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的身份。”祈耀直接撕开秦耘的衣物,粗鲁地将他的双腿打开,没有任何前戏就一挺而入。
    撕裂的声音传来,祈耀不管不顾,他听到秦耘闷哼的声音,下面一时间肿胀地更大。撕裂的地方涌出了鲜血,正好可以充当润滑的作用。罢了,就继续吧,反正他也不在乎不是吗?这样的疼痛,他一定会铭记在心,再也忘不了自己吧。
    锦鲤在澄澈的水里慢悠悠地摆动着尾巴,尽管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但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引起它们的烦恼。
    “公主殿下,为何一直愁眉不展?”苏繁看着眉头紧皱的祈月,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苏繁。”精致的妆容仍然遮不住祈月脸上的忧愁“我,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
    “错事?”
    祈月望向苏繁,故意错开话题“今天,秦神医向母后请求赐婚了。”
    苏繁怔住,许久才把自己心底涌现的悲意隐藏好,扯出一个轻微的笑容“那不是正好么,公主殿下不是很喜欢秦神医么。”
    “那只是一时的喜欢,谈不上爱的。”
    听祈月这么一说,苏繁心思又活跃了起来,可能,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公主殿下是在为此时烦忧?”
    “可以这么说。”
    “太后娘娘那么疼爱您,只要公主殿下您说明,太后娘娘一定会取消这么一桩婚事的,更何况,这桩婚事目前还没人知道。”
    “不行的,苏繁。”祈月苦笑了一下“不可以。”
    “恕臣斗胆,为何?”不是你说的,你不爱他么?
    祈月眼神透露出一股坚定“因为是我请求他向母后提赐婚的要求的。这个婚事,非他不可。”
    “公主殿下。”苏繁没有掩饰住自己眼里的心疼。
    “苏繁。”祈月展颜“我成亲的那天,你一定要来啊。”
    “臣,一定到。”
    从小到大,祈月也就只有苏繁这么一个朋友,不过有些事情,确是连他也不能告诉的。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吧。现下,只希望婚事真的能顺利吧。
    银月如钩,夜风透着冬之将至的凉意。
    “客官,小店真的要打烊了,您就别再喝了。”小二看着这个衣着华贵的贵公子,只敢出言相劝。
    “打烊?不行。”他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晰了,俗话说一醉解千愁,他还没有醉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公子,您都已经喝了三坛了,再喝下去会出事的。”小二急的焦头烂额。
    “能出什么事?我,我还没醉呢!”苏繁看着空空的酒坛“再拿酒来!快去!”
    “这......”
    “别再拿了。”
    小二哥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个一身宝蓝色劲装的年轻男人,看上去像是个练家子。“这位公子,您认识这位公子么?”
    “嗯。”苏羽看向已经醉醺醺的苏繁,扔给店小二一锭足足有十两的银子“够么?”
    “够,够了。”
    苏羽不再说话,架起苏繁就往外走。
    苏繁迷迷糊糊地看向来人,不太确定地摸了摸那人面部坚毅的线条“哥?”
    “嗯。”
    苏繁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浑身已经酸软无力,感觉头重脚轻的“哥,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不当差。”
    “哦。”苏繁摸摸头“哥,这是要去哪?”
    “回家。”
    “哦。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这条街离青楼楚馆较远,基本上街边的店都已经打烊了,路上也基本没有行人。
    “好。”苏羽弯下腰“上来。”
    苏繁搂住苏羽的脖子,整个人趴了上去。
    “哥。”苏繁闷闷地喊了一声。
    “嗯。”
    “哥,她要成亲了。”
    “嗯。”
    “我真的很难过。”
    “嗯。”
    ......
    苏羽一声声应着,听着弟弟絮絮叨叨的话,步伐稳健地想着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十
    等到秦耘终于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不过看到盖在他身上的那皇帝专用的明黄色的被子,地点应该是在祈耀的寝宫,连身下的龙床都是镶金嵌玉的,华贵非凡。
    还好寝宫只有他一个人,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发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果真已经不见了,不过身上欢爱的痕迹却还在,青青紫紫的,有些惨不忍睹。他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给自己准备的衣物,看来祈耀是想把自己给困在他的寝宫里了。
    秦耘皱眉,这样下去根本不行,目前还根本没有发现龙阳玉的影子呢,就这么失去了人生自由可不是闹着玩的。果然得想个法子,坐以待毙可不是什么好的方法。
    听到门被推开时的吱呀声,秦耘知道这个时候能出入这里的只有一个人。秦耘没有抬头,眼角的余光只能看见那人明黄色的一角龙袍。
    “你睡了一天了,饿了吗?”
    秦耘也问“我不在,药怎么样了?”
    听到秦耘还愿意理睬自己,祈耀唇角微微向上弯了一下“放心,药方你已经留了下来,今天的药是刘御医煎的。放心。”
    放心?秦耘面无表情道“不知皇上什么时候愿意放草民出去?”
    “出去?朕又没有捆着神医的手脚,神医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
    秦耘恨得牙痒痒“衣服。”
    “哦,原来神医是没有衣服怕出去无法见人啊。”祈耀挑起秦耘的下巴,笑眯眯地往上面亲了一口。
    “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离开?”
    “离开?”祈耀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从秦耘的嘴里说出来,当下他的眼神就多了两分危险“离开?你就这么急着想要离开朕的身边吗?”
    “皇上,草民觉得您一定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秦耘一脸正色。
    “呵。神医以为,若是朕现在宣布神医突然暴毙,会如何?”
    秦耘知道祈耀是可以干出这种事情的人,权力再大也大不过皇帝,他只要一声令下,即使有人怀疑,可又有谁敢往皇帝头上查呢。
    “皇上,您别忘了,草民和安平公主还有婚约呢。”
    “婚约?朕怎么不知道呢?”祈耀笑“没有朕的允许,你还想怎么成亲?至于太后那里,朕自有办法。”
    秦耘也不甚在意,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和安平公主真的成亲,这样只是为了刺激一下祈耀而已,现在效果已经达到了,这个幌子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你就这么一直把我困在你的床上,让我一辈子不见天日么?”
    听到秦耘这么问,祈耀点头“有何不可?”
    秦耘脑袋里不合时宜地蹦出狗血脑残剧里女猪角经常怒吼的那句经典台词,即便是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秦耘恶寒。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我自由?”
    祈耀掀开被子,再一次欺身压了上去“就这样,跟我一辈子在一起。”
    秦耘冷笑“皇上,您是不准备要您的国家了么?”
    “你原来在担心这个。”祈耀熟练地宽衣解带,接着分开秦耘的双腿“不用担心,找一个血脉相近的过继过来就行。”
    身体再一次被贯穿,秦耘脑子里飞快地略过一个主意,他闷哼一声“祈耀。”
    祈耀身体一僵,这是秦耘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喊他的名字,不是故意撇清关系的‘皇上’,也不是不知情时唤的那个假名。“你说什么?”
    “祈耀。”秦耘再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不知道为什么,祈耀突然觉得有些高兴。
    “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只要你答应,我就和你在一起。”
    祈耀沉思了一下“你说。”
    “我想回去一趟。”
    “你隐居的那个地方?”
    “没错。”
    祈耀心里顿时百转千回,他曾经在秦耘喝醉酒的时候听他念到他对不起一个人,他这次回去不会就是想找他那个真正念念不忘的人吧。这么一想,祈耀当下就有些不高兴,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表现出来。他也没有问秦耘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点头。
    “你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秦耘觉得这样快速答应的祈耀有些不对劲,像是心里还在隐瞒着什么。
    “十天时间,够吗?”
    若是快马加鞭,来回就需要五天,不过他只要找到需要的东西就行,到真是用不了什么时间。于是答应下来“够了。”
    “既然如此,继续吧。”祈耀继续进行着这一场鱼水之欢,只是眸色暗沉地厉害。
    当天夜里苏羽就接到了皇帝的密函。
    密函里只有简单的两行字,看完之后便放于蜡烛上方的火焰上燃成了灰烬。
    就在秦耘离开的第三天,祈耀终于向太后坦白.
    太后看着祈耀坦荡无比的脸色一时间差点没缓过气来。
    “你从小到大就被教育着要成为合格的皇帝,今天怎么就如此糊涂!!!”即使是太后这种温和脾气的人,咋一听到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的事情她也是承受不了的。
    “儿臣并不糊涂。母后,儿臣自从父皇离世后登上了这个九五之尊之位,一直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地为国事操劳。一直都是为百姓谋福,为耀月谋利,没有做出一件昏庸的事来。”
    知道祈耀说的是实情,但在这种情况下太后一听就更气了,这不是摆明了在和自己叫板么?
    “他是你妹婿。”
    “不是。只要朕没同意,他就不可能成为朕的妹婿!”
    “你!”太后被气得不轻“你对得起月儿吗?”
    祈月赶紧给太后顺气“母后,您大病初愈,切莫动气。”她看着向母后坦明真相的祈耀,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白费功夫啊。到底有多爱,才能愿意为一个人而背负起全天下的骂名呢?
    “朕自会给月儿再找一个好驸马。”
    “你瞧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跟他好母后也管不了你,可是你竟然要和一个男人搞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来看我们皇室的笑话吗!!!你要娶他这件事哀家是不会同意的!”
    “您现在接受不了,并不代表以后接受不了。母后,儿臣一定会让您同意的。”
    太后直接一个茶盏扔了下去“哀家真是白生了你了!”
    祈月看着那个在祈耀脚边粉碎的茶盏心跳得厉害,不禁出言哀求道“皇上,母后正在气头上,你先离开吧。”
    祈耀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儿臣告退。”
    看着祈耀的身影消失,太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疲累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六号十一
    十日之期未到,祈耀就见到了秦耘,不过当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秦耘,他的心顿时沉到谷底。
    “苏羽。”
    “臣在。”这种听不出喜怒却又强行压制的音调让苏羽心头一跳。
    “怎么回事?”
    苏羽知道这个秦耘对于皇帝的意义非同一般,否则也不会给自己下达查找秦耘隐私的命令了。他敛神答道“臣一路保护秦神医,不料回到神医隐居之地时,神医被那寒冰蚕所伤。”
    “那朕派你是干什么用的?这就是你的保护?”
    苏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眉头却是连皱都没有皱一下“臣失职,罪该万死。”
    祈耀眼眸漆黑地不见一丝光亮“下去,领一百板子。”
    这一百板子对于普通人来讲可以和杖毙这个词划上等号,即便是对于苏羽这样武艺高强的人来说,也能要了他半条命。苏羽立即叩头谢恩“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等一下。”祈耀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他的理智还在,当下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神医隐居之地又怎会出现寒冰蚕?”
    寒冰蚕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