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好。
    晚上,两人一起沐浴后,回到g上休息,本来殷羡还有点儿心思的,毕竟他也算刚开荤的人,有些好奇和激情。
    可孟凌川却上了g就睡着了,一点儿时间都不给殷羡留。
    最后殷羡只能无奈笑了笑,在孟凌川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随后抱着人沉沉睡去。
    至于另一边的jī飞狗跳,他们就真的完全不知道了。
    韩言一醒来就知道糟糕了,他竟然和那个老古板睡了!
    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女人,心想,算了,反正和谁不是睡,这人好像也不坏。
    只是……只是,他竟然是被压的那个!
    韩言要哭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找个小男孩儿了,怎么最后还是被个女人给压了啊!
    看着梁昭的脸上满是气鼓鼓的模样,他小心地掀被下了g,看着自己浑身的紫红的吻痕,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女人,也太牲口了!
    表面上看起来正正经经的正人君子,结果一上了g就原形毕露了,他愤愤得对着梁昭哼哼两声。
    然后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梳个头,对着镜子照了照,看着自己与平常差不多的模样,韩言松了口气。
    不会被人察觉就好。
    带上钱袋出了门,也没人问他去哪儿,没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医馆,进去就找前台掌柜的,“掌柜的,有没有避子的药啊?给我来一副。”
    老女人看他一眼,顿时从对方眼角的风情上看出了什么,嘿嘿一笑,“有啊,你想要什么?草药煎服和药丸都有。”
    韩言心想草药煎服还要熬住,太麻烦了,“给我药丸吧!”
    对方埋头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拿了一瓶上面贴有“避子丸”三个字的小药瓶出来递给韩言。
    韩言拿过来看了看,里面是褐色的小药丸,“这玩意儿怎么服用啊?”
    “事后服用,一次三粒。”
    韩言痛快地给了钱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连这药有什么反正,用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都没问。
    等回去以后就看到梁昭已经醒了,正坐在g上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韩言就是一阵心虚,但是他色厉内荏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梁昭没回答他的话,反而盯着对方手里的东西看,“你拿着什么?”
    韩言紧张,“一些药。”
    “你病了?”
    “嗯……”
    “走,我送你去看大夫。”梁昭二话不说。
    韩言顿时将人拦住,“诶诶诶,你gān啥啊?”他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
    “关心你啊!”梁昭比他还不对劲。
    “你gān嘛关心我?”
    “你gān嘛拒绝我?”
    韩言:“……”
    梁昭:“……”
    两人:为什么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走?”
    “找个日子定下来成亲吧!”
    韩言:“……成什么亲?!”
    梁昭:“……走什么走?”
    梁昭头疼,“等等等等,你不准备嫁给我吗?”
    韩言震惊:“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梁昭:“咱俩都……这样那样了啊!”
    “这不是一夜情吗?!”韩言惊恐。
    梁昭皱眉,一夜情?什么东西?
    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能够从字面理解到那句话的意思。
    “你打算……始乱终弃?!”她不由得气恼道。
    不知为何,对方现在看起来好可怕,韩言莫名有些胆怯。
    “我……我没……”
    可惜这话简直太没说服力,梁昭没信。
    她眼睛下意识一瞥,结果眼尖地看见对方手里的瓷瓶,皱眉,飞快地从对方手里夺过来一看,多少火冒三丈,一甩手,就将那瓷瓶给扔了出去,只听见一声破碎的声音,可想而知,那瓷瓶恐怕粉身碎骨凶多吉少了。
    韩言顿时一气,“你……你gān什么?!”
    梁昭更怒道,“我gān什么?我想让你知道你是谁的人!”
    说完,一把将对方给扛到了肩上,扔到了g上,g帐一放,里面如何一场香/艳//情自是不必说。
    翌日,孟凌川照旧醒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哪儿,还被腰上的手臂给吓了一跳,记忆回笼,这才没将对方踢下g。
    殷羡没有父母长辈不用敬茶,他也不着急起g,于是又睡了下去。
    两人一整天都无所事事,荒/yín度日。
    白天殷羡就将那什么“秘术”翻来覆去拿来研究,而孟凌川也被迫翻来覆去被对方研究。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觉得舒服,并不难受,早就让殷羡滚下g了。
    每次过后,殷羡倒是心满意足,孟凌川却暗恨自己为何这般……不知羞耻!以前都没有的,肯定是殷羡带坏他的,嗯,一定是!
    晚上两人倒是没闹,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便是成亲第三天了,回门的日子。
    殷羡两人总算早早起来收拾好,带着礼物去了王府。
    孟凌川自然是被王夫拉去说私密话了,而殷羡和兰竹笙又不熟,觉得尴尬,便一个人去了孟凌川的院子,他对这王府,也就这儿熟悉一些。
    待了好一会儿都没人来喊他,有些无聊的殷羡就在院子外面走走,结果路上还真碰到了一个熟人。
    “诶,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在守后门的吗?”那人自然就是殷羡曾经认识的最早的熟人。
    那人见到殷羡却拘谨了起来,战战兢兢不太习惯地说了一句,“见过殷小姐!”
    “小的是因为人手不够,被调过来给郡王院子看门的。”她说的倒实在,还小心翼翼抬起头看了殷羡一眼。
    想着当初听说殷羡要成亲的事,心里疯狂呐喊,她怎么也不知道对方要娶的竟然是郡王啊!否则给她几条命她都不敢打对方侧夫的主意,是嫌弃郡王的手段太仁慈了吗?
    殷羡完全不知道对方心里的苦,还想和对方攀谈几句,她……欲哭无泪。
    那边,王夫问了几句殷羡待他怎么样的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了些关于g事的,实在是他担心啊,毕竟川儿可是……
    然而在看到对方羞红的脸时,他就知道自己的问题白问了。
    放下了心,王夫也说了几句对殷羡好的真心话,“这男人啊,女人的什么都是假的,即便现在是真的,日子久了,也不一定能长久,所以啊,女人不能指望,只能指望孩子!”
    孟凌川顿时警铃大作。
    王夫没让他失望,继续说道,“你们成了亲,趁着恩爱的时候早点要个孩子。日后他要是变心了,你也能有个盼头。”
    孟凌川gān巴巴笑道,“我……我们会考虑的。”
    儿子有个好归宿王夫自然高兴也轻松,不由得摸着孟凌川的头,感慨道,“你成亲这么高兴的事,我竟然还没有送信通知你姐姐,现在婚宴都完了,虽然现在送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但好歹也得让她知道知道,对了,殷羡的姐姐也是和心儿在一起的,你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写的话,我送信的时候让人一同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