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更比一波快意的刺激让胤礽的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然而,他只能够被动的接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和愉悦。紧咬着唇的牙关被轻易的撬开了,胤礽开始轻轻才呻吟,在唇舌相互缠绕的水声里轻声的求饶。
    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给予刺激的手仿佛如同恶魔一般的停了下来,胤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依旧觉得炙热憋闷得可怕,他艰难的扭动这身子,露出腰间美妙的曲线,康熙略微粗糙的手沿着那曲线重重的捏着,似乎灵魂都因此出窍了一般。
    “你……你……”胤礽的话带着点要哭泣的意味,被迫停下的不满和夹杂着痛苦的快感叫他忘乎所以,“胤礽你喜欢的人是谁,嗯?告诉朕,朕就让你快活。”康熙的手在胤礽修长的两腿间撩拨着,偏偏每次都从最重要的地方滑过。
    胤礽想将手伸过去,却被他抓住用力的固定在头顶上,胤礽咬牙忍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玄烨……”
    “恩?朕在听……”康熙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能忍着这样的美味在前,却不把他吞吃进腹,他的利器正很凶狠的在幸福的源泉处蠢蠢欲动,这孩子无论这身子还是声音都叫人想狠狠的扑过去,疯狂的爱他,胤礽,你快说,你要对朕说什么,嗯?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那啥,我没时间写了,赶着回去
    放心
    胤礽忽然笑了像刹那间带来一股芬芳的春意:“玄烨,你放心。”
    康熙楞了,他要他放心什么?胤礽是要他放心其实他是爱自己的呢,还是放心他不会等得不耐烦篡位?
    胤礽有些尴尬的抱住康熙的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悄声道:“我不会为了江山死,可是我可以为了你不要性命,你……”
    忽然的贯穿让胤礽差点咬到舌头,康熙猛然将他抱起来,让自己狠狠的插入最深的地方,一波波的狂乱的流动让胤礽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想努力回忆自己又没有把该讲的话都讲出来,却只感到似乎被鞭子抽在身上一般的痛楚。不过,自己那么兴奋的微微颤抖做什么?是不是……太久没……
    “坏东西,现在才告诉朕。”康熙咬牙道,“知道朕等了这句话等了多久,胤礽,乖孩子,说你爱朕,你一次也没对朕说过,朕总是对你说的,要朕教你吗?”
    体内的东西又很凶狠的动了下,胤礽闷哼了一声,双手因为要忍耐而胡乱的抓着,在康熙的后背留下一些深深浅浅的印子。
    康熙故意不紧不慢的动着,一点也没有自己在煽风点火的自觉,交合处的水声带来更多的羞耻和燥热,胤礽几乎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最后也只能咬着唇声音嘶哑的道:“我……爱你……你不知道吗?我爱你……啊”
    最后一声更像是哭泣着的大喊,疯狂的动作让他完全丧失了神志,胤礽觉得他被疯狂的摆弄着,太多太过急促的快感让人想要崩溃,他想喊停,可是却觉得停下来会更难受。
    忽然,冲顶的感觉达到了极致,他软软的趴在康熙的怀里,最后想到的是,最近都不要他碰了,好痛!
    胤礽几天后能下地随意走动的时候,康熙早回去处理政事去了,那几天胤礽都是又羞又恼的,身体刚好一点,他就不会节制些吗?如果他把节俭的毅力那一半来对自己都不会这样。
    康熙明显觉得自己过分了,所以接下来几天总是用将胤礽宠上了天,眼看这他骄傲的尾巴慢慢的又开始抬头,康熙反倒越发的高兴了,朕宠的,怎样?别的给不了,顺着那孩子的意思让他高兴还做不到吗?
    康熙特地叫人打了个新的兵符给胤礽,太子府自然受了更多的封赏,加上知道太子爷就要回来了,很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在潭拓寺的那几天,康熙看折子都是抱着胤礽一起看的,康熙用朱笔勾着,胤礽边跟着看边不时问问,康熙看胤礽的侧脸就仿佛入了画一样,不由看得呆了。
    胤礽从康熙怀里钻出去:“你批折子不用心。”
    康熙亲亲那张利嘴:“朕错了,朕这就去用功。”胤礽侧头看着康熙勤奋的身影,微微蹙眉的动作,忽然觉得喜欢得不得了。心想难道是那晚被逼迫的表白真的给刻在心里了?这男人还真是可怕,连人心也能左右。
    康熙走了几日,胤礽的伤渐渐好起来,要走了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想着有人在宫里翘首以盼,胤礽心里除了些难舍,还是算归心似箭了。
    不过,震寰禅师的到来无异于给他的喜悦泼了一盆冷水:“太子爷,记得老衲提醒您的话吗?您只要在这寺里便可安然无恙,太子,三思啊。”
    “我意已决,大师不必再劝。”胤礽摆摆手,要他一辈子真的与青灯古佛相伴,他还真不甘心。
    “凡事事在人为,大师,佛家不也讲人心的吗,人若是一心向善便可以赎以往的罪,那是不是说,人也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胤礽笑着看想震寰禅师,眼里的锋芒十分刺目,震寰禅师只好叹道:“如此,老衲会在禅房内日日为太子祈福,还有,太子请务必与那同你命运有关的人和睦相处,必有福报。”
    胤礽苦笑道:“我尽力吧,只是那人的心思我也只能猜出个五分,如此,的确不大好办。”
    震寰禅师唱了声佛偈:“问问您自己的身体便知。”
    胤礽一想便也明白了,于是谢过震寰后回房间好好想了想,最近几日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老四到底知不知道康熙来做了些什么,这样一想,自己竟然有些背着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的错觉。
    胤礽哑然,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够留恋与儿女痴情忘却了大事。
    “何柱儿,你准备准备,我们回京了。”胤礽朗声道。
    胤礽回京的时候,康熙又派了诸多的士兵来保护,于是这次回去就浩浩荡荡的很是壮观,与来时的凄清完全不一样。
    夹道的百姓,知道是太子回宫,携着老幼前来跪拜,胤礽对何柱儿道:“百姓是最纯朴不过的,你只给他小小恩惠,他却可以记挂上一辈子。”
    跟这胤礽的那些大小官员也很是唏嘘,胤礽对他们道:“跟着我便要更清廉也要更公正,我不希望看到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事情发生。”
    众人诺诺应了,很快就到了紫禁城里,胤礽到了回府先匆匆换了衣裳,正好赶上上早朝的时候,胤礽接受了众官员的朝贺,然后,话题就转到了朱清明一案上来。
    因为朱清明一案,涉案人数众多,还有很多当朝的官员,虽然已经着大理寺审理了,但是,康熙好想派一名大员从旁协助,康熙将目光扫过自己的几个儿子,最后并没有把事情定下来。他是想好好的锻炼下皇子们的能力,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也不可太过儿戏了。
    下了朝,几位官员对胤礽说他们想联名请求皇上让太子来协同审理此案,胤礽制止道:“我相信皇上最后的决定一定是最正确的,你们无谓替我这样做。”
    不过其实胤礽也有些纳闷,朱清明一党本来就是由自己派了人潜伏将近一年,才将所有人一网成擒的,由自己从旁审理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皇父为什么犹豫了?
    “太子,”胤礽正站在殿前纠结,就听到远远的一个声音喊他,胤礽暗道该来的总归是要来,一转头却并不是胤禛,三阿哥笑着走过来向胤礽行了礼。
    两人寒暄了两句,这才道:“听说太子回来了,兄弟几个备了薄酒,特为太子吸尘。”胤礽要是原来听了,指不定觉得这不过是些虚礼,只是离了这大半年,连紫禁城里飘着的旗帜都可爱起来了,何况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们。
    胤礽看着三阿哥与自己相似的轮廓,真心实意的道:“劳三阿哥费心了,我一定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宫了,互动有不过我会尽量减少,不然……
    团圆宴
    宴会是在老三的府邸里进行的,胤礽来得较早,主要是他听说老三有几株极品的牡丹,如今开得正好,想吃酒前先看看,一会喝了酒就俗了,胤礽笑着对三阿哥胤祉这样解释的,不过,真正的愿意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也许,是希望在真正面对胤禛前,给自己个熟悉适应的机会吧,胤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有些害怕见了胤禛了。
    朝堂上也匆匆的见了一面的,隔着众多向他朝贺的官员,看过来。胤礽还记得胤禛脸上难得的笑意,让整张脸都生动起来,不过那笑是浅浅的,稍纵既逝,胤禛对自己苛刻得可怕,尤其对于不该有的欲望,他是很节制的,不然,胤禛的内心便会感到不安定。
    胤祉指着前方一大片紫黑色的云彩对胤礽道:“太子殿下,便是在那里了。”
    胤礽走过去,那花竟然是紫黑色的,但是花瓣上却泛出淡淡的金色光华,显得很沉稳很雍容,是了,胤禛曾经命人在他的花园里种满了这样的花,他似乎对这种牡丹有着与生俱来的喜欢。
    胤礽走过去,打量了那花一会儿,笑道:“胤禛原来是在这儿见到它的。”
    胤礽绕着那花儿转了个圈,不期然看到坐在栏杆上的那人,他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袍子,上面用绣线细致的绣着云纹,竟然从慎重中透出点华贵的味道。胤礽就有些想笑,心想着这么慎重不会是为了见我吧。
    胤禛飞身从栏杆处翻下来,他没有说话,默默的看着胤礽笑,两个人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老三胤祉过来叫他们:“大伙儿都到了,太子爷,请移驾。”
    胤禛转头望着胤祉:“三哥,同你要株这牡丹苗成么?”
    “那有什么不成的?你要就尽管拿去,我一会儿叫花匠搬去你府邸就好了。”胤祉见有人同他一样宝贝这花,高兴得什么似的。
    胤礽笑得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也往我府邸送两盆吧,三阿哥。”
    “啊,太子也喜欢吗?那是臣的荣幸。”胤祉有些受宠若惊,胤礽修长的手指在牡丹花瓣上抚过,“这花别有一番气度,与朴实无华中散发一种独一无二的光彩,胤禛你是因此所以才喜欢吗?”
    那晚,兄弟几个亲热得就如同寻常百姓家的手足一般,胤礽甚至产生了幻觉,什么皇位什么勾心斗角都是他想太多了,看那一张张再真心实意不过的脸,再看看他们对自己处处尊重甚至有些崇拜的话语。胤礽心里知道康熙的宠爱一恢复,其余那些有点想法的人便会好好的收敛一番,心里想着,就难免有些意得志满,他带着淡淡的笑容接受着大家的敬酒,胤禛因为某种原因,竟然也没替胤礽挡酒。
    而后,因为先经过胤禛的府邸,胤礽喝的有了七八分醉意,就吵着要看怎么移植牡丹。
    “太子殿下,这大半夜的,移植的牡丹活不了。”胤禛家的花匠看胤禛同他使眼色,忙老老实实的回禀道。
    “你骗我,我知道,”胤礽笑着推开搀扶他的何柱儿,“我没醉,我心里清楚透彻得很呢。”
    胤礽原本就醉得稀里糊涂,被冷风一吹,就上了头,立刻间手软脚软的就要王地上躺倒,正觉得天旋地转的时候,胤禛扶住他半托着他的腰:“好吧,我陪你去屋子里喝杯茶,一会开始种的时候就叫你。”
    胤礽转头看了胤禛良久,忽然变得十分老实起来:“好。”
    胤禛见没有地方适合让太子呆的,只好送到自己的卧房,很简朴干净的屋子,跟他的生活一样,简单而无趣。
    胤礽很嫌弃的扫视了一眼屋子的摆设,胤禛看出来了,那又能怎么样了,他只好苦笑。
    “我不喜欢你那个花瓶,太素。”胤礽的话语很含糊。
    “臣有罪。”胤禛也不同他计较,拿了浓茶,让胤礽就着手上的茶盅喝水。
    胤礽迷迷糊糊听胤禛好像说:“难怪他那么喜欢喂你吃东西,原来感觉是这样的。”
    胤礽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或者明白的判断这话是不是胤禛说的,不过,他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
    可恶,原本只是想装醉的,可是,似乎真的太过高估自己的能力,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己的酒量胤禛根本了若指掌,如果不真醉上七八分,他不怀疑才怪呢。
    自己只能把,七八分醉意演成十分,想必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吧。
    胤禛的手老在他身上弄来弄去,胤礽很警惕的想看他要做什么,不过,他转念一笑,又有些无可奈何,不是下定决心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的吗?
    胤禛那么保守的人,又从来没同男子真正的亲近过,胤礽觉得,他喜欢自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