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暖
    发言人:ocr
    写于九五年底
    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
    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
    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
    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 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
    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
    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于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着xing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
    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
    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
    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
    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
    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
    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 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
    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 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
    荫.经。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
    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欲,竟抛下我和十五岁
    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
    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
    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
    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
    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
    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叁
    十岁的住家少妇, 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後,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
    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
    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後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後,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
    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叁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後,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
    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xing茭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
    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後,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
    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後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
    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
    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
    道:“方叔,你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
    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
    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麽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
    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
    门关好,然後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麽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
    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
    做的时候那麽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
    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麽
    年青,为什麽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麽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 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
    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
    “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
    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麽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
    都不知怎麽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
    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是感激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
    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麽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
    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
    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只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
    握住我粗硬的大荫.经。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
    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
    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巨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防,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
    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欲,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
    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防,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
    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禾幺.处。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
    拒,我问道:“为什麽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巨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
    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
    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
    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
    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
    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荫.经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亀头在婉卿湿润的荫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
    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 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
    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巨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
    进去一个亀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
    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荫.道仍是紧窄的。温软
    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
    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菗餸,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
    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
    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防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
    大荫.经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
    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
    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
    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巨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