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换尿布当成是女儿赐予他的无上荣耀。
在公孙容的悉心照料下,娃娃一个多月便已经长得白白胖胖,夏嘉弦也丰润了不少。
只是公孙容时常目光火热地看着夏嘉弦的背影,可是他却不敢做什么,只能告诉自己,忍一下,再忍一下!
可是他忍了一个多月,终于是忍不住了。
夏嘉弦正在擦洗身体,从屏风那边传来的水声,让公孙容蠢蠢欲动。
他嗓子发干,轻唤了一声:“嘉弦。”
夏嘉弦并未发现异常,边擦身体边应道:“嗯,等一下。”
“嘉弦。”
这一次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夏嘉弦一惊,急忙护住了胸口,有些着急:“我擦身体呢,你出去。”
公孙容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条布巾,用水沾湿然后拧干,眼睛水亮:“我来帮你洗。”
夏嘉弦依旧缩成一团,背对着公孙容:“我不用你帮我,你出去。”
公孙容却不听,手上的布巾从她的脖颈慢慢下移,最后停在腰间。他的手划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夏嘉弦不禁轻喘了一声,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
公孙容的眼神更加深邃,手一点一点往前,最后罩在夏嘉弦胸前的饱满上。
夏嘉弦一惊,急忙伸手去推开他,谁知不但没有推开他,还被他按在了墙上。
“公孙容娃娃还在外面呢!”
公孙容整个人都贴上去,色迷心窍:“娃娃睡了,我们轻一点就好。”
夏嘉弦不从,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公孙容这厮,双手都被他固定在头顶,身体被紧紧地禁锢他的怀里。
公孙容的唇很薄,划过她的耳垂,落在她的肩膀:“我都渴了那么久,你怎么舍得不给我。”
夏嘉弦本来极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听了他这话便真的有些犹豫了,她这一犹豫哪里还有回头路可走,人已经被公孙容抱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orz
67、容郎害了风寒病 ...
夏嘉弦被公孙容压在桌子上,想起来又起不来,可怜兮兮道:“公孙容我今天累死了,你放过我吧。”
公孙容不理,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如今夏嘉弦丰润了不少,让公孙容爱不释手。
夏嘉弦被他吻得动情,最后也只得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翻云覆雨,那张桌子在两人身下依依呀呀地叫,让人听了都觉得脸红心跳。
这次公孙容是发了狠,把夏嘉弦弄得生疼,可是这种疼痛分明又让她觉得欣喜。许久之后两人终于共同到达了欲|望的巅峰。
两人俱是一身的汗水,夏嘉弦已经完全脱力,瘫在桌子上,颈间胸前留下些红痕,看起来妖冶迷离,公孙容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小腹又开始火热起来。
他猛地把夏嘉弦抱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肩膀摸上她的胸口,薄唇吻遍了她的背颈,直把夏嘉弦弄得气喘吁吁,才猛地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两人这样欲仙欲死地纠缠了半晌才总算是停住了,夏嘉弦的腿已经在发抖,公孙容给她清洗过后便把她抱到了床上。
娃娃还没有醒,公孙容便也去清洗了一下,也爬上了床。
夏嘉弦转身抱住公孙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公孙容,我们是不是以后一直都这样安安稳稳的?”
他摸摸她的头发,觉得满心欢喜,也觉得宁静非常:“嗯,以后我就是个在塞外放羊的男人,你就是嫁给我这个男人的女人,我们就一直这样安安稳稳地生活,直到头发花白了,牙齿掉光了。”
夏嘉弦不禁点了点头,又问道:“等娃娃大一些我们就回南碧城去看一看吧。”
公孙容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打定主意要拖延一时是一时,他只怕鲁彦还未死心,到时候他们三人回去,却要两人回来。
*
这日晚上公孙容将娃娃哄睡了,便坐在夏嘉弦身边看她绣花,她的手很灵活,让他眼花缭乱,不多时一朵梅花便绣了出来。
帐子里很安静,只有火盆的劈啪声,将外面的风雪隔绝开来。
“过两天大家就要往南迁移,我们是不是也跟着往南迁?”
夏嘉弦想了想,道:“我听你的,你说走就走,你说留就留。”
公孙容却没说是走还是留,摸了摸自己刚刚冒出的胡茬:“明年咱们家那几只母羊就能生小羊了,到时候就可以用羊去换马,我带你去骑马。”
夏嘉弦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站起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笑道:“好呀,要是你明年没有带我去骑马,我就带娃娃回南碧城,或者去京城找江大哥!”
提到江律,公孙容的脸色稍变,把夏嘉弦拉进怀里:“你那江大哥原来可是喜欢你的,你这样回去他不得和我拼命。”
夏嘉弦放下手中的活计,伸手摸了摸他那有些扎人的胡茬,温和道:“也不知道江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当上了捕头?”
“会的,他一定已经是京城里大名鼎鼎的捕头了。”
夏嘉弦点点头,又道:“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公孙容也叹了口气,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夏嘉弦的额头,声音听起来有些怅然:“大哥对大嫂用情至深,如今妻子都已经不在世上,恐怕心中的伤痛是无法消弭了,只盼望他对世间多一些眷恋,便已经是万幸。”
夏嘉弦也觉得大哥那样的人,恐怕此生再也不会喜欢上另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最好的东西也许便是以前的那些记忆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
帐子外忽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夏嘉弦刚想去看看,便有一个人掀开帘子进了门来。
“公孙容、嘉弦,快帮忙去找找阿华吧!”进门的却是邻家的大嫂,此时满身的雪,面色焦急。
“阿华怎么了?”夏嘉弦急道。
“晚上阿华和他爹说要到外面去闯荡闯荡,他爹不允,这不就闹了脾气,气匆匆地走了,现在也没回来呀!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雪,可怎么整?”
公孙容听了也站了起来,沉稳道:“我也跟大家出去找找,你们也别太着急了,阿华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夏嘉弦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厚实的袍子给公孙容披上,叮嘱了一番才安抚大嫂去了。
*
公孙容出了帐子便往平时与阿华放羊的地方走,雪下得很大,每走一步都很困难,可是他走得很快,不多时肩上便落了厚厚一层的雪。
阿华脾气倔,可是并不是冲动的性子,八成是在哪里躲着生闷气呢。公孙容把平时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小土坡旁边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阿华。
公孙容用脚尖提了提他的腿:“大男子汉的就这点出息?”
阿华并没有说话,只是肩膀剧烈地抖了抖,公孙容察觉出不对,急忙蹲下查看情况,谁知这一看却吓了一跳。
阿华的小腿竟然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而阿华也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公孙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划开他的裤子,便看见阿华那已经扭曲成古怪角度的小腿,他用手摸了摸,不禁一惊,那小腿竟然已经完全断了!
“阿华醒醒,快醒醒!”公孙容拍了拍阿华的脸,又运功活络了一下阿华的经脉。
过了一会儿阿华终于睁开眼睛,却还是有些迷茫:“啊,公孙大哥啊,你怎么来啦?”
公孙容被他气得不轻,若是自己没有找到他,或者来的晚一些,阿华多半是要被冻僵了。公孙容忿忿脱了外袍扔在阿华身上,冷硬道:“穿上!”
阿华一愣,他不知道公孙容为什么会生气,却是极为听话地将那袍子穿上了。他想要站起来,可是一动便觉得小腿疼得要断掉似的,他不知道他的腿已经断掉了。
阿华还想要试一试,却猛地被公孙容按住了,然后整个人被公孙容扛在了肩上。
阿华觉得很丢人,想要让公孙容把自己放下来,可是却不敢开口,他现在真的是很怕公孙容,于是只能忍着,把脸都给憋得通红。
公孙容扛着他走了一段,胸中的火气渐渐消了,阿华其实和自己少年时期很像,崇拜英雄,想要出外闯荡。他想说点什么来劝阿华,可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若是他年少时有人劝他说:少年人,不要出去闯荡了,外面没什么好的。他一定会把那人的门牙打掉,好与不好要自己去尝试才会相信。
*
夏嘉弦和邻家大嫂等到很晚也没见阿华回来,出去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也没人找到阿华。于是等待就成了难熬的事,夏嘉弦心惊胆颤地等到天快亮,终于坚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进了门,她努力几次终于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却是公孙容回来了。此时公孙容已经被雪浇了一晚,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夏嘉弦急忙找了干净的衣服出来,一边用干布给他擦干身体,一边问道:“阿华找到了吗?”
公孙容打了个阿嚏,声音有些鼻音:“找到了,那孩子摔断了腿,现在已经接上了,但是要养一段日子了。”
“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
“应该不会,阿华还小,愈合速度快。”
“我去熬点姜汤给你喝。”
公孙容拉住夏嘉弦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困了,你昨晚也没睡好,也休息一下吧。”
夏嘉弦也确实是有些累,想着一会儿娃娃醒了恐怕想要睡觉就困难了,所以便在公孙容旁边躺下了。
夏嘉弦从来没想过公孙容也是会害风寒的,所以当公孙容鼻涕横流,恹恹地看着她的时候,她觉得很是惊吓。
“娘子,我头疼。”公孙容哀号着,他已经多少年都没有害风寒了,昨天因为阿华那小崽子,在风雪了走了大半宿,今日便害病了。
夏嘉弦刚把娃娃哄睡了,听了他的话觉得好笑,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哄娃娃一般道:“容容乖,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熬药,你喝了药就好了。”
公孙容一听喝药眉头都皱成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