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言外之意,我又没想见你,你来才是碍我的眼嘞!
    焦珩挑了挑眉,好看的凤眼冷睨过来:“这是我母校,为什么不能来?”
    “……?!”纪攸茗惊讶的睁大了眼睛。……t大,这男人的母母母母母校?!!
    “你不知道?校长每年都请我来为大一菜鸟们作报告。小鬼,要问也是问你为什么要读这间学校。”
    ……没听说过啊。纪攸茗怔怔的想。亭诺学长随口说自己念得学校很好,法律系尤其全台湾第一,阿珣也说目标就是这所学校,自己才会……不知怎的,纪攸茗心底隐约浮起三个字: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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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纪攸茗神游的时候,焦珩已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了,少年穿的是球衣,肌囧肤大片的暴囧露在外。运动后的汗味混合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奶油香味,早就引得焦珩心猿意马。他从不自诩圣人,美味当前自然也没有不动手的道理。
    等纪攸茗回过神来想要收复失地,已经来不及了,“唔——不——不要!”少年耐不住,一声嘤咛。
    “不要?又是不要,”焦珩轻哼一声,“我记得,你也很享受的。”说罢扳过纪攸茗的脸,深深吻囧下去,舌囧尖抵囧开贝齿,充满掠囧夺囧性的扫过口囧腔的每个角落。
    纪攸茗被这强囧横的动作弄得透不过起来,浑身卸去了所有的力气。心里隐隐担忧着,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吞囧下囧肚去?可在男人的手握住那里的时候,纪攸茗又突然清醒过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推开焦珩,迅速整理好衣服,一边后退,一边戒备的看着焦珩。
    焦珩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推,原本升腾的欲囧望一下转成高涨的怒气,狭长的凤眼危险地眯起,冷漠的开口:“要说你身体的每个部位,也被我看过摸过多少遍了,现在才要害囧羞也太迟了点。突然把我推开,是为了什么?”
    纪攸茗为那种平静中潜伏着危险的眼神所畏惧,又为男人毫不留情的话而羞囧愤,遇到男人以来的所有委屈一股脑冒了出来,眼眶一阵阵发热,纪攸茗不由得低下头,平复着心情。却感到一股气息的迫近,下意识的抬头,见男人咫尺近在,吓得连忙后退,“砰”的一声撞在门上。……逃……逃不开……
    焦珩双手抵在门上,将纪攸茗禁囧锢在自己的怀抱与门之间,垂眼看着少年闭紧了眼睛,紧贴在门上的身体不能自己的颤抖着,于是压低了声音,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啊!为什么就偏偏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手也放了,选择也给你了,我已经够让步了吧。你怎么还是一副备受欺囧侮的反应!”
    “……为,为什么偏偏是我?”纪攸茗睁开眼睛,泪水顺着眼角落下,他看着男人一脸冷色,却感受到一种难言的痛苦,嗫嚅着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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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亭诺学长说,你是喜欢我类型长相的人。既然这样,像从前那样从俱囧乐囧部之类的地方,找什么样的没有,比我相貌好,技……技囧术好的,也多的是。我又不是那种人,你为什么一定要……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纪攸茗低头抹了一把眼泪,但泪水却失去了控制一样不断涌出。“非亲非故,为什么要你的钱?不要,就算是借的也不要。三年前的事,因为那么多巧合,就是一个意外,我就是忘了好不好!我也不要你什么补偿!只是……不要再做那种事……”
    “……你说,你忘了?”焦珩用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
    “忘了,就是忘了!早在医院里谈话的那次就该停止了!我都还没有怪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啊!”纪攸茗再抹一把眼泪,倔强的和那个让他没来由在意、没来由纠结、有时也会怕的男人对视。
    “好,很好~”焦珩平静的说着,松了手,退囧离纪攸茗,转身走了几步,扯开领带。就在纪攸茗稍微松了口气,又莫名失落的时候,焦珩突然转过身,大力囧拉囧过纪攸茗,一把甩在会客室的沙发上。
    “你——要做什么……”纪攸茗惊慌失措的起身,却被欺囧身上来的焦珩重新压囧下。
    焦珩顺手用领带囧绑囧了他手腕,压囧制在头顶,膝盖顶囧开少年的两囧腿,限制住少年的行动,冷静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做一些让你刻骨铭心记一辈子的事。顺便说清楚,这次绝不是任何巧合促成的‘意外’。”说着用腾出的手一把拉囧下少年的短裤,粗囧暴地揉囧捏着少年的脆弱。
    “不……不能这样——”纪攸茗疼的想要缩囧起身子,奈何被男人牢牢制住,不能挪动分毫。眼泪更肆无忌惮的流着,呜咽着说。“……焦律师……不可以……放,放开我!这是……这是在学校啊!”
    “学校又如何?也好借此机会,让所有人看清你到底属于谁。”焦珩毫不理会少年的哀求,手上力度不减,没有丝毫的情囧欲可言。
    纪攸茗只觉得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会动囧情了。焦珩暗骂了一声,手指移向后囧庭。而觉察到异囧物侵囧入纪攸茗慌乱的挣扎起来,“住手住手!”
    “不要乱动!”焦珩冷喝道,额头浸出汗来。少年的身体囧紧囧绷着,连手指也难囧进。
    “不要……不要……”纪攸茗绝望的摇头,“焦律师,不要……”
    “放囧松,不然伤囧的是你。”焦珩咬着牙说。
    “……我,我不要!别这样对我!”纪攸茗难以自抑的哭着,“……焦律师……焦珩,焦珩,我……我不想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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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报告会,你去哪里了?打手机关机,去宿舍也找不见人,你玩失踪哦!”话筒里传来焦珣不依不饶的问话声。纪攸茗唯有苦笑,捧着手机连连道歉:
    “昨晚临时有事……回,回面包店了。”
    “哇,那么重要的报告会!虽说不是外人啦,不过不是我捧我哥,真的很精彩哦!”焦珣的声音倒没有多么兴奋,想必早就知道自家大哥的厉害了。
    “……哦,是这样啊。”纪攸茗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身边的人,接触到满带寒气的目光,急忙收回,急匆匆的说道。“阿,阿珣,我还有点事,晚些时候打给你。就这样哦!”挂了电话,想了想,直接关机。哀叹道:“被阿珣找到的话,我会被他修理很惨的!”
    “先顾眼前吧,哪来那么多事!害我也跟着浪费时间!”舒亭诺毫不留情的指责道。
    “对不起,亭诺学长。”纪攸茗垂下头道歉,又问。“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亭诺皱了皱眉,说:“昨天你没有去听报告会。你是在逃避什么?”
    “没,没有……”
    “哦~”亭诺决定单刀直入。“那昨天在会客室里,焦律师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纪攸茗惊讶的抬头,又慌忙捂上嘴。
    亭诺无言的翻了个白眼,忍住抽囧搐的表情,平心静气道:“说真的,纪攸茗,如果换作我的话,我也会毫不客气的!”
    “嗳?!”纪攸茗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亭诺瞟了他一眼,无甚表情的说:“昨天和他一起回事务所,他表情很臭哎。焦律师不是那种会由私人情感影响工作的人,这你知道。不过,昨天的报告会,不是他最高水平。我想多半原因是因为你。”
    “……才不是嘞,跟我有什么关系……”纪攸茗低下头,喃喃道。……拜托,我才是受害者。我都没有控诉什么,倒来质问我了……
    “明示暗示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迷糊到什么时候啊。”亭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纪攸茗。
    纪攸茗在那种冰冷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仍然坚持说:“你们说话都模棱两可,我才没有……对了,为什么你和阿珣都没有提过这里是焦律师的母校?”
    “……”亭诺的眉头是不打算松开了,耐下性子说。“你不知道吗?我有说过这所学校尤其法律系是全台湾第一吧。焦家的子女但凡在台湾读书的,都是进的这所大学。”
    “……哦。”纪攸茗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应该是听说过吧,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被自己忽略了……纪攸茗习惯性发呆,突然背后一疼,回神看见亭诺放大的脸,随即双囧唇被微凉的温度堵住。……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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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纪攸茗傻傻的看着亭诺白皙的脸颊上渐渐浮出五指印,手还在微微的发麻,第一直觉却是道歉。他想哭,不明白为什么亭诺学长会突然做这种事……
    “我不可以吻你?”亭诺甩开挡住眼睛的额发,冷静的开口。
    纪攸茗不知道该说什么,咬住嘴唇拼命摇头。
    “那……他可以?”
    “……”纪攸茗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焦珩。
    不等他回答,亭诺叹了口气,问:“纪攸茗,你有喜欢过人吗?”
    纪攸茗又是一怔……亭诺学长,到底怎么了……
    “……好吧,那——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亭诺又问道。
    纪攸茗见亭诺问的认真,只好小声回答:“喜欢……就是……就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吧,很满足,也,也很害羞。”
    “……”亭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继续问道。“你喜欢我吗?”
    “哎?!”纪攸茗睁大了眼睛,脸刷的一下红了,沉默一会儿,说。“喜欢是……是喜欢啦,但是……”
    亭诺接过话来:“就像你喜欢焦珣,林柏他们一样。有幸福满足的感觉,但不会害羞。”
    “对对,就是这样。”纪攸茗连忙点头。
    “那……有没有会让你觉得害羞的人?”
    “这……这个……”纪攸茗乍听,脑子里就浮现出一张美得不像话的脸。脸腾地一下红了,使劲摇头。“没……没有……”
    “没有就没有,红什么脸。”亭诺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顿了顿,又说。“像你这样本分的人,接囧吻或者做囧爱什么的,都应该和喜欢的人一起吧。像我这样只能算朋友的人吻你,你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打开。那他吻你的时候,你会有这种类似本能的反应吗?”
    ……没有,不不,根本没时间反应……纪攸茗呆住了,慢慢垂下头,额发散下,盖住了表情。“……他明明就是讨厌我……明明就是谁都可以……他,他就是嫌我碍眼嘛……”纪攸茗的心里涌上一阵酸楚的感觉。
    “要被你气死了。”亭诺揉了揉太阳穴,缓缓吐出一口气。斜眸看了一会纪攸茗,突然说道:“看你走路的样子,他没有做到最后啊。我倒是想问,他怎么会停下了?”
    “那……那是……”纪攸茗的头低的不能再低,想到昨天的事,又心悸起来,左手抓上胸口的衣服,低声说。“我好像喊了一句……不想恨他……他,他就住了手。之,之后——”……把我抱在怀里,好像要把我的身体嵌进他的胸口一样……
    直到很久以后,纪攸茗才知道,真正让焦珩住手的原因,是纪攸茗突然喊了他的名字。久违了的名字,出自少年之口,就像一声炸雷一样让他瞬间清醒。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