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安沙握着拳头敲打着菲利路的大腿表示不满,“换学校,一定要换学校!”
    “老婆你想开点!”菲利路非常习惯的拉住自己狼老婆的手揣在怀里,避免她在趁机打她,然后说,“魔宴的学生跟不入流,巴别塔的学费很贵,只有☆华免学费,还给奖学金,而且他还包了哈比和斯考的伙食费。你知道的……为了钱,忍一忍,忍一忍。”
    “唔……”安沙咬着唇,在金钱面前不得不低下头,他的父皇曾经许诺过狼族的子民,他们皇室可以自己吃不饱,但是一定要让狼族每一只幼狼都有肉吃,就算是在弱肉强食的兽人界,也至少要快乐的活过幼年期。
    “好吧。”想想钱,想想那有着圣母情节的父皇,安沙妥协了,可是她还是要回头看看是哪个小子如此无耻,居然她那归为狼族皇储的弟弟去咬别人的命根子,一定要让安散以后离这个人远一点。然后她一回头……
    “啊!”安沙惊恐的叫了一声,猛掐她老公的胳膊,“老公!那个小子抓着哈比的尾巴!你快把儿子弄回来啊!一定疼坏了。”
    菲利路被安沙掐得胳膊死疼死疼的,用力揉了几下回过头,就看见他家大儿子的一条尾巴被宣战拽在手里,整只小狼随着宣战那不停挥舞的手臂,上下左右不停的摇摆。
    “嗷呜~~嗷呜~~”父帅,快来救哈比,哈比要被玩坏掉了!小金狼在宣战的手中凄惨的叫唤着。
    “……”菲利路下巴脱臼似的张嘴看了宣战三秒,然后抬手拖回自己的下巴,揉了揉脸恢复一脸镇定,转身抓着安沙的两个肩膀淡然的说道,“老婆,别担心,这点小事哈比挺得住的,别忘了他是我们的孩子。”
    “你不去救儿子?”安沙怒气冲冲的揪过菲利路头上的狼耳。
    “人家给了钱,说要玩几天。”菲利路掏出一个钱袋子在手上掂了掂,听那声响估计数量不会少。
    “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安沙手腕一转,菲利路的狼耳活活的转了两圈半,要是人的耳朵绝对不会有这效果。
    “钱!”哪怕耳朵再痛,菲利路死拽着那个钱袋子,“哈比没了,我们还有斯考。钱没了,那就真的没了!”
    菲利路原本以为娶了公主,当了驸马爷他就可以随心所欲敞开肚子吃东西,哪想得到狼王是头圣母狼,所有皇族的饭食都被约束了,要是人民不吃好他们休想有好饭吃。这可让身为吞噬之狼芬里尔转世,食量天生比一般狼大的他饿惨了,前几年他用打仗的借口扫平了狮族,抢了狮族的口粮好不容易以为能吃上好饭了。结果凯旋的路上遇到了比狼族还穷苦的豺族,看在大家千万年前是一家的份上,圣母狼王大笔一挥,所有的口粮全送人了,这让菲利路当年差点就造反了。
    好在后来他发现,圣母狼王虽然会送粮食送衣物,但是不会给别人送钱。于是当年热爱打仗、抢粮、吃饭的狼族大将慢慢转变他的工作类型和个人爱好,赚钱、敛财、买吃的,才是菲利路现在的爱好。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他把到手的钱再往外吐!
    深知自己丈夫这一脾性的安沙,只能咬咬牙,不在去看可怜的大儿子,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回归到自己的弟弟身上。唔……哈比,你要挺住!下次妈妈给你开小灶做肉肉吃,不给你皇外公和父帅知道。
    安沙和菲利路这扭头一不管,可让哈比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也让周围的人群意识到,原来狼族缺钱的问题已经优先于了他们护崽的天性,向来狼族的财政赤字一定达到了负无穷大的地步,才会连皇族都做出了卖子求钱的事情。
    观看比赛的观众一般分为几个类型,一种是像宣战、巴尔这类的热血观众,一种是像亚斯塔、休斯这类纯属围观的围观群众,还有一种是想菲利路、安沙这类看到亲人受伤或者是情况糟糕会忧心忡忡的亲友团。
    诺特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围观群众,可是随着比赛进行的越来越激烈,诺特抓着衣摆的手越来越紧时他不安的发现,他似乎……似乎……越来越偏向亲友团了?
    安散虽然叫他不要使用预知力,可是他的能力已经成了习惯,在比赛开始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使用了这个能力,然后他发现他看不到结果。起先他以为是他还没有放下希德,可是随着比赛愈演愈烈,他发现他看见了希德.雷霆将要使出的招式,预见了近一半落雷砸落的位置,可是唯独看不见安散接下来会做什么,他会如何抵御,会如何反攻,诺特没有一件可是实现预测的事情。
    记忆里某些事情,在这一瞬间涌入了诺特的脑海中。
    “其实这个学院有个人很喜欢你,如果哪天你和希德分手了,就和他在一起吧。” 某一天,通灵玩笑式对他说道。
    “啊……学长怎么那么傻。快点和那位在一起啊。那位比希德学长好多了,还是绝对的忠犬呢。”“是啊,是啊,忠犬中的皇族!”某一天,他经过转角处所听到的奇怪对话。
    “唔……”某一天,他和希德决裂时,一头黑色的狼毫无不犹豫的挺身帮他挡住了雷击。
    慢慢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看着擂台上的黑狼,诺特苦苦的笑了一下,做出了一个他明知道自己会后悔,但是必须去做的决定。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当安散出乎众人意料的来了个惊天大逆转,带着胜利的喜悦半跪在诺特面前求婚的时候,诺特这样残忍的对他微笑着。
    “为什么?”满身伤痕的狼族不明白的看着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明明他觉得最近那人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明明他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可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是狼族的王子,你比希德更需要一个子嗣,而我……不可能给你。
    ***☆华接触系***
    “呵呵呵,不愧是你的复制品,真的是和你一样,优柔寡断自以为是,只会做错误的决定。”通灵看着水晶球里,诺特最终牵着希德的手离开比赛场地时,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中没有喜悦,没有开心,反而有种怜悯的味道。
    “有什么好笑的?我觉得这样挺好。”坐在通灵对面的人,看着那颗水晶球中的景象,同样没有一丝喜悦与快乐。
    “好?”通灵再一次笑了,非常疯狂的一种笑容,带着质疑的一种笑容,“是啊,你没能和黄金龙离开这里,所以就让那个不成熟的复制品去做这件事,喜欢……不喜欢……要不要和谁在一起……全部都由你说了算,校长大人,这种神一样主宰的感觉好吗?”
    “你不是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吗?怎么现在反倒质问起我来了。”通灵对面的人,黑纱,全身的黑纱,黑纱中藏着隐隐的红色咒文,与白纱笼罩下的通灵仿佛镜面的倒影一样对立,而他恰恰也是☆华学院的总校长,丹努。
    “是啊,我也做过。可是我现在厌倦了,再过几十几百年你也会和我一样。在这里做一辈子的神又怎么样,我要拿回我的东西,我要出去。” 我给过你们机会,可是你们都选择错了。那就只有我自己来做这件事情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这个学校也有你的心血,你这么做很有可能会给这个学校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
    “放心吧,我会把伤害化解到最小,会倒霉的,只会是巴别塔里的那些伪君子。” 通灵摊开手掌,看着自己那只颤抖的手,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层层白纱之下,他已经垂垂老矣,他不想死在这里,他一定要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写这章的时候会有点蛋蛋的忧伤的呢……
    恩……一定是错觉。
    ☆、47囧萌囧萌的鸡翅膀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黑暗滋生,妖魔滋长,这就是伊斯梅尔宿舍此刻的真是写照。而当黑暗滋生到一定的程度,当妖魔滋长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引来更强大的魔君!!!
    黑暗的魔法阵自发的在伊斯梅尔面前运转起来,不计其数的幽灵与黑暗生物前仆后继的涌向魔法阵想要去吸收那魔法阵中散发出来的能量,可是却无一幸免于难的被魔法阵吞噬掉,成为了魔王登场的献祭品。
    所以说,路边的魔法阵~~你不要踩,不踩白不踩,踩了也白踩。
    “是汝在召唤吾吗?”献祭品被吞噬之后,一名黑衣高挑的男子从法阵中缓缓走出。
    伊斯梅尔抬头看了一眼,来者黑发黑眼,穿着长款形似风衣的古祭司服,额头上缠着一条以黑钢和血色宝石制成的额链,手上拿着一柄黑色的法杖,背后长着三对硕大的……鸡翅膀。
    “我没有召唤你。”伊斯梅尔低下头继续郁闷,搞不懂这家伙怎么没事跑这儿来了。
    “……”黑衣人愣了一下,他今天闲着无聊,刚好感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强大的黑暗属性才跑来,准备感召这个有潜力的青年进入自己的军队,但这个青年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呢?难道青年不知道他是谁吗?他都明明将堕天使之翼漏在外面了有木有,所有世界中拥有六个堕天使之翼的只有他一个好不好。
    “吾乃魔界黑暗大君,魔族与堕天使之王,原罪傲慢之魔王,路西法。青年啊,吾听到了汝心之召唤。”听到没有,我是路西法,快点跪下来给我磕七个响头,然后求我给你签契约,加入魔界大军当我的喽啰!
    “我劝你早点走。这学校里有个学生是巴鲁泽巴布的后代,小心他一会儿撕你翅膀。”伊斯梅尔懒得去看路西法,就是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鸟人经常跑去别的地方勾引少男少女,搞出了一堆堆的魔王之子,拉低了冥界、魔界、地狱等最下层世界的整体水平。
    “巴鲁泽巴布……”听到这个名字,路西法的翅膀根部条件反射性的开始犯疼。他悠然记得他刚刚降临魔界时的那段惨痛经历。难道说这个身上带着黑暗属性的青年已经归顺巴鲁泽巴布了?
    路西法微微动了一下手指,握紧了手中的法杖,虽然作为堂堂一个魔王杀害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实在是太掉身价了,不过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杀一下应该不要紧吧。
    “路西法收起你的魔法,不然后果自负。”你有法杖,我有剑。感觉到气氛不对,伊斯梅尔立刻招出了冥王之剑直指站在他对面的堕天使,心中越发的不悦,他不过就是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忧伤,这个死鸟人怎么还不走!!!
    “这把剑……”似曾相识啊……路西法看着伊斯梅尔手中的深黑色长剑略有所思,再看看伊斯梅尔的长相,沉思了半响之后突然眼睛发亮,认出了伊斯梅尔的真身,“哟,这不是冥界三宝的大宝吗?怎么?被你们家太上皇和师傅扫地出门了?”
    “冥界三宝?!”伊斯梅尔脸上挂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堕天使,无法控制了把剑直接甩了出去,“你个□丝给我滚!”
    路西法移了一步,轻巧的躲过了那飞过来的冥王之剑,收起背后那有些占地方的翅膀,不太高兴的说道,“怎么说话呢?我怎么看都是黑富帅一枚啊。”
    既然确认是熟人,那就没有必要装逼了,路西法恢复了他本性,要知道每次都要在在米迦勒面前装邪魅,在部下面前装深沉,在凡人面前装傲慢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你有厄瑞波斯黑吗?有我有钱吗?有天上七君帅吗?”别人不知道路西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伊斯梅尔会不知道吗?最下层的世界是都是非常黑的,其中的君王们也是非常大雾的。
    想起本身就是一团黑雾的厄瑞波斯,想起冥王手中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地下需产资源,再想起那个谁谁谁在甩了他时的理由……路西法沉默的底下了头。好吧,也许对比一下他真的不能算是黑富帅。
    于是一直自认为之是黑富帅的伪.黑富帅路西法,开始纠结他怎么连黑富帅都没当上,而真正的黑富帅伊斯梅尔开始继续纠结他家小受到底为什么那花瓶砸他脑袋。两个纠结人士纠结着纠结着就开始聊天排遣纠结。随即,路西法知道不能发展伊斯梅尔成为自己手下,但是也可以发展这个家伙的另一项业务。
    “感情这种事情嘛……其实最令人讨厌了。而且作为神祇我们又怎么会需要那种卑微的情感。”路西法空手抖出一张黑色的卷轴,展开卷轴一面用金色的颜料涂写着一排排古老的文字,“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的情感毁灭团?”
    “和死死团有什么区别?”伊斯梅尔看了眼那烫金的文字眼睛微眯,上次最下层集会的时候,他听阎罗说路西法是因为被米迦勒甩了之后在天界发展小团体组建死死团,破坏天堂和谐才被逐出天堂的,看来这件事情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