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跑了。][呦呼!哈哈!]几十个流氓飞快的冲上去。
    我将‘高大壮’从地上揪起来,又问了一句:[你们把那女孩关在什么地方了。]高大壮含糊不清地说:[老大……别,别打我了,那女孩在政治间。]所谓的政治间就是关押特殊犯人的一些地方,这些犯人与普通刑事犯不一样,这些人往往都是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和艺术涵养,年龄也偏高,因为他们几乎都是因为贪污受贿而被判刑的。
    [你是这里的头吗?]高大壮紧张的使劲摇头:[不,我不是。队长在里面。]情圣的那伙小弟也已经成功的摁倒了另外三名狱警,短短两分钟时间,这三个可怜的年轻狱警被打得面目全非。
    由高大壮打开铁闸门,我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四周由铁丝网保护而成的走廊,我们来到了监狱前厅,有大约七、八名狱警在值班,他们回过头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们……呜。]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小子不敢出声了。
    几乎没费什么劲,这些狱警就被情圣的小弟们摆平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在监狱里那么凶狠,对待犯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其实真动起手来就是一群纸老虎。
    我左手拎着一大串钥匙:[哥儿几个,有没有谁肯带我去一下政治间?]狱警们都被打怕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挤坐一团,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玛的,老子又不吃人喽。
    [老……老大,那个女人动不得,是马蜂……蜂哥带过来的,蜂哥在道上的名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话刚说完,这小子就被我一脚踹晕过去了。情圣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吩咐道:[你们,在这看着!走,强子,我跟你出去转转。]来到操场,情圣点燃了香烟很严肃地看着我:[强子,这女人怎么跟马蜂车上关系了?]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完蛋了,现在这种情况再想隐瞒也是徒劳的,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情圣,情圣听后使劲摇头:[强子,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马蜂这个人的后台不容易对付……希望这件事能被盖过去,唉,我怎么就上了鬼子当了呢?早知道跟着你没什么好事还……!唉!]我在一旁嘿嘿笑:[是你自己洗好了屁股跑过来的,我可没求你啊,再说啦,咱俩不是哥们儿么?][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赶紧去找那女孩。]我走回到房间里,以暴力手段踢飞一名狱警的四颗牙齿后,终于有人答应给我带路了。
    我和情圣外加约摸十名小弟来到政治间门口,这个‘仓’从外部来看与其它仓几乎一样,可当你用钥匙打开了铁门后,就会发现,在这个仓里,啤酒、麻将、扑克、电视应有尽有。
    情圣擦擦眼睛,吼道:[我草,这是他玛牢房吗?]听到了情圣的吼声,几个床铺上的人都醒了,一个年近50的老男人揉揉眼,迷迷糊糊道:[怎么了,今天查房怎么查得这么早?][查你玛个逼!]这话原本是我要说的,结果让情圣这小子抢走了,估计他是看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淤青的女孩了吧?
    [砰!]老男人的脑袋撞在了铁栏杆上,立马昏了过去。
    小弟们愤怒的揪扯着床上的男人,而我则是缓缓走过去,在房间的那个角落。
    看着这个女孩,我的心有点酸,还有点疼。
    女孩的眼神是空洞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甚至连哭都不会了。
    我的手刚刚触到她的皮肤,女孩忽然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不要打我!][我……我不是来打你的,你姐让我接你回家。]我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女孩转过脸看我,她长长的头发无法遮掩其脸上的伤痕,她伸出手抓我的胳膊,用小鸡崽一般温柔的声音对我说:[求求你,别打我……我会乖乖的跟你莋爱……只要你别打我……好吗?]说完,她笨拙的挪开了挡在胸口的胳膊。
    她的左边乳防上有几处深深的牙迎
    乳投已经被人使用暴力咬掉了…
    身上掐伤,挫伤无数。
    我站起来,回头看着那些被摁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一股无法平息的怒火燃烧着我的心脏。
    龙凤 第一百四十一章 孔雀
    [刀。]我伸手过去,一名小弟递了柄钢刀给我,就在我的手碰到冰凉刀柄的那一瞬间,我横着一刀切过去,一名老男人的脑袋被我硬生生的劈成了两截,嘴巴以上的部位[啪嗒]掉在了地上。
    小弟们见我出手如此凶狠全部停止了手里的活,畏惧的看着我,就连情圣的眉头都微微皱了一下。
    我走上前一脚,将剩余的那半个脑袋踢飞了出去,脑浆溅了情圣一身,要是换作平时他估计得跟我急,今天他显得意外冷静,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白色液体:[强子,别太激动,一刀砍死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我将卷了刃的钢刀丢在地上,刀才刚落地,剩下的那几个处于半昏迷状态,而又很不巧看到我砍人的老男人们发出不明意味的呻吟。
    [你说得对,砍死他们,就是便宜了他们,把他们带走。]说话间我来到女孩身边,脱下上衣为她披起来,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走出库房,那半颗该死的脑袋竟稳稳当当的卡在铁丝网上,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
    我转头看了看情圣,他摊开双手作无奈状,意思很明显:[连死人都跟你较劲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冲上去猛地一拳,皮球一般大小的头颅粉碎了,我唤来一名小弟,把手上的血往他身上蹭了蹭,说:[走。]
    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临走前我打开了各个仓房的大门,一票被反捆住双手的狱警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没理他们,直接走了,会有人代替我狠狠教训他们的。
    坐在车里,女孩紧闭着双眼。露在衣服外面的各种各样伤口看的那票小弟直摇晃脑袋。
    [他玛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够残忍的了,怎么还有人比我更残忍?
    这么小的一个女孩,伦奸是少不了的了……这我清楚,可有必要把她伤成这样吗?草他玛的!]一名小弟口无遮拦的发泄心中的愤怒。
    情圣可能是看我脸色不太好。一巴掌甩在刚才说话的小弟脸上:[草你玛,给老子闭上嘴!]
    一路无话,我回到了宾馆,我可不敢把女孩就这样带回到丁姚姚面前,看着躺在床上熟睡中的少女,我心乱如麻。
    翻出从车上拿下来的各种药品绷带我毛手毛脚的帮女孩包扎了一下,又顺便下楼买了几件女孩能穿的衣服。
    [铃…]
    我接起手机:[喂?]
    是情圣打来的:[那女孩怎么样?]
    [还在睡着……阿圣。今天这事是兄弟你就得替我保密。][行了。我对你的私事没兴趣,小弟那头我也说好了,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带回来的那几个男的,你准备怎么处理?]
    [先关你那饿几天。在我没过去之前不准他们死掉。]
    [嗯。]
    我靠在椅子上抽烟,今天这事完全震撼了我的心灵,别的不说,咱怎么也算是个热血的大老爷们儿吧?被砍了几刀我都没哭过,现在反而掉眼泪了。
    [草他玛的。]我擦了擦眼角,继续看着窗户发呆。
    天蒙蒙黑的时候,女孩醒过来了。
    我端了一碗牛肉面摆在她面前,指了指:[吃吧,看你瘦的……估计都没有七十斤了吧。]
    女孩直勾勾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半跪在床上,直接用手去抓滚烫的面条。
    我急道:[我草!你……]
    女孩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去脱身上的衣服,嘴里还不清不楚地说:[我给你……唔……别打我……]
    [给老子把衣服穿上!]我冲过去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筷子塞回到她手中,近乎蛮横的命令她:[用筷子吃饭!]
    [唔……]女孩不为所动。
    我当着她的面示范了一下后,女孩仍然像个白痴,脸上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他们究竟是怎么对你的,为什么你现在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你……]我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野兽残忍,那是因为生存需要。
    人残忍,那是因为他有思想。
    世界上最残忍的生物,就是人。
    这个道理,我竟然直到今天才明白…
    守着这个女孩一直到第二天,我忽然灵台一片空明,想到了一个人,也许只有他能帮我这个忙了。
    [阿罪吗?]我抓起手机。
    那头的声音永远都是不冷不热,不男不女:[嗯?强子?]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感谢天感谢地……我搞不定了,你快点过来xx宾馆,有个女孩脑子受到了严重打击,你能把她恢复成原样吗?]
    [精神不好,就去看精神医生……我只会杀人。]
    [不不,你误会了,这个女孩是被一群人虐待之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噢?好吧,我很快就到。]
    一个小时后,阿罪来了。
    [算我求你了,帮我救救她。]好像我每次低声下气时的说话对象都是阿罪,可能也习惯了吧。
    阿罪一把拽起床上的女孩,像是打量一只奇怪的宠物,良久,她说:[很严重,她比我当时还要严重得多,别抱太大的希望,但我尽量让她变回一个有思想的…宠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呢?]
    [在情圣那,我干掉了一个,还有五个。]
    [我带走她,你让情圣把剩下的五个人带到我那去,时间可能会很久。]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管多久……我相信你,至少你会让她变的稍微正常一点吧?]
    [她有名字吗?]阿罪问。
    我摇摇头。
    [你以后……就叫孔雀……知道了吗?]阿罪看着女孩,有点像自言自语。
    [孔雀……]我哭笑不得:[你也会给人起那么好听的名字?]
    [我养的一条名叫孔雀的狗昨天失踪了。]
    [我就知道…]
    […也好吧?至少……至少她有名字了?]我心里念叨着,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把她安排到阿罪身边,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龙凤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刑南湖的请求
    我并不是一个很负责的人,但看到孔雀被阿罪带走,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希望奇迹能再次发生吧。
    退掉宾馆的房间,我径直下楼,这个时间段我必须找点事情去做,不然我一想到孔雀心里就是一阵绞疼。
    我揭开手机,胡乱向下翻着电话号码,我冲着上面显示的一个人名笑了起来,邢南湖,南湖帮的老大。
    “你是那位?”邢南湖开口说话了。
    我笑道:“南湖兄弟,还记得我么?”“你是?”对方显得有些迷惑。
    我又笑:“强子,丧尸强。”邢南湖哦了一声:“原来是强哥,您可真是贵人事忙,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