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楚朝脸上幸福的笑容。
    他是晚夜自主衍生出来的一个人格,在这个世间的存在一直是那般的薄弱,单薄的似乎有种半晚入睡就再也醒不过来的感觉,只有雅君完完全全的将他和晚夜分开,不是因为那为他单独安排出的一天,而是因为她说,他是他,晚夜是晚夜。
    就这么一句呵,便让他幸福的几乎想要流泪,
    面对雅君难得严肃的脸,琴儿也只能乖乖闭了口。  白到是一贯对雅君的决定盲从,不置一词。
    至于向姚晨,早就羞红了脸,低着头专注的看起了自己的脚尖。
    ……  解决了这一大问题,雅君终于可以缓下了一口气,踏踏实实的睡起觉。
    由于曾经承诺过会在洞房花烛夜吃掉向姚晨,所以雅君在第一天的时候便陪了向姚晨一整天,带他在延都里逛着,去了近处的几个景点,两人手牵着手,你侬我侬,在美景的衬托下,诗情画意的仿佛找到了纯纯的初恋。
    到了半夜,哄睡了向姚晨,雅君难得知礼的出了屋,回到自己房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是楚朝,一大早楚朝就端了碗精心熬制的药膳过来,两人浓情蜜意的喝了一小碗,雅君又陪着他上街采买药物,游玩了一天,晚上又接了几个男人继续去听戏,回到别庄后大家到还是守规矩,各自回了自己屋,晚夜拉着她的手进了自己屋,自然是颠鸾倒凤,满室暗香。
    第三天一从楚朝屋里出来,琴儿就缠上了,甜甜蜜蜜自然不在话下,明里暗里的讨要周四的陪伴,扭不过他,雅君便应下了,心里暗自思量,这琴儿莫非打算借着便宜连过两天?
    周五又陪了晚夜和楚朝一日一夜,终于到了白。
    白很少追求什么,即便她身边多了这么多个男人,也从未说过半句抱怨的话,到是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远不近的跟着,偶尔半夜醒来时,也能见到白的身影的不远处站着,这是他的责任,也让她心疼,于是雅君心中也暗自将周末永远的配给了白。  虽然雅君心里是这样决定的,当时最为吃亏的向姚晨又怎么会吞下这口怨气,现在是关系还未再进一步,陪与不陪都没有什么所谓,但是日后他与琴儿的战争怕是会一直持续下去。
    许多年后,当向姚晨和琴儿的争宠之战越闹越大后,雅君才开始后悔,不得不硬生生将一周七天改成了八天,顺便算着日子的让他们怀孕,转移注意力。  ……
    那次分配日之后的第三天,三子来报,说三皇女这几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带着手下乱窜,不断在各个别庄流转,至于对三皇女旗下生意的打压也进行的极为顺利,而与三皇女关系过于密切的朝中人员也查了出来,正在逐一处理。
    三子问道:“目前境况掌握的极佳,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雅君挥了挥手,满意的笑了起来,“不急不急,再折腾她些日子动手不迟。”
    三子眼睛一亮,“小姐打算怎么做?”
    “呵呵,自然是以齐人之道还施彼身嘛。”
    “谁的道?”三子不明问道。
    晚夜的经历雅君并未对三子讲过,就连白也不知道,这是晚夜心里的痛楚,她知道,便够了。
    雅君神秘的笑着,凑到三子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三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到了最后险些恶心的吐了出来,硬着头皮,出去忙碌了起来。
    ……
    又过了半个月,雅君的算了算日子,便拉着楚朝出了门。
    白和琴儿还有向姚晨一定要跟着,雅君又将他们轰了回去,接下来的事儿,还是不要让他们见着的好。
    不想白前脚回了屋,半个时辰后又追了上去,闷声不响的跟在雅君身后。
    知道拿他没办法,雅君也只能任由他跟着。
    雅君和楚朝坐在亭轿里,身边跟了不少人,白在轿旁走着,雅君叫他上来,白摇了摇头,拒绝了。  出了延都后,一行人又走了一天,方才到了一处小镇里。
    镇子里寂静一片,方才到了小镇口,王进便带人迎了上来,远远恭谨拱手道:“镇子里的人都被我们给驱散了,外面几处要道也有我们的人堵着。”
    “嗯。”依靠在亭轿了,雅君搂紧了楚朝的腰,安抚他的不安和激动,说道:“人抓到了吧?”
    王进点头。
    “那好,我们进去吧。”雅君下轿,看着楚朝惊惧中带着期待的眼,笑了。然后面容一肃,转身对白说道:“接下来的事你不能看,不要跟过来,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会等我。”  白点了点头,明白雅君不让他看总有她的道理,站在原地许久,直到雅君和楚朝的身影消失在一间小房里,方才被人请进了近处的房间稍做休息。
    雅君和楚朝进去的时候便见到三皇女被人捆绑着丢在地上,脸上污泥丛生,蓬头盖面,脸上流露出惊恐,一见到雅君便大喊,“叶雅君!!我是大延国的三皇女,即便你是隐帝也没有这个资格这般对我!!”然后面容一软,对楚朝悲戚的叫道:“五皇弟,放了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那时候我太过年少,做出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我道歉,我真心的道歉,求求你,放了我,让叶雅君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雅君怕楚朝心软,急忙嗤笑了起来,“正所谓年少轻狂,可是即便轻狂也要有为自己做错事付出代价,今日你若是那般对待了别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不能动了我叶雅君的男人后道个歉便算完了?”  “我怎么知道他会成为你的男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算的出!!求求你了,看在我诚心悔改的份上饶过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她声嘶力竭的吼着,没了往日高贵皇女的身份,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害怕着任何普通人都该害怕的事。
    或许她不该这样的,做为皇家中人,她们都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傲骨,即便是死也该挺胸抬头。  可是这些日子雅君不断的逼迫,一点点的蚕食她身上的高傲,面对身边所有的东西一点点失去,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三皇女终于愤怒了,却也害怕了,追随在身边的人一个个死掉,死的还那般的扭曲可怕,或许一睁眼的时候就是一个高高挂在树上吐着舌头的人,又或者转眼间,便能见到卧室的墙壁上钉了几个人,内脏拖拽在地上,满地的鲜血,狰狞的对她笑着。
    她拔出剑,想要冲到雅君的面前狠狠砍了几刀,却被捆绑在一起的儿女和夫郎惊吓的没了神。她身在皇家或许早就没了亲情,可是当一切都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正拥有的只有这些个骨肉,即便旁人夺取,那依然是自己的孩子。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当年对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做出那种事是多麽的残忍,所以……
    她祈求晚夜的原谅,真心实意的想要得到她的谅解,她错了,所以她想留下自己的命,能陪在儿女身边,寻上一处幽静的地方住着,看着儿女们长大,娶亲,便够了。
    她哭着说着自己的歉意和卑微的请求。
    可是,错了便是错了,对晚夜的伤痛已经造成,即便她心中的设想再好,雅君也不会软下半分。
    接过三子递过来的剑,雅君缓缓的抽出,慢慢的靠近,享受着对方的恐惧,剑尖缓缓移到了她的心脏,停留许久,剑尖缓缓刺进,却只停留在了肌肤处,然后拔出,笑了,“其实死是最简单的事情,我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明天还能活下来,我便放了你如何?”
    三皇女灰暗的眼中忽然闪出了生存的希望光芒,下一秒又暗了下来,既然有活的希望,这过程必然是极为让人可怕的,心中不由挣扎。
    “晚了……”雅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的笑着,“把她给我钉到架子上。”
    雅君搂着楚朝闲暇的坐到了一旁。
    外面有人抬出了一个十字架,巨大的架子立在房屋中间,三皇女被人困在了上面。
    看着三皇女颇似耶稣的造型,雅君笑了起来,既然是邪教中人,就该做些邪恶的事情,那么对手自然该是正义而神圣的,耶稣到是极好。
    外面又有人进来,丢下了几个削的尖锐的拇指般粗细的木钉。
    “啊——”
    在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楚朝不忍的移开了眼,雅君径自笑着。
    既然是耶稣,又怎么能少了钉木桩的情节。
    三皇女奋力的挣扎着,捆绑在手腕和脚上的绳子将肌肤磨出了血,却抵不过穿透手掌和脚心的伤口疼痛。鲜血似乎不要命般流处,低落在地上,蔓延了一片,小屋内满是血腥味。
    这般适应了一会,三皇女的嘶喊渐渐变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扭曲的脸上一双眼哀求般的一直看向楚朝。
    雅君看了看天色,快是晚夜出来的时候了,便让人送来一条鞭子,鞭子上面带着倒刺,抽了上去,那肉便会掉下来一大块。
    楚朝看着鞭子,像烫手的烙铁般不敢去接,知道楚朝是晚夜所有良知的集合,也不打算迫他,便安静的等着晚夜出来。
    太阳方才落山,在雅君怀里的人就张开了眼。
    桃花眼一扫,勾起了嘴角,在雅君的脸上厮磨了一会,“雅君真是贴心,一出来便有好玩的了。”
    雅君将鞭子递到了他的手里,晚夜接过鞭子就站起了身。
    “注意身子,别玩的太累。”雅君不放心的叮嘱,换来了晚夜一记热吻。
    晚夜拾起黝黑的鞭尾,端详上面密布的小刺,桃花眼半阖间流露出了近乎陶醉的迷离醉感,然后手腕一抖,‘啪!’的一声,鞭子甩在空气中,传来清脆裂响。似乎骤然间听到了美妙的天籁之音,他的下巴猛的一仰,瀑布般平铺在身后的发丝微微晃动,嘴角勾了起来。
    绿色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那是属于楚朝的,却被他演绎的美艳心惊,似乎是从地狱的最底层爬出来的恶鬼,带着复仇的火焰,虽然披上了美人的皮,却难掩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邪恶。
    三皇女的心脏抽了抽,因剧痛而带来的脸又白上几分,嘴唇蠕了蠕,一咬牙,豁出去一般的闭上了眼。
    七十五。全文完[vip]
    晚夜不是个会留情的主,曾经的悲痛在他心里划出的伤痕太深,对面前的这个人不能也绝对不可能存有同情,他挥出的每一鞭都重重的打她的胸口,听着鞭子与肉体碰撞的闷声,看着从鞭痕处流出的鲜血,欣赏眼前的人一点点的变成血人,心里的痕迹似乎也在慢慢变淡。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一鞭,又一鞭。
    狠狠的,手,抬起又落下,毫不留情。
    声声脆响。
    似美妙的音乐在耳边响气,而伴音是三皇女从剧痛而发出的惨叫到无力的低喃。
    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畅快的笑意,近乎扭曲,只想把每一分伤痛的记忆还给眼前的人,就这么鞭死的好。
    雅君看他挥舞长鞭的厉狠姿势,细长的手臂摆动,身躯妖娆的摆动,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将他的手握住,一只手搂在了他的腰上,在他耳边低笑了起来,“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鞭子被丢在地上,晚夜喘着粗气吃吃笑了,一转身,便狠狠的吻住了雅君的唇,吻的激情而疯狂。搂抱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渐渐加重力道,紧贴在一起的身子能够清楚感受到他身下的兴奋。
    唇舌交缠的淫靡声音啧啧发出,即便在这血腥地狱,刑房之中,晚夜也有本事将这里变成春情弥漫的卧室,而床上倒着的正是他和她。
    雅君一抬手,就着吻他的姿势抱了起来,转身出了屋,刚说了一句给三皇女止血别让人死了,头又被晚夜拉了下去。
    一脚踢开隔壁房间,两人就双双滚到了床上。
    在翻滚间,雅君的手探入了他的衣衫,握住他的昂扬套弄,邪魅的问道:“晚夜到是有虐待倾向呢,打个人也会这般兴奋?”
    晚夜的眉毛一挑,一口吸住了雅君的舌头,就像要裹到肚子里一般,狠狠的用着劲。
    雅君手上力道一重,指甲扣到了铃口。
    晚夜一声媚叫,松开了雅君的舌。
    雅君吃吃的笑着,在他唇上来回舔抵,“说起来,你可不只虐待倾向,还有受虐倾向啊,看你这副样子,可真想狠狠的揉虐你一番。”
    “人家今天高兴的紧,随便雅君了。”这般说着,桃花眼一挑,晚夜面容妖娆妩媚的近似妖精。
    “很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