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铜先生为了能达成与他之间的交易,还真是不惜砸下所有的成本代价的替他找出个这麽重要的女人来──
    他又透出讽刺一笑。
    半年了。
    所有人拼死拼活的想把这人给找出来。
    却发现比听到她的死讯还可怕的消息就是一丁点女人的消息也没有。
    就像是这世界上完全没有这个女人存在过般。过往纠结与争扎,还有一堆理不清解不断的事也都像是未曾有过。
    除了脑中的印象,这女人就这麽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们的范围当中。
    还以为女人真就会躲著他们一辈子呢。
    却没想过,原是失了忆的关系。
    细看著此刻完好如过往,身上无半分伤痕的女人,黑耀天细目一眯。
    那噬人的眼色当中所透出的寒光,就连他的手下都吃不消的迫力,就这麽使在这手无寸铁之力的眼前呻吟不止的人身上。
    然後他敛过那冷脸。
    一笑。
    「啧…………真没想到她们竟然还如此擅作主张?」
    「竟然给你下药……………」
    高校生的玩具 (番) 08!
    《恳请多多支持~~~》
    华理所当然的毫不知情,黑耀天此刻的心境变化是有多麽微妙。
    她只觉得一股温热热的感觉由下腹的最深处溢出,然後很快速的变热,接著更是一点一点燃烧著她最末端的神经触觉。
    那火般流动血管内像是正有万虫钻动的感觉,在她四肢百骸间爬进爬出,细细的肯噬著她所有最敏锐的知觉。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甩著身体,被这由里到外的刺激诱发出连自己也想不到的暴躁感。
    尤其是她的下腹那源头深处,正被那又痒又麻的电流伏击著,不到一会儿,她又想哭又想嘶声尖叫,全身当中无不被这般炽热的情欲燃烧再燃烧。
    她开始无意识的蹭著奶色般的床单,毕竟这突涌现的情愫已是她太久未再接触的陌生,因此,这药效效力转成了一种非人的折磨,她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
    而越是用力的磨擦深处,却只是让那欲火更添苗头。
    她得做些什麽………
    口乾舌躁中,她皱眉,又慌又乱间,她感受有人正在接近。
    她立即瞪亮了发热的水眼,又淫又媚的。
    这时,男孩却不过是在一边坐定位,那靠在床旁的粉色沙发椅上。
    她眨著泫然欲泣的眼。对於这一切,在药效一波接著一波袭卷上身。她清醒著,瞬间又被那快感麻痹──对上男孩仍是面无表情的俊颜。
    她哀伤的望向他。
    却突地意识到,这个男孩对自己,正有著说不尽的爱恨情结。
    咬住牙关。
    她撇过头。
    紧紧的困著自己成兽动的身心。
    方才隐约中听得有关下药的字句,看来是那碗茶水搞得鬼。
    该死的──就知道他们连洗肠剂都用上了,这种功夫,又岂会没做足?
    「看你扭动得这麽银荡,为什麽不往我这儿爬来呢?」
    她听到那地板间传来皮鞋跟的足音。
    紧紧合眼,泪水挟带著那黏腻的凉汗滴至她发抖的身体。
    「姚水茵。」
    「你知不知道你真是个下贱货色?」
    她身体再一抽,那指甲早已深深的刺入她的掌肉里,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她捏住自己的大腿,就像是仇人的肉──极狠命的,用过大的痛好去掩盖住磨人的刺痒。
    她拼命的搓挤著,直到破皮,用力的泛开那血痕,她也感不到任何舒解的轻松感。
    体内的虫仍紧紧的死缠著她,那奔腾的欲火瞬间又毁灭掉她全部的理智。
    耳膜早被那湿冷的汗水给浸透──
    姚水茵?
    他到底再喊得是谁──
    她只是不断的摇头。
    撑著硬抗著,迟迟不屈软的原因也有部份是因男孩轻蔑的话。
    太过份了。
    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她的错──
    为什麽要她承受这一切。
    再恍恍惚惚间,她脑中突浮出内黑暗下的乱景。
    一个女人,可怜又可悲至极的女人,晃著自己雪白的身驱,在那来来去去的热体当中,狂乱的淫著,叫著,哭泣著──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他骂的,该是那个女人才对。
    她不要也不甘沦为那众人底下的性玩物。
    那不是她、根本就不是她………
    她恨这个世界,恨著所有欲欺负她的人。
    侮辱地、痛苦地、绝望的──错乱这些,被扭区乱置的时空。
    不够──
    还不够───
    这样的痛,还不足以消灭她越发茁状的恨意。
    黑耀天被床上的女人给吓了一跳。
    他看著从头到尾都不肯向自己发出求救的女人……
    如今那宽松的衣服早已半褪,露出女人那因药物控制下的美好的颤抖体态。
    他愣愣的看著她哭泣和汗水掩住的凌乱面容。
    她摇头,她闭气,那深沉的豔色自她肌底上展现无遗。
    最後,他模糊了。
    一直以来,直到现在,黑耀天仍是搞不清楚究竟自己对这女人是存有何种情感─
    但看著她这般挣扎的受苦──
    他原本被怒火烧烫的心思也不禁慢慢缓了下来。
    直到他看见女人开始死命的用头撞向那床头柜时,他终是霍地冲向前──
    「水茵───!!」
    高校生的玩具 (番) 09
    《喵喵喵~~~还请多多支持罗~~~~》
    「姚水茵。」
    他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再快步上前後,把早已受尽折难的女人一把搂进怀里。而当黑耀天的手一滑落时,他几乎是吃惊地瞠大了眼,看著那满手的血,及一凌乱不堪的床头。
    他皱眉,对於方才这一时片刻当中女人所受的痛苦实无法想像。
    然而那浑身痛苦到不断发抖的女人,在接触到温热的实体触感後,完全是反射意识下的直往来者身上磨蹭。
    那充满指甲痕的手控制不住的直扑上男孩的身。
    她一张一开的唇吐著最腻热的气味。
    然後在颤抖当中她沿著男人身体线条一路往下,她抓皱男孩的衬衣,喉咙里发出碎裂不成声的呜咽。
    『若是华儿有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记忆中,那恶狠狠的声音,促然在耳边响起。
    她呕心吐血的,扭著已破损不堪的身体,在男孩身上──
    『我恨你………』
    眨著水眼蒙蒙间,眼前的映像又瞬间跳入一个幽暗的房子内。
    男孩美丽的剪影就在电视前闪烁不定,似幻如梦般──
    接著,一个女人走近。
    她听见她十分冷静的说『我知道………』
    那熟悉的,痛苦的、不堪回忆起的──
    在这晕眩与强大的压力气流中,不断的绕著她的脑子在转圈。
    不。
    这不是的──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决不该是她!
    不知为何──
    其实每当自己的脑神经中隐隐开始串起过往的事情时,她很直觉的排斥──更是抱著想封闭一切的心念……蠢蠢蛊动间,如果能够,华有多希望自己再不带起任何一抹色彩,乾乾净净地就这麽过下去……
    为什麽还要令她想起?
    为什麽还要激起她的过去──
    来自身体与心灵上的反斥作用力,混著那药力过重的媚药。她里里外外,早已被烫灼得像是活生生剥了一成皮………
    滚、全都给她滚到远远地──
    哆嗦的打了个冷颤,这时一阵风迎来。原是黑耀天抱著她,来到热闹缤纷的外头。
    「该死的!瞧你们自作主张干的好事!」
    「还不快给我准备冷水──」
    男孩焦暴的声,早已像是远在天边的细鸣。
    她抹空了脑中所有的一切──
    早已忘了,何是自己该支持下去的……
    那红开了的血花,一点一滴的顺著黑耀天扶住的指手间滑去。
    黑耀天其实心底微抖。
    在他看来从定自若的面色下,更因怀中女人的脆弱及艰熬著,引起他心中最不好的记忆。
    不…………
    他的五指,像铁叉般深深刺入女人狼狈的肩肉上。
    姚水茵──
    你不能就这麽倒下!!
    这世界上任何人的死活我都可以不予理会,但是你不同。
    若你死了──
    谁来赔我…………
    「该死的。姚水茵………」
    他避开那令自己已起生理反应的躯体,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肩头倒挂。
    「你他妈的给我好好活下去──」
    **************************************************
    女人拼了命的喘息,与男孩之间的拉扯战早耗掉她为数不多的体力。她看著随男孩前进的步道旁的玻璃窗户边上,那反射出来的自己,是多麽可悲又好笑。
    而在这一片混忙间,她突然想到方才所见过的那张小丑笑脸。
    此刻的自己,是不是一如那家伙一般滑稽又可怜呢……
    心口的痛楚,又像突地从地底窜起的水源般源源不绝的涌现,根本已分不清脸上是泪是汗抑或是鼻水……
    她的身体持续发浪发烧中,而越挣扎间,她体内的空虚感就越如同那宇宙黑洞般更无边无际──
    直到最後,他们抵达另一个定点。
    冷。
    她痛得叫出声。
    在这等瞬间骤降的温感里,她几度欲连爬带逃的想起身。
    「不要……」
    黑耀天却是硬生生把她压回浴池底。
    那冰冷池水水面上,居然还飘飘浮浮著一层碎冰……
    高校生的玩具 (番) 10
    《还请多多支持呀~~~~~~转转转~~~~~~》
    男孩的眼神,如此冷厉如此狠残,让她手足无措。
    「不、不要──」
    仅管她的哀求是那样楚楚可怜,足让闻者心软。
    但压住她身上的手劲却还是不见一分放松。
    男孩只是紧紧纠著那好看的剑眉。
    在这过程中他早将她身上的那件单衣给大力拨掉。
    那冰水之冷,沁入心脾的,比起方才像是被火吞咽的痛苦没好过半分。
    如今华是又冷又热,又麻又刺,更令她忍受不住的,是直逼入骨缝间,极欲让人弄疯的寒意,一阵一阵,直击她的软处,在她体内流窜的,已是她无力再做抵抗的衰弱。
    心脏像是渐渐在这反反覆覆的过程中衰耗下去。
    她早已分不清那现实与迷蒙间,自己是魂归何处。
    她去扳住男孩的掌,一边拼了命的想缩小自己的身体,另一边则不断听得自己那模糊的低声哀饶:「放了我…………放了我…………」
    黑耀天在那池外,一边挺住女人在水里发软的身,喃喃地:「听话……姚水茵………你听话………」
    挣扎的两方,在那哗啦的水声中,渐渐让一切的都暧昧模糊了起来。
    他看著女人忽而清醒忽而晕眩的样子,攀著自己的手,像是将自己当做是她唯一能依靠的最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