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湿了鞋,赶紧跳开,又要顾着手上的鱼竿,生怕鱼跑掉,一时弄得手忙脚乱的。
江少儒提醒他,“你小心点,别站得离水太近,身子也别往水里勾,小心掉——”话还没说完,那边的人已经乐极生悲,脚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心不稳地一个趔趄,一头栽进了水里。
“扑通”一下,清亮的水花立刻喷溅开来,江少儒的心也随着那碎玉般的水花,一时飙至高处,接着又迅速七零八落地砸在水面上,而同时,江月的身影也跟着消失在了那圈圈涟漪下面。
“小月!”江少儒心里一慌,巨大的担忧和恐惧迅速袭来,这下什么也顾不得了,手上鱼竿直接一扔,立刻也跟着跳进了水里。
一个猛子扎下去,在江月刚才掉下去的地方的水下找了一圈,却没看到人影,浮上水面喘了口气,看着周围平静的水面,不安和焦虑越发扩散得厉害,一种恐将失去挚爱的疼痛感将他的心绞成一团,正准备开口呼唤,背后却忽然响起一阵哗啦啦地水声,接着有人拍了他一下,一个调皮带着笑意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咦?怎么你也掉来了?”
背过身一看,刚刚正吓得自己手脚冰凉连心跳都快要停止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浮在自己后面,脸上哪有半点失足落水的害怕或者吓到人的愧疚之意?
江少儒见他笑得无辜,心头突然火气,一把拖住他游至低岸处,不顾他“啊啊啊”呼痛的叫唤,粗鲁地将他拽上岸,然后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江月毛了,捂着屁股跳起来,“干嘛突然打我?”
“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钓个鱼也能掉到水里去,想不到你不但大脑不发达,连小脑也不发达!”江少儒黑着脸教训,刚才江月失足落水的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有被惊吓到的感觉,几十年以来,头一次将“害怕”这个词写进自己的人生词典,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滋味还真叫人没法喜欢。
“我会游泳,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月鼓了下脸,底气不足地为自己争辩。
江少儒先是一愣,接着将男孩揽过来,抱进怀里,在他耳边无奈地叹道,“是啊,我倒忘了你会游泳了,不过,也不能仗着自己会游泳,就这么不顾自身安全,这里是水库,水深的很,可不比你以前摸摸鱼的小池塘,也不是昨天咱们在晟世年华玩的那随时有工作人员看着的游泳池,你就不能让人少操点心吗?”
江月听明白男人这是在关心和担忧自己,心里感动,于是顺手也揽住男人的腰,在他胸前拱了拱,撒娇般地嘟嚷道,“就是知道你在旁边,所以才没注意那么多嘛!”
江少儒一听这话,满心无奈和恼意立刻化成了一汪春水,脑海里面突然就冒出一句话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心里不由痒痒的,眼看四下无人,便捧住男孩的脸二话不说就吻了上去。
江少儒这一次的吻很激烈,仿佛狂风携着骤雨肆虐而来,急切又迅猛,江月有点招架不住,便死死抱着江少儒的腰,生怕自己会因为头晕脚软而跌下去,由于衣服都是湿的,两人的身子这样紧靠在一起,很有一种肌肤相贴的感觉。
江月的呼吸渐渐不稳,隔着衣服,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江少儒的体温和来自身体深处那种强势热烈的情感和力量,这种力量将他紧紧包围,灼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身体变得说不出的燥热难耐,一股热流直接往下腹冲去,鼻子里忍不住发出几声甜腻又不安的呻吟。
听到这声音的江少儒身体忽然一震,意识到什么的他放开男孩低头悄悄往下看了一眼,便清楚地将男孩身体的变化看在了眼里,果然,某小孩的那里,不知何时已悄悄隆起了一个小包。
“宝贝儿,你支帐篷了。”他将唇转移阵地,顺着脸颊亲到他的耳廓处,然后在他耳边轻轻笑道。
江月虽然单纯,却也不是无知小孩,听江少儒这么一说,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慌意乱地推开江少儒,然后低头一看,立刻就不知所措地夹紧双腿蹲了下来,用那双水气氤氲的眸子又羞又怒地瞪着江少儒,控诉着这个令他身体出糗地始作俑者,嘴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孩子火气大,这样很正常,没什么害羞的。”江少儒也蹲下来,拍拍江月地脸,然后笑着往周围看了看,指了指一处长势极好的稻田,提议道,“你去那边解决一下,我帮你看着,有人来了我叫你。”
江月几乎要哭出来,江少儒这个死变态!把他害成这样却还取笑他!还让他躲到稻田里去解决,他——他他他他他怎么可能真好意思跑去那里自行解决!
江少儒见他这样,心软地叹了口气,“算了,我帮你吧,反正有我出马你估计也撑不了几分钟。”
“不要!”江月听罢,想也不想就大声反驳掉了。让江少儒帮他?天!那太丢脸了!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呢!
“不要?”江少儒挑了挑眉,然后无所谓地耸肩道,“我没问题啊,那你自己去?”
江月不说话了,嘴唇咬得死紧,胸脯却起伏的厉害,脸也憋得通红。
江少儒见状摇了摇头,不由分说将男孩一下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后面田埂上走去。
找了一个相对隐蔽一点的地方,江少儒先坐下来,然后让江月坐在自己的腿上,看了看男孩死死护住裤腰的手,安抚道,“别紧张,我只帮你弄出来,不会做别的,你要是觉得难堪,就把眼睛闭上。”说完,在男孩脸上亲了亲,顺便将他护着裤头的手悄然拿开。
裤子被温柔地褪下来,当那个粉红可爱的小东西精神地弹跳出来的那一瞬间,江月立刻闭上眼,像个驼鸟一样,将头埋进了江少儒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我的封面丑,这里有没有p图达人~~~
给我p个漂亮的封面吧~~
第二十六章
江少儒不得不承认,在他看到江月那个如同主人一样漂亮可爱的小东西时,身体和内心都不是没有感觉的,但他知道,现在无论是时间还是时机,都不是时候,他想得到怀里这个男孩,很想!却必须是在没有任何阻碍隔阂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江少儒的手势极为熟稔,身经百战的他知道怎么样能让怀里的男孩更舒服,江月起初因为害羞,一直紧咬着唇,但很快还是在江少儒的浑身解数下承受不住地“嗯嗯”哼了出来,一想到自已的私*处正被江少儒那双手温柔又卖力地伺候着,身*下那东西,便挺得更是笔直,全身所有的感觉都似乎集中在了同一个地方,他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迅速膨胀的球体,激动炽热得几乎要爆炸开来,这种强烈的快*感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极度兴*奋而又极度羞*耻,以前还是江黎时,他也因为青春期的燥动有过几次diy的经验,但那种感觉完全不能和现在比。
江少儒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江月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鼻音也越来越腻人,下*面早已一片湿*粘,惹得江少儒几乎要把持不住,男孩脸一直埋在他怀里,让他看不到表情有点遗憾。
“啊——!”,随着一声清亮高亢地尖叫从嘴里溢出,男孩身体一阵痉挛,脖子不由自主往后仰起来,脑袋也跟着离开了他的怀抱,江少儒只感觉手上跟着一热,一股浓稠地体*液味道瞬间在鼻端飘了开来,带着淫*糜暧昧地气息。而同时,江少儒也看到了男孩脸上那发*泄过后,慵懒失力却性感到极致的美丽表情,诱惑着他将唇再次覆了上去。
江月还沉浸在高cao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配合地与他唇舌交织,待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立刻毫不留情地将他一把推开,匆匆穿好裤子跌跌撞撞地跑了。江少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笑了笑,然后擦掉手上的东西也回到河岸边,将刚才钓到的那条鱼重新放生回水里,收起鱼竿和水桶,和江月一起离开了水库。
经过刚才那事,谁还有心情继续钓鱼。
江少儒本想背着江月回去,却被江月红着脸郑重地拒绝了,一路上,一直尴尬地垂着头,怏怏地跟在他后面,就是到了车里,也一直扭头看着窗外,一句话不跟他说。
“怎么?还在不好意思啊?”江少儒笑了笑,帮他系好安全带,正要伸手去摸他的头,却被江月迅速躲开了。
江少儒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不要碰我!”江月侧身歪进柔软地座椅里,瓮声瓮气道,一听就是在赌气,“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跟你说话!”
“好,不碰就不碰。”江少儒知道他心理上那道坎还没迈过去,也不逼他,收回手,将车里的音乐打开,调到一首轻柔舒缓地曲子,然后专心致志地开起车来。
回到兰苑,一下车,江月就迫不及待冲进屋奔到楼上去了,江少儒在后面看着他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地背影,摊着手无奈地笑了笑。这孩子,实在是还太嫩了点!
江月一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皮都快要搓掉一层。不是嫌自己脏,而是想把江少儒带给他的那种来自身体和心灵的骚动都洗掉,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定下神,他就会想起刚才在水边他和江少儒湿漉漉贴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江少儒皮肤的温度仿佛还留在他身上,他似乎能感觉那层薄薄的衣料下那结实有力的肌肉和“怦怦怦”沉稳的心跳,正带着极强的生命力和诱惑力,对他发出甜蜜而无声地邀请——
啊——!!不能想不能想!他猛地甩头,只要一想,身体又会立刻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有一种东西正要不顾他的意愿叫嚣着要冲破禁锢破土而出,挥着魔棒的小恶魔更是蛮不讲理地钻进他脑中上下左右不停盘旋,邪恶而兴奋地对他大叫:江月,你就是对这个变态大叔动心了,就是对他有感觉了,就是喜欢上他了,你接受现实吧接受现实吧!
oh!天!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他摸摸自己的心脏,一边感受着那纷沓无章地律动,一边抚着发烧的脸欲哭无泪地闭上了眼睛。江少儒你个老混蛋,都是你害的!
一个小时后,全身心都被凉水冲了个透彻的他终于换好衣服出来了,张妈上来告诉他,江少儒刚才忽然有点事,半个小时之前已经走了,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叫他玩够了不要忘记学习。
江月的心一沉,说不出的失落,还有些不高兴,上一次也是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这次又是,有什么急事让他连跟自己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还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该不会又要一走一个多星期吧?
想想刚刚回来的路上,自己一直对他不理不睬还摆脸色,难道说让他不要跟自己说话,说自己暂时不想看到他,他就真的自动消失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无赖大叔的风格吧?江月有点急了,江少儒,你这只猪!明明——,明明知道自己心里并不是真的那么想的。
没错,他刚才是在生气,但令他生气的不是江少儒,而是他自己。跟人随便接个吻都能起反应,还丢脸地在江少儒的抚摸下一边叫着一边射了出来,让他觉得自己比江少儒那个变态还要色!口里说着不让人家碰自己,结果人家随便一摸,自己就激动得不得了,跟着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太不检点了!太不自制了!太没定力了!太淫——淫——那个了,太不像话了!总之就是太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可是,恼归恼,气归气,心里更多的还是不安,他刚才好不容易才想通,打算不再压抑自己放任情感出闸,不再像个女人似地扭捏纠结,直面自己的心意,也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的话要跟他说,他却不声不响地走了?怎么看都像自己在自作多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