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的,专家不是说过,在二十五至二十六岁时所生下的小孩最聪明,智力、体力都是最完美的。」天下哪个母亲不忧烦着儿女的婚姻,她从暖暖十八岁开始就在帮她物色理想对象!还不就是希望她能嫁个诚实可靠、有经济基础的好男人。
「妈,我才二十三岁,谈结婚还太早。」说到婚事,暖暖就只有无奈的份。
「不早了,只剩一年了呢。这一年你来得及找到一个有钱有势有土地,最好还要有房子的金龟婿吗?」她知道女儿不爱听她提起婚事,但她还是得说。
「妈,感情的事很难说,我并不在乎对方有没有钱。」暖暖认真说道,她不希望母亲凡事都以利益做为考量要点。
躲在衣柜里的阗刚听见暖暖的话,心底泛起一阵激赏。
「你不在乎,老妈可在乎得很;老妈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可以依靠,我可不想看你吃苦,然后我下半辈子也跟着受累。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挑选个有经济基础、秃筢不必为生活所苦的男人不好吗?听妈的话,妈都是为你好。」邱秀美环顾了下房间,觉得已不需要任何打扫,于是她走回客厅,打算拿出相亲照片来对暖暖洗脑。
见母亲离开,暖暖放下床单,紧张地打开衣柜,查看阗刚的情形。
「你很难过吗?能不能呼吸?」她低下头小声地问,听见他像是因缺氧而变得短促紊乱的呼吸,心猛地揪痛了下。
「给我一口气。」他情不自禁地勾下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吸取她的香气。
两人由看似轻柔的亲吻转变成激情的深吻--
「暖暖。」客厅传来母亲的叫喊声,将她陶醉在热吻中的心魂拉回现实世界。
此时,阗刚总算放松勾缠她的两手及热贴她的双唇,让她离开。
「妈,什么事?」暖暖把床单拿至浴室浸泡,再走至客厅。
然而她的脚步因他的吻而显得有些轻浮,心还是狂跳着、身体还是火烫的,就连意识还是呈现迷眩状态。
「最近有没有找到什么适合或是理想的对象?」她觉得女儿今天的行为反应有点怪异,猜想她可能有了交往对象,先行询问。
「有一个还不错。」暖暖为了避免母亲下回真的带着大队相亲人马杀过来,干脆先立一个假想对象好让她安心。
「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她就知道她的直觉没错,女儿果真有了心仪对象。
「叫……沈达顺,是公司企画部的经理。」暖暖本想胡说,一见母亲认真严肃的表情,不敢再有所欺骗。
这个回答如同重达千斤的拳头,狠狠给了阗刚一个重击。
「经理呀!这个好,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女儿,你可要好好加油,千万别错过了他,改天带给老妈瞧瞧,知道吗?」邱秀美显露难得的满意笑容,要暖暖放胆去追。
「妈,您也知道我的个性比较被动,况且他也不见得对我有意思,而且他——」暖暖回应着苦笑,在要告诉母亲达顺已有家室的真相时,母亲忽然大叫一声。
「啊!」
「怎么了?」暖暖心跳漏了一拍,以为母亲发现了她房内的事。
邱秀美看向墙上时钟,急忙穿上鞋子,打开铁门。「老妈跟一个以前嫁到台北的老同事约好了下午两点见面,我现在得走了。」
「妈,这是备份钥匙。」暖暖从电视柜的抽屉拿出一串钥匙给母亲。
「我晚上可能会住在她那里,如果要回来,会再打手机给你。」说完,邱秀美立即搭着电梯下楼,拦计程车离去。
「老妈,慢走。」暖暖从三楼阳台向下望,跟母亲挥手道别,目送她离去。
母亲离开后,暖暖随即记起闲刚躲在衣柜里的事,急忙跑回房问。
「你可以出来了。」打开衣柜,暖暖感到一股闷热冲出,于是左右摇动衣柜门好散热。
阗刚仍是曲躺在衣柜里,没有任何反应。
「喂!怎么了,你没事吧?」一阵不安冲上心头,暖暖赶紧蹲下,查看阗刚的情形。
阗刚脸部苍白、毫无血色,呼吸也相当虚弱,好似是因为缺氧而休克了。
「喂!醒醒呀!你怎么了,可别吓我!」暖暖怔仲了下,扶命摇晃着阗刚的肩!还将手指放在他的鼻下探测呼吸,而原本微弱的气息,却在霎时间停止--
完了!他真的闷死在衣柜里了……
暖暖吓得脚软,踉跄跌坐在地上,不知所借地全身发抖……
第五章
怎么办?怎么办?他没呼吸了,她真的把人闷死了,现在她该怎么办……
暖暖勉强地撑起吓得虚脱的自己,起身要走向床头打电话叫救护车及报警时,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住,抱入衣柜。
「你没死?」他灼热的呼吸吹入她的耳窝,让她确实感觉到他的存在。
「哪可能这么容易,我可是九命怪猫护身呢!」他紧抱箸她,将衣柜的门给关上,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摸。
他还能开玩笑,可见真的没事!在暖暖放松精神的同时,一股被戏弄的怨怒忿然涌上。
「太可恶了,你竟然骗我……」她上身转后,粉拳直捶他的胸膛。
「开玩笑的嘛!」他顺势让她转向于他,坐上他的大腿,形成暧昧姿势。
「放手,我要出去!」暖暖感觉到他身体激昂的反应,羞怯地想要推开,奈何却无法挣脱他半分,只有让自己更加感受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不要!」他紧搂她的腰身,让两人更为贴近,感受彼此的体温。
「挤在这里很难过!」说完,暖暖倒觉得衣柜里头并不如想象中的闷热、拥挤,门扇上的百叶口相当通风,透进来的横条光线,让阴暗的空间有着诡谲艺术且罗曼蒂克的浪漫感觉。
「两个人一起挤比较有趣。」他故意摇动腰部,**向上顶摩,刺激着她。
「这不好玩……」哪有人在这个地方亲热……他未免也太过大胆随性了吧?
「试试在衣柜里,怎么样?」他要她暂时先以跪姿起身,让他方便拉开裤头的拉链,和底裤一同褪去。
「你神经呀!」隐约的光亮中,她又看到昨夜让她惊讶的部位。
「来嘛!试试看。」他毫不考虑地撩高她洋装的裙摆,一手从背后伸入她的股间,隔着她的寸缕探访她的发热主点。
「不要……」尽管她别开了脸,他炙热的历在黑暗中仍是可以轻易寻获到她的,并霸道地压覆,夺取她的甜蜜。
「你会想要的。」他另一手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将洋装褪至腰间,温柔地搓揉她弹跳而出的浑圆,再解开她的胸衣以指尖逗弄**,吻着她细白的颈子!以舌头舔舐她的耳根,吸问她颈部散发出的肌肤香味,缀筢再改以舌尖舔食**,以牙齿轻咽咬扯。
「喔……」他蓬勃的坚挺就抵着她的蜜口,不断摩擦,再加上他轻咬胸乳的刺激及**技巧,一股颤抖感奔窜至身,让她直觉快要疯了。
她的核心因他手指的逗弄而溢出浓郁的**!发出如魔幻般蛊惑的水声。
她只能不停摇头,逸出无助却带有兴奋意味的**,媚骚的模样楚楚动人,惹得他心生怜爱,更想宠溺于她。
他以两指夹住她柔软处的**,不断轻扯、摩擦,光是手指的挑弄,就已让她达到销魂激狂的境界。
然后,他将她底裤贴近柔软处的蕾丝拉至一边,扶着她的腰肢,推近双腿根部压下,将坚挺对的核心,一鼓作气地刺穿她。
「啊……」这激烈的行径刺激着她内部所有的快感神经,他的硕大在深入浅出的冲击中,还多加了圆周旋转动作。
「舒服吗?」他殖入她温热深处的硕实感觉被她的穴口全然吞没,紧缩的**带给他的满足感,就如同他给予她的满足,一同窜烧在体内。
「嗯。」她的身体已然习惯了他的存在,并乐意接受他的大胆及狂猛。
昨夜的温存及刺激感受埋激荡在两人体内,现在又经一番狂烈的缠绵,蛰伏心里的渴望及快意,在一阵冲刺之下,随着地激情因子的释放,霎时爆发。
她禁不住极度快感的冲击!虚弱地趴躺在他的胸膛,急促喘息!额上的热汗如雨点般滴落在他精壮的臂膀上,和他身上的汗水合而为一。
「我说过,你会喜欢的。」他抚着她的额头,将她的香汗拭去,烙下疼惜的亲吻,再轻点鼻头、脸颊!与她稚嫩的红唇,他探进小舌!和她拥吻、交缠。
她回应着他的热情,腰身因他的抚摸而不停蠕动,磨沧砒他还未退出她身体的硬挺,惹得他再次勃发起来。
他嘴角浮现一抹莞尔,手指又再邪佞地由背脊顺滑,探进她的股间,来到**之处,揉抚着彼此。
就在他准备再度冲击时,一阵刺耳的电铃声乍响,杀风景似地破坏缠绵的激情气氛。
「有人来了……」她娇喘着。
「别理他。」他继续动作,紧拥她不舍她离开。
「说不定是我妈,不行……」她硬是推开了他,打开衣柜拉门,从他身体退离。
阗刚懊恼且无奈地撇了撇嘴,哼出一声怨气。
暖暖走出衣柜,此时感觉空气异常冰冷,不似刚才的火热,不由得有股冲动想重回温热的衣柜及他炽烈的胸膛里,享受热情。
又是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响起,暖暖连忙穿整衣服,以眼神示意阗刚得再躲于衣柜一会儿,她走至浴室清洗,确定脸部羞红退去,这才到去关应门。
门一开,看见门口站立的人,暖暖心头震动了下。「达顺……」
建顺?!是那个有妇之夫……
阗刚走到房门口,探头望向客厅,看到达顺进入,心底一股酸味直冲脑门。
「对不起,昨天我又再次食言,说要来你家接你,结果公司召开紧急会议,无法**。跟你约在酒吧见面!晚上小孩又突然发烧不能赶去,打手机又联络不到你,让你空等了那么久,真的是很抱歉。」达顺献上隐藏在背后的一束玫瑰花,希望暖暖能够原谅他一再的毁约。
「我累了!回到家就在睡觉,所以没听到手机在响。」暖暖收下玫瑰,低头闻着花香,觉得浓郁的味道中蕴涵箸一种不切实际的香气,令人感觉有些恶心。
「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让我证明我的诚意和心意。」糟糕!到嘴的天鹅肉眼看就要飞了!达顺感受到暖暖略带排斥及刻意以沉默划下距离的意味,于是伪装委屈地解释,期盼赢回她的信任。
暖暖勉强勾起一记淡笑回应。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信任他,他已经对她食言多次,再说,和他交往注定有着许多顾忌,现在她能漠视良心谴责、甘心沦陷吗?她承受得起被指责为第三者的压力吗?他真的值得她为他背弃所有的道德观念吗?!
暖暖犹疑了!她无法像之前那般肯定自己喜欢他,因为他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安全感、归属感,有的只是猜忌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