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把这三个人写到一起去估计会在梦里被他们追杀。
呼……
没经验,完全没经验,只能写几句就跑到床上去研究研究姿势。再写几句,冲出去洗把脸。
土豆睡的很安稳。
抱着电脑无声的嚎叫着,这是我写的!啊啊啊!
我等着,等着大人们的板砖……
让板砖来的更猛烈些吧!
(模仿希瑞的动作和声音)我~~是~~兔~~子~~!
喀嚓!
一个苍老的声音由天空中传来,“他娘的,又劈歪了。”
第五十三章
这是怎么个情况?罗笙只觉得全身发烫。静扬的手已经伸进了袍子里,自己的两只手被焕扬抓着,口腔中充满了他的气息……思维严重混乱中。
直到身上一凉。
“啊!”罗笙想叫,却被静扬的吻堵了回去。眼前是熟悉的床,什么时候跑屋子里来了?
不过,静扬的身材还真是好啊,尤其是那纹路清晰的腹肌……呃,口水。
“哇!焕扬的身材也很棒啊。”罗笙双眼放光,瞧瞧这线条流畅的大腿,“恩~~~手感真不错。”皮肤弹性超好……
等等!看着两王暧昧的笑容罗笙身体一僵,“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3p?”
“三什么?”焕扬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
“三……三……”
看来是三不出来了,静扬的手法向来一流,被他又揉又套的再能说出话来就不是人了。
胸前一痒,一条灵活的舌头翻卷着刺激的罗笙向后跌坐在静扬的怀里。
大脑开始缺氧。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极限的挑逗起来,迷迷糊糊中,罗笙像个软绵绵的章鱼,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不知是谁的肩膀。
还好,这肩膀宽阔又健壮,可以放心的依偎在上面。
是谁在咬我的嘴唇?让我再靠一会,我头晕啊……抗议!
手被人牵引着抓到了一只灼热的棍子,这棍子有灵气?竟然还会一跳一跳的。来回摸索着棍子,罗笙模糊的想着。
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闷哼,“笙笙,你要害死我么?”
努力想对准眼神的焦距,却只能看到一个刚毅的下巴和抿紧的嘴唇,但,这也够了。
“焕扬……啊!!疼!”身后突然的撕裂感让他全身绷紧。神志有刹那间的清醒。
“笙儿放松一点!”静扬压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怎么放松?很疼啊!罗笙无力的扭动着想躲开,两片温柔的嘴唇凑了过来,啄着他的鼻子,眼睛。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攥住了他萎靡的□。
逐渐放松了下来,好舒服……一重又一重的快感再次搅的罗笙晕眩起来,下意识的学着那只手,自己的手也开始抚摩起手中的棍子,是棍子吗?
前后夹击的感觉就好象在棉花堆里翻滚,痒痒的,软软的,任人摆布。
此时的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得,只是味的希望身后的摩擦更激烈些,而自己就好象一只欲求不满的虫子来回的扭着,逮着什么就亲什么,碰到什么就忍不住要揉搓着。
焕扬低吼:“你这妖精!”
口中被塞了根东西进来,排斥的用舌头想顶出去,尝到一股咸腥。想呕,顿时唾液加速分泌了出来。那根东西退出了一点又冲了进来,又退出又冲,每次都徒劳的想用舌头顶出去,却换来口中的东西越来越粗大。
静扬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忍不住向后仰起头,语不成调的喊着:“静扬,静扬……”
头被拉了下来,略带粗暴的吻,啃食着他的耳朵,“叫我的名字!”
“焕扬~”手又被按着攥住那跟棍子,只不过焕扬的手握着自己的手来回对那棍子揉搓。
突然静扬猛的一刺,一股温热的液体弥漫在身体里。自己的□前端一抖,体内一直乱蹿的燥热终于喷发了出去。而手心,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摊滑腻。
靠在一副温暖的胸膛,不知是谁在耳边轻轻叹息:“笙笙难道忘了?我们李家的人看上的东西,绝对不会放手。”
云山雾罩的□退去后,罗笙逐渐清醒了起来。
眨眨眼睛,满帐子里充斥着的都是男人发情过后的麝香味。
猛的坐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果然,被双插了。
调转过身,盘腿坐在床尾,满脸黑线的看着一左一右两头□的狼。恩……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嘛。怎么不把尾巴露出来抖抖啊?暗暗攥拳。
噼里啪啦,叮了桄榔。
允王无奈的拉住罗笙还要打下来的拳头。腮帮子已经挂了彩。
端王凑过去马上进行拍打安抚措施。
“笙儿乖,不要气了,我们是面对佳人冲动难忍。”
罗笙龇牙咧嘴的一笑:“嘿嘿,好理由!”
“那笙笙要怎么做才消气呢?”允王折起罗笙的胳膊也凑了过来。
罗笙左右各瞄了一眼,突然无比妩媚的歪着头说:“下次人家不想这么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是谁弄的人家好爽嘛。”
饶是端王和允王定力非常也禁不住吓的望后一仰。
兄弟俩阴沉的看着罗笙“嘎嘎嘎嘎”的在那乱笑,一对眼神……
“啊!!!你们又过来干什么?走开走开!”
“笙儿不是想知道谁弄的你这么舒服吗?”
“本王保证笙笙这次会清醒的知道一切。”
“葵花点穴手!”
“笙儿的手指头最好看了,是在勾引本王吗?”
“排山倒海!”
“笙笙,下次不要拍这里,你看,又长大了。”
“额滴绳啊~~~~”
[54]第 54 章
第 54 章 作者有话要说:你看看你看看,多聪明的大人们啊!
我已经千忽略万小心的一笔带过了后面的线索,仍旧被好几位大人抓住了。
嘿嘿,不好的事?这不就来了?
哇哈哈哈哈~~`(兔子已经变身,一身闪闪发光的皮衣皮裤,顺便挥舞着一根小鞭子~)第五十四章
和两王闹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早早的就睡下了。怕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被女孩子们看见,罗笙只叫了观棋和弓藏来伺候着。
弓藏神色极度暧昧的拿鼻子在他身上嗅了一圈。
观棋更是可恶,掐头去尾的说了一句:“要不要上点药?”
罗笙僵在一边,不等反过味来,弓藏又接一句:“我就猜少爷肯定是被压在下面的。哼~”
好好好,今天小爷我体力不支,等以后的,再慢慢收拾你们。
无比阿q的安慰了自己一番后,蒙头大睡。
即便如此,到了早上仍旧是精神略有萎靡。果然,纵欲过度是很不好的。
上朝时,刻意换到了挨着柱子的位置,不着痕迹的靠着。唔……腰上酸疼的厉害。
下朝又被皇帝叫了去。
这次到没什么主题,无非是聿启山一案的善后工作。
罗笙提议聿家男子发配到南疆,皇帝一笑,“准。”看出他站着难受,皇帝到是难得的好心,赐了坐。
只是皇帝的眼神……罗笙打个哆嗦。低头研究起自己朝服上的花纹来,手工真精致啊。
这个家伙有那么好?竟然老二和老三都一心要他。老三到是早有传闻和男人有些不清不楚的,但老二……那家伙从小到大都是一副禁欲者的姿态。能想去要一个人,也真难得。
“没什么事了,罗少卿下去吧。”
罗笙巴不得快走,这个男人,实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跪下行了礼,正弯着身子一步步后退时,皇帝突然说:“老二和老三没轻了折腾你吧?”
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又跪下了。
罗笙假笑:“回皇上,臣不懂。”
皇帝迈着方步走了过来,拿扇子挑起罗笙的下巴,戏谑的说:“葵花点穴手。恩?”
“哈哈哈哈~~”罗笙龇着牙傻笑起来,后退一步,一揖:“皇上说的笑话真好。臣告退。”脚底抹油刺溜的一下就没了影子。
皇帝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果然有趣。”
今天就是请客吃酒的日子,直接赶到自己的宅子,换下朝服一骨碌就躺去了床上。
眼睛眯成一条缝吩咐观棋:“客人来了再叫我,我要睡觉。”
真的是客人来了观棋才叫起罗笙。
“来了多少人?”罗笙伸着懒腰问。
“基本都来了,就等你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急急忙忙的要去拿衣衫,却发现自己的靴子,外套,枕头,床边的漱盂,小摆设等东西都在几步开外的地上堆着。
“这……”
观棋点点头:“谁来叫你你就扔谁。”
尴尬的假笑了几声,自己跑过去从一堆东西里扒拉衣服。
“我给你准备好了,别拣了。”
罗笙一呆,讨好的又跑回观棋旁边,“有观棋在就是好,哈哈。”
换来一个爆栗。
蓝照影静静的一个人坐在尾桌。看样子罗笙在朝中人缘不错,场面热闹极了。
不仅端王来了,孟将军,连偏将,言偏将,还有两位总兵以及一干大理寺的大臣,督察院的大臣,众多翔龙卫都来捧场。
接到罗笙的请贴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来,直到二哥跟他说:“你去就是了。罗笙从来没敌视过你,是你自己放不开。”
是啊,又怎会这么轻易的放的开?
看着端王虽然在和旁人谈笑,一双眼睛却时时注意着罗笙,蓝照影心里更是酸涩。
低下头,已是泫然欲泣。
突然旁边的人起身,端着一杯酒走向罗笙,一把匕首挽在袖后。那兵器的反光惊的蓝照影一骇。
范近亭一直都留意着蓝照影,突然看他神色一变。难道这家伙又想出什么妖蛾子?
蓝照影一惊之后迅速的低下了头。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喊出来?内心强烈的挣扎开来,好象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催促着他叫人,另一半却巴不得那人一刀杀了罗笙!
正想着,人群中一阵惊呼。
蓝照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除了范近亭谁都没注意到。
原来是连海喝多了,脚下绊了一下跌倒在地。
这不是在军营,孟将军不好说他,而且在人前,他历来是给自己属下留足面子的。拿眼神示意言子岳去处理后就继续和两位总兵谈笑。这陆放和赵克敏都是和自己同期的武将,难得今天凑在一起,相谈甚欢。
陆放嘲笑的看着孟天广,“你还是那么护犊子。”
孟天广只当没听见。旁边赵克敏心里一暖,大家还是老样子,老陆不嘲笑一番老孟就是不甘心。这两个老家伙啊……
突然眉头一皱低声说:“杀气!”
孟天广和陆放正举杯对饮,听赵克敏一说都是一惊。但凭习武多年,锐利的目光马上一齐扫向人群。
然而,为时已晚。
“笙儿!!”
范近亭听见端王这声凄厉的呼唤全身一震。
他看到蓝照影以手掩嘴,泪流满面,发疯了一样不停的摇着头。
他看到罗笙的小厮冲了进来。
他看到人群刹那间被孟将军等武将拨散开来。
他看到……罗笙躺在地上,向来为他喜爱的素色长袍上,鲜红的一片,人影晃动中,隐约见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胸前……
[55]第 55 章
第 55 章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大人,你们实在是太聪明了。
在下pf。第五十五章
罗笙自受伤之日起昏迷已经半月有余。
李静扬坐在床边拿着一块湿润了的手巾轻轻的替他擦洗着。
笙儿明显的消瘦了。虽然有各种流质补品每天喂着,但手中握着的手腕却比从前纤细了很多。
十几天的时间对静扬来说好象过了几年般漫长,如果笙儿真的就这么一睡不醒,或者突然去了,他该怎么办?
甩甩头,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当面对爱人的生死时,李静扬,脆弱的也宛如琉璃。
床榻边的小几上摆着送给笙儿的生辰礼物,一只翡翠小猴子。记得笙儿很喜欢这件东西,日日挂在腰上。
他曾调皮的笑着把猴子比在脸旁说:“看,我和这猴子是不是有几分相象?”
观棋提着装汤水的提盒站在门外,无声的看着端王抚摩着少爷最喜欢的一个挂件。另一只撑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攥着拳,牵扯的连衣衫的下摆都皱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端王,观棋只觉得心酸。
少爷啊,如果你看到此情此景就该早早醒来,不负端王对你情深似海。
不忍再看,目光转至庭院。已经是夏末秋至,院中的竹子不复往日的翠绿,叶子上卷起一条条枯黄的边。偶尔风过,枯叶之间的摩擦声凄凉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