    我迈着一双酸软的腿,逛了三个小时的我只想要做一件事情就是立马回到寝室然后爬上床躺下,一直躺到舒坦为止。
    “等一下,”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李澈开了口,“我要买点东西。”|
    恩?
    我有点意外,李澈和靳骐穿衣都蛮讲究的,一点也不像是会在龙翔服饰城里面买东西的样子。
    “你也要跟着来么?”
    李澈看了我一眼,问着。
    “啊|?”我有点意外,难道说,我不能跟着去么?
    “我要去买内裤,你也要跟着来?”李澈看了我一眼,问着。
    我脸色一红,没有想到李澈这个家伙居然会这么的直接,这么的无所不用其极。
    想了想之后,我还是点了点头。
    |“去,我当然去,你又不是当场试穿!|”我哼了哼,想要用这种方法支开我,也实在是太卑劣了点啊!
    我原本还以为李澈是骗我来着,没有想到,他还真的走到了卖男士内裤的地方,还挑的一脸认真,仔细比较。
    那画面看的我很囧,整张脸通红。
    “随便拿两条不就好了。”我抗议,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一种酷刑。
    “你以为是日本的兜裆布么?”李澈看了我一眼,依旧挑很慢条斯理。
    “我看你也根本就撑不起日本的兜裆布吧?!”我反问,这家伙以为我不懂那玩意是嘛么,好歹我也是看日本动漫玩大的,那玩意我比你还了解。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没有想到李澈居然还回了我一句,顿时让我们三陷入了掉脸至极的地步。、
    “怎么说我也处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的余货难道还不够撑么!”
    李澈当时说的很认真,说完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内容,顿时也困窘了。
    一个国产帅哥在21世纪还是一个在室男,这件事情也么有什么好炫耀的啊。
    我笑着,一直笑到咳嗽。
    现在想起这件事情,我还是觉得很有趣,那么困窘的李澈还是第一次见到,早知道那个时候就应该录下来才对的。
    “你真的有那么开心么?”李澈由着我笑着,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静静地问出了这么一句。
    笑声戛然而止,我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一样,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帅哥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浮云,只有我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未来同学的长评,今晚双更,剩下一更在晚上十一点之后,未来仔,乃是大好银!
    表霸王哟,霸王的剁掉小手剁掉小脚,让你们永远陪着我。嗷嗷嗷嗷嗷
    <font color=blue《绣出完美人生》 好友的文
    20
    20、第十九章 ...
    “凌墨,你还笑的出来?”
    李澈看着我,那一双眸子漆黑,像是玛瑙一样,特别的好看,那种眼神特别的犀利,像是能够看透别人的心思一样。
    “行了啊,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被人笑,不需要这么介意吧!”
    我敛了敛神色,把嘴角扯开的弧度收回来,一个二十岁还是在室男这件事情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然我不是鼓励他把贞操给捐献出去了。
    “恩哼!”
    李澈哼了一声,他走上了前,把房间里面的落地窗给开了,这窗一开,外头的冷气只往房间里面冒,清新却有寒冷。
    李澈站在落地窗前,大雨过后天气一直放晴,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有点怏怏的,不算是特别的暖和,但是却拉长了他的身影。
    我抖了抖,把脑袋往着被窝里面缩了缩,这人不厚道啊不厚道,我都感冒了呢,他还给我开窗。
    “凌墨,你是在想这件事情呢,还是在想靳骐呢?”
    明明都已经钻进了被窝里面,李澈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敲动着我每一个神经,有一种痛觉慢慢地从神经末梢上传上来,心脏像是一下子被揪紧了,有点喘不过来气。
    听一个念大大专的高中同学说,如果年轻的时候就有这种情况的话,等待以后老了之后,有可能就会像是这样,心肌梗死。
    听上去真的有点可怕。
    我从被子里面伸出了手,直指向门口。
    “请直走出门,顺带把门窗关上,谢谢。”
    我杜绝任何人窥探我的伤口,想什么是我的事情,说不说得看我的心情。
    李澈似乎终于离开了,我听到了他关门关窗的动作,然后整个房间里面又再度陷入了静谧的氛围,静的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血管里面血液流动的声音。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原本就因为鼻子堵的慌而难受,现在更加难受了。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了自己的手机,原本淋了雨这大学第四号手机又要报销了,可相比较感情,还是它更加□的多。
    果然崇洋媚外是没有用的,只有支持国产才是王道。
    想了想之后,我拨打了自家小饭馆的电话号码。
    家里面的电话已经不常用了,下午两点半爸妈都是在店里面的,也许还有零散的客人正在用餐,或者一个抽着烟一个磕着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话。
    爸妈节省,所以也不会给电话定彩铃,所以电话那头永远都是平平常常的“嘟嘟”声,平常的时候听着觉得无比的乏味,但是现在听听,却觉得很让人安心,就像是我爸一样,平实的外表,木讷的个性,老实的只会赚点蝇头小利。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老娘其实还有一点没有对我说,其实她会选择老爸还有一个方面,因为爸太老实,不会搞浪漫,也不会搞其他动作,可以安心地过一辈子而不担心。
    “喂?谁呀……”
    接电话的人是老爸,明明才刚开学没有多久,但是听到老爸的声音的时候,总觉得特别的亲切。
    突然之间,我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
    “老爸……”我开口,明明想要撒娇的,但是除了叫唤一声之后,其他的原本想说的话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墨墨,怎么了?听声音像是感冒了?”老爸的声音里面透着担心,他絮叨开了,“女孩子爱俏,但是也不能穿太少冻着,你去医院看了没,有没有吃药?”
    刚五十出头的爸已经有了更年期的征兆,只要有发挥的时候,一定会念啊念的,念到你乖乖听话为止,以前听到他这么念着的时候多少会有点不耐烦,可现在却觉得特别的想念,这样子被念着的感觉,真舒服。
    “爸,我想回家。”
    趁着老爸念叨到中途,我开口说着,我想回家,特别想回家。
    “怎么了?想家了就星期天回来,反正也近,来回的车票钱咱们还是出的起的。”老爸应着。
    我想回家,现在就回。
    我不知道是怎么和老爸结束通话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讲了些什么话,只记得自己重复了好几遍想要回家。
    我想要回家,这里太寂寞,不管文雅和依依怎么关心我,心理面总觉得有点空落。
    我起了床,穿毛衣,穿厚外套,直到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了之后,我才觉得有点温暖。
    拿了钱包和钱,我决定回家一趟。
    感冒的缘故,我请了病假,所以就算是名目张大地回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我一直就说过了,我家其实离杭州不远,班次又多,在车站里面基本上每隔十分钟就会有一班车到我家,然后再坐一班公交车大约十五分钟就能到我家,如果用走路的方式,大概需要半小时左右。
    春运高峰期虽然已经过了,但是在车站还是有不少的旅客。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喝冷水都会塞牙缝,所以自己的钱包再度被偷掉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偷钱包了。
    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在杭州车站被偷的,还是在自己的车站里面被偷的。
    因为有过之前被偷的经验,所以我钱包里面现金从来不超过一百块钱,银行卡和身份证也不会放在钱包里面,损失不算太严重。
    只是我拿了钱包,没有带银行卡。
    掏遍了身上的口袋,我发现至少还不算特别的倒霉,身上还有两块五毛钱,可以坐一趟公交车回家还有多五毛钱。
    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坐公交车,但是现在我却想慢慢地走回家,我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走回家了。
    以前小的时候,交通还没有这么的发达,所以经常和家人用11路公交车走路,说是走路,基本上都是我走一小段,其他的不是爸爸抱着就是妈妈背着,等到再大一点,经常使用的交通工具是老爸的自行车,再后来,则是自己的自行车……
    时代的发展,促进了我们的偷懒,人生之中也少了很多乐趣,也少看了很多的风景。
    这么慢慢地走着时光,我已经很久体会过了。
    很多地方也还没有变,老的房屋很多被拆掉了,或者一边是老房屋,一边是新屋。
    但是老房屋哪里,还有很多没有改变的东西,屋檐,青石板……
    新街上开了一家麦当劳,成了学生一族比较喜欢去的地方。
    看着那麦当劳的标志,我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的两块五毛钱,刚刚好够买了一个甜筒。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甜筒了,怕胖,又觉得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已经不适合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尝试了。
    背着书包的学生站在卖甜筒的窗口,排了长长的一个队伍。现在的孩子真幸福,像是我小时候,冰欺凌都是一个很奢侈的东西,而且也不像是现在,到处都有卖。
    那个时候卖棒冰的都是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一个木箱子,箱子周围缠着棉袄,卖棒冰的小贩一边用类似惊堂木一样的木板拍着木箱子,然后叫嚷着“卖棒冰咯~卖棒冰咯~”
    那声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