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而媚的声音.一声声情竭而细语着.然使银月自然垂下的手臂不由自己的在和暗中收紧.
    此时此刻.他的清秀的面部堪比无边的黑夜.妖异闪着凌寒的黑酌眼球倾透出无尽的狠戾.上唇与下唇叠出的平衡唇线随着.随着他推门的动作.黯然的深勾.
    步进房间.走过屏风.散落在地面之上的衣衫.让他轻冉冉的勾起了恶魔般的笑.那种笑堪比撒旦降临.但却比之惧心.堪比午夜死神.却又比之无情百倍.
    “哦.你不应该來这里.”半坐起身.手握住夏侯丞某处的夏侯清之.在与黑着面的银月对视的时候.并沒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迹象.反而是他那只握着夏侯丞某处的手更加的卖力了.引得夏侯丞又是一阵娇吟连连.
    “呵呵……”银月苦笑听着夏侯清之的话.深望着他的动作.说真的.榻间裸露交织的二人.让他身心惧碎.但更碎心的是夏侯丞那张享受渴望别人贯穿的面孔:“你下药了.”
    夏侯清之听言毫不在意的点头.无所谓的开口:“嗯……很好用……要不然也不会不认识你……”
    此话落下.银月倏然的抽出身上的紫色藤鞭.正是因为这么多年再外打打杀杀原因.他的鞭子就像他的生命一样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而在这一刻.他也突然的感谢自己带着武器睡觉的习惯.
    要不然此情此景.只穿着亵衣的他该如何的教训该教训的人.他的手不屑的碰那些肮脏的东西.包括夏侯丞在内.
    夏侯清之的手间的动作依旧在进行着.而夏侯丞被欲望充斥的早已堕落沦陷的彻底.无限般的妩媚毫不掩饰的彰显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哈哈……哈哈……”银月仰天大笑.笑声凄惨刺耳.却又那般的烧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什么感觉.只觉得全世界都在为此而颠覆.只觉得他一直坚持的所有都化为乌有.
    比起那些所谓的承诺.比起心尖荡起的浓浓忧伤.最痛的是你看到爱的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即使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迫的.
    凌鞭掀起.骤然间狠狠的朝夏侯清之甩去.因为清醒的原因夏侯清之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银月甩过來的鞭子.但也因为这样.这一鞭落在了夏侯丞的身上.紧接着是撕裂心扉的叫喊声.充斥在这个充满冷气的灰暗房间.
    因为撕痛的原因.夏侯丞的理智也短暂性的回來了.渗出鲜血的鞭痕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四目相对.鞭痕渗痛.夏侯丞低垂的眸眼深凝胸口露出新鲜血肉的痕迹.他的眼神是迷惘的.他的心比这道伤更痛.
    但是.银月却无动于衷的再次轻甩鞭子将裸.身的夏侯丞卷下了床.狠戾摔在冰冷的地上:“本尊的眼里从容不得一粒沙子.如果你觉得本尊对你不够好.你大可以放手.沒必要去寻求这种额外的刺激.恶心.”
    ‘恶心’两个字在银月的口中额外的加重了很多.夏侯丞狼狈的趴在地上.凉冰冰刺骨的地面不是倾透了他的身.而是刺伤了他的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丞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的被对待着.
    ☆、160 忘掉的是最爱的
    连夜银月丢下狼狈趴在地上的夏侯丞回到了鬼魅.
    深沉的夜经过折腾已经变得惨白.银月颓然的坐在议众厅的上位.烦躁的捏着鼻骨.试图让自己消除烦恼.
    “教主.您是不是先休息一下.”玄霄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他比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银月的样子极为的让他担心.
    银月听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微磕的眼帘看不出任何神情.但他的依靠着背椅的动作与深沉而长的叹息.很明确的展现了他此刻的心里状态.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银月才猛地睁开双眼.盯着下手一侧的玄霄.郑重的开口:“把忘情丹拿來.”
    “教主你这是.”玄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忘情丹可是沒有解药的.难道他是打算忘记夏侯丞.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忧伤呢.
    “送到本尊的房间.”银月忽视玄霄的惊讶.倏然站起身來决绝的跨着大步伐离开了.把背影留给了还在思忖的玄霄.
    紫色系的别致厢房内.银月单手负于身后.重重的站在窗边.漂亮的眸眼忧伤的静望外面被雾霭沉沉蒙住的世界.悬空的崖底就像他的心.空空的很乱很乱.如果以他此刻的状态深入那片雾霭中.估计会透不过气.
    他想夏侯丞了.一点都不含糊的想他.不知道他身上的鞭痕如何了.有沒有及时的处理.或者恨他这样对他吗.
    可他又该怎么办.明明很想静静的抱住他.帮他处理胸口的伤口.但他却决绝的说出恶心他的话.把他冷冷的丢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多少天了.他都在假装演戏.都在故意的忽视他.多少次他静望着夏侯清之走进他的房间.却只能咬牙切齿的站在黑暗中无动于衷.
    然而.在切齿过后.他又要当做什么都沒发生的走进房间.以抓.奸的形式过去.那种自欺欺人的感觉.快要把他撕裂了.
    如果他的心可以拯救夏侯丞.他也不会受这种钻心之痛.像是在玩耍在狠狠的糟蹋夏侯丞对他的真心.可那些对他來说忘掉的忘不掉的在如今看來都必须都要忘掉.
    因为.夏侯清之愿意用他的心尖血來救夏侯丞.而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放手.让夏侯清明能够一生一世相守在他的身边.
    呵呵……哈哈……如果夏侯丞可以活着他愿意放手.只是心会痛罢了.
    咚咚咚——
    听着沉静的敲门声.银月收敛起面上的忧伤.转身走到了茶几旁坐下后才开口:“进.”
    玄霄在外.手握着手中的忘情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明明教主知道夏侯丞是被下了药才做出那样的事情的.为什么他现在要吞噬忘情丹.
    难道真的是容不下一粒沙子吗.他并不觉得银月是那种人.可却找不到原因.
    推门走入.玄霄主动的把手中的药丸搁置在茶几之上.踌躇般的开口了:“教主……您真的要……”
    “出去.我静静.”银月冷冷的打断了玄霄要说的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问.心很乱很乱.
    “是.”玄霄也知道这种情款很明显不适合再多问些什么.
    脚步声逐渐的在房间内消失.静静的又留下了银月一个人.刚刚还严肃的面容.因为独处的关系.顿时忧伤重重.
    深沉含伤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锦盒.只要吃了它.他就可以忘记夏侯丞.而夏侯丞也可以好好的活着.露出璀璨的笑容.
    呵呵……但心莫名其妙的在流血.在叫嚣.在告诉他:我不想忘记他……不想忘记他……
    微颤的手一点点的向锦盒伸去.就像他的心脏一样.因为害怕而产生了了恐惧.那种恐惧只有在失去夏侯丞的时候.才会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劈着他的心.
    “小二……沒有我你也会幸福吧……他们都很爱你.不比我少一分……呵呵……”苦笑着含泪.苦笑着拿起桌子上的锦盒.颤抖且恐惧的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
    他沒有想到为十二护法准备的药.有一天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真是可悲又可笑……
    说到笑.银月真的拿着那颗药笑了.砰然落在地上急锦盒跟他无声的笑.一起奏响着伤感.
    沈沈的抽吸.沉沉的泪.愈加接近口腔的药丸迫使他张开了嘴巴.他不知道这场感情中.到底是谁自私.但是他痛恨自己在夺了夏侯丞的心之后.又要逼迫自己忘记他.
    如果他不是魔教教主.如果多年前他沒有为了可怜的仇恨.走进这个可悲的地方.如果他沒有甘之与林织发生了关系.
    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夏侯丞也不会为了让他脱离林织的威胁.而受到她的侵害.现在他才发现全世界最可怜的是他.步步计较步步算计.到最后却把自己算计了进去.同时还连累了心爱的人.
    这是他唯一的失败.也是他决定忘掉夏侯丞的理由.他根本不配站在他的身边.陪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原本以为有自己在夏侯丞的身边他一直很幸福.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幸福都是用他的痛苦铸炼而成.
    “对不起……”呢喃声溢出.银月却沒有说出那句我爱你.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如今网以撒下.药以入手.他不能再因为一时的输不起.而改变主意.
    所以在再三的坚决他.银月把那颗如珠子般漂亮的忘情丹送进了腹中.吞咽的过程很简单不痛不痒.但是药入腹中的结果很痛苦.
    银月压抑着平淡的脸.深沉的站起身子.他想要走近窗前.想要最后记住爱着夏侯丞的感觉.但是懵懂的睡意.却很快的袭击着他的全身.封闭住他的意识.
    “要忘了吗……呵呵……”紫衫的身体在栽倒在地之前.银月半磕的双瞳倾落无声的泪滴.那里是满满的对夏侯丞爱.但那种爱包含在晶莹剔透的泪中.是那么的惹人心疼.随着他的身体与泪水的尘埃落地.一切似乎都要回归到最初的原点.
    静悄悄的房间.身体与坚硬的地面相撞的声响.沒有给银月带來任何疼痛.封闭的意识.不断滑下泪腺的水泽.浇湿了他所有对爱的记忆.然使他在昏迷前最后的呢喃出心中最挂念的人.
    “夏侯……丞……”
    也许所有的事情会在这一刻.会因为这三个字.彻底的为所有的恩怨化上了一个小小的句点.
    ☆、161 事实已定(一更)
    两日來夏侯丞一直把自己放置在厢房内.不哭不笑不闹.只靠着偶尔一两口的膳食养活着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窗前的他对着外面卷缩着身体.忧着面磕着眸.身着茶色锦衫.坐在木质的桌子上.削尖的下巴抵至在双膝上.双腿被双臂紧紧的圈制着.
    胸口的鞭痕已经在逐渐的愈合结巴.但是他的心里一直沉沉的闷闷的.感觉像是有块无比大的石头在压迫着他.
    原以为银月走了还会回來.原以为他夏侯丞在他心里很重要很重要.沒想到却成了这般模样.心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偏偏又犯贱似的想他.
    咚咚——
    咚咚——
    咚咚——
    ……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一直在继续.夏侯丞却重始至终沒有搭理.正确來说他现在除了银月谁都不想搭理.可一直以來银月却沒有搭理他.
    也许,这一次他是真的该去主动找他.告诉他.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他.我错了以后真的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这种想法在心里围绕了无数遍.最后他还是点头决定去臣服.面对这种矛盾.相爱的两个人总有一个要率先的低头.不然长期以此下去.感情就会彻底的破灭了.
    因为爱着.所以不想失去.他可以低三下四.但却不能失去.
    想着夏侯丞便猛地睁开狭长的双眸.从桌子上奔了下來.他相信银月看到他一定会非常的吃惊的.这样想着.低垂的嘴角不自由主的勾出了弯弯的弧度.
    大步的走到门边.拉开木门.站在门外的是夏侯清之与夏侯清明.正确來说他们虽然是双生子.但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夏侯清之比夏侯清明略高一些.身材略壮一些.脸上的眉目鼻与嘴巴之间的搭配.一眼就能让人看得出.是个出彩有能力的男人.
    夏侯清明则不同.一头淡色系的水发长长的半拢着.身形虽不是矮小型.看起來却纤细不少.而且眉宇间沒有任何霸气可言.弱弱的像个书生.
    但.这两人对夏侯丞的感情却是一样的坚贞不变.两日來轮番的不厌其烦的在门外敲门、送膳、上药与换伤.对于他们來说夏侯丞的态度就不算是态度.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你只管着享受就行.
    “二哥你这是要去哪.”夏侯清明的音中轻荡满关怀.;两日來.突然看到他脸上隐藏不住的笑容又觉得奇怪.
    夏侯丞看看了开口的夏侯清明.又看了看沒开口夏侯清之.最后则如实的开口:“鬼魅.”
    三人伫立.六目相对.霎时间无人开口说话.
    夏侯丞也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越过他们二人的身体.迈着步伐就走.他现在着急.只想赶紧的到鬼魅.找到银月.让他看看自己的真诚.然后低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