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希望自己这样宠着他,如今习惯了,做这些不如开始那般生涩。
“除了蝶舞阳,还能谁?”御陌笑看两人的默契,而后开口:“如今舞阳身子甚好,你若想要孩子,很是时候呢。”
一说孩子,殇聿偷眼看了看舞阳,生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你是吃多了么?”冷冷的下着逐客令,殇聿不曾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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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走。”摆了摆手,御陌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
他走后,舞阳不禁想问问殇聿的看法:“你很喜欢孩子么?”低垂着眼眸,她为他泡着茶水。
接过她的茶水,他抿了一口,顺势将她拉入怀里:“我不是喜欢小孩,而是想看到我们俩的孩子。”忽略她眸间闪过的一丝慌乱,他以为那是她的心伤。
“那,那如果,如……”
站起身来,殇聿打横抱起她:“没有如果,现在就去要孩子,御陌不是说你身子此时最好么?”
“你……”羞红了脸,舞阳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想的:“可现在天色还早。”
“我要你,何曾管天管地?”笑着盖住她的唇,拒绝着她的拒绝。
淡淡的幸福,在微妙的日子里一点点的漾开,虽不是极致,却也是难得的幸福。
来不及等到边境战胜的消息,逐月皇派人攻打谒城的战役已经如火如荼的传来。
听到消息,当时正在眷轩与舞阳下着棋,殇聿的心跟着缓缓沉下,而舞阳的神情,更是万分紧张。
她无话可说,因为是逐月皇挑起的战争;她更无语,因为一切都是必须要来的事。
秋日倒是来临,边境的战事殇聿只保持不可让人攻破的城池,若是能险中取胜,自然甚好。若是不能,守住城池已是胜利。
稍稍安慰了她一番,殇聿便匆匆离去。
烽烟四起,腹背受敌,整个世间,都是一片混乱。
殇聿本就是一个好战份子,如此的事情,虽让他左右为难,却也让他的战斗欲高高的涨起。
整整两日两夜,他不曾回过王府,以往即便是再晚,他都会回来,如今可见战事之急,他恐怕也是彻夜未眠呢。
他出征的消息传来时,她正在后院收着桂花,希望能做些桂花酿,得以缓和这几日的紧张。
听到他远征,桂花洒落一地,金黄金黄的桂花,翠绿翠绿的树叶,一阵风吹来,带起桂花香味弥漫,却无法抚平她心中的混乱。风吹起满地的桂花飘零。如同她此刻的心,凌乱的在空中飘着。
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临了,连一声道别都没有时间说,他就这样奔着那里去了。
没做任何思考,她只是匆匆开口:“冷眉,赶紧备马,追上王爷。”她不会去阻止他,但也无法看到逐月皇和殇聿之间的残杀,而她却安然的在王府里生活。
知道舞阳的心思,冷眉立刻接道:“属下早已准备好了。”似乎知道殇聿对蝶舞阳的宠爱无法无天,所以冷眉总是做着一些让殇聿愤怒的事情。而如今,却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小红,你前去青竹园代我跟王妃说一声。”如此的尊重,她还是要顾及的,随之又急急的开口:“冷眉,我们走。”
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小红不觉得害怕,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总觉得小姐如此离开,又不知何日能回,因此紧紧的跟上前去:“小姐。”
“小姐,您一定要平安回来,奴婢们都等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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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温暖便是如此吧?没有说话,蝶舞阳笑了笑便转身而去。
他日的事情,她能怎样承诺,她不明白,在将来的某一天,经过那即将来的暴风骤雨之后,他和她之间,是否能还继续?更不知道,在他或是逐月皇,任何一方输了时,她又将是何等的下场?
两种结果,是仅有的结果,无论是哪个,届时都是她所承担不起的后果。
看似争夺皇位之战,但堵上去的却是她的人。
殇聿坐于马背,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舞阳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出征,断然不会呆在王府,如此,他故意的不回府,似乎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只是此番前去竭城,也不知是何等状况。
整个大军,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紧张的神情,脚下的步子,倒是不曾放松,仿佛也在为着那十万火急的攻城担心着。能听到的便是不停的脚步声和大军行军的震憾。
十几万的大军,不是很多,却都是精心训练出来的士气,整齐而又视死如归。
行出不到五十里,便能感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待转过身,却又不曾发现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躁动,殇聿这才再次回首,看到的便是蝶舞阳坚定不移的眼神。
早已料到的事情,对他来说,似乎应该是不会激动才是,但看到她来,仍然还是会担心:“你怎么来了?”
“奴婢希望伴在爷身旁”人太多,她不得不为他顾全颜面,降低自己:“请爷让奴婢跟着。”然一双眼眸中透露出来的,却是那种不容拒绝。冷漠的唇角勾起,看着眼前装作卑徽的女子:“好,你跟着”。
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随即恢复。
一路上,两人也不曾说过几句话,因为殇聿一直都在忙着。行军之时,他必须以身作则,严肃相对;驻营之时,他又忙碌着与众人一起塔建帐篷,亲力亲为。
待到他回营,蝶舞阳已经因为坐马的疲倦而沉沉睡去。
以前急着走路,倒也不曾觉得,如今她是巴不得越晚到谒城越好,因此人也就格外的累。
夜里就寝时,殇聿偶尔会为她捏一捏身子,让她减轻些疲劳。她能知道她也是心理作用,但他如今却不能等。
行得七日,无论是怎样的不能接受,终究还是到了谒城。
一进城,便能感觉到那浓厚的紧张气氛,街道上行人寂寥,各家酒店商铺,门庭格外的冷清,偶尔前来,也不过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秋日里的凋零,让竭城的气氛渲染得格外的清晰夺目。行人的脸上,皆是一种漠然,如此的乱世,你急我夺,他们,无非是鱼肉,任刀俎宰割。这是一种长期的认命,从逐月皇交出城池伊始,这里已经注定没有安宁。
对于这一切,殇聿并未有任何表示,于他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只不过是可笑的过程罢了。
自打听到他前来的消息,守城的将领,已经盼了好几日了。因此刚到竭城,殇聿便去议事厅。
又是一整夜未眠,蝶舞阳看着就心疼,且不说在宁城的几日不曾好好睡,一路风法仆仆赶来,到了谒城又是如此。这般的累,他却乐此不疲,只为了去完成那可能的理想。
而冷眉,也顺势去打听了一些情况。
……
冷眉看着眼前镇定的女子,不得不说佩服她的冷漠:“小姐,似乎甯妃此番也前来了。”无需舞阳开口,他也知道她想了解这一切。
“什么?”娘亲此刻身怀六甲,怎地也前来谒城了,逐月皇怎地就如此荒唐,也不该让她来才是啊:“此刻城中是何情况?”
“前两日逐月皇曾攻城,差点破城而入,是宁城将领杜千龄拼了命,舍弃了一万人的性命才得以保住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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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了点头,舞阳没再问,很简短的对话,但却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如此看来,逐月皇那边太过轻敌,如今殇聿前来,带上了乐狮、虎啸两员大将,再加上御陌,将宁城所有的后卫全部带来,可谓是倾尽所有了。若是逐月皇攻城,胜算也不知如何。只是娘亲,她此番跟着前来,定然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肯与逐月皇分开才是。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们母女二人,命运太像,娘亲不愿看到她的伤心,她亦不想看到娘亲的难过。没办法,只得跟在一旁,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
殇聿默默的听着杜千龄的汇报,频频颌首,直到最后,他赞赏道:“此番守城,杜将军记一大功。”有奖有罚,这是作为将帅的必备。
杜千龄当即朗声道:“末将应该的。”
点了点头,殇聿看了一眼在之座之人:“你等可有好的对策?”手尖抵于眉心,竟沉着无比的棘手。
许久,都不曾有人接话,而是各自议论着一些什么,说着自己的对策,而后又相互推翻,然后再想,如此反复之后,得到最后的杰俊,这才开始对殇聿开口。
乐狮性子太过急切,首先武器“王爷,如今末将想了一个很好的对策。”
“说来听听。”
“如今逐月皇兵临城下,估计也知道王爷亦有来,上次那段自信的输了,如今断然会变得小心翼翼。”看着殇聿颌首,乐狮得意的开口“我军可以向外宣称王爷领军十五万,皆是逐月皇定然不信,一定会查来查去,而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放出风声,说此番王爷只领军十万,让逐月皇上当。”
冷笑了一声,殇聿摇首:“你觉得他会自信第二次过头?”而后看着坐人,再次开口:“还有谁,想到如此计策?”
乐狮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狠狠的瞪了副将李钦一眼,这还商量出的计策呢,原来了不过如此。
虎啸看了看殇聿,而后犹豫着开口:“末将倒是有一计。”神情之间,有些扭捏。
“但说无妨。”
“此番逐月皇之宠妃甯妃前来,适才杜将军也说过,甯妃……”
深吸一口气,殇聿很是无奈,擒贼先擒王,似乎取用,如此最为迂回容易:“下战帖,三日后在明月原对决。”并未说计谋为何,殇聿只是朝乐狮点头:“你说的没错,如此,你们各自下去管好自下的军队。三日后大战。”
话说完,人已经缓缓的走了出去。
乐狮看着殇聿离开,才发现,即使自己不曾开口,离王也是这般想的,他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己。他只是不明白,为何离王会犹豫那般长时间。
殇聿刚离开,御陌便急急的跟了出去:“殇聿,你想用何计?”甯妃?那不是蝶舞在意的人以?虽然只是传闻舞阳是甯妃的女儿,而舞阳亦不曾开口说,但能传闻开来,可见舞阳自己也是在意的。
“没事。”
拉着殇聿冷觉的衣角,御承质问道:“你想对付甯妃对不对?”若真要对付甯妃,届时舞阳该如何面对?她的小若翾不是还在甯妃手里么?“你想没想过舞阳,届时你让她如何自处?”
眸子闪开,看着远处的天际:“甯妃不过是她的义母,即使是伤心,也不会伤心多长时间。”
“可是还有孩……”连忙刹住,御陌想起舞阳的叮嘱,只得沉默。
“怎么,你还有话?”他的怪异,让殇聿稍稍回眸。
“没有。”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