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班不到一个钟头,晓雨就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不请假。还要来上班呢?才短短的一天不到,只是换个地方,旧事又再度重演,她又和九年前一样,一夕成名了。一样都是找时尧的福,她和时尧是高中同学这件事,以及她在餐厅掌掴时尧的惊人之举,正以惊人的速度在办公室,甚至是整个公司,传得如火如荼。
    中午休息时间,晓雨本来是要到外面用餐避一下风头的,结果,她还是被三个同办公室的同事,硬拉到员工餐厅一起用餐。
    “晓雨,我听说你和总经理高中时是同学,是吗?”
    “晓雨,你真坏,这种好康的事干嘛不让我们知道呢?”
    “晓雨,你真的很大胆耶,竟敢甩总经理耳光,你不怕被炒鱿鱼呀?”
    “是不是总经理对你那个那个,所以你才……不是我要说你,你还真是死脑筋耶!要是总经理对我性骚扰,我作梦都会偷笑呢!”
    “叹,晓雨,说真的,总经理他是怎么骚扰你的呀?”
    这三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晓雨头都昏了。对于她们三人的逼供,晓雨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就算她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我说晓雨啊,你说说话嘛,我们问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回个一两句嘛!”
    晓雨为难的看着这群可怕的女人,她和时尧的关系,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更何况她也不想让她们知道,她能说的只有:“我和总经理的确是读同一所高中,不过我们不曾同班过,我对他也不熟……”
    “真的吗?”有“广播电台”绰号的刘小姐,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晓雨。“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耶!”
    “哦,要不然是怎样?”其他两个追问。
    刘小姐神秘兮兮的说:“根据一个也是和晓雨同一所高中的不知名人士透露,他说晓雨和总经理曾经是一对情侣哦!情侣耶!”
    “哇噻!晓雨,这是真的吗?”
    “晓雨,你好猛哦!看不出来你这么高竿耶!”
    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晓雨,晓雨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她的头好痛,从昨天开始她就有点不舒服了,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让时尧给气的?
    “晓雨,你脸色好苍白,身体不舒服吗?”一道低沉的男声插了进来。
    包括晓雨在内,一桌四个大女生都睁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的总经理——时尧。第一次和心目中的偶像做近距离接触的刘小姐等人是面带惊喜,心里头小鹿四处乱憧。三人都觉得今天是自己的luckyday。
    心中暗暗叫苦的晓雨则沉着以对,“我很好,多谢总经理关心。”事实上,时尧的出现让她头痛加剧。
    “没事就好!”恶魔的笑容在别人看来有如天使般的圣洁。“吃完午餐麻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行吗?我有拒绝的权利吗?晓雨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那你们慢用,我先走了!”投给刘小姐等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离开了。
    晓雨叹气的望着眼前还没有动过的饭菜,她知道自己是咽不下它们了。
    第八章
    伫立在门外一分多钟,忐忑不安的晓雨,内心经过一番交战后,终于还是敲了门。
    “请进。”
    一进门,就看见时尧正用冰寒的眼神盯着她,说:“把门关上,过来这里。”
    晓雨咬了咬下唇,慢吞吞的走过去。
    时尧冷哼一声。他突然抓住她的双肩,俯下头,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便吻住她。
    “呜……”那是个啃咬般的吻,此刻的时尧和一头野兽没什么两样,晓雨生疼的嘴里全是他的唾液,她几乎不能呼吸,而他正一寸寸的吞噬着她。
    当时尧终于放开她之后,她虚弱得喘着气,头还在晕,她便听到时尧说:“这样就不行啦?是不是这些年你碰到的男人接吻技术都不如我呢?”
    “你……”晓雨羞怒交集的扬起手,朝笑得得意的时尧挥过去。
    他攫住她的手腕,用他强壮的身体,从后面抵住她,把她压向办公桌。
    “时尧,你干什么?”晓雨痛得大叫。
    时尧锁紧她两只手的手腕说:“如果你想吸引外面的人进来参观,就尽量叫大声一点吧!”
    晓雨忍痛咬紧牙关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完,一股疼痛自耳垂传来,时尧居然在咬她的耳朵。
    时尧用牙龄轻轻咬着,再用舌头缓缓舔着她小巧的耳垂。
    “昨天我看到丘磊来接你下班,你跟他在一起?你们同居了?”
    晓雨咬牙冷哼,“我和谁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我的私生活。”
    “是吗?”时尧突爆出一阵冷笑。他手上一使力,把晓雨的上半身紧紧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她的窄裙。
    晓雨惊声尖叫,“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时尧又褪下她的丝袜,现在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裤而已。
    “我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时尧用一只腿分开晓雨的双腿,他的手指如灵蛇般的潜入她干涩的si处拨弄着。
    晓雨这个时候已全乱了、慌了。她不能在声呼救,时尧又紧压着她,让她无法起身。
    不甘心的泪水冲出眼眶,她低声啜位着低嚷,“你放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没错,我是卑鄙,只有丘磊他才是圣人对吧?”妒火让时尧要折磨晓雨的心意更加坚定。他粗暴的在那颤抖的突起挤压揉搓,强迫似的动作让晓雨难耐疼痛得叫了出来。
    “碍…不要……好痛……”
    时尧更用力挤压手下这块颤抖的花心。“我没有你丘磊那么温柔,你就忍耐点吧!”时尧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是疯了没错,他没有办法忍受他的晓雨被别的男人碰过!她是他一个人的!
    晓雨哀叫了一声。时尧焦躁的手指用力地挤进入口.还没有完全润滑的甬道让他好不容易才完全进去。
    “你还是一样好紧。”时尧趴下来深深地吸吮着她身上的乳香,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缓缓抽动了起来。
    “不……”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和快感在晓雨体内交错。她无助的申吟喘息,脸上爬满了灼热的泪水。
    “你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时尧狠狠地在她的颈上留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他拉开裤子的拉链,以自己的男性轻轻碰触她已呈湿润的入口。
    “想要吗?想要就说一声。”
    “不——蔼—”时尧的男性忽然推了进来,一股撕裂的刺痛让晓雨不禁哀嚎出声。
    “你不要,我要!”时尧毫不留情的冲刺着。
    “嗯……碍…碍…”晓雨隐忍的袁叫声,更加点燃了时尧体内的欲火。他捉紧晓雨的纤腰用力菗餸着,他一次一次贯进自己的情感,贯进他对她多年的相思。他卖力的爱着这副身体,汗水不断的滴在她的身上。
    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之后,时尧闷哼一声,释放出他的热流,而晓雨也在同一个时间达到了最顶点。
    “呼……呼……”时尧眷恋的伏在晓雨背上,他意犹未尽的亲吻她颈后细嫩的肌肤。
    一会儿后,时尧感到底下的晓雨身体动了动,他赶紧撑起了半身。
    “对不起,我压痛你了吗?”
    回过头的晓雨,仍是满脸泪水,楚楚可怜的。他胸口一痛.意识到自己对心爱的人做了些什么事。
    “晓雨……”他欲碰触她的手被挥开。
    “别碰我!”晓雨防备的看他一眼,撑着无力的身躯,把衣裤一一的穿回身上。
    时尧沉默的看着晓雨的动作,沉默的看着她走向门口。
    手握住门把,晓雨胡乱擦掉脸上的泪痕后,转头看向时尧。
    “总经理,丘磊和我并没有同居。”
    时尧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该高兴还是该生自己的气。对丘磊的嫉妒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冤枉了晓雨,还对她……
    “晓雨……”他心痛的低喊。晓雨只是冷冷地回头看着。“不管我欠你多少,这一次就当一并还给你。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晓……”时尧呆若木鸡的看着晓雨再次走出自己的视线,以及自己的生命,他知道,自己再度被晓雨放弃了。
    .jjx
    身心俱疲的的晓雨,纵使有心工作也无力做下去了,从时尧的办公室出来后.她就向人事部请了事假,回家去了。
    她知道这下子她和时尧的关系更回的牵扯不清了!
    她被总经理叫到办公室去,回到管理部,脸色不好也就算了,她还马上就请了事假,那些好事者又会怎么说呢?不过,晓雨已经不想管这么多了,她真的是觉得好累好累,她真的需要休息。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底洗干净,前前后后花了快一个小时,她才从浴室出来。
    穿上睡衣,晓雨无力的瘫在床上,她连吹干头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的头好痛好痛。她摸摸额头,挺烫的,应该是发烧了吧,不知道是几度?算了,几度都好,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管自己有没有发烧了,她现在只想睡觉……
    晓雨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当她恢复知觉时,才发现房里面开着灯。她迷迷糊糊的想,已经是晚上了吗?我到底睡了多久啊?
    半梦半醒的她,还来不及适应身边的一切,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晓雨,你醒过来啦!我看看还有没有发烧……”
    晓雨错愕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在摸自己额头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足够让近视三百度的地看清楚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晓雨又惊又怒的想推开时尧。
    无奈她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非但推不动时尧,还反被他一把抱祝
    “晓雨,你不要激动,你还在发烧……”
    “不要你管!你走……你走……”晓雨在时尧怀中死命挣扎,拼命哭喊。
    “你不要我管你?我怎么能不管你呢?”时尧晓雨抱得更紧,他贴着她的脸,语气急促的说:“你为什么总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吗?”
    “我不相信!”晓雨挣扎的喊,“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再也不信了……”
    时尧捉着晓雨的肩膀,俊美的脸扭曲着。“不,晓雨,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晓雨没有力气挣扎了。她蜷缩着身体,把脸埋进掌心,伤心的哭泣。
    “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晓雨……”时尧不知所措的抱着全身抖个不停的晓雨,悲切的哭声,让他整颗心都拧了起来。
    “求求不要管我了……我不敢再对你存在任何幻想,我不要再见你,我……”晓雨并不清楚自己还说了些什么。因为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又抓住了她,她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