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她心里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你为何不告诉我?”
    “昨晚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晚了,再说阿晓不认为那人送了这人偶来,还会乖乖地等着我们找他。就算去找,我们也不知是府内还是府外的人,与其那样,还不如不动声色,让对方无从觉察我们真实的想法。”
    “阿晓你住进尚书府也不过几日,是什么人要送这个不吉利的东西呢?难道是----”东方问情目露沉思,上下左右打量那个木偶。
    “看来师兄也想到了,如果阿晓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木偶的来源和尉迟四公子的那个香木应该来自同一个地方,除此之外,阿晓可不记得有什么人在三更半夜送上这么一个长的和我相似的人偶来讨我欢心。”
    “他们要是敢对你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这一穷居心叵测,心思狠毒的人揪出来。”此时的东方问情,脸上的神色冷肃之极,阿晓是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虽然他相信她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师兄,就算将军府的案子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线索,可我们却还是没有找到凶手让将军府断子绝孙的动机,是为了财,还是为了报仇,或者还有其他动机?只有我们掌握了对方的犯罪动机,才能对症下药,诱出幕后真正的主使。”
    “所以,你才让尉迟四公子配合你的计划,可是这样一来,就无法为四公子解毒了。”
    “难道王御医没有告诉师兄,那尉迟四公子的毒已经解了?事实上,我让你请王御医来不过是特意演一场戏而已。”
    “毒解了?”东方问情也有些讶异,怎么解得,他怎么不知?
    “说起来我也很纳闷,中午我去探望尉迟四公子时,他突然醒了过来,然后神智就清醒了。”凌笑笑没有说出自己的怀疑,可能是她的血有解毒功效,可东方问情如果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她为何怀疑她的血可以解毒,那她又怎么说,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这个傻子皇后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又怎么能说给他人听呢?而且,东方问情还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主。
    “然后,我问他想不想知道谁害的他们家如此,想不想找出幕后的真凶,他就同意了我的安排。”
    “可这假死药服用之后,必须的在三天之内服下解药,否则,人可真的没救了。你确信,那幕后的主使会在三天之内跳出来?”
    “呵呵,师兄,我可没说让那尉迟四公子只假死三日,我希望的期限是至少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她就不信那个幕后主使还会没有任何动作?
    “你打算怎么做?”
    “还请师兄助我一臂之力。如果没有预料错的话,那假死药的药性今晚就会发作,明日仵作验过尸后,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吩咐将军府的人将四少爷放入棺材之中,然后封棺上钉,并把它停放在离二少夫人所用的地道不远的松涛轩,后晚,我们将制作相同的棺木从那二少夫人房中的密道运入,然后换掉四少爷的棺木,到时,我自然会把四公子安排去一个安全的住处,让他在将军府消失一阵子,等一切结束后,再让他重新露面,对了,梅清找到了没?”
    “在南郊荷塘附近的一处破屋内,唐护卫他们找到了梅清。”
    “她还好吧?”
    “我已派人将她秘密关入刑部大牢,只等明日审理。当日,阿钟杀了二少夫人之后,先将梅清打昏藏了起来,又等假装出外去南郊荷塘挑花泥时,将梅清藏在筐中,运出了将军府。只是现在还不知他们两人是同谋,还是有其他关系?”
    “这个不用着急,我们该知道的一定会知道的。”
    “也是,只不过阿钟也是个小棋子,未必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可能不是‘骷髅教’的人,背后也没有‘骷髅头’”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以背后那人的智谋,如果阿钟抓住了他们什么把柄,他还会让我们先找到他吗?我从来就没指望从阿钟身上找到更有用的线索。”
    “对了,那个孟毅然没有刁难你吧?”东方问情终于想起他还有这件事情挂在心上。
    “没有,只是请我去他家做客十天。”
    “什么?做客十日?这是为何?”
    “我要是知道他葫芦里藏着什么药就好了。”
    “你确信他以前不认识你,也不知晓你是女儿身?”
    “我确信是今天第一次见到他,他也没有机会见到我的女儿身,更何况,这几日,师兄都没有怀疑我的身份,他和我不过初见,也不会怀疑才是。就算他有所怀疑,可我与他非亲非故,非友非敌,这么做对他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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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幕后的真凶杀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呢?亲们,收藏!收藏!留言!留言!投票!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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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42,一定会满意的
    虽然摸不清孟毅然真正的目的,可是答应别人的事,凌笑笑一定会做到,一大早,她就去孟府报道了。从昨晚和东方问情的谈话中,她基本上对孟毅然的家庭有了最基本的了解。
    孟父:孟云清,字承安,今年五十六岁,天下第一黄顶商人,所谓的黄顶商人,就是与皇家关系密切的,所作的生意也大多是与皇家有关的。
    孟母:兰郡王的小郡主,当年的京城四大美人之一,后来由先皇赐婚,嫁给了孟云清,虽然当初一个不愿娶,一个不愿嫁,不过几年之后,倒是真的夫妻鹣鲽情深,孟云清也不曾再另纳过妻妾。听到这里,凌笑笑终于对那个孟府产生了些许好奇,但她不明白,有这样的父母,为何会出产出孟毅然那样的怪胎。
    孟毅然:孟云清与兰郡主的独子,今年二十五岁,斗鸡遛狗,荒诞胡闹,总之就是好事绝无坏事连连的那类败家子。虽已二十五高龄却还未成亲,整日流连花丛间。
    除了这三人之外,孟府还有一人不容忽视,那就是孟府总管,孟云清的义子孟飞扬,他与孟毅然同年,才识手段跟他的名字一样飞扬,但为人处事却清冷异常,但却深受孟云清体重。
    这就是凌笑笑得知的关于孟府的基本资料,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却让她无法确定,这十日期限是否会风平浪静的度过。
    向尚书府的下人问清孟府所在,凌笑笑不免皱眉,尚书府在东边,孟府却在西边,就算她运起轻功到达那里,至少也需要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
    正在这时,门房老李进来禀报:“阿晓少爷,门外有人抬着一顶轿子,说是孟云清府上的,请阿晓少爷前去做客。”
    “轿子?”凌笑笑头上飞过一片乌鸦,如果坐着轿子慢悠悠地晃去,恐怕连吃午饭的时间都错过了,如此没有效率的事情,岂是她干的。
    “你告诉他们,我已经去了孟府,请他们把轿子抬回去。”
    “是,阿晓少爷。”
    凌笑笑运起轻功,用了一个时辰过一点的时间终于到了孟府门前,这孟府的建筑倒丝毫不逊色与尚书府,她站在孟府门前打量片刻,却迟迟没有上前,因为她回想起昨天和孟毅然相处的一切来,发现那个浪荡公子好像从不按常理出牌,尤其从昨天在酒楼内,他与她讨价还价的说话方式来看,此人也许真的浪荡,好色,不求上进,但却绝非一个草包,跟一个不是草包,但你又拿不定他是哪一类的人打交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多加提防的,尤其她这种浑身上下都带着秘密的人。
    就在她正要上前叩门时,从不远处的大街上行来一顶轿子,这街道的尽头是一处死巷,并无其他人家,这轿子向这边行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这轿子内坐的是孟府的某一个主子,二是,这轿子里坐的是孟府的客人。
    到底是哪一种可能呢?凌笑笑站在门前看着那轿子离她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停在了凌笑笑身旁,锦帘掀起处,一穿宝蓝色衣袍男子款款走了出来。
    此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纪,那副容貌本该是恬淡温雅的,无欲无求的,但他扫向凌笑笑的目光中却闪过一抹锐利,这让他整个人突然变成了一把清冷的剑,那锋芒虽然并不刺人,但却有一种无法忽视的震慑感,这人好厉害的气场。
    孟飞扬!这是凌笑笑的直觉反应,虽然她并不曾见过真正的孟飞扬。但是看到此人的第一眼,她就觉得这人就是孟府的管家,孟云清的义子,孟毅然的义兄,总管孟府内政外务的孟飞扬,
    孟飞扬的目光落到凌笑笑身上,清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是吴晓吴公子吗?”
    “阁下是?”
    “在下孟府总管孟飞扬,欢迎吴公子前来孟府过客,请!”孟飞扬清冷的目光一转,以率步上了台阶准备进门。凌笑笑也不故作姿态,跟在他身后上了台阶。
    孟府的门从里面打开了,里面已经有人迎了出来,陪着笑脸道:“总管您回来了,这位是?”
    “吴晓吴公子,孟府的贵客。”
    “原来是吴公子,少爷昨日就吩咐过了,还请到大厅用茶。”
    孟飞扬带着她进了府,并没有再与她多说一句话,而是身子一转,向后院而去。
    “孟毅然呢?”坐在大厅上,凌笑笑开门见山,她来这里报道了,还要去刑部呢?既然邀请她来做客,又为何把她晾在这?
    “回吴公子的话,我家少爷他还在睡觉。”迎他们进门的人陪笑道,凌笑笑这才将注意力移到他的身上,这人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样子长的也很讨喜。一身小厮的打扮。
    “睡觉?”凌笑笑向窗外望去,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日可是艳阳高照,这孟毅然还真能睡?难道是昨晚去做贼了不成?
    “小喜,少爷还不曾起床,你不如去请吴公子去他的房间看看,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够满意,也好吩咐我们另行准备。”从侧厅转出另一名小厮打扮的人,对迎她进门的那名小厮道。
    “也好。”不见孟毅然也罢,去见了自己住的地方,她就可以去刑部了,至于孟毅然他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就算从此长睡不起又与她有什么关系?挨过这十日,当不了朋友,那就继续当陌生路人好了。
    “请吴公子随小乐来。”那个小厮叫小喜,这个小厮叫小乐,一听她就猜得出这一定是孟毅然的杰作。
    出了大厅,沿着一条碎石小径,走到尽头,却是一片竹林,竹林旁有一个小园门,进了园门,是一处小院落,那个叫小乐的小厮走到一处清幽的房舍前道:“吴公子,这就是少爷给你安排的住处,你还满意吗?”
    “还不错。”她向来不喜欢太奢华太繁杂的东西,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