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她绝对不在他面前落泪!
    严立祺望着她快溢出眼眶的泪水,心疼的直皱眉。
    “唉……你说完了吗?”他想还没吧。
    “没!”司徒漾然挺胸向前一跨,严立祺基于绅士风度,向后退一步。
    “我告诉你,因为你,我的晚班工作没了,正常工作也没了,现在连早上打工的也没了。你真厉害!”
    “你要不要谢谢我?”她发怒的脸很可怕,可是也很……
    他现在居然想到昨天他们在餐厅里的那一吻!吸引力发生了,他是这么感觉的,那她呢?除了讨厌之外,她有没有……
    如果让她知道他现在想这些,会不会当街掌掴他?他想着她的泼辣劲,不自觉的揉揉脸颊。
    “谢你的妈啦!”
    司徒漾然没让他失望,冲口又是一句粗话,骂得又凶又大声,街上不少人都听见,其中还不乏严立祺的员工。
    严立祺倒弹。
    “小姐,你长得这么美,怎么说话这么粗?”
    “这样才能衬托出别人的水准啊!”突然发现自己的无聊,她低咒一声:“我跟你说这些gān嘛?我要走了。”
    “等等,你很缺钱吗?一天做三个工作,会不会累?”严立祺不由自主的拉住她。他可以帮她。
    “是又怎样?像你们这种天之骄子,哪知道我们穷人家的辛苦!”百万名车、千万豪宅、上亿财产……我呸!
    “是啊!一身名牌的穷人家。”严立祺也毫不客气觑着她一身的华丽,她怎么看都像千金大小姐,只不过大概蒙尘了。
    哪有人穿名牌服饰在早餐店上班的?就她这么行。
    转身步开,她又猛地转身,“你叫严立祺对吧?我诅咒你一辈子!”当女人想要恨一个人时,可以记仇一辈子。
    “喂……”他唤的窈窕美女已经越过马路,快速离开他。
    他沮丧的叹息。
    “怎么会这样……”
    他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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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绽红一回家,就看见地上趴着一名清洁工,她轻声一呼: “哎,漾啊,你真的这么缺钱唷?打扫要算多少钱啊?还是要以物易物?”她已经在想要拿什么东西慰劳辛苦女仆了。
    “物个头啦!我是一身jīng力无处用!”抹布一甩,司徒漾然放声大骂,吓到妖娆柔弱的妹妹。
    “喔……”司徒绽红歪头打量她,小心翼翼开口:“没找工作?”最近常看漾在家里晃,她为拥有“有钱才安心”理论的姊姊担心。
    “在找。”声音闷闷的。
    静了静,司徒绽红又憋不住了。
    “你知道吗?我今天又看到gucci有出新的……”
    趴在地上的人发出尖叫--
    “别说别说!我失业了,吃饭都成问题,还买名牌咧,别让我知道……”
    “你不是还有早餐店的工作?”
    “辞了。”声音里带杀气。
    狐媚女人眨眨眼。
    “被开除啦?”
    这回的怒吼更大声:“你再说,我拿脏水泼你唷!”
    “喔……”司徒绽红掩唇先闪到一边,想了想,又觉得心里很担心,“漾,你没有打算要去泼汽油放火烧店吧?”
    以她姊姊的个性,有可能。
    如果变成那样,她的金钱奴役shòu可得进牢笼了。
    最近她为了新jiāo的亲爱男友,拼命的想脱离过去败金女的形象,不能用她一贯向男人a东西的手法营生,因此漾的存在更形重要了。
    抓着抹布的手紧了紧。
    “经你提醒,我倒觉得我应该对某个人做这件事……”
    那个快译通,叫什么来着的?严什么?忘了!
    她不想再遇见他,一辈子都不想!
    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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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家祺望着在他办公室里磨磨蹭蹭、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什么的严立祺,看了就好笑。
    他不急么结束,看这家伙要耍多久的白痴。
    “那个……”严立祺清清喉咙。
    “叫谁啊?”是人家求他,不是他求人,架子当然大了。
    “你啊!这里还有其他人?”心情不好,口气就差。
    受够了!严家祺抛掉手中转啊转的笔,对自家老哥勾勾手指。
    “你到底想gān嘛?在我这边磨这么久,我不用工作吗?我可不想被老板冠上办事不力的罪名,然后被踢出公司。”他话中有话。
    “你为什么替你秘书这么抱屈?”找到说话的点,严立祺不放过机会,直接杀进重点。
    “因为你太恶质。”严家祺口是心非。
    “你喜欢她?”浓眉挑高,瞪着弟弟那张脂粉味超浓重的小白脸,心想:他们会不会早就已经……
    “哼!”严家祺偏开脸不理他。就算曾经有什么,也被破坏光了啦!
    “有跟她联络吗?”到现在又半个月了。
    “有也不告诉你!”说话冲得很。
    算了算了,不绕了!
    严立祺伸长手,“把她的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