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屁颠屁颠就跟着过去了。那果子红红亮亮的,味道肯定不错。玄风收拾完从车上下来,却周围见不到人,溪边打湿了几块石头,教主应该是才洗了脸,温莨起得早,若是他肯定早就干了。玄风洗了把脸,漱了口,正要去找人,就听见上游几块大石堆后面传来教主和温莨的声音,玄风朝那里走去,脚步放得很轻。两块乌黑的大石靠在一起,就像一面屏风,中间有一条缝隙。教主正被温莨抱在怀里,双腿分开,性器裸露在外,随着温莨的动作上下颠动。温莨托着他,一下下使力朝上顶,插得尹湫曜喘息连连,“嗯……轻……些……”这两日就没旷过,虽不至于吃不消,但也有些禁不住温莨这般“热情”。温莨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将他两腿抬得更高,下边完全暴露出来,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小穴里插了一根粗大紫胀的性器,上下狠猛抽动,吞吐之间噗嗤作响,尹湫曜面色潮红,温莨正将他肏得舒服,仰着头侧过去想吻,温莨却故意不理,下面顶着一处狠撞。“唔……”尹湫曜咬紧了唇不想大声喊出来,温莨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猛地挺动起来,粗胀阳巨整根抽出又重重插入,狠狠捣弄,再抽出,带出不少透明粘液,湿淋淋地往下滴。尹湫曜闭着眼喘得厉害,几次想吻温莨都被他避开,下边撞得越来越狠,呻吟得也越来越大声,突然浑身一颤,一股白浊喷射在鹅卵石上。温莨又猛插了数十回,肏得尹湫曜又射了一股稀薄米青.液,哭叫着喊受不住才泄了出来。平息片刻,尹湫曜扭过身去,将温莨压在平整圆滑的大石上,喘着气笑问道:“吃醋了?”温莨笑,将他衣衫合拢,尹湫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两人搂着吻在一处。玄风不再看下去,轻轻地走回了马车。
第五十章
月堂主回来时候已经正午,四人重新上路。走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进展,月堂主有些心急,他每次出去采药都会顺带打探消息。走了约一个多时辰,正好路边有口清泉,几人下车休息。月堂主尝了一口水,眼睛扫到泉边的一块石头上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便对尹湫曜道:“教主,你来看看这个。我这几日在采药的路上见过两次,以为是山野苗民留的记号,如今连这大路边也有,倒是有些奇怪。”之前经过的地方虽有许多苗民,但汉人也不少。几人都想到了一处,难道前面就是苗民的地盘,语言不通,习俗不懂,要千万小心才是。为打探藏宝图的消息,每到一处村落或是城镇,尹湫曜都会故意拿出那枚玉印,可惜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人注意,倒是有几个行脚商人看是古物,想要收购。不知到了这苗民的地盘,会不会有所收获。没想到接下来一路上都是荒郊野外,别说村子,连个人都没遇上,两边的山越来越高,林木幽深,道路也越来越狭窄,马车有次差点滑下山崖去。苗民聚居的地方十分封闭,不过既然有路可供马车通行,前方必然有大寨。又走了两日,来到一处分岔路口,左右两条路,不知该往哪里走。尹湫曜随便捡了个石子一丢,落在了左边。“先走一段,遇上人再问路。”教主懒洋洋地发了话,这几日走的路太过清净,他一天有半天不是靠着温莨或者玄风看风景,就是睡觉,真是烦透了。玄风应下,将马车赶向左边。走了一段,真的遇上了人,是一名女子。玄风忙跳下车赶上前去问路,教主挑起车帘远远地看着。那苗女最多不过双十年华,头顶颈上都戴着精美的银饰,举止也不似寻常山野女子那般扭捏羞涩,一口汉话竟然说得十分流利。玄风本想两句话问清,没想到那女子倒对他动问西问,他问了几遍,被都那女子笑着含糊混了过去。隔了十几步距离,尹湫曜自然听得清楚,那女子问玄风从哪来,要到哪儿去,后面这辆车上是什么人,然后又问他年龄,是否成亲。刚进南疆时就听说苗女有拉郎配的风俗,适婚女子若是遇上心仪的男人,可以主动示爱,甚至将男人抢回家去。尹湫曜脸色刷一下就拉了下来,大声道:“玄风,回来!”玄风还没问清楚,就听见教主叫自己,语气中颇有些恼怒,以为是嫌自己办事太慢,又朝那女子笑了下,讨好问道:“这位姐姐,你就行行好,告诉我这条路前方是哪里吧?”那女子娇俏一笑,道:“你若告诉我你从哪来,成亲没有,我就告诉你。”玄风急得额头冒汗,后边教主又喊了一声,不得不扭头快步走了回来。尹湫曜见玄风上车,也不看他,玄风正要谢罪,尹湫曜冷冷道:“不必问了。有路就有人,一直往前走。”玄风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温莨从方才起就揣测着教主的反应,如果没猜错,教主刚才是因为那名女子生了玄风的气,既然如此,不如趁机试试,便道:“教主,不如我去问问。”尹湫曜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温莨自己下了马车,朝那女子走去。尹湫曜看着温莨笑吟吟地同那苗女说话,气不打一处来,抢过缰绳把玄风挤到另一边去。那女子对温莨的兴趣似乎没有对玄风那么大,温莨没费什么功夫就问了出来,正要辞谢,就听见马车就从身后飞快驶过,扬起的黄尘落了他一脸,那名女子倒是机灵地避开,笑了两声,背着背篓走了。温莨暗暗叫苦,边跑边喊教主等我,那马车就跑的更快。月堂主一直装木头人,此时忍不住握拳在嘴边咳了两声,十分惋惜这里为什么就他一个局外人,想找人吧唧吧唧都没对象,憋得都快吐血了。玄风犹豫着道:“教主,是不是等等花堂主。”尹湫曜朝他后脑一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等什么等,让他自己跑!”温莨终于还是追上了马车,当着月堂主的面不敢耍赖讨饶,一言不发地蹲在车门边,看鞋上尘土。尹湫曜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看过他一眼。哪知这晚上就出了事,他们露宿在道边一块平整的荒地上,尹湫曜睡车上,其余三人都睡外边,才睡着一会,就被一阵喊杀声吵醒,睁眼一看,四周全是举着火把的苗民,说的都是听不懂的苗话,正朝他们所在之处靠近。尹湫曜立刻拎起玄风,朝另外两人道:“跑!”兵分两路,马车留在原地,夜色中四人朝两个不同的方向施展轻功腾空而去。武功再高也打不过人多,先退避再想办法。可是当尹湫曜和玄风落在那火圈外面之后,才发现,这些人也许不完全是冲着他们来的,另一方向也有一队火光朝方才那里快速移动,喊叫声越来越大,似乎是两派人正在厮杀。血腥味渐渐从湿冷的夜风里吹到鼻端,尹湫曜和玄风两人挤在一处山石的凹陷里,前面是一丛茂密的灌木,将他们严实地挡住。那些火光汇聚成一团,分不出到底哪一方是哪一方,似乎两边对对方都有强烈的仇恨,嘶喊惨叫声不绝于耳。尹湫曜看得无聊,合眼靠在玄风怀里睡着了,天明时分被玄风小声叫醒,“教主,有人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擦过灌木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楚。“把这附近都找一找。”这声音听起来不像苗人,带着南镇口音。“石头后面容易藏人。”一个女子的声音,玄风一听,觉得跟昨天问路的那名女子很像。又一阵叽里呱啦听不懂的苗话,先前说话那名男子和苗女已经站在了玄风和尹湫曜藏身的灌木从前面。玄风左手拿剑,右手紧紧握住剑柄,凝神静气。所幸那两人站了一会,就带着人离开了,等脚步声消失之后,玄风才放松下来,侧头看教主,见尹湫曜正若有所思。“教主,你可听出刚才那男人是谁了么?”尹湫曜摇了摇头,道:“听不出,但是跟南诚式倒是有两分相似。出去看看再说。”玄风昨晚摸黑探进这片灌木,身上的衣服被刺划破不少,尹湫曜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玄风用剑劈开茂盛的灌木丛,两人走到前面一看,昨夜火把照亮的那些地方满地尸骸,血流遍地,远远看去,像是数道鲜红的小溪,到处汇成一小片血池。“不知花堂主和月堂主在哪里?”玄风道。尹湫曜皱眉,本来查找藏宝图一事就够麻烦,若是再遇上当地苗民争斗,就是难上加难。倒不十分担心温莨和月堂主,以那两人的武功,只要不卷入其中,根本不会有事。“刚才说话的那名女子声音听起来很像昨日你问路的那位。”尹湫曜不咸不淡地道。玄风心里直打鼓,连忙澄清,道:“的确是。”“那就好说了,想必昨日我们的行踪就让人知道了,只是不知为何会遇上两支苗民争斗,这也太巧了。”事实就是太巧,他们昨天露宿的地方正是当地白苗与黑苗的交界地,这两支苗民素来因拜神和水源的缘故结下仇怨,如今因为黑苗的巫婆失踪,神物被盗,怨恨再起,又因都信火神,所以认为在夜晚举着火把可以得到战神的庇佑,才在晚上开战。至于那名苗女,叫鲁客腊梅,是南诚式的小妾之一,尹湫曜曾在密信中看到过,只是那信中没提苗女的名字。鲁客腊梅原本是白苗族族长的小女儿,十六岁去了中原一趟,便认识了南诚式,一来二去就勾搭在了一起。此次设计令尹湫曜来南疆寻找藏宝图,就由她负责内应,南武鸣邀功心切,主动请缨前来相助。昨日偶遇玄风一行之后,鲁客腊梅便将消息告知了南武鸣。南武鸣自然不会打草惊蛇,方才他们寻找的并不是尹湫曜一行人,而是黑苗族派来救巫师的武士。南诚式得到的那方玉印据说就是从那黑苗族巫师手里偷出来的。藏宝图跟黑苗族有什么关系,无论是白苗族还是三大派都很想知道,但这个消息却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让尹湫曜去找,然后来一招黄雀在后便是南诚式等人打的主意。玄风虽然也听出那声音有些熟悉,但一时也没到他就是南武鸣。尹湫曜肯定不会认识,就算见过也记不住。带着疑惑,尹湫曜和玄风小心避开方才那些人,在周围的山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到傍晚时分,依旧没有找到温莨和月堂主,玄风道:“是不是他们也在找我们,走的方向相反,所以正好错开了。”按理说温莨和月堂主不会逃得太远,安全之后肯定会最先回来寻找教主,这么一想,尹湫曜觉得玄风说的有道理,于是在山路旁找了棵树桩坐了下来,道:“那我们不如回昨夜露宿的附近等。”玄风从腰里拿出牛皮水袋,递给尹湫曜喝了一口,两人准备歇会就朝山下走。正在此时,林间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跃上树去,俯首看着下面的动静。须臾就见一队苗民抬着一个笼子走了过来,说的什么听不懂,那笼子里装着一个老人,银白的头发凌乱地包在黑色缠头布里,手脚都被腕粗的铁链锁在一起,身上衣衫看不出本来颜色,一双枯槁的手上污迹斑斑,隐隐有鲜红血色。为何要如此拘禁一名老妇?但尹湫曜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只等这队人离开。谁知当木笼经过树下时,那老妇竟突然抬起头来,干裂乌黑的嘴唇翕张,清晰的声音传入尹湫曜和玄风的耳里,“救我。我会报答你们。”两人一惊,但看下面那些苗人却毫无反应,看来这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如此诡异之事玄风第一次遇上,侧头去看教主。尹湫曜却眯了眯眼,等那笼子走远,折下一把松针,使力掷去,走在最后的五六个苗民瞬间倒地,不等前面的人有所反应,又掷出一把,棵棵避开木笼,尽数没入苗民身上。一阵惊呼炸开,玄风跳下松树,疾步如风,挥剑迎上持刀的苗民,一阵砍杀之后,地上躺满了十几具尸体,尹湫曜拍着手从树上跃下来,走到那木笼前一掌击落铁锁,将那老妇单手拖出,玄风忙接了过来,背在背上。“走!”尹湫曜下令,玄风跟着腾跃而起,将松林远远甩在了后面。
第五十一章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个高处的山崖,将老妇放在崖洞里,并不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崖上视野开阔,初现的星子投下微弱的光芒,玄风摸出一块干粮,递给教主。尹湫曜道:“给她。水也给她。”玄风照办,老妇的眼睛在星光下亮了亮,被玄风喂了一口水,又咬了一口干粮,干瘪的嘴唇艰难地摩擦着,过了许久,才咽了下去。“他们给我吃砂子。但我不会死。”老妇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尹湫曜不言,静静等她说。“你们从中原来这里找什么?年轻人,你跟我有缘。”这话是朝着尹湫曜说的。尹湫曜在心里暗嗤一声,并不相信。老妇沙哑的声音像腐朽的木轴,夜里听来格外诡异,“我知道你来找什么,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明日你将我送回去,一定不会后悔。”老妇说完就不再言语,头转向玄风,虽然看不清脸,但玄风知道她的意思,便将水和干粮又递过去,铁链不能解开,他只能拿在手上,让那老妇自己食用。尹湫曜静默片刻,幽幽道:“若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骨头磨成粉。”老妇被水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道:“你把我从白苗族的手里救出来,我不会骗你。我们苗人,不是忘恩负义的汉人。”最后一句堵得尹湫曜说不出话来,终究不能和一个老妇计较,便朝玄风道:“我把她交给你了。”玄风点头应过,继续喂那老妇吃喝。尹湫曜看了会星星,就自己靠在冰凉的岩石上合眼休息。玄风喂完食物,将锁链一头绕在岩石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教主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依着还有他体温的岩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岩石旁的老妇。那老妇也不知看不看得见,头一直朝着他们这边,过了一会才靠在石头上打起了呼。玄风合眼歇了一会,又睁开看一眼,见那老妇还在,才又放心的合眼假寐。一夜过去,天际微白,玄风一睁眼,就见那老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