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你自己看……」
    从那下方抽出著细长白指中,还不刚巧地拉开一抹银丝,稠地黏地──满是腥意的……水茵一个憋气,瞟向那带著罪证的指,就像面对一个凶神恶鬼,令她不自觉一昧往後退──却不料得只是将自己更蹭热了背後家伙的分身──
    这样进退不得的窘境,她是一哽噎,那手掌又再度深深潜潜钻入她花缝嫩芽底间,抽菗揷插,打起瓢花,溅盪著那恶意的圈弧,恣意妄为的在她急想阖上的大腿深处,放火──
    而正当这时前後挟攻当中,她就以为自己将要溶成那夹心饼乾里的那软馅时──外头的门却被敲了敲声响,接著就是直接开门而入──
    「莫森……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说话的,竟是许久未见的田义。
    她浑身一软,不料又让莫森的指更深入自己的体内……她颊一热,倒是低著头,谁也不再看……
    少年见她蜷成球似的样儿的确可爱。
    皆是会心一笑後,该在干麻的动作也不因好友闯入停下。
    嘴上再自然不过的一阵话家常後。
    田义和田尧──是了,这两兄弟可是一起进来的;最後也都褪了衣,下入热池当中。
    於是莫森得知了田家少年们最近又跑去马尔地夫玩了回高空弹跳──
    田义与尧也得知莫森最近回了日本,当著那跩个二八五万的同父异母的兄姐面前,亲手活生生将那值好几百万欧元的地契通通烧得一乾二净──
    入主了本家之後,似乎还有场大战等著好友──
    然後说说笑笑中,田尧飞也似地奔至,跳下那大池当中……溅起了满点水花…
    手里拿著是82年代的好酒──香而醇,浓甜且烈──好酒、真是好贵的酒─!
    「有什麽需要──要我兄弟帮忙的,一定没问题……」
    「譬如说帮人收尸搭个灵堂买个位子供摆著的……这本大爷是绝对、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完全没问题──」
    那凤眼一挑,接著这片水乡泽国的天地中,便是三字经问候对方的总总经典之最的俗话都叫霄满堂了……
    仅管这气氛虽好──
    但显然水茵可就没那麽轻松写意。
    尤当她那花穴像被拨瓣似的让少年们一捻出之际──
    尤当她将那灼辣的液体瞬吞下腹之际──
    小腹那边过後所窜起团火豔直直一把焦噬著水茵──她已经分不清是那酒、还是那少年们的触碰而所作祟,是再度引爆了所有、所有的一切………
    高校生的玩具 92(慎)
    她溺在那醉中,似再也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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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茵──」
    又是一番胡天乱地的弄後,累得她一沾枕,便就要睡去。
    少年却拉住她,蹭著她粉细的手指,把玩著。
    她勉强半开眸,对著那似璀星亮如炬的眼──
    大抵是她这爱困的懒样──又逗笑了他们。
    心底无奈,她总是不懂得男孩们的花花肠子里搞弄得又是哪样。
    看她就笑、又搂又抱的──水茵总有错觉,是不是她长得太像芭比洋娃娃,才会惹得这群少年爱不释手。
    又或许,是受了诅咒─?
    这时,莫森又说了:「水茵,元华回来了……」
    「……………」
    她不自觉的打了个酒嗝──乖软地。
    「喔──」
    拖长了声,她抽开自己的手撩去捉弄在自己鼻间痒痒的发。
    「那,」「怎麽了?」
    一旁躺下的田义蜜蜜地吻噬著她的後颈。
    似也有些困了──他将女孩揽入自己身下,柔柔软软,比那抱枕还要舒服──
    「不──」
    「只是和你说一声罢了。」
    莫森和田义互看了一眼,再道:「听说他要订婚了……老师还有印象吗?」
    「就是那个已卸下d国总理之位的墨客参务员的女儿,爱莉儿──」
    「………」她安静著,过了半晌,才又开口:「说这些有什麽意思呢……」
    水茵强打著气力,翻过身来。
    靠在田义的身上,她满脸无奈。
    「你们这麽说,是想从我脸上知道我会有哪些反应?」
    「还是,想得我哪些保证──」
    「……………」
    「……………」
    室内的两个大男孩顿时安生,不发话地。
    而田尧突然想吃鼎泰丰,转身打过电话叫何康送来,半晌,他这才由那木造地小阳台进入室内。
    他眨了眨那细长的眼儿。
    「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奇怪!」
    却没人理得他──
    水茵却是自迳的笑了,有些冷意:「我不都已经被你们几个锁在这儿了吗?你们还在担心什麽?我离开吗?」
    她幽道:「…………我又还能去哪──」
    她扫过这几个男孩的面。眼底有些血色,可语调还是那样轻柔不染恨地:
    「都被你们逼到最底了……又还要我怎样呢………」
    「别总爱拐著弯和我说话,你们也知我智不如你们──说吧,嗯?」
    「老师──」
    「不是这样地……」
    田义挣扎著,那脸色──有些涩索──
    他压在女人的身上。
    明明是这麽柔软溢香的香身,为何偏有颗再也化不开的冰心铁肠?
    「你真不明白吗──这几年………」
    「我们这样对你,你难道一点也感受不出吗?」
    这是什麽意思?
    她只觉得想笑,於是也就笑出声。
    男孩们此时都圈在她身边,紧紧地,似围起那最窒人的禁梏──从头至尾,无不一处明白透出他们此生对她───是再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女人或许一直都是明白──又或者,这是在他们如此对她之後,她唯一还能坚持的,还可以残忍下去的,也就是如此这般──
    给不得的──
    她什麽都给了他们,毫不保留地──却就是那颗安在她体内跳动的心,她是不肯给、也不会给。
    更何况,是要怎样均等地分给这六个人……
    怎麽想──除了好笑,她还是只觉得很好笑──
    高校生的玩具 93(慎)
    简直就是那一团乱帐了嘛………
    当她的身体沉默的接受著少年们所施加的支配欲,她乖顺的服贴的──也只不过是把自己放在那最底,一个从没再想过要反抗要挣扎的下贱的位置中:
    丢开那些道德仁义、失了所有的规范──没再纠结於尊颜人权的杂事──
    於是,不论再怎麽遭到践踏──她才可以这般无所无谓,彷似再无知无觉的从若活下去。
    「水嫣的事,你们帮了我很多很多……」
    她感受到手骨一紧,抓著自己的掌力似乎过了些。
    但,再无反应地,她只是续对著少年们道:「对我而言──这既然是场交易,那麽我又怎可能会再抱著叛约的念头呢……」
    她摇头,笑了。
    这游戏,她虽玩得痛苦又挫败──可现在看来,始终保持著最清明之智者表现的,也许,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你竟然说这只是一场交易……」
    像是不可置信地,少年一遍又一遍,重覆喟道。
    「是了……」
    她这时偏著头,温柔的抚上少年们的脸及发。
    那水漾的眸太软,缠著绕著他们地,就是那死命都不肯松手的悬悬念念──
    就是这样的眼,那样令人心折──那样让人深以为,可以得到最後的救赎。
    却没想过那眼神太柔,却是无情无心地。
    平静无波的面容中,藏起她最倦厌不得的真实,可那表上,她还是那般沉沉如死海。
    原来不是折服了……
    而只是很早之前,她早将自己,抽身而去──
    到头来,少年们这才发现。
    女人早已走到他们赶不上的地方──
    「老师──」
    「你该明白的、你怎会不明白……」
    「我们、我们是这麽样的喜欢你──」
    「刺心入骨地……我、我们怎要让你受得半分委屈呢……」
    「你别这样──」
    感受到她语意里的真实,就像是两年前,她拼了一切直想去死般的认真态度──
    已让他们慌了、不安了──
    莫森拉著她,攀住她的身。
    那过重的身量,抵得她背下的床更沉──
    就像是少年最浓烈的心思,再无掩盖地,直朝她砸来──
    却是她一点都不想理。
    看他们现下最真实不过的慌乱,这才是真真切切的让水茵心头一暖。
    不自觉地,在与少年们纠缠了这麽久後……
    自己,早也…………不正常了吧──
    没再探得心理那抹异升起的残酷从何衍生的,她此时倒真是元气恢复不少。
    主动地,又吻吻男孩们的舌与唇……
    那热切地、又特豔情地动作,缠合好一阵子後又再吻了吻彼此发肿的唇,分开。
    她对上他们的眼。
    柔夷轻贴著三个大男孩──
    那绽开的笑,在男孩们面前,似变得如此远在天边,再是遥不能及的──
    「老师……」
    一如以往地,那喘唤声总是那麽急於迫切地。
    她又吻了吻男孩。
    「乖……」
    她像是极理所当然的细细享受著眼前男孩们的无措。
    无措──为什麽无措呢……
    水茵再被田义粗暴的扯开衣服时,暖意盈满全身地……
    又颤又笑地。却是没再制止男孩们一人一手的触碰她的裸身膧体──
    像在瞬间发光发热了起来──
    「老师……老师…」
    他们摸著抚著碰著抓著───全因那顿生的不安与矛顿情感骤生──
    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女人……
    到头来,仍是没让谁得过她、占满她──
    「不要、不要离开我们……」
    「一辈子都不要!」
    高校生的玩具 94(慎)
    即使知道会那麽痛──
    还是想狠狠爱过这一回。
    折腾像是没有尽头──究竟,谁才成了谁的魔?
    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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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任由男孩贴向她,进入她──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一个重力,她错盪间,几乎要以为自己就要这麽被撞成碎片了…
    这些小屁孩,折磨她这麽久了,却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句话。
    「死都不会把你交出去的知道吧知道吧……」
    那滔天的浪,无尽的欲──
    卷著吞著将所有人深深打落失在那强大的漩涡当中,谁也别想逃脱开来。
    一顶一撞一次一贯入当中,耗灭掉的又是怎麽样的情怎麽的痛怎样的没有安全感──
    「哪怕是要付上最大的代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