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花三娘子一双媚眼,死死的盯着那粗长硕大的长矛,芳心跳个不停,哇!好可怕呵!
    这小鬼头的那根长矛,怕不有八寸左右长吧!
    矛头像婴儿拳头那么大,真是天降神兵,勇不可挡,於是她想,要是被它插进自己骚幽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哩!
    宫不忘双手抱起桃花三娘子的娇躯,放倒在床上,替地除去纱缕,除去亵裤,如饿虎扑羊的压了上去。
    他猛吻一阵后,翻身下得床来,把她的双腿拉到床边分开,抓了一把细草往上拔!
    “啊!死小鬼……轻点……会痛呵……”
    两片肥厚紫红的赤贝肉,一张一合的在蠕动,一粒粉红色的花生米,屹立在正中央,殷红色的肉荷包已扯开了“袋口”,闪着晶莹的光彩,美艳极了!
    宫不忘伸出舌头先吹一下那粒跳动的花生米,顿时使得桃花三娘子全身颤抖了两三下。
    宫不忘一见。急忙再吹几下,颤抖得桃花三娘子大叫道:“咯咯!小鬼头,不要这样……喔……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呵……”
    桃花三娘子一边哼着,叫着,一边玉手玩弄着那根长矛,用手指去磨揑着矛头及矛沟。
    宫不忘觉得桃花三娘子的手好会摸弄,从矛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快感,真是庙后面一个洞,庙(妙)透了!
    於是站起身来,把桃花三娘子粉腿分开抬高,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使那骚幽更突出。
    “不忘,阿姨……难受死了……也痒死了……乖宝贝……那用你的长矛……替阿姨止……止止痒……”
    “是,遵命!”
    宫不忘答应一声,手握长矛,对准了……,屁股用力一挺,“滋!”一声送进去了二分之一。
    “哎唷!死小鬼,你就不能轻点!”
    宫不忘也不管她,紧跟着又是用力一挺,七寸多长的长矛,尽根到底,矛头顶到了花蕊。
    桃花三娘子被他猛的一下捣到底,“哎哟!”的叫了一声,道:“嗯!死小鬼……你是在要阿姨我的命呀!”
    “好阿姨,是你叫我替你止痒的嘛!我是遵命行事,怎么又怪我呢?”
    “阿姨是叫你止痒,可是没有叫你用那么大力捣到底呀!”
    “对不起嘛!亲阿姨,我没搞过这种“飞机”,所以不太懂嘛!”
    “哼!鬼才相信你没玩过女人呢!”
    “是真的嘛!”
    “管你是真是假,都舆我无关,等一下别再用力了,阿姨叫你用力的时候,你再用力,知道吗?”
    “是!亲阿姨。”
    於是,宫不忘开始轻抽慢送,然后再改为三浅一深,接着是六浅一深,他不停的菗揷,使桃花三娘子开始舒服得直叫。
    “咯咯……咯……不忘……乖儿子……你还说没玩过女人,这套功失就能整……整死阿姨……好舒服……啊……快点……用力……点……”
    宫不忘依言加足了“马力”,开始“开快车”了,桃花三娘子扭腰摆臀挺起骚幽来接。
    麈战了有半个时辰,桃花三娘子的排水沟的水不停的排放,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床单上。
    “啊!小宝贝,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再用力……阿姨……要泄了啊……美死了……啊……”
    在外面的宫天成,实在不是味儿,想不到自己的禁脔,居然让自己儿子搞这样的“飞机”。
    但这种事也不能揭穿,更不好意思撞破,那多尴尬。
    他得不到要领,只好怏怏的离开后院,那知才一转身,只看见玉姑娘在一边“哧哧!”的笑。
    宫天成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玉姑娘悄悄走过来,低声道:“师伯,任其自然发展吧!过份的压抑反而造成反效果,吃腻了“大鱼大肉”,偶而换换“清溃脆瓜”未尝不是好事!”
    “丫头,你是不是也想换换口味呢?”
    “咯咯!师伯,你说呢?”
    “好吧!我就来个“大小通吃”!”
    说完,将玉姑娘拦腰一抱就走,他把玉姑娘一颗螓首,放在那半边美男子脸颊的肩上,使玉姑娘看见的是迷人的一面。
    来到一个房间,这房间有个特别雅致的名字,叫“听涛小筑”。
    进得房来,宫天成把玉姑娘往地上一放,“嘶拉”一声,玉姑娘外衣及粉红色肚兜立即一撕两半,立即呈现出一尊“精雕细琢”的胴体。
    玉姑娘惊叫一声,正欲伸手捣向“三点”之处,宫天成却笑道:“小心啦!我送你一程!”
    托起玉姑娘的身子,平平一推。
    衣物纷飞,“砰!”一声,玉姑娘落在一张“手术台”上时,已成了“原始人”。
    玉姑娘知道,这张手术台叫“逍遥椅”。
    人只要往上一坐,就触动了机簧,自动伸出四个环扣,把坐位上的人四肢扣住,弹簧往外扩展,这人就变做“大”字形了。
    而坐垫下面上挺,把坐位上的人的肥臀托高,无论男女,下体就更突出,任凭宰割了。
    这张逍遥椅原本是来对付一些心生叛意的门下工具。
    椅上的人,毫无反抗能力,任由“轮暴”,直到脱“阴”或脱“阳”为止。有时教中高级干部,也藉用椅子“功能”增加工作“效能”!
    宫天成含笑来到“逍遥椅”前,柔声道:“玉儿!”
    “嗯!”
    声似密粉,玉姑娘紧闭双眼,没有作声。
    真是“背鼓入庙”,一副“挨打”相!
    宫天成绕着“逍遥椅”仔细的监赏着玉儿那具上帝的杰作,偶而出手东扣扣,西摸摸!
    “嗯!上等货色,尤其这片“大草原”,正是“畜牧”的最佳所在,可以纵情的“游牧”,任人“驰骋”!”
    最后,乐得哈哈直笑!
    玉姑娘却羞得满脸通红。
    全身亦因紧张及兴奋,不自主的轻抖着!
    那对媚眼却一直紧闭,羞於见人。
    “玉儿,小心啦—我要点燃“战火”啦!”
    “嗯!”玉姑娘轻轻的点点头。
    “滋!”宫天成发动第一波攻势,进去半截!
    “喔!”柳眉微蹙,身子一抖!
    “放松肌肉,别紧张!”
    宫天成轻捻着那两粒“红葡萄”,边催眠似的柔声细说着。
    “半边美男子”宫天成武功名列一流,调情手腕也属“一级棒”,半盏茶不到,玉姑娘便觉浑身酸痒,全身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那“潜水艇”,不知不觉已深入“海底”了。
    “哈哈!你看,是不是没事吧?”
    玉姑娘也深深惊讶着!
    她对那“宝贝”是又爱又怕。
    爱它的“神勇”,却又怕它的“杀伤力”!
    想不到此时的感觉,除了账得满满的,骚幽里没有一丝空隙之外,竟没有丝毫不适或疼痛的感觉,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小心,我要“吹冲锋号”了!”
    真的冲锋了,而且是“肉搏”,一抽一送,记记到底,玉儿不由得呻吟出声!
    “嗯!靠得住,贴得紧!“超水准”特技,好棒!”
    宫天成“谈笑用兵”,得意洋洋。
    玉儿“步步为营”,严阵以待!
    时间迅速的流逝,宫天成亦展开“强打”了。
    玉儿沉着以对。
    足足一个时辰,突听玉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美死了!
    宫天叫一见又征服了一位荡娃,方待纵声得意大笑,忽然玉儿那骚幽一紧,从花房突然传来一股巨大吸力!
    “喔!“沸渭内涡”阴功!”
    他气沉丹田,欲锁精关,可惜为时已晚,已有一股精力冲出了“输送管”,而且有欲罢不能之势!
    这种“沸渭内涡”阴功,乃是“魔女玄功”中最难练成的一层。
    只要在“舒服”透顶时,它就会自锁“门户”,令男人无法“全身而退”,一直吸尽“元阳”为止。
    它发动时,就像煮沸了的开水一样,会跳跃不停的旋转,想不到玉娃儿这种年纪竟能练成如此功力。
    这种功力只有“九天玄罡”及练有“玄天罡气”的人才能尅制。
    不知什么原因,功力骤然停止,宫天成才能“紧急刹车”,急流勇退,他挥去额头的冷汗,暗叫:“好险!”
    望着晕迷中的玉儿,不由感激的吻了一下。
    “宝贝,谢谢你!”
    伸手连拍玉儿要穴,玉儿始悠悠醒转过来。
    “嗯!你真强,我……我服了你啦!”
    “哈哈!玉儿,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呀?”
    “俗语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练就这门功力,有没有男人死在你的肚皮上?”
    “功力?我不懂,从来没有男人死在我的肚皮上,但倒有不少的男人死在我这双玉手下!”
    宫天成迷惑了,紧紧盯视着玉儿,看她情形,不像说谎的样子。
    难道是天生异禀?
    “你真的不懂?也没有感觉?”
    “没有。”
    “哈哈!儍丫头,看样子你实在真可怜,从来没有好好的“舒服”过,同时,你也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神秘的功力了?”
    “不错!”
    “哈哈!你这种功力名叫“沸渭内涡”,是“魔女玄功”第九层,也是最高的一种境界,这份功力很难练成。就算你师父目前也没有这份功力。”
    “喔!对了,这种功力如果遇到具有“九天玄罡”和“玄天罡气”的人要特别小心,这两种功力是“沸渭内涡”阴功的尅星,今后你要特别注意!”
    “真的啊?”
    “哈哈!你没有看到我还一直赖在你的身上吗?你以为我喜欢“泡”呀!我是被神功锁住“出不来”呀!姑奶奶,你就大发慈悲,放我出来吧!”
    说完,故意装出一副苦瓜脸,作揖不已。
    “嘻嘻!笑死人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放“它”出来呀?”
    现在,宫天成完全相信了,玉儿她的确没有练过这门功夫,绝对是天生异禀!
    但,事实上,“沸渭内涡”这种魔功,怎能在一个武功浅薄的女孩身上发生呢?
    如果不以“天生异禀”四字来解释,又作何解释呢?
    须知,这种魔功内力的产生,来自“膻中”、“阴交”两大穴上。
    “膻中”乃是在两乳之隙陷中,“阴交”则在脐下一寸之处。
    尤其是女子,血气滙集贯“子宫”,上达“天突”阴气最重。
    玉儿见他沉思,间道:“师伯,怎么放“它”嘛?”
    “喔!喔!简单得很,功力在你身上,心随念转,只要你想放“它”,自然就走出了“内涡”,方才你晕过去了,就无形中产生了抗力,现在你只要不生抗拒之念,“它”就可退出来了。”
    “嘻嘻!有意思,开!”
    宫天成轻轻一抽,“波!”一声,果然把长矛拔出来了,不过,金菰头却被咬得又红又肿!
    他故作轻松道:“我没“吹鼓吹”吧?”
    “嘻嘻!真好玩!”
    就在此际,桃花三娘子走了进来。
    “师……师父……”
    她满脸通红,想坐起来,四肢却被扣得牢牢的,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怒容满面的桃花三娘子一见爱徒的窘状,不由转怒为笑道:“儍丫头,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
    玉儿红着脸道:“师父,我……我……他……”
    说不清楚,乾脆指着宫天成。
    桃花三娘子一面解开机簧,一面不解的道:“什么你……我……他的?”
    玉儿原想说出身居“沸渭内涡”内功的事,但又无法解释,是以又羞又急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宫天成说了出来:“娘子,玉儿是要告诉地具有“沸渭内涡”神功之事!”
    “什么?你再说一遍!”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