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轻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荫.经,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户。她对阿
    真说道:“阿女,你用手指把小荫唇拨开,好让方叔为你开苞。”
    阿真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
    红色的肉缝,我见到那儿是湿润的,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
    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指够插进一支筷子。
    香萍帮我持着阿真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一只手去玩摸她女儿的乳防。又把着我的
    阳巨,让亀头拨弄阿真的荫荷,阿真的酥胸起伏着,荫.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香萍
    就把我的亀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我示意。我缓缓地压过去。 见阿真的荫部被
    我的亀头顶得凹下去。我继续用力一顶,“卜”地一下,我的亀头突然破膜而入。阿真
    的肉体一震,叫出声:“妈,好……好痛哟!”
    “阿女,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一点疼的,一会儿方叔会弄的你好快活,
    就不觉得痛了呀!你可以缩手,别阻住方叔菗餸。”香萍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
    并高高地举起。又对我说道:“你别担心,菗餸几下,我女儿就会苦尽甘来了。”
    我双手摸捏着阿真的奶儿。同时也把粗硬的大荫.经向她紧窄的荫.道挺进去,阿真咬
    着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见到阳巨已经染红了。香萍握着她女儿的双脚,把阿真
    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她说道:“见红了,你放心菗餸吧!大力一点,她就反而不知道
    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事这样嘛!”
    我听了她的话,便放胆菗餸起来。阿真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
    水份。我得到润滑,就索性让粗硬的大荫.经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香萍站在我後面,双
    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却把双乳贴在我的背脊。阿真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不过
    她的荫.道实在箍得我好紧,我在她到达一次高潮时,就尽力插入她的肉体深处喷射了。
    我让肉棍儿留在阿真的狭窄的荫.道里稍做休息,回头见到香萍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
    乳防,而且阴户也十分潮湿,便说道:“香萍,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现在……可以吗?”香萍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香萍喜悦地摆好了姿势,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我从她女儿的阴户乐
    拔出带血的荫.经,把阿真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阿真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我纵身
    于香萍的大腿间,粗硬的大荫.经轻易地进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香萍的荫.道宽紧适中,
    腔壁有许多皱纹,我既菗餸自如,又觉得很具摩擦。实在值得一赞。我玩得她很兴奋的
    时候,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香萍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我插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
    表情。所以我兴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荫.道,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香萍和我进浴室稍作冲洗,出来的时候,她见我的阳巨仍然坚硬,又用嘴为我吮吸
    了一会儿。後来她就先离开了。临走时,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因为明天是公众假
    期,阿真可以不必返学。
    我望望床上的阿真,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我见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很零乱,就拧了
    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 见她荫唇有点儿红肿,荫.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
    肉洞儿。我拥着她睡下,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阿真,你下面还痛吗?”
    阿真娇媚地说道:“初被你插入的时候,几乎痛死我了。接着妈叫你菗餸,就真的
    不觉得痛,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也讲不出来,後来我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好舒
    服哦!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我又有点儿疼痛。现在就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
    我呢?我还可以让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经受创了,再玩会很痛的。以後你如果喜欢,我
    们再玩,你就会更舒服的。”我抚摸着她的阴户说。
    阿真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荫.经说道:“方叔,你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见过你爹的吗?”我奇怪的问。
    “见过呀!爹有时很晚回来,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床前换裤子。我睡在他们的上格
    床,有时候他和妈在下面玩,我也被摇醒了。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到
    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
    “那麽是什麽呢?”我故意追问。
    “我也说不出呀!总之我让你插的时候很兴奋,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还
    见到她的屁股也让你插进去哩!而你 插入我的荫.道呀!”
    “傻女孩,插屁股对于女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
    即兴地去插她的屁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阿真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
    条东西哩!我的嘴并不痛,你也让我试试好吗?”
    我笑道:“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米青.液吗?”
    阿真道:“我妈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啦!”
    “你是不是见过你妈妈吃你爸爸的荫.经呢?”
    “是呀!我见过我妈将我爸爸射在她嘴里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呀!”阿真说完,就爬
    起来,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荫.经,张开她的小嘴,就把我的龟
    头含入嘴里吮吸起来。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扣交服务,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
    地把我的阳巨横吹直吮,我还有什麽不满足的了。当我告诉阿真,我就要喷出的时候,
    她却把我的亀头深深地含入,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
    米青.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开二度了。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阿真,我并没有倦意。我笑着问她:“是什麽样
    的味道呢?”
    阿真说道:“没有什麽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那你为什麽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来。
    “我妈吃过,我当然也要试试嘛!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泰国朋友谈话时,
    她们说男人的米青.液对女人有养颜的作用嘛!”
    这一夜,阿真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我望着她赤裸的肉体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被她搞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阿真已经坐起来,正在用她的手
    儿玩弄我的阳巨。我笑着问道:“阿真,你下面还疼不疼呢?”
    阿真摇了摇头道:“不疼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插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阿真坦白地说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来,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进你荫.道里的米青.液会倒流出来的。”
    阿真仰天躺好,我拍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阴
    唇向两旁拨开,露出昨晚被我的阳巨开戳出来的小肉洞。我举着粗硬的大荫.经,把亀头
    抵在她的荫.道口,然後缓缓挤进去。我望着阿真的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就继续把
    肉棍儿整条插进去。接着尝试菗餸一下,觉得仍然很紧,不过有昨晚射入的米青.液滋润,
    总算不太困难。我一边慢慢地菗餸,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阿真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
    望着我说道:“方叔叔,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
    “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我笑着说道。接着就扭动腰部,放胆让粗硬的大荫.经
    在阿真的小洞眼里深入浅出,肆意捣弄。
    记得我那个离家出走的太太,和我初夜行房後,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可是现在
    阿真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的抽弄。我觉得她的荫.道越来越多水。阿真也开始兴奋了,起
    初她 是轻声的哼着,後来就叫出声了。我随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直把初经人道的阿
    真奸得淫液浪汁横溢。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便停下来让她回气。阿真喘了一口长气说
    道:“方叔叔,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原来被男人玩是这麽刺激的。”
    我笑道:“阿真,你够了吗?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荫.道里发泄了。”
    “方叔叔,为什麽你不肯试试插我的屁股呢?”
    “我怕你会很痛呀!还有,插屁股对你其实并没有好处嘛!”
    “哼!我不理,我要你试一试嘛!”阿真竟撒娇了。
    我 好下床,把阿真的屁股移到床沿。阿真双腿举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荫.经
    插入她阴户里抽弄几下,然後拔出来,把湿淋淋的肉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阿
    真轻轻叫了一声“哎哟!”我忙停下来问:“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紧的。”阿真嘴硬地说。
    我慢慢逼入,阿真咬着下唇忍受着,直到我的阳巨整条进入她的肉体。她的肛门实
    在太紧窄了,我插入後根本无法抽动。
    我问阿真道:“你觉得怎样呢?”
    阿真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倔强地说道:“好痛,不过你先别拔出来。”
    “还是玩你的阴户吧!”我劝她道。
    阿真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屁股里发射。”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于是我听她的话,在她阴户里椿捣了几十下之後,才回到她
    屁眼里一泄如注了。
    我把阿真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略为冲洗,回到床上时,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直到
    上午九点多。香萍打电话过来,她才穿上衣服回去了。
    此後,许先生可以归家了,他从此戒绝一切赌搏的行为。我和他太太也不再也任何
    来往。可是阿真食髓知味,老是约我到外面幽会。
    有一次,我和阿真交睽完毕,坐在床沿,爱惜地抚摸着她鲜嫩的皮肉。觉得阿真实
    在太令人陶醉了。虽然我也曾经用钱在欢场买过姗妹仔的身体,可惜她们都已经风尘
    ,而且在床上表现也太商业化了。阿真不愧是一个床上的良伴, 是我和她的年龄太
    悬殊了。我已经夺取了她的处女,不应该继续占有她的一生。我决定送她到国外留学。
    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将来。
    後来,通过婉卿的安排,阿真认我做契爷。我也顺理成章地付出一笔钱送她到美国
    读书。後来许家搬出公屋,我跟她们也失去联系, 知道阿真去了不久,就嫁给一位姓
    梁的美籍华侨,并移民到美国了。
    今天所遇见的梁太太,正是当年的阿真。她已经由一个天真的少女变成一个青春少
    妇了,而且有了一个十足像她的小女儿。我并不因为这位曾经赤裸辗转于我怀抱中,任
    我在她的肉体任意纵欲的嫩娃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