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起来。
    ☆、part3
    千夏拍着荠麦的后背,“公子你这么做又是何必?”既担心又心疼。
    “咳、咳,无碍。”荠麦摆了摆手。
    “你们是何人?”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主仆二人抬头望去,却只见一个差不多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站在前面,紧皱着眉喝到。
    “咳,咱是谁?”荠麦掩着唇跟着问了一句,“不就是和你家公子一样的身份吗?”
    “呔,我们家少爷才不是你们这种下/贱的男g可比的。”那小姑娘横眉一蹙,严声道。
    “如儿,住口。”如黄鹂般好听的声音传来,荠麦看着那小姑娘,也就是如儿转身走去,想了想,跟在她后头。
    “你来做什么?不许靠近我家少爷!”如儿张开双臂,喝道,却不及荠麦的脚步快。
    “果真是人美声也美......”荠麦看着那白衣少年好一阵,“怪不得爷那般在意......唉,本公子老了,老了......”
    看那少年不过十四五岁,身条挺拔,面色柔和,站在亭子口,清风拂开他前额的一缕长发,所谓翩翩少年,莫不过如此......也难怪荠麦要感叹自己老了。
    “若是来下马威的,请尽早离开。”本来听到荠麦前一句话时,少年的脸红了,不过后一句话响起,他复又变了脸。
    “唔,真是可爱,我可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向你取经的。”荠麦走上前,拉着他坐下,“我叫荠麦,是肃王的nan宠。”荠麦毫不在意地笑道。
    “......我叫百莺。”那少年有些诧异荠麦的直白,但还是阻止了如儿的说话,淡淡说道。“况且,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让你取经的。”
    “百莺......真是合衬。”荠麦盯着少年许久,看见他不自然地转过头红脸的样子才开口,“你可是肃王唯一迎进府里的人,而且,爷也说过你不一样,我自然见见你这位也口中特殊的人儿了。”
    “......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不一样我就不会在这里了。那些王爷没有一个是好的。”
    “哈哈......”荠麦笑了起来,不同以往的笑声让千夏瞪大了双眼,“说得好说得好。有空我再来找你。”荠麦在百莺疑惑的眼神在离开。
    回到“呤榭”没有多久,就听到管事宣荠麦晚上侍/寝。
    “有趣,看来王爷果然很在意啊,”荠麦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茶自言自语,“而且,对这府里的掌控......”
    “公子是什么意思?”千夏只听到前一句话,惊讶不已。
    “傻千夏,好啦,今晚又不能好好休息了,”荠麦敲敲千夏的额头,又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给我端一碗姜茶来,我可不想再生病了......”声音渐弱。
    千夏看着荠麦转身向浴间走去,明了荠麦从不喜欢让人fu侍这沐浴的习惯,转身去厨房。
    荠麦被人领到前院,本来以为还是之前的地方,没想到却是书房。荠麦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他曾故意走错,被人阻止了才知道。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肃王居然让人把他领到这里来?
    那领路的人站在门口示意他进去后就走了,就让他自己进去?荠麦想,肃王还真是放心他呀。歪着头想了一会,荠麦还是进去了,反正是肃王的意思。
    书房内一片昏暗,但是借着月光,荠麦还是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肃王。
    肃王站在窗旁,背对着他。“爷这是吹吹风,清清yu火吗?”荠麦草草地行礼,见到肃王还是那副样子,也不在意,只调笑道,“yu火焚shen可不是那么好ya下去的......”
    “荠麦......”肃王转过身,“你去了西院?”
    “是啊,我去向那位百莺少爷取取经,看能不能也做一次爷的唯一呀。”荠麦无辜地说道。
    肃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荠麦。
    压抑的氛围让荠麦忍不住咳了出来。
    “生病了?”肃王开口,走近。
    “是呀,咳咳,所以爷,咳咳,爷今晚可要好好待荠麦。”
    肃王不说话,只是提起荠麦瘦弱的身子往窗边的茶几一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荠麦的样子。
    苍白的粉底,艳红的嘴唇,看不出荠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唯一一处端倪就是眼角的泪。
    “为什么......要做爷的唯一?”肃王低低出声。
    “......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荠麦压抑住即将出口的咳嗽,只是看着肃王毫不留情地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说!”因长年握剑而长满茧的手放在荠麦的胸膛上揉/搓。
    “啊...爷,爷还不明白吗?荠麦当然是因为喜欢爷,想让爷开心啊,呃!”荠麦颤抖着身体闭着眼睛,疼得闷哼出声。
    肃王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但也没有再问,继续手中的动作。
    “......恩”荠麦因为肃王的啃咬缩了缩身体,手紧紧握着桌角。
    肃王分开荠麦的双tui,然后停止不动,在荠麦疑惑着要睁开眼睛时往前yi顶。
    “啊!哈......”毫无准备下的疼痛,荠麦别开脸,任由眼泪滑落,随即又转回来,“那位,百莺少爷,说,说爷,不是好人,”荠麦努力使自己的话说清楚,“爷,爷,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那位,少爷的事了......”随着肃王的ding /弄,荠麦的背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茶几的边缘,感觉似乎蹭破了皮。
    “记得管好自己的行为。”随着话音,肃王离开了荠麦的shen 子,慢慢穿着衣服,俯视着滑落在地上的荠麦,“还有,别再说......”
    别再说......说什么?荠麦努力想听清楚肃王的话,意识却渐渐模糊,好像有点儿冷......
    ☆、part4
    荠麦在“呤榭”休养了几天,肃王也没有再召他。上次在书房那次,荠麦是被人抬着回来的,风寒加重还有伤口发炎,不得不让荠麦卧床了几天。
    而且根据肃王的反应,荠麦觉得要好好计划下,瞧着肃王,不像是把百莺当成是情爱之人,但是又......怎么说呢?荠麦想不出来,而且想起上次未听清肃王的话,荠麦的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又转清明。总之,荠麦还是觉得从百莺这边入手。
    决定后,荠麦梳洗一下,就带着千夏往西院走去。
    刚踏进西院,荠麦就看见百莺和一个女子在拉拉扯扯。
    “她是王爷的宠妾,叫弯弯。刚进府不过半年,但是传闻很受王爷宠爱。”千夏在荠麦的身后解释道。
    “唉,传闻不可信啊,你要记得,千夏。”荠麦朝千夏说了句,就向两人走去。
    “闲了几天,才一出来就有好戏可以看。”荠麦将百莺拉倒身后,朝着那位叫弯弯的女子说道,“这位......妹妹,男女授受不亲啊,这么着急的出来找男人,不是王爷已经腻了你了吧?你是想给......王爷戴绿帽子吗?”荠麦突然把脸凑近弯弯,朝她眨了一下眼。
    弯弯狠狠瞪了荠麦一眼,“我当是谁啊,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nan宠。”
    “你......”千夏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荠麦拉住。
    “原来我这么出名啊,妹妹该不会是特意来想本公子学习的吧?”
    “哼,不要脸。听说你当初可是跪着求王爷让你进府的,现在看来真不知道你哪里可以让王爷同意的。”
    “我当然是时时离不开王爷呀,而且本公子若不是床/上功夫好,王爷也不会留本公子到现在,你......要不要试试本公子的功夫啊?”荠麦吐气如兰,勾起弯弯的下巴。
    “你、你在说什么?我要去跟王爷说你轻薄我。”弯弯挣开荠麦的手,连忙跑出去。
    “跑什么啊?咱们都是伺/候王爷的人,不是应该互相交流吗?”荠麦看着她的背影,略提高声音,“哎,怎么就走了?不多留会?”荠麦笑得弯下了腰。
    “今天如儿那小丫头......”荠麦转过头才看见百莺脸上的红印子,“那女人打的?”眼露担忧,“千夏,你去房里那些消肿的药来。”
    看着千夏应声出去,荠麦才拉着百莺进屋,“不请我喝茶吗?”
    “......这戏服真好看,是你的吗?”荠麦左右看了看,指着被撑起来的衣服道。
    “......刚才,谢谢你了。”百莺犹豫着道。
    “那算什么,谁叫我们投缘呢。”荠麦摆摆手,朝百莺眨了眨眼睛。
    “小夜莺......”两人齐齐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紫色锦府的少年跑了进来,一把抓住百莺的手,身后跟着如儿。
    荠麦认得那少年,之前在“逸笑倾城”时,他和几位皇子一同去过,他就是九皇子。之前荠麦要入肃王府的时候,九皇子也跟着起哄。
    九皇子握着百莺的手,“我听如儿说有人欺负你?”九皇子巡视四周,才发现荠麦,“荠麦你怎么也在这儿?”
    荠麦启唇一笑,“九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这里是肃王的府邸,荠麦是肃王的人。当然也在这儿啊。”以前九皇子来的时候,荠麦总会借机调/戏,今日也不例外。“九皇子,您真是喜新厌旧,您以前总是第一眼就看到荠麦的,现在你眼里就只有百莺少爷了。”
    “你别乱说,本皇子什么时候找你了,”九皇子慌忙反驳,下意识去看百莺,“小夜莺你听我......恩?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说着,凛冽的目光转向荠麦。
    荠麦一愣,刚想说话,却被一巴掌消了音。
    “公子......”千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荠麦抬起头,依然笑着,只是脸颊红肿,“看来荠麦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荠麦走到门口,接过千夏手中的药,“既然九皇子不是来找荠麦的,那荠麦就先告辞了。”挥了挥手,荠麦走了出去。
    走到西院门口,看见那两守卫晕倒在地上,荠麦皱了皱眉。
    “九皇子真是是非不分,委屈公子了。”千夏抱怨。
    “......也不算委屈,总归有收获。”荠麦拢了拢散开的头发,神情淡淡,不似在人前的谄媚。
    “公子......”
    “恩。”
    “您受苦了。”
    荠麦一愣,笑了起来,扫光了脸上的淡漠,笑得更加妩、媚,连红肿的脸也无法阻挡他的魅力。
    到了第二天,荠麦才从千夏的口中了解到,百莺应该算是九皇子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德妃担心九皇子被带坏,所以让肃王帮忙,百莺才会在肃王府。而昨天是肃王生母的忌日,肃王去了皇陵,九皇子才趁机来了肃王府。但是九皇子并没有带走百莺,一个是因为肃王及时回来了,一个是因为肃王和九皇子交流了一番。
    荠麦倒是没有在意脸上的红肿,经常往西院跑,而百莺大概是因为九皇子的原因,跟荠麦渐渐成了有话聊的陌生人,对,只是聊得来的陌生人。
    “啊,说起来,我记得在江南时,有一位很出名的戏旦,很是受人追捧。”荠麦与百莺坐在亭子里,悠然地品着茶,目光里有着追忆。“他好像叫师旦,百莺知道不?”
    “认识。”
    “真不真两大名旦对阵是什么模样?真令人期待。”荠麦今日穿的是一件红衫,学着百莺摆几个动作,“安知谁能拔得头冠?”声音虽有些沙哑,但是却另有一番滋味。
    “我可不算什么名旦,而且......”百莺挑眉,“自然是师父厉害了,做徒弟的还不及师父的一半呢。”
    “哦?原来百莺也是江南人?”荠麦收回手,疑惑道。
    百莺站起来,做出甩袖的动作,“是啊,当初是师父收留我,抚育我长大,还教会我唱戏。”摆了一个姿势,轻哼几句,就算是这听不出的唱腔也令人心醉。
    荠麦双眸一弯,刚想说什么,却被忽然的掌声打断,正是肃王和九皇子。
    “不愧是戏中仙子。”肃王淡淡赞道,瞥了荠麦一眼。
    “荠麦见过爷,见过九皇子。”荠麦柔柔的行礼,看向肃王露出迷人的笑容,但肃王只是看着九皇子和百莺在说话,并没有看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