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是就在我正思索着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有人冲过来将毫无准备的我捞进了怀里,滚烫的手掌便也顺着我的大腿缓缓向上推进……
    我气得大叫:“苗三,好哇你,一大早骗我给你表演制服诱惑呢,你个下流……”
    后面的话被苗三用口封住,苗三伸手便开始解着我胸前的衣扣,只是衣扣却很不配合,没想到苗三竟然粗鲁地用力扯开,稍后我便听到衣扣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我被他抱坐在梳妆台上分开了双腿……
    苗三手指从我赤|裸的胸前邪恶地滑进我毫无阻挡的双腿之间,我咬着下唇嗌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苗三突然像是倍受鼓舞一般将手指没入早已湿滑的神秘地带,我忍不住躬起身体将脸埋在他胸膛上,去抵挡那魔力般的震撼。
    片刻之后,我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裙子还有已经被撩高到了腰间,甚至上身的衣物也是散乱得跟残兵败将一般根本遮挡不住自己的裸露,我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快……放开我,让人看见啊……”
    苗三终于抽出手指,可是手掌却贴在我的大腿的内侧来回游走,时不时地从敏感的地带滑过,我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着身体。
    苗三低头将唇若有若无的在我锁骨处磨挲,一种无法挥散的燥热感从他触碰过的每一种皮肤下肆意游走,似乎已经超过我的忍耐极致,我忍不住低声说:“求……你……别这样……”
    此时的苗三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冷静,反而含笑说:“那你想求我哪样?”我突然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用这种难耐的方式在折磨我。我狠狠地抠住桌角,十指跟着泛白,我想合上双腿,可是由于苗三与我太贴近阻挡着我,我羞愤地想要推开他,而苗三却故意扶住我的后腰,迫使我更加亲密地贴近他。
    我感觉到有异物隔着布料触碰在我身体最柔软的部分,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顿时有热浪从体内涌动……
    我无助地将双手推在他胸前,“求你了,真的……别这样……”
    苗三笑着将吻印在我唇边,声线低沉地说:“喜欢就说出来给我听……”
    将苗三再一次将手掌抚上我的双腿之间时,我整个身体像是被海水淹没一般完全失去控制,不知是身体的难耐又或者是苗三温柔的低哄,突然之间,我只想让他狠狠地吻我,我毅然送上双唇,与之交缠。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我无法控制地抬腿圈住他,他的呼吸在一瞬间开始碎重。
    只是,他突然轻轻将我推开,保持着一个惹有似无的暧昧距离后,低声说:“说,你要我做什么?”
    我重重喘着粗气,手掌却抚上他光滑的胸膛之上,然后大着胆子将手滑向他的腰间……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抓住了我不安份的手掌,猛得将我扛在肩头又将我扔在了床上,下一秒便欺身压了下来,随后便分开了我的双腿。当他解开束缚冲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明显嗌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难耐的空虚被填满,片刻之后,他便放任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冲撞着我的身体,完全失控的我诚服的他身下叹息呻吟甚至尖叫直到最后眼角有泪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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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分成两章的,后来一想,万一被锁了一章更好处理,所以,姑娘们趁早哈。
    说真的,这一章写完我自已都不敢看,好像有点太露骨了,我真的是纯洁的人啊啊啊啊~
    不完美勾引计划[50]
    等我再次醒来天气灰暗着,我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凌晨还是夜晚。
    苗三去向不明,我费劲地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肚子饿得不得了。我刚披上浴袍,便看见苗三从外头进来,我忍不住又躺回床上。
    我扒在床上故意问:“你是谁?”
    苗三笑说:“送外卖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么帅送外卖太可惜了,姐姐给你包装一下,送到夜总会怎么样?大腿给人摸一下够你送一个星期外卖了……”
    苗三正经地摇头,“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低低地笑,“卖艺不卖身也可以的,就是唱唱歌喝喝酒……”
    苗三懒得再听我胡扯,而是把我抓过来狠狠地在我唇上亲了一下,郑重地说:“起床吃饭……”
    “饭在哪里啊?我快饿死了。”我实话实说。
    “马上有人送上来。”苗三顺手将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我双手推住他,笑着问:“早餐还是晚餐?”
    苗三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确切点说,应该是宵夜……”
    “你居然让我饿了一天?”我认真地说。
    “还饿?我的错。”苗三笑得一脸坏相。
    我别扭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说话,敲门声传来,苗三便起身去开门,一个姑娘推着餐车居然被苗三让了进来,我惊恐地钻进被子里。
    没一会儿,听到有关门声,可是我却不敢确认来人到底走没走,依旧不敢动弹。终于苗三掀开被子找到我的脸,“你干嘛?”
    我低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随便把别人放进来?”
    苗三将我从被窝里拉了起来,“我看你还是不饿……”
    说到饿,我顿时感觉自已有点虚脱,连忙跳下床开始胡吃海喝,肚子里稍微有点存货了,我才想起来问苗三,“你怎么不吃?”
    苗三平静地说:“我吃了……”
    我含糊不清地说:“你居然自已去吃东西不管我,你真有良心。”
    苗三说:“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有福气可以像猪一样睡一天,我已经忙了大半天了。”
    我走到苗三身边坐到他腿上,“你可以叫醒我的啊。”
    苗三伸手环在我的腰上,将脸埋在我肩窝上,“你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吧,你在我旁边我都不想干活了……”
    我嘿嘿笑说:“是啊,还真得走了,后天还要上班呢。”
    苗三语气有些低落,“我本来想着明天跟你一起回的,可是,这里又出了一些状况,我可能还要晚几天才能回去。”
    我顿时有些失落,“我还以为你周一就能回去了呢……”
    苗三笑说:“怎么?离不开我了?”
    “你就臭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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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亲密演练多次,我跟苗三有往越来越缠绵去发展,比如说现在。
    已经快要开始检票了,苗三依旧拉着我在车里又是抱又是亲甚至还有摸,我认真地推开他,“要是误了这趟车,我明天就得旷工了。”
    苗三突然认真地说:“要不,你旷吧,损失我补给你……”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板娘这样给我机会,我怎么好意思旷他工,再说了,过两天你不就回去了吗?”
    苗三终于是放开了我。他下车将我送到检票口,直到我走了进去,他还一直站在那里望着我,我冲他微笑挥手再见,他做了个不耐烦赶我走的手势,随即自已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突然之间,我很想做一件事情,于是,我立刻就做了。
    我对着苗三用口形说了三个字。
    苗三的笑容突然间隐去,怔怔地望了我几秒钟之后,便低头又重新露出了笑意,等到他再抬头的时候,我对他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便转身走了进去。
    我在位置上刚刚坐定,手机便进了一条消息:怎么办?看你转身我很舍不得。
    苗三发的,标点符号用得很全,这是我上午教他的。
    我捧着手机心头里明明甜蜜得想要融化,可是眼眶中却有热泪在涌动,这么复杂的心理感受还真是很难驾驭啊!
    我捧着手机不知道如何回复,想了半天回了两个字:谢谢。
    信息发出之后,我才发觉这是多么煞风景的两个字啊,可是想捞也捞不回了,于是,我闭上眼睛干坐着等苗三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
    半晌,耳旁有声音传来:“余胜男,你活腻了吗?”
    我顿时睁开眼睛,苗三,千真万确的苗三坐在我身旁,我顿时结巴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苗三不高兴地说:“陪你回去,明天再回来。”
    我扬起嘴角,“真的?”
    “假的……”苗三语气依旧不悦。
    于是,我为了讨好苗三,也或许我自已想这么干,总之,我做了件自已之前相当鄙视别人干的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了苗三。
    我将双手挂着苗三脖颈上,将双唇狠狠地吻在了苗三的唇上,甚至主动将舌尖探进他口中与之缠绕。
    事后,我想我一定是疯了,而且在座的人也一定恶心死了吧?就像我以前看见时的感受一样。
    不过,当时的我,就是想要这么做,连神仙都不能阻挡我这么做。
    我们下了火车是晚上八点二十分,由于苗三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所以直接在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回程的车票。
    苗三笑望着我,“现在还有七个小时又四十分钟,余小姐,你有何打算?”
    我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跟你想的一样……”
    于是,我们在车站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刚打开房门,我们便热烈地吻在了一起。我从来没有如此急切地渴望被苗三紧紧拥在怀里,我觉得自已沉沦了,淫|荡了,总之,这一切都太疯狂,太不像我余胜男可能做的事情了。
    苗三亦急切地拉扯着我的衣服,我更是手忙脚乱地配合着他,只为能我们更早一秒的坦诚相待,最后,当我们彼此褪去束缚,苗三突然放缓了节奏,耐心且温柔地亲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低声地问道:“我想听你说……”
    我已经浑身燥热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说……什么?”
    “在车站,你对我说的话……”苗三双唇在我锁骨间游走,声音更是若有若无。
    我轻轻摇着头,“我想说的时候会说,不想说的时候,你不要逼我,啊……”感觉到有异物滑进了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苗三按兵不动,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而我身体内却因为与之亲密接触着而燥热难耐,我忍不住挣扎想将它赶出身体。苗三突然摁在我的双肩,将我的身体固定,声音低沉地说:“就三字,有这么难吗?”
    我口干舌燥,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你还能……坏成什么样?”
    苗三终于是笑着说:“好吧,今晚先放过过你。”
    又是一个迷乱且情不自禁的夜晚,我觉得似乎已经不认识自已了,我甚至感觉自已正被连绵不断的火焰焚烧着,我也不知道自已最终要走向何处,唯有紧紧地将自已埋在苗三的胸膛上,或许,这就是自已要到达的终点……
    等我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身旁空空,我猛然惊醒,看见了床头柜上苗三留下的字条:要事在身,不得不回,好好上班,乖乖等我。
    简单几个字,我抓在手上傻笑着看了无数遍。
    我是直接回公司上的班。
    对面的刘晓雅见我不停打着哈气,笑了笑问:“不停不停地傻笑,钥匙搞到手了?”
    我顿时愣住,完了,正经事没办,嗨,管它呢,不就是把破钥匙嘛。
    我对刘晓雅笑了笑便没再说话。刘晓雅却没打算放过我,低声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我看你也怪,怎么画个这么奇怪的眼妆,吓死人了。”我认真地说。
    刘晓雅顿时摸出镜子,“真的吗?怪吗?哪里?”
    我摇了摇头开始认真地给客户打电话。
    下午下班,秦香莲居然开车来接我一起,我兴奋坏了,忙收拾东西奔下楼。
    秦香莲似乎心情不错,我刚坐上车子,他便神秘地说:“余胜男,你说你怎么谢谢我好呢?”
    我皱眉,“怎么了啊?”
    秦香莲笑说:“我有个朋友在我公司附近开了个老年人活动中心,没想到人家那里正好想请几个年纪大一些退休老人,平时看看门,收拾收拾麻将桌、棋牌室,然后我就把这事跟余叔说了,余叔高兴得不得了……”
    我高兴归高兴,可是不免有些担忧,“可是,我爸这么多年没做过事情,能行吗?”
    秦香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