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哎呀,你的衣服……你怎么没穿好。”他扯走被子,立即大片的春光被暴露出来,我帮他再穿上去,但这衣服哪里是用来穿的,“你等等,我去帮你找身好点的。”
    离开的人,并没有看到床上的人气极败坏的懊恼神色,他干脆将自己自上的衣服都撕碎了。突然,急燥的他被床上某人遗留下来的东西吸引住,当然,也包括那里的一张纸条。
    “郜祁钰!是我的东西我一定拿回来!”
    太上皇的宝贝们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妖精的挑-逗(2)
    当我拿着衣服赶回屋,屋内的人儿早就没了踪影,那紫色的床帐和白色的轻纱依旧错搭着,空有华丽却没有灵魂般,没了之前的色彩,也只有一地的碎白布条和萦绕在鼻尖的香气,证明曾经确有来客。
    我失笑地坐到床上,那人将仅有的蔽体的衣物撕碎了,他要怎么出去?不对,我怎么会关心这个?我对一个陌生人的在意度可有些过了,现在的我怎会如此傻气?
    原有的睡意一下子没了,那个妖精般的人物扰了这一池清水,就不负责地消失了。
    我一边褪下衣物一边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上那人掀起纱帽或躺在床上撩人姿势的情形,还真是见鬼了,美人也没少见,那妖精却总让人心痒难耐,难道我着了魔?他真的是令我入魔的妖精?这种感觉是第一次,第一次看不到一个人的相貌却被他举手头足间的媚迷惑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香气由远及近,我停下所有动作,一双手从后头抱紧了我,这双玉手还有那阵冷香,我怎么不认识!心中不由得欣喜起来,原来他并没有走。
    再一想他现在没穿衣服,跟我又贴得这么近,我又开始心猿意马,之前他只穿透明单衣,那衣下若隐若现美丽曲线画面窜进我的脑海。
    扑通——扑通,那是我自己清晰如鼓的心跳声,我那傲人自制力怎么在这妖精面前显得这么簿弱?
    “你刚刚在找我么?”这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他的尾音还带着鼻音,他的声音没有少年的轻细柔软和青年的强壮却有如箫声般,沁入人心。
    “你……你没走。”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这成功地让我结巴起来,我有些懊恼,竟然在人前这样失态。
    他轻笑一声,环着我的手松开了,我只见一阵白色在眼前飞过,再定睛时,他已经回到床帐内了,又以之前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这一次,他身上的衣料更少了,我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我唾弃了自己一番,现在的我分明想跟这人发生点什么事,却一直说什么非礼勿视。还有他脸上的那层纱,我真恨不得马上将它撕碎!
    “想取走这个?”
    这妖精轻挑那脸上的簿纱也就算了,那纤纤玉手还慢慢往下,最后轻抚着他身下的遮羞布。
    “还是想撕了这个。”
    妖精!我的忍受力是有限的,我可不是柳下惠。等等,他身上的那个位置,怎么也会印迹?
    我欺身上前,将他推倒放平在床上,他并没有拒绝我,反而可以窥见他眼底的一丝的欣喜,我没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他的表情,只想迫不及待地想确认一些事情。
    当我的手摸上他的小腹,我犹豫了,天底下相似的情形有很多,像李恒、小里、钰,还有相府的少年,难道我又要”重蹈覆辙”?
    但眼前的情形,只要我将多余的布料除去,便可知真相。
    最终我还是慢慢掀开布料,果然,一抹鲜艳的红色印迹立即显现在他平坦的结实小腹上,刺眼得让我眯紧了眼睛。
    第一次失去时是痛苦,第二次失去时是遗憾,现在,上天竟然让我第三次找到了这相似的印迹?!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腕,阻止我摩挲着艳红印迹的动作,“别看,那里很丑。”
    “不,它很美,你没发现它现在又红艳了几分?妖艳如它让我随时都想膜拜……”
    我俯下身,低头舔吻着这美丽的第三次寻得,我的舌间勾勒着它的形状,深深的爱恋一如曾经多少个夜晚与爱人的缠绵。
    无论我经历过多少变化,对你的思念和爱不可能变,那是我对恒的承诺,亦是我解不开的结。
    我抱着他,守着我难得寻回的印迹不愿放开,就算身下的人要翻身,我的目光都只紧随着那里。
    “不要离开……”
    “……”
    “不要离开我。”
    莫名的悲伤和期望驱使,让我将所有内心的情绪以吻发|泄在他身上,他的双手被我紧紧按在身体的两边,他冰冷的身体开始有了热度,每一次吻着带冷香的他,都让我陷得更深,他配合着我的掠夺,默默承受着我的暴虐,他那脸上的遮挡物已不知何时被扯去,我欺上他的唇,啃咬着那片芳泽地,不小心对上他的那双迷离的碧蓝眼眸时,一股莫名的熟悉像暖|流般,细细流淌在我心里。
    “不要离开我。”
    这是今晚我重复最多的一句话,话里的情绪包含了许多,有思念、爱恋、无奈、愧疚,甚至是希望……
    这个夜晚,给了我惊喜,给了我放纵的理由,我只记得自己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哭了,我紧紧抱着那个带着冷香的人,喊着无数次同样的话,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才沉沉睡去……
    夜色清凉,虫鸣低叫,屋内的冷香越来越浓,可萦绕在心头的又岂止是香气……
    我的头好痛,这是怎么啦?
    屋内的刺眼光线让我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一阵似有似无的清香让我一个激灵,我猛地起身,检查周围,床上空空的,所有的东西都很整洁,连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睡觉用的袭衣。
    我拍了拍额头,难道我做梦了?糊得像浆的脑海里,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回来,可是我却记不起他的脸,明明已经将那层纱布扯走了啊。
    他到底是谁?为何会有跟恒一样的印迹?
    ------有读v文的亲亲们,要发枝枝了,记得到时给太上皇砸枝枝了-------
    太上皇的宝贝们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猜测不如相信
    片片粉红花瓣纷飞,繁华落,眯人眼,花香迷漫在四周。
    我百无聊赖,坐观赏花于树下,闲情逸致,日光柔和舒适,早上如此的风景怎么可以错过。
    那站在不远处的墨绿色人影不就是梓,他还在?我还以为他昨晚就回皇宫了,他跟夏知驰倒是挺熟络的,每次看到我也不见得他多说几句,现在跟那个堪称面瘫典范的夏知驰这么合得来,等等,他们竟然在说……
    我眯了眯眼睛,慵懒地斜靠在树杆上,那两人怕是不知道我懂唇语,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说着内幕。
    我该继续看下去还是再扮无知?
    既然天意让我知晓,我又何必再回避,脸上的伤口早就奇迹般消去许多,可在这个时候却开始疼痛起来,我现在肯定是面无表情的,也还会扯到它?
    钰,我能相信你吗?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你派来的?而昨天丢了半张防御地图的你现在应该就在跟张庭均密谈吧,梓与夏知驰竟然是师兄弟,得到这么多的意外,是我太幸运还是无法逃避?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看那两人的“交流”,如果我一直与纷争隔离,该有多好。
    ……
    不知过了多久,我前面的光线被挡住了,迎风而来的香味扑入鼻,对方少许发丝扫到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的唇被温热的软物压住,那浅浅的细吻,有偷尝香泽的喜悦。
    没等他尝够,我伸出手抵在他的后脑处,将他按向我,反攻为主,将这个吻变得灼热猛烈,抢走他口腔的氧气甚至是肺里的,尝遍他的每一寸甘泽之地……在我霸道的吻下,他慢慢渡不过气,全身也开始瘫软下来,我这才放开他,探着舌尖,竟犹未尽地舔着自己的唇瓣。
    眼前的他一双凤眸含着雾气,脸上的红潮煞是漂亮,他胸前不断地起伏着。
    待他缓过气来,立即给了我个眼刀,这时的他有着说不出的媚,“凛,你装睡!”
    “装睡总比某人偷吻别人的好。”我挑着眉,盯着他已充|血的唇,这样的妩媚的他肯定没让别人看过。
    在我偷笑的时候,我下意识越过郜祁钰向那两人待的地方望去,果然,两人都很识实务地回避了,但他们所说的话,却让我无法介怀,我面前卸去帝王金装的他,黑亮的眸是那么清澈,仿佛情窦初开的他欺近我身,我可以看到他的眼中只有我的影像。
    ……
    “这是怎么回事!”他捋着我的发握在手里,失声叫着,他是那么惊讶和愤怒。“这是谁干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在保护你!”
    发受之父母,如血肉不能割舍,我却轻易剪断,虽然在我看来剪后的一头黑发还是太长,但对于他们来讲,那却是一次身体受损,这也不难解释之前梓与夏知驰会那么惊恐了。
    “钰,是我自己剪断的。”
    他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还想治护卫的罪,我只得说:“剪了还会再长,而且我将发存了下来,就送给钰,如何?”将发送人,那也是在后宫中听来的,那是定情信物的代名词,现在我得感谢夏知驰那时帮我将残发收拾回来,否则,这时的郜祁钰不可能这么快就罢休,还满心欢喜地投入我的怀抱。
    这时,风卷起数片花瓣散落在我们身上,他一头柔顺的发时而轻扬,与粉色的花叶纠缠戏耍,这千丝万缕的轻丝光亮柔软,如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他很爱护自己的发吧,应不会像我一样,随便就断了这一头青丝。
    “你很累?”
    “嗯……”郜祁钰的眼下有淡淡的黑色,脸上更是浓浓的倦意,他靠在我的肩上,轻声回答我。
    花继续纷飞落下,我们两人相依在树下,他靠着我慢慢睡去,我搂着他凝视着远处纯净的蓝天,周围只有声声“沙沙”的轻响。
    哎,这样的他让我怎么怀疑起来?我宁愿相信他有不得以的苦衷,他是爱我的,况且那只是片面之语,我还是将今日所知的事情抹去吧。
    ……
    他很浅眠,当远处走来一群人时,他立即就醒了,眼睛里没有刚醒的朦胧,反而是清亮的,他立即整理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帝王的气息又回到他的身上。
    而我却因为坚持着同一个姿势而僵着肩膀,全身的血液也不畅,其实应是心情更不畅,他完全没有要扶我的意思不说,刚刚一瞬间那犀利的神色让我有了莫名的情绪,那感觉说不上,但这样的情绪让我的心堵着。
    “大胆,你们不知前面皇上正在赏花!”
    “夏大人,属下奉命过来保护皇上,刚刚在荷花池发现……异常,所以……”
    难道是那人还没离开?
    这是我听完脑海里立即浮上来的想法,但那异常却不是我所想的那般,在后来我从相府侍卫口中得知,那是发现了黑衣人尸体,其死状惨烈不说,还都被剃光了头。我这时也只是觉得那些人的死法奇特,也没多想其他,在日后发现原因后,却为某人的偏执和喜好大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