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清抓在手里。
    “放手!给我滚下去!”贺玖琅的脚挣扎着乱踢,可怎么也踢不开握住脚腕的镣铐。
    礼清另一只手也抓到脚腕,往上压倒贺玖琅胸前。贺玖琅还是乱踢着反抗,礼清急了,直接大力把贺玖琅的膝盖顶上肩膀,整个折了个一百八十度。
    “放、放手……”贺玖琅的胸肺被压迫着,有点喘不上来气。
    礼清用身体压住他,伸手去抽屉里翻着润滑剂的瓶子。
    贺玖琅还在不老实的挣扎,企图把礼清踢下去。可两腿悬空了,怎么也踢不到,倒是下腹挣扎着扭动,蹭得一个东西越来越硬的顶着他。
    “乖乖的别动!”
    “放肆!谁准你……啊!”
    贺玖琅话说了一半,就觉得后庭一双手指狠命的插进来,干干涩涩的,手指上的茧子磨的穴口和软壁生疼。
    礼清自嘲的看了看润滑剂的瓶子,顺手扔到床下。如今要这个东西干吗?还要让身下人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章礼清!你真是贱!
    礼清再不管贺玖琅难受不难受,指关节猛地勾起来,打着圈的刮挠。
    “轻点……轻点……痛……啊……”
    “痛么?那这样呢?”说着礼清一并又放入两根手指。唔……好热,只是手指进去远远不过瘾,下面的那个东西也想进去。
    不过真这么进去,恐怕……
    礼清想了想,还是从抽屉里另外拿了一瓶润滑剂出来,解开裤子,在自己的分身上薄薄的涂了一层。然后一挺身,一口气全部挤进了窄小的热穴。
    “啊!不要!”贺玖琅疼得脸上爬满了细汗,细白的腿上被紧紧的按出了五道青凛凛的手印。
    “不要么?少爷不是昨晚还吵着要我满足你?嗯……”礼清又狠狠地顶了一下,贺玖琅的身体他很熟悉,刚好顶到那个点上,惹得身下人浑身乱颤。
    贺玖琅豹目圆翻,强忍着下体的疼痛和突然的刺激,硬是把呻吟禁锢在喉咙里。
    “滚!滚下去!”勉强的忍耐让贺玖琅耗费了大量的心神,这会嘴上的叫骂也显得中气不足。
    礼清冷哼一声,伸手抓住贺玖琅半抬头的分身,带着怨恨的大力揉捏起来,下体还不停的顶撞。
    “放、放开……”贺玖琅脸色变得青白,性器已经在粗糙的手掌中立起来了,但身上那人狠狠地捏着根部,不停的菗揷着后面,让叫嚣着想要释放的欲望无处发泄。电流游走在全身,让他浑身脱力,腿上也放弃了挣扎踢动,肺部被压得难受喘不上气,此时的声音更显得软弱不堪。
    礼清不顾这虚弱的反抗,仍然大力的在贺玖琅身上动着。甬道里虽然润滑不多,但依旧是柔软的灼热感觉,动起来因为有些阻滞,反而比平时收缩的更厉害,礼清被含的快要化掉了一般,埋在里面根本不想出去。
    身下人不再说话,只是短促的用嘴巴喘着气,像是离开了水的鱼。贺玖琅浑身都被汗浸透了,衬衫贴在胸前,隐隐约约可见红色的玛瑙。
    礼清隔着衣服,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下的身体忽的一抖,却没有发出声音。看着贺玖琅快要窒息的痛苦模样,礼清忽然又有点心疼,手上松了松,漂亮的玉柱喷出粘滑的液体,然后驯服的软了下来。
    可猛烈的菗揷依然持续着,贺玖琅刚刚发了精水,浑身脱力,只能任身上人胡作非为。
    硕大的阳物在他的后庭里不知道喷了几次,贺玖琅被干的一次次硬起来,射了,软下来,又硬起来,变换着姿势被不停的操弄,直到迷迷糊糊的眼前发黑,最后终于不省人事了。
    礼清失控了一样在贺玖琅身上疯癫的驰骋,一直到发现贺玖琅软软的,怎么弄都没有回应了,才受惊了一般,猛干了几下,射出最后一次,退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身下昏厥多时的人。
    贺玖琅脸色发青,手腕上勒的红痕也发紫,让礼清一阵后怕。
    礼清手指发抖的解开绳索,轻轻按着贺玖琅的手腕,抱上贺玖琅,无声的哭出来。他不是想要这样,他不是想要伤害阿九,刚刚濒临崩溃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礼清把贺玖琅的衣服脱了,抱到浴室,放开水细细的帮他洗着身子。
    对不起,阿九!我只是你的棋子,你的工具,你的下人。却根本没做好接受这些的准备,还一味的要求你给得更多,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礼清抚上贺玖琅的腿,觉得光滑的皮肤上,有一处显得参差不齐,他低头看了看,那是之前救他时腿上留的弹孔。在细腻的腿上面显得分外的乍眼,仿佛是名画上的一滴墨迹。伤口已经好了,但疤痕仍在,皱皱的,看起来极不搭调……
    礼清温柔的吻上贺玖琅惨淡的唇,褪了血色的唇依然柔软,阿九,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我不能只这样站在你身后,我不甘心只做你的工具!我想要保护你,作为你的另一半来保护你!请原谅我的自私。
    礼清把贺玖琅擦干,抱到床上,找了药膏,在仍然红肿不堪,微微渗出血迹的菊穴上擦了药,帮他盖好被子,吻了吻他的手,又重新给他放进被子里。礼清摘下贺玖琅耳朵上一颗红宝石的耳钉,小心放在口袋里,站起身,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依依不舍的悄悄退了出去。
    第32章
    贺玖琅醒的时候,周围还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几点钟了。他轻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后庭那里却传来一丝清凉。伸手去摸,发现里面清理的很干净,还上了药。贺玖琅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旁边,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心里不由得苦闷。
    道歉的话还是没说,礼清生气了,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弄伤他吧!可他又好到哪里去?一张嘴像刀子一样还不是把人割的遍体鳞伤。
    礼清会不会误会,乱想些有的没的?这次真的做的有点过火了。改天还要派人去查查那个报告,如果那妇人真是礼清的母亲,他也只能负荆请罪了。
    真是的,就算自己做了错事又说了恶毒的话,可是礼清也不能那么狠的干完也不陪他睡啊,真是过分。不过贺玖琅摸摸菊穴口上凉丝丝的药膏,心里还是挺高兴,毕竟他还是服侍的无微不至,应该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可转天晚上,贺玖琅坐在客厅里就觉得气闷,都十二点了,礼清怎么还不回来!打电话也关机,跑去哪了!
    大部分仆人都睡了,客厅里只有钟表嘀嗒的催眠声,贺玖琅等着等着,架不住瞌睡虫的侵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已是凌晨两点了!
    还没回来!贺玖琅坐起来揉揉眼睛,觉得不对劲。他转身上了二楼,推开礼清住的那间客房,发现房间很整齐,眉间不禁拧起来,转身拉了铃,叫醒了仆人们。
    仆人们正睡得香,突然铃声大作,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不起来,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在客厅里站了一排,还不住地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看见贺玖琅坐在沙发上,一脸怒颜,顿时间睡意全无,一个个都心惊胆颤起来,一时间人人自危,不知道少爷跟谁发火。
    “昨天谁给章少爷收拾房间的?”
    “……”没人应,仆人的头低的一个比一个厉害,都不明白收拾房间收拾处什么毛病来了。
    “说!谁收拾的!有赏!”贺玖琅脸色缓和下来。
    这才有一个中年的阿嫂颤颤巍巍迈了一小步,出了队列。
    “是、是我,少爷……”
    贺玖琅看了看她,问:“章少爷房间乱么?”
    阿嫂摇摇头,“少爷,章少爷房间很整齐,都没怎么动过,所以我擦了灰就出去了,少爷,我、我什么也没拿……”
    那阿嫂看着贺玖琅越来越阴沉的脸,后悔不该站出来承认,都怪自己贪心!
    “去到账房支五百块赏钱吧!”贺玖琅出人意料真的赏了,“其他人都散了吧!”说完,贺玖琅扔下一屋子被半夜吵醒,惶惶不安的仆人们,独自上楼去了。仆人们面面相觑,都摸不清少爷这是刮得什么风。
    真的走了……
    贺玖琅摩挲着床单,怅然若失。
    礼清,你怎么能走得这么干净!你说了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怪我的,再说,让你干到屁股流血还不够道歉的,真小气,讨厌!
    连日来,贺玖琅气苦,该干的事情,该查的事情,都推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下去。组里也没去,整天呆在三楼不想下来。
    “少爷!”有胆子大的仆人在门外小小声的叫他。
    贺玖琅也不答理,仍然一个人闷在里面。
    “少爷,有章少爷消息了……”
    什么?
    贺玖琅霍的坐起来,拉开卧室的门,居高临下的瞪着仆人,“怎么不早说!”
    仆人低着头,也不敢辩解,一个劲儿的称是。
    “说吧!”
    “少爷,青一社的菊地小姐来电,说章少爷,在、在她那里……”
    “嗯?”贺玖琅一愣,腾腾腾的跑下楼,甩下一句:“给我备车!”
    等他赶到菊地住的宾馆,女人早就人去楼空了。女人在吧台上给他留了句话,“午夜十二点,海门码头见!”
    贺玖琅转身打了几个电话,上了黑色法拉利,直奔海门码头。
    午夜的钟声敲响,菊地一行人按时出现在码头。
    “贺先生,久候了!”
    “人呢!”
    “贺先生别急,我知道你和章先生情深意笃,不过,有个疑问,还要贺先生亲自帮我解答!”
    贺玖琅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美艳的女人,哼!最毒妇人心!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女人也不理睬他的冷漠,从怀里拿了一个长筒出来,对着天上,手指轻轻一按,“砰”的一声窜出一颗白晃晃的照明弹,照得码头各处一片惨白。
    码头上装载集装箱的吊车缓缓地转过来,吊车上吊了一个两米见方的铁板,上面站了三个人。
    贺玖琅看见礼清被两个身材魁梧的人用枪顶着,铁板被海风吹的呼扇呼扇的,随时有翻过来的可能。
    “贺先生!”菊地笑着看贺玖琅,一双杏核眼里秋波荡漾。
    “你想要什么!说吧!”
    “我不想要什么,我想要的,贺先生已经给了,可却没让我满意!”菊地摸了摸尚未隆起的腹部,继续说:“所以我来求证一件事!”
    说着,菊地一挥手,有人捧上来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把雕工精美的手枪。
    “贺先生?”女人银铃般的声音又试探着唤了唤贺玖琅。
    贺玖琅看了看铁板上的礼清,蓦然间严重精光大盛,抄起盒子里的手枪,对准面前的女人。
    “放他下来!”
    面前的女人笑得狐媚。
    “贺先生不用这么急啊!这本来就是给你的。我们两家结秦晋之好,都没有个信物怎么行?”
    “放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