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在马上我忍不住开口问父皇「辅觉…你留着季晓兰是为了威胁乔孤独?」轩辕皓称夜煞门门主乔孤独为大毒枭,害我以为是卖毒品的。后来向父皇询问时惹得父皇大笑,真是…不就是专门用毒药杀人,轩辕皓干什么用“毒枭”这两个字!
    父皇的眼眸里有着算计的光芒「不一定!」
    不一定啊…我觉得乔孤独对季晓兰应该非常宠爱,因为他让季晓兰从母姓!在这个时代除非是入赘,一般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子女从母姓,再说子女的亲事都是由父母指定,季晓兰可是位姑娘,居然有胆带自己喜欢的人回家,告诉我乔孤独不宠她我也不会相信!
    父皇一抖缰绳拉马靠近我「烟儿你该不会打算放她离开?」
    我摇摇头「她可是看见我们……」接吻?亲热?哪一个我都说不出口…但我的心里很开心,父皇在宫里的事一直都是个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亲吻,真的很让人开心…
    「你会在意我当着那女人的面亲近你?」父皇的眼里有着让人解读不出的深意。
    微微一笑「我比较在意那名男子…看到什么…」那晚父皇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告诉那季晓兰那名男子与她相同看到不该看得…我一个人想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滚完床单还有什么好看的?父皇又不肯告诉我到底被看到什么。
    父皇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指着我的脖颈根部…
    什么意思?完全无法理解父皇的意思!
    「还不懂?」父皇伸手搂住我的肩膀问道。
    摇头…真的不懂!
    一个坏笑扬起,父皇侧身吸吮我的锁骨「这个意思!」
    倒抽一口气!被看光?还是…紧张了半天才查觉父皇在一旁闷笑不已「辅觉!」父皇居然开我玩笑!想气又气不起来,谁叫我那晚睡死,没发现有刺客进房。
    「烟儿…难道以前没人服侍过你沐浴?」父皇笑着问道。
    我沉默的遥遥头…以前奶娘很忙,楚寒虽然是我的贴身太监,可是他必须跟着奶娘伺候母妃,很少有时间陪在我的身边,等我住进宁心阁早过了需要人帮忙洗澡的年龄。再说…我也不喜欢换衣服洗澡时身旁有人…
    「对不起…」父皇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唔!父皇是不是以为我在难过?想也不想开口对父皇说「以后帮我洗…呃!」我…好像不该这么说…低下头抓着马缰不知道该怎么收回这句话。
    「走吧!」父皇抬手抚着我的脸。
    给了一个微笑跟着父皇往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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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壳尧峥把好几本册子推到我的面前。
    收下册子我从袖子里拿出太皇叔做的新毒药交给壳尧峥「这是“无解”!无解之毒。」我没问太皇叔为到取这个名字,只知道这毒不是无解而是制作解药的方法太过简单,再吃同等份量的药就能解毒…
    壳尧峥打开纸包看了一眼「多谢!」他站起来走到外面吩咐几句。
    不多时,壳轩里的下人抓了只猴子进房,另一位下人用板子撬开猴子的嘴,壳尧峥拿了颗药丢入猴嘴!猴子被关进了铁笼后不到一杯茶的时间沉沉入睡…
    「轩辕皓还在壳公子这儿吗?」喝干茶,我看着壳尧峥问道。
    壳尧峥皱着眉折起药包「前两天与段剑来过一趟,只是昨天清早居然丢下段剑离开壳轩,连声招呼也不打一声!」
    看来轩辕皓没告诉壳尧峥他接了刺杀我的委托。见壳尧峥盯着我,倒了杯茶后问道「怎么?有话直说!」他应该知道有多少刺客对我这条命有兴趣!
    「江湖上有不少杀手接到暗杀您的匿名委托。」壳尧峥盯着我的双眼这么说道。
    看了父皇一眼,我放下茶杯对着壳尧峥说「是吗?」如果麟国的杀手是在前几天收到委托,月凤国的杀手应该早动身往这里赶来,而萧国的杀手大概会是最晚到的一批人。
    「虽然段剑再三保证…壳某仍怀疑轩辕皓是否已经接下委托。」壳尧峥的眼神有些不稳。
    端起茶面无表情的说道「影门之事在下无权过问!若是有人闯入宫里,也只有死路一条…」影门的事我要轩辕皓自己处理,付钱让他办事才不会引起影门里其它人的注意。
    「无论如何请您万事小心!」壳尧峥举手抱拳。
    点个头我开口询问壳尧峥与洪月鸣的婚事「婚事已经定在入春时?」
    「是!」壳尧峥掩不住心里的高兴,脸上微微露出笑容。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洪月鸣还想继续经营那家秀纺「恭喜!下次替我向洪月鸣道贺。」虽然说壳尧峥也没说实话,壳轩只有表面上退出江湖,实际上往暗处而行。
    「在下会替您传达。」壳尧峥笑着说道。
    喝完手里的茶向父皇使个眼色两人一同起身「我向段剑打声招呼就回去。」留下壳尧峥我与父皇在壳轩下人的带领之下找到一个人喝着闷酒的段剑…
    一进房,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我走到段剑面前坐下「酒可喜欢?」看来他再三向壳尧峥保证了没错,可是心里也不踏实。可是刚才壳尧峥又说轩辕皓不打招呼就离开,这两人该不会吵架了吧?
    「这是…」段剑看着我确认似的问道。
    坏心眼的问道「还有那两盒药你该不会还没用到吧?」我实在是很好奇,但别人隐私还是别多问比较好。
    「药?」段剑放下酒壶不解的看着我。
    果然如我所猜测的,轩辕皓扔下酒就离开壳轩「该不会是在为了向我要药方之事使性子?」这实在是很难说…轩辕皓这个人不能用常里来判断。而且昨晚他离开时就整得宫里鸡飞狗跳!
    段剑似乎想到什么「…段某总算明白了。劳您费心!」
    「不会!」真的是在吵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仔细想想我与父皇好像没有吵过架。别人说会吵架才是正常,下次找机会与父皇吵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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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十!苌桂山被士兵压解回皇城…
    「……朕有意留苌副将为我麟国之武将,不知苌副将的意愿为何?」看着文武百官再看悔跪在地上的苌桂山,我希望他说不!
    苌桂山在一片静默中开口了「在下只求一死!」
    他果然还是拒绝了,沉默了一会儿我开口「朕不杀你!」
    几位大臣连忙站出来「请皇上三思!此人是月凤国之副将,又曾驻防萧国多年。皇上请您三思…」
    挥挥手要大臣们退下我看了一眼太傅,确定太傅没意见后才说「苌桂山从今之后你将不得踏出麟国一步,除此之外朕并无其它要求!」
    一旁的太监送上托盘,上面放了一套褐色布衣与银票「苌公子请…」太监细长的声音在大殿里有些刺耳…
    「多谢皇上赏赐!」苌桂山向我行叩里。离开大殿…
    早朝后苌桂山一身布衣跟着太监与侍卫走到皇宫侧门,有些多事的大臣站在一旁看着他,萧然吩咐守门的侍后开门,侧门外停了一部朴素的马车…
    「苌桂山!这是皇上给你的赏赐,请记住从此之后你将不得踏出麟国一步!」萧然对着已经面无表情的苌桂山说道。
    苌桂山踏出皇宫走到马车前,拉着马车的马正是苌桂山的坐骑「马儿…从今之后你我相依为伴!」苌桂山感伤的说道。
    「父亲!」马车里钻出一名八岁大的男孩,对着苌桂山叫道。
    「铭儿!……怎么会?你不是被国君软禁在别宫里,怎么会…」苌桂山双手发抖看着男孩…
    男孩掀开车帘,车子里还坐着一位泪流满面的老妇人「山儿!是皇上派人救出我祖孙俩人,可怜你媳妇再被抓之后不堪其扰已上梁自尽。」
    「母亲!」苌桂山手忙脚乱的爬上车。
    「听说山儿你拒绝为官。」老妇人擦干眼泪开口问道。
    苌桂山点头「是!」他停顿一下惊叫「母亲您的眼睛…您的眼睛好了!?」
    「多亏皇上派太医诊治我这双眼睛,虽然无法缝纫,但足以自顾!」老妇人笑着说道。
    苌桂山跳下马车面对着站在门里的萧然「皇上…皇上…」
    萧然绷着一张脸「希望你不要辜负皇上的用心!」说完话萧然挥手要守卫关上宫门。
    「皇上现在在哪儿?」苌桂山急忙跑到门边问道。
    「皇上在御书房里处理政事!」萧然指着北方平淡的说道。
    在宫门还没关上前,苌桂山对着御书房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
    121
    元宵过后…元月初十八这一天早朝,一位戴着纱帽的男子,手里拿着我亲手写的信求见!来的人是谁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我派人送到月凤国的信一共有五封,而这个人手里拿着其中一封!
    「草民白澕洲自月凤国而来,不懂麟国之朝礼,若有失礼之处请皇上恕罪!」白澕洲并未拿下纱帽,只是跪在地上行礼。
    见到白澕洲的衣衫污秽还有些破损,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白先生远道而来,朕怎么怪罪先生,只是大殿之上可否请先生拿下纱帽!」太傅曾告诉我白澕洲原是月凤国数一数二的学者,月凤国的君王也曾请他入宫,后来不知为何他并未受到重用。父皇说有可能是因为白澕洲的面貌不雅才会不得君心…
    「草民失礼了!」白澕洲伸手摘下纱帽。
    ………也还好嘛!比那些因为研究失败的人好多了,我开口问道「白先生对朕信上所写之事可否认同?」他都到这里来了,应该不是来拒绝我的吧?
    「草民只有一问!依信上所言,您承诺只要草民入麟国辅助皇上,您就会答应草民一项要求。」白澕洲愣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我是这么写的没错「的确!」难道白澕洲的要求很刁钻,所以他才需要再次向我确认?
    皇澕洲深吸一口气「草民的要求是一个人!而那人就在皇宫里…」
    太傅吓的跳了起来。而旁边的大臣们已经忍不住开口骂道「放肆!」「这成何体统!」「皇上您决对不能答应!」「皇……」
    盯着白澕洲我好奇的探读他的心思「说吧!告诉朕白先生要的是何人?」宫里姓鲁的妃子,只有月凤国送来那对双胞胎…那没什么关系!如果他想要的话,两位都送给他。
    「皇上!」太傅皱着眉往前走了一步。
    我看太傅一脸得不赞同,赶忙开口安抚他「先让白先生说完,朕会再做决定。」
    「微臣遵旨!」太傅看了一眼白澕洲,退回原位。
    白澕洲跪在大殿上等无人说话后才回答「草民要的人是五年前月凤国君送给您的贺礼“鲁茜儿”!」
    我想了一下转头询问楚寒「楚寒!鲁茜儿是那对姐妹中的哪位?」那对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