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迹三分钟解决一碗,再添,直道好吃。
两人吃饱后,纪迹收拾碗筷,把吃剩的打包入冰箱。只留下辣鸡尖,作看电视的零嘴。
纪迹从厨房回来,手里捏着一包保鲜袋,两只塑料袋,匆匆跃上沙发。
霄尘接过保鲜袋,套右手上。捏起一只鲜红的辣鸡尖,塞嘴里啃,鸡骨吐塑料袋里。即不弄脏棉被,又写意,霄纪二人享受地眯起眼睛。
西北风猛烈地刮着,吹起阳台上湿漉的衣裤。霄尘侧脸凝望着落地窗外的暴雨,靠入纪迹温暖的胸口。“外面的雨真大啊!”
纪迹的双手从霄尘的颈项慢慢下滑,摸索着他的性感带。纪迹轻轻啃咬着霄尘的耳垂道:“尘尘,我们可是在被窝里。雨再大,又有什么关系哪?”
霄尘抬起眼角道:“想做吗?”
“你说呢?”纪迹关了电灯电视,拉上窗帘。客厅内一片昏暗。
推纪迹平躺在棉被上,霄尘俯下身子,贴着爱人。用他温热的唇,一寸寸吻着青年的肌肤。额头、眼睑、咽喉、锁骨,柔柔的,慢慢的,一点点舔食。
冷空气中,纪迹的乳投直立而起,霄尘邪笑着用唇夹住,以舌尖挑弄。左手捏住另一只寂寞的乳点,粗暴地扯动。
“嗯。”纪迹闭上眼睛,咽下唾沫,气息渐渐急促。
霄尘灵活的舌头下移,亲着纪迹的肚脐。在情人的腹肌上留连忘返,双掌抚摸着腰侧的敏感。逗得纪迹咬紧牙关,才压下嘶哑的呻吟。
掰开纪迹的双腿,赤裸的根部高高耸起。霄尘故意忽略急需安慰的部位,啃咬着大腿内侧粉嫩的皮肤。
“呜……”纪迹把手伸向欲望。
霄尘一掌拍开纪迹的手,狡笑着一把拽住充血的命根。
“噢——!尘尘,尘尘。”纪迹急促喘息,轻哼着霄尘的名字,双手抓紧棉被,忍受着致命的快感。
霄尘用指尖刮着纪迹的铃口,裂缝中渗透出白色的米青.液。
纪迹的男根麻痒难当,背脊处升起酸涩的欢快。“尘尘,别!哦,吸我。”
霄尘一口含入男茎的亀头,舌尖凶狠地骚刮着马眼,一下下的挑刺。双手把玩着纪迹的软囊,或掐或捏,又拍又打,耍尽手段,直把纪迹闹得弓起背,抖着身子崩溃于霄尘口中。
“尘尘,你每次都玩阴的。”纪迹气喘吁吁地埋怨。
霄尘舔去唇边的粘液,挑眉道:“难道,你不爽?”
纪迹愤而转身,一个拉扯把霄尘置于其下,左手握肉木奉,右手撑开尘尘的腿根,吻上他的后穴。
“嗯——!”真舒服。霄尘沙哑地低吟。
纪迹扩张着霄尘的粉穴,直到软绵无比,才扶着欲根一口气插入蠕动的孔穴。
霄尘夹着纪迹那健壮的腰身,双手扒住爱人的肩,咬着对方的耳朵说肉麻的话。“阿,纪迹,我不行了。呜——!好舒服,好大!”
“该死!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纪迹俊逸的脸颊流淌着汗水,一滴滴地滚落在棉被上。他有力的臂膀揉着霄尘的腰肢,窄臀狠命地菗餸。“噢——!不,混蛋!被你喊出来了,喔!别,该死的紧!啊——!夹出来了,夹出来了,哦——!”
男人间的莋爱,好比一场搏斗。纪迹身寸.米青的当儿,霄尘仍摇晃着臀部,让纪迹全身酸软着登上九霄。
“混蛋!”纪迹狠狠瞪上得意的霄尘。
霄尘讪笑道:“不服气,再来啊?”
纪迹吐了口气,冷笑道:“有你好受的!”
这场激战闹到下午一点半结束,两人筋疲力尽,只得偃旗息鼓,约定来日分高下。
纪迹抱霄尘进浴室,好好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双双倒入大床睡午觉。
傍晚五点,霄尘被一缕香气催醒。起床梳洗,入客厅。“纪迹,烧什么呢?好香!”
“啤酒鸭,骨头汤。”s市虽然已经多年不下雪,却仍保留着南方的阴冷。往往一个不注意,便寒风入骨,留下关节酸痛的后遗症。纪迹从厨房门口探向霄尘,叮嘱道:“去沙发的羊毛被里躺着,别感冒了。”
“好。”霄尘答应着回沙发。阳台落地窗的窗帘,已经被纪迹再次拉开。暗淡的空中,雨势比上午更大了。对面楼房,有一家没关窗的,整张白色的帘布被刮出窗外,在雨丝中奔腾着,仿佛下一刻便将乘风而去。
纪迹端着菜,步入厅堂。见霄尘望着窗户发呆,笑问:“怎么没开灯?”
霄尘回头道:“雨下一天了。纪迹,你明天有课吗?”
纪迹开启日光灯,把啤酒鸭放茶柜上,亲亲霄尘的唇道:“没。三号下午才上课。明天,我们再睡懒觉。”说罢,转身继续端菜。
晚饭,便是在亮堂的客厅里,温暖的沙发上解决的。纪迹,霄尘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纪迹,你做的啤酒鸭真好吃。皮香,肉汁多,一点也不腥。”霄尘连吃三块鸭肉,指着彩屏里的广告说:“你瞧上面写的,龙记鸭城,又鲜又美,包您再来,全是骗人的。哪有纪迹做出来的啤酒鸭味道好?”说着,又夹了一块。
纪迹为霄尘盛了碗汤,笑道:“尘尘喜欢,下星期再做。”
霄尘接过,喝了口,赞道:“纪迹,骨头汤炖臭豆腐,好吃极了!”
“多着呢!够你吃到饱!”纪迹翻了个做菜的频道,扒了几口饭道:“尘尘,明天我们也弄顿猪肉炖粉条吧?”
“猪肉炖粉条?好啊,这么冷的天,吃北方面食倒不错。”霄尘同意地点头。屏幕里的厨师,又开始做起了大葱鸡蛋饼。“大葱饼这么做太干,多油。”
“揉面粉时,要多放水和鸡蛋。合好面团,混入植物油。在不沾锅上涂少许猪油,以小火煎炸。”
霄尘捧着碗,激动道:“纪迹,你真是我的知己啊!”
正巧跳过《神雕》的宣传广告,纪迹回应霄尘的笑闹道:“杨龙之间,虽是生死互许,却并非知己。比起他们,咱更默契更知心。”
“就是!”霄尘笑道:“不过,金某人的书里,我还是最喜欢这本。”
纪迹啃着骨头问:“要看吗?晚上七点半。”
“不看,这个版本不喜欢。”霄尘怀念道:“小时候,黑白电视里那个才好看呐!”
“那今晚看什么?”
“还是探索频道吧!今夜,好像是凶杀现场的案件实录。啊,纪迹!”霄尘盯着纪迹夹起的最后一块鸭肉,紧张地喊。
纪迹笑着把啤酒鸭塞入霄尘嘴里,尘尘满足地咂嘴。老公就得负责疼老婆,不是吗?
吃完饭,仍是纪迹收拾。霄尘坐被窝里,看电视,等着饭后水果。
“来,吃布丁。”纪迹拿着两碟红莓布丁,和一大碗香蕉菠萝坐上沙发。
霄尘拉开棉被,让纪迹躺入,靠情人怀里,两人你一勺我一勺的消灭食物。偶尔,摸摸情人的肌肤,谈论电视中的情节。
时间悄悄地过去,室内温度更低了。中央气象台预报着零下一度,西北风四到五级,全天暴雨的讯息。
霄尘看着播报,朝被窝里缩了缩,纪迹会意的紧了紧环抱爱人的臂膀,使他得到更多的温暖。
霄尘背对着情人露出微笑。不管天有多冷,雨下得多大,有纪迹在的地方,就是他冬日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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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购物的乐趣]
“尘尘,下星期我们去多伦多行吗?”早餐时,纪迹喝着粥询问。
霄尘讶然道:“去看你爷爷奶奶?”
纪迹放下碗筷,从霄尘背后揉着他,笑道:“爷爷他们住在纽约,多伦多是我以前的家,住了十五年。现在,给外公外婆养老。”
霄尘心中一直有疑惑,问道:“你们一家都回来了,你爷爷外公怎么反倒出国了?”
“我爷爷把手下交爸漂白后,怕在国内有牵扯,干脆出国不连累小辈。毕竟,他在黑道混迹五十多年。”纪迹抱着霄尘喂食,一边解释。“外公去多伦多做学术交流,结果就不想回来了。不过,也难怪。这边那么多人会国画,精通古诗名著的,那边才他一个。真是死要面子的老头!”
霄尘听着纪迹地笑骂,能感觉他与外公之间的关系不错。“你怎么想现在去?圣诞节,新年都过了,春节又还没到。”
“一来,他们想看看你。二来,我想春节还是在家里过,所以提前去。三么,尘尘,你不想见见我出生长大的地方吗?去吧,去吧!”纪迹摇着霄尘的身子,撒娇。
真是大孩子!霄尘扬眉叹道:“行,跟你去。对了,爸妈他们去吗?”
纪迹亲亲霄尘的脸颊道:“就我们两个。”
霄尘抿唇想了想,微笑道:“你,今天四点下课对吧?我在d大门口等你,去买些东西。就用耀耀爸爸送的百货公司购物券。”
霄尘曾经非常穷,两百元是他最丰厚的零花钱。少的时候,往往只有十五元。而今,他竟然不得不在半年里花光二十万。二十万是什么概念?他几年的工资、成堆的衣物、漂亮的工艺品……要不是口袋里装着厚厚的票子,真以为是黄粱一梦啊!
女人说,男人最怕逛商场,其实不然。此话得有个前提,该是缺钱的男人,怕陪爱人逛商场。这不,纪迹霄尘悠闲地跨入十八层的百货大厦,一个个柜台慢慢溜达。
底层,俱是化妆品。面对琳琅满目的牌子,霄尘不晓得看哪个好。
按纪迹的意思,这种小柜台的化妆品,不用再看。索性让海外的朋友,快递几盒手工的美容品较好。
既然,纪迹开口,霄尘也不作反驳。两人并肩踏着电梯上楼。
二至四层是少女服饰,略过。五楼为男士冬季羽绒服,据纪迹说,多伦多的冬天非常冷,建议买厚一些的保暖衣。反正礼券不用等于作废,霄尘便仔细挑拣起喜欢的式样。
“这件怎么样?”纪迹取下架子上挂的白色鸭绒服,贴霄尘身上比了比。“不错!尘尘,试穿一下吧?”
霄尘点头答应着接过,步入试衣间。三分钟后,挽着外套复出,纪迹的眼睛顿时一亮。
乳白的衣服,显得霄尘的肤色更加白皙。鸭绒服的式样简单,只有两只口袋,及左胸处的商标,干干净净很适合霄尘的气质。衣长到膝盖,腹部有收腰,一眼望去身姿挺拔,双腿格外修长。
“这件要了。”纪迹对专柜小姐说:“有没有其他颜色的。”
霄纪二人刚来,专柜小姐们就注意上了。可惜,对方太过显眼,不敢搭话。纪迹这么一问,正中小姐的下怀,立即有两位上前殷勤道:“有的。还有天蓝、青联、米黄和银白的。先生,要试试吗?”
“纪迹,你穿银白的不错。去试试。”霄尘提议。
“好。”纪迹对霄尘的吩咐,向来是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