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德的总裁,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取代你的位置。”
    钱宓看着罗裳:
    “你觉得,如果他想要别的女人,现在这个位置还轮得到我来坐吗?”
    罗裳想了想:
    “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
    罗裳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很幸福。
    “干嘛,你不会告诉我,你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吧?”钱宓被罗裳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变了。”罗裳盯着她红润的颊。
    “有吗?”钱宓看看自己,“还是那副德行啊!”没突然变漂亮,也没变得很丑。
    “有,而且变化很大。”罗裳点点头,“以前的你,不会这么自信。”
    很多时候,钱宓自信的近乎自恋。只不过对于爱情,她一直是裹足不前。她不相信爱情,或者,她不相信自己能够得到真爱。
    “好像是哦。”钱宓笑笑。
    “告诉我,你幸福吗?”罗裳微笑的问。
    钱宓看向大厅的装饰,那个红红的同心结:
    “如果半年前有人告诉我,有一个男人会爱我爱得死心塌地,爱得不求回报,我会毫不犹豫的嘲笑回去……可是现在,我相信他会一直爱着我,哪怕我没有那么完美、那么值得他如此深爱……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欺负他,在他面前任性吗?那是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包容我,守护我。”
    “你是吃定他了!”看到钱宓沉浸在爱情中的甜蜜模样,罗裳由衷的为她高兴。
    “是啊,”钱宓狡黠的扬起唇角,“谁让他爱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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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尔,我爱你,很爱很爱!”
    赫焰满心不满的等到钱宓姗姗归家,看着她像没事人一样,跟父母聊天,陪女儿说话,体内的火气啵啵的往上窜,终于觑了给空,将她堵在卧室里,想好好算她昨晚作弄他的帐时,钱宓却主动搂住他,跟他说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这是今天的惩罚吗?”赫焰心生警惕,没有被妻子的甜言蜜语冲昏头。
    “不是,”钱宓吻住他的唇,与他唇齿纠缠,“我突然发现,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在见识过伊藤佐夫的无礼之后,越觉得他的温柔弥足珍贵。
    赫焰一边回应着妻子的热情,一边一心两用的检查附近有没有什么机关陷阱,天晓得她会不会用甜言蜜语把他哄晕之后,又开始恶整他。昨晚的覆辙他绝对不想重蹈。
    “你在做什么?”钱宓抗议他的不专心。
    “手铐呢,放哪里了?”赫焰在被褥和枕头下没发现异样,直接询问道。
    “今天没有手铐,”钱宓对着他笑,“当然,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拿。”
    她的火气向来来得快也去得快,更何况昨天已经折腾过他了,她的气也顺了,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还铐着他。
    “把那种见鬼的东西扔掉!”他又不是找死,怎么可能想要那种东西。
    “好,”钱宓从衣柜的角落中将昨晚赫焰的噩梦找出来,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还有什么需要扔的吗?”谁惩罚谁?  “你——”赫焰开始不确定起来,他还以为今晚会有一番抗战,谁知道宓儿出奇的温顺。
    “老公,你爱我吗?”钱宓仰着头问他。
    爱,怎能不爱,只不过——
    “我没发烧。”钱宓无奈的拉下赫焰的大手。好声好气被他当成有问题,难道他真的被她欺负习惯了?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赫焰想再确认一遍。
    “真的,”钱宓重复,“我真的真的没有发烧。”
    “不是这句话。”赫焰语气有些急。
    “哪一句?”钱宓眨眼,她说了很多话哦。
    “第一句,你刚才说的第一句话。”
    “嗯,是真的。”难得她表白,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想来有些泄气。
    “再说一遍!”赫焰热切的眼神凝视着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哼,现在才反应过来!
    “再说一遍!”赫焰坚持道。
    “不说了。”钱宓别过脸,“谁让你不认真听我说话!”
    “你说,我听着。”赫焰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回避。
    钱宓眼中流露出一抹淘气:
    “真的要听?”
    赫焰点点头,一脸严肃。
    “我说——”钱宓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很大声的喊了出来,“迪尔,我爱你,很爱很爱!”
    嘿嘿,就不信吼不聋他!钱宓奸计得逞的看着他。却被他一把揽进怀中,头埋进她的肩窝中,良久,久到她开始觉得空气变得好凝重。
    “迪、迪尔,你怎么了……我刚刚太大声了吗?”
    赫焰却不说话,径自开始扯她的衣服。
    “喂,你干嘛……衣服很贵的!不要……破了啊,你赔我……唔!”抗议他粗鲁行为的声音终于被堵住了,钱宓沉迷在他的高超的吻技中,下一刻,却被扔上了床,摔个头晕目眩,还没来得及抱怨,一副热烫的躯体已经覆上了她。
    “别……”抗议无效,小红帽被大灰狼用最快的速度吃掉。
    “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赫焰喘息的在她体内纵横着,“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要了我的命……”
    “你现在在要我的命!”钱宓尖叫,却忍不住娇喘,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
    “那我们一起去死吧!”赫焰低吼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
    他要讨回昨夜她欠他的帐,既然她说爱他,就说明她的气已经消了,该是她承受他积聚的怒气与欲.望的时候了……
    “不敢了……啊……”
    夜已深,人成双,一夜无眠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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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战况只能用惨烈形容。
    这一次,到底是谁在惩罚谁?钱宓望着空空的枕畔,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等到她从床上勉强爬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折腾她一夜的人已经精神奕奕的去公司了。
    唉,不该捻虎须的,下场就是她浑身上下怎么也掩不住的吻痕。想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否则不会这么粗鲁,有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顶着一对黑眼圈吃饭,却看到赫冰一脸暧昧的问道:
    “宓儿,什么时候让我们再抱一个孙子呀?”昨晚儿子房里动静很大,隔音效果很好的卧室都传出声响来,看来两个人都很努力的在做“造人运动”。
    “钱心不够好吗?”她虽然不排斥再生一个孩子,却想到了自己童年的悲剧。弟弟的到来使得她成为家中可有可无的摆设。
    “钱心是最可爱的,”赫冰似乎知道她的心结,“但是她会孤单呀,昨天她还跟我说想要个弟弟或妹妹呢。”
    “昨天什么时候?”她怎么没听到。
    “就是你跟迪尔在……努力的时候。”昨天要不是她拦住,钱心都要冲到她爹地妈咪的房间里要爹地不要欺负妈咪,但是她说,爹地妈咪在生小弟弟的时候,钱心就乖乖的了。
    钱宓的脸一下子红了,心底暗骂了赫焰一句,尴尬异常。
    “别害羞,夫妻之间很正常不是,”要是没动静才不正常呢,“怎么样,我的儿子还让你满意吧?”
    钱宓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对婆婆时不时的语出惊人,真的需要一定的适应能力:
    “我去上班了。”脚底抹油,赶紧溜。
    赫冰看着钱宓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
    “我说错什么了吗?”宓儿还没告诉她答案呢,要是迪尔的表现好,她这个做妈的也与有荣焉,如果不够好,那她也会帮忙想想办法,比如——十全大补汤?
    亚伯拉罕选择继续吃他的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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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绵最近的生活,可以用如沐春风形容。
    老爸不再要求她谈客户看报表学做生意,也接受了颜咏晰做她的男朋友。尽管如此,她还是会每天到远洋报到,因为那是她跟咏晰约会的时间。
    唇边勾出甜蜜的笑容,哼着小调,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想着今天咏晰会不会给她准备一小块小蛋糕,却被助理告知有客人。真奇怪,明明她已经不用跟客户打交道了呀,怎么还会有人来找她?
    不过,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她愣了愣。快刀斩乱麻  “飞扬哥哥?”日子过的太如意,以至于忘了还有一个殷飞扬。
    殷飞扬看着她:
    “好久不见。”久到他终于忍不住了,哪怕是遭顾伯伯的责难,也要过来找她。
    他一直都想找机会向绵绵道歉,更想告诉她,他并不是故意要出卖她的,只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每次拜访顾家的时候,总会遭到各种理由的拒绝。今天,顾伯伯终于没有阻止他,所以,他来了。
    “怎么有空过来远洋?”绵绵问,以前飞扬哥哥会时不时的到她家中做客,但是自从这次她回到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而她也没有主动跟他联系,实在是怕见面尴尬。
    “新街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想找你一起去。”殷飞扬像平常一样,先用甜品拐她。
    “真的?”绵绵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正要蹦起来拉着殷飞扬一起去,继而又瘫回座椅,咬牙拒绝,“我戒甜食了。”要是被牢头咏晰知道她背着他出去吃甜食,估计她可怜的小屁屁又要遭殃了。
    殷飞扬眼神黯了下来:
    “你还是在怪我吗?”绵绵连说谎都不会,戒甜食对她来说,其困难程度,仅亚于戒毒了。
    “怪你什么?”绵绵眨眨眼,不明白殷飞扬话中之意。
    殷飞扬激动的拉住绵绵的手:
    “我真的没有刻意把你的行踪告诉顾伯伯,只是他刚好找上门,所以……”绵绵被关在家里,他着急,拜托母亲为绵绵说情,可是母亲铁了心不让他再跟绵绵纠缠,而他也不得其门而入。
    “爹地跟我说过的,”绵绵早忘了这件事,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哦,因为我,害你被我爹地骂了一顿,你别放在心上啊,他这人就这样。”嗓门大的不得了,老喜欢对着人吼。
    “你不怪我?”殷飞扬因为这件事纠结了很久,却不知道绵绵早已放下了。
    “我自己闯的祸,怪你干嘛?”绵绵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