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我震撼了一下,根据一贯模式那都是直接扑上来的哇,姐都已经是光洁溜溜了,哪有像是现在盖一条被子纯聊天。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和我一样还是没有点长进,但是女人还好说一点,男人到这个份上还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悲剧了……
    “凌墨!!!”
    李澈咬牙切齿,像是迅猛龙一样扑了过来,他的喘气的声音有点重。
    在我听起来有点像是恼羞成怒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其实没有一个男人处的,第一次不是献给左手,就是献给右手,我应该问是左手比较亲近还是右手比较亲近。
    但是如果真的说了这句话,我想,他可能会真的毫不留情地掐死我。
    很多时候,一个星星之火的一样的动作很快就能演变成为燎原之势。
    李澈拉着我的手去扯他身上的浴袍,底下一片空白,有的火热。
    当李澈挺身进来的时候,我觉得疼的慌,疼的是撕心裂肺的,就算之前的动作再温柔到这种重头戏上的时候,还是于事无补。
    所以说,小说里面的情节都是骗人的,第一次神马的根本就不能体验到那所谓的快感,痛并快乐着这种根本不可能存在,除非是天赋异禀。
    我一向平常而又平凡,所以在膨胀物进来的时候,我恨不能一口咬死这个拥着着胸器的男人,最好能够一口让他泄了然后出去。
    李澈重重地撞击着。
    “凌墨,你别以为这样就能丢下我。”
    李澈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
    我疼的龇牙咧嘴,一下一下地抽气来缓和那疼痛,根本就没有闲工夫去回答他的话,不管他现在在我耳边说什么都好,只要能赶紧地把这家事情做完。
    “凌墨……凌墨……”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耳边喊着我的名字,像是一个凶猛的病毒,而我这边从来没有什么防病毒程序,不堪一击。
    “你若是想要离开我,这个念头最好是不要指望了。”李澈咬着牙,带着恼怒,“我到死也会和你纠缠在一起!”
    他的动作愈发的狠戾,我终于受不了。
    “你能不能快点!”
    我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臂,姐是在承受不住了,太疼了,速战速决啊速战速决……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天堂,虽然还是很疼,但是相比较之下,总比一个男人压在你身上还不停地坐着活塞运动要来的好的多。
    经历过地狱,稍微改善一点之后就会视为天堂。
    完事之后的李澈慵懒了点,原本紧绷的情绪也似乎放松了许多,李澈从身后抱着我,那手很有占有欲地横过我的腰。
    “你要再肉一点也成,但是别过分了,现在刚刚好。”
    李澈低语了一声。
    “我想睡了。”
    我咕哝了一句,身体还是很疼,但是越清醒越觉得疼,睡着了之后就不觉得疼了。
    “别想离开我。”
    李澈抱紧了一些,像是告诫一样重复了一句。
    “别不晓事。”
    我不应声,暂时我不会离开他的。
    我知道。
    这些年来他对我也一直很好,我也知道,但是那种好,我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姐又红河水浪打浪了……泪奔……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有点恍神,还以为自己在自己是房间里面,一直过了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
    习惯性一个人的生活,醒来的时候还真的有点不大习惯的。
    浑身酸疼的让人更加不想动了,像是整个人的骨头被拆散过后再重组了一回一样,原本就懒洋洋的不想起来,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床的另外一边已经空了下来,顺手摸过去,这温度已经冷了下来,这人走应该有好一会了。
    双腿之间的痕迹似乎也已经被清理过了,对此我没有半点印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
    我坐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留着一串钥匙,下面还压着一张留言纸,还好留下的不是钱,不然还真的有一种被嫖的感觉。
    我抽过那一张留言纸。
    钥匙放桌上了,要是出去别忘记带上,厨房有吃的,吃过东西之后给我一个电话。
    李澈的字写的很不错,绝对是有练过的那种,看上去和模板似的,一笔一划有棱有角。
    看着他这种叮嘱,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大适应,像是太过于亲近了点,我觉得有点可怕。
    我扯着身上的被子,坐起了身,后来又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昨天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估计还丢在那衣物篮里面。
    我打开了李澈的衣柜,从那挂着的衣橱里面拿了一条白衬衫,男人和女人本质上还是差不多,女人的衣柜里面永远少一件衣服,男人可以同样款式同样颜色的衣服有很多件,就像现在李澈那打开的衣柜里面显示的那样,那白衬衫在我眼中看上去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我扯了李澈一件白衬衫套上,还顺手签羊,签了他一条簇新簇新的ck内裤。
    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在屋子里面晃吧,那多不合适,虽然穿男人的内裤是有点怪异……
    而且,翻了他的衣柜我才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丁字裤,果真是闷骚男人的典范。
    床单上一片狼藉,上面还有着证明着所谓的贞洁那玩意,但是早就已经干涸掉了,颜色也变成暗褐色,看起来特别的碍眼。
    我把被子抱到一边,把床单扯了出来。
    其实看着那一块地方,我也很忧郁,很想效仿一部小言里面的女主一样把那一块给剪掉,眼不见为净。但是这屋子是李澈的,剪刀放在哪里我不是很清楚,万一要是真的剪掉了之后他要我赔怎么办,我最近节目都已经停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停职留薪。
    我抱着被单去了卫生间,把床单往着里头的洗衣机里面一丢,抓过一边小架子上放着洗衣粉,干脆就是直接给洗了。
    原本是打算先昨天换下来的衣服,但是看到那衣物篮里面空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李澈是把我的衣服给洗了还是给弄到哪里去了。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摆着新的牙刷,外头的包装盒还没有拆掉,看起来像是为我做的准备。
    刷完牙洗完脸,我顺着李澈留言上的话去厨房找吃的。
    他煮了小米粥,就在电饭锅里面保温着,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小米粥稍微有点稠。
    我从橱柜里面拿了一个碗盛了一碗,粥里面加了糖可以直接这么吃着,但是不算特别的甜腻。
    才刚刚把碗给洗掉,手机铃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抽了两张纸巾把手擦干,我从客厅的沙发上摸到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摸出了不停吵着的手机。
    我原本还以为会是李澈打过来的电话,但是这一看来电显示人居然是杨逸学长,不是昨天晚上才刚吃过晚饭么,怎么现在又打电话过来给我了?
    “喂,学长?”我按下了通话键,招呼着。
    “阿墨,我帮你问过了,”杨逸学长在电话那头咋呼着,“听说你节目停当是上头给的压力。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上头给的压力?
    我做这档子节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说是得罪了人,就算是得罪人,要停早就停掉了,怎么可能还会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全部都出现了。
    我直觉反应就是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有关,闭上眼,脑海中不由地出现靳骐的脸,居然觉得有点被自己刚刚的想法给惊吓到,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和他牵扯上关系。
    “恩,我知道了。”
    我应着,也亏的杨逸学长把这事上了心,立马就帮我问出了缘由来。
    “听口气看来,你的节目停摆还得有一阵子。”杨逸问着,从电话里面听来他的声音还为我带了点隐忧,“阿墨,你打算怎么办?”
    我虚应了几声,然后挂了学长的电话。
    其实我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听杨逸学长这语气,看起来这等待的日子还是得延长的,这种无期徒刑最让人觉得痛苦了,可是除了等待,并没有一个刑满释放的日子。
    反正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等待,二是辞职。
    中午的时候,我出门了一趟,去了一趟电台,现在手头上的工作也不是很多,前一天把今天要录音的节目已经录播好了,就算是现在过去也是录播明天的节目。
    以前在夏天的时候大家都是赶早着去电台,然后在电台里面插科打诨一直到晚上温度下去了之后才回家,现在天气一凉,基本上前一天会超额完成工作,为得第二天能够睡个懒觉晚点去录音室和直播间。
    当然穿的不可能是李澈衬衫和西装裤,要是真的穿了他的衣服还真的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穿的是我昨天来这的时候穿的那一套,李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洗了,就大大方方地晒在阳台上。
    我一直认为女人的衣物,至少是贴身的衣物男人通常是不愿意去触碰的,更别说去洗了,这个男人却是颠覆了我的认知。
    处理完一些事情回到李澈住处之前,我去自己住的地方拿了几身换洗衣服,总不能让我一直穿他的衣服还有内裤吧,回去的时候,我顺手在超市里面逛了一圈,买了点菜。
    李澈厨房冰箱里面东西少的可怜,保鲜区里面只有鸡蛋,冷冻库里面只有水饺一类的,果然很有独居男人的范儿,估计一直以来吃的也都是外食。
    当然买菜其实不算是重点,重点是买了一条新的床单。
    我不知道往常的李澈都是在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今天回来的时候挺早,手上还拿着公文包。
    我刚从厨房把汤给端出来,桌上摆了两菜葱油芋艿,金针菇小炒,端在手上的汤是鲫鱼豆腐汤。我不知道李澈今晚回不回来吃饭,但是他不吃,我自己还得吃。
    “回来了?”
    我很自然很顺口地问着,就像是往常在家的时候面对回来的爸妈一样。
    李澈微微愣了愣,随即地点了点头。
    “恩。”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然后又开口问着。
    “你没瞧见我给你留的纸条,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忘记了。”
    我回他,倒不是真的忘记,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要像是一个情人一样打电话去用带着抱怨的口吻说“你昨晚好粗暴,我好难受”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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