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啊...」承受不住慢慢侵入的攻占方式,手指动了动,没力气动笔,啪地一声,笔掉了,掉在桌上的笔缓缓滚动著。
那种一点一点前进的感觉在缓缓撑开自己,让全身陷入焦虑,渴望著被人全力进出。
他扭了下身子,想自己动,结束这种煎熬,但被锢得死紧,呻引像被磨研成粉,细碎地飘出。「啊啊......」
慢慢挺入的淫糜声在内壁低鸣,溃不成声的呜咽随著极慢的菗餸节奏喃出口。
「快...嗯...」他听到自己终於崩溃说出话,要求对方别再折磨自己。「快...啊啊...一点...嗯...」
「属下遵命。」将桌上的公文,全推到一旁,把诱人的身子抱到桌面,双手掐著臀缘,挺腰快速前後摆动,在发颤的甬道内来回菗餸。
一趴到桌面,随即被人狠狠进入,直挺挺的炙热一下就顶撞到至深处,「啊啊--」全身狂颤,双手握拳,抵抗著快让自己昏厥的亢奋快感。
随後而来的猖狂顶撞,无不是针对敏感处而去,甬道开始疯狂颤栗,紧紧吸含著炙热,每一菗餸,他听到身体内处响起淫糜的撞击声。
原本顾忌有人闯进来的心思,被身後人大力地侵占後,全都忘光光,只知道佐助的气味、体温、和占有自己时的霸道行径不断挑起全身的回应。
随著身体疯狂前後摆动,在桌旁摇晃的双腿逐渐发软无力,脱口而出的呻引揉合著鼻尖吭出的呜咽,那种会令自己感到羞耻的叫声,在办公室大声飘起。
「火影大人,还舒服吗?」瞅著半开合的眼眸,无杂质的天蓝色眼眸泛著泪光,蜕变成深蓝宝石,眼底流转的情欲魅惑著自己,开始低喃出心中最珍贵的两个字。「......鸣人鸣人......」
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爱一个人会深到什麽境地,但他发现五代有意让鸣人接任六代火影时,毫不犹豫接下暗部队长的职务,将心高气傲的不服输个性收起,甘愿臣服在他之下,只为了想看他终於坐上这个位子的高兴表情。
不用他的命令,他也会帮他做任何事,替他解决任何麻烦。
低唤自己名字的粗嘎嗓音一出来,身子绷紧了下,炙热适时顶入缩紧的甬道,顶撞深处,酥麻酸痒迅速扩散开来,无法止歇的呻引拖得慢长,「啊啊--」
发软的指尖抠著桌面,泛著泪光的蓝眸瞟了下身後人,笨蛋,别忽然喊他名字,会害他想回头,看你叫他名字时的温柔表情。
在未当火影前,笨蛋佐助总叫他超级大白痴和吊车尾,当了火影後,算是看到自己头上顶著的头衔,很给面子,改叫火影大人,但......重点不在这里,为什麽就不肯老老实实叫自己名字!
笨蛋笨蛋......不是跟你说了,很喜欢你喊时的表情和语气,偏偏就是不肯像别人一样,乖乖喊名字......每次都要他要求喊,或是在最激情的时候才会低喃出口......
「鸣人......」将身下的人翻转过,不停大力挺入,俯身搂抱无力的身体,亲吻开合的唇瓣,两人的唇一碰上,唇舌交缠,交换彼此的气息。
* * *
敲了敲门,听到沉稳的嗓音飘出,「进来。」眉毛瞬时挑起,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代替里头的人回话。
推开门一瞧,发现鸣人背对著自己,双手搂抱佐助,枕在佐助的肩头上睡觉,而佐助正拿著笔,替不负责任的火影批阅公文和报告。
「唉~鸣人太偷懒了吧,竟睡得这麽舒服。」小樱边走近办公桌边抱怨,一走近两人,瞟到金发微湿,白皙的颈项上烙著满满的紫红吻痕,才发现原来鸣人不是偷懒,而是被人吃乾抹净,累到睡著。
「佐助,这是火影办公室吧。」素白的右手无力盖向前额,对佐助的无所谓,闷叹口气。「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
大家心底都知道,木叶火影是鸣人,他是木叶对外、对内的精神象徵,真正处理重大事务的人还是佐助这个地下火影。
环抱住怀中人的左手,手掌抚著柔顺的灿金发丝,手指穿梭在发间,右手接下小樱递来的公文,通红的写轮眼瞄了下,模仿鸣人的签名,快速批阅。「医疗班的医疗器材购买预算没问题,核准通过,拿去吧。」
拿著马上核准的请款公文,对佐助的数学能力感到钦佩,她每次要鸣人签些预算和请款类的公文,都要等上几天,让鸣人算完。
但,鸣人每次算得数字都跟公文上的不一样,到最後还是请佐助出马,帮数学能力不佳的火影解释明年度的预算为何要乘算明年的通货膨胀率,大批买入医疗器材时,为何会要乘以折扣百分比......
今天这麽快结束火影的算数时间,真是走运,不用常常跑来催。
「写轮眼还真方便啊,佐助,下次我在拿预算或请款公文来,你就直接帮他签了,别再让我等。」
「火影可是鸣人当,我若太常帮他签公文,他会很无聊。」薄唇勾笑,笑容中带有不怀好意,而且,也让鸣人知道,火影不是那麽好当,求助人时,总要付出些奖励。
「暗部」巡察校园!?(佐鸣)
更新时间: 02/20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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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夕阳斜晒进教室,柔和的馀晖光芒落在耀眼的金发上,将灿金的发丝照得亮丽夺目。
蓝眸环顾四周,像在回忆读书时的光景,略微呆滞迟缓。
踱了几步,走到前中排的座位,细长的手指落下,指尖滑过旧朽的桌面,摸著不甚清楚的刻痕。
「超级大白痴……」
很明显的骂人字眼。
只要是木叶人都知道,这名词是宇智波家的某恶劣人士专为一人而叫,还叫了好些年。
当然,摸著桌面的人也知道,刻这名词的人除了某人外,谁也不会这麼无聊,刻在桌面上骂人。
亮而有神的蓝眸瞬时眯起,唇角的笑弧变得僵硬,唇角抽慉,抚摸桌面的手指不满地抠著凹痕。
臭佐助,就连上课时,也只顾著骂他!
亏他从後头看他时,还以为他很认真的上课,没想到……他这时,就以羞辱他为乐。
「你才是超级大白痴!」最差劲了!
一连串的话还没抱怨出来,後头伸来一双手,将自己搂住,不用猜,也知是谁。
依旧是走路无声,出现无预兆啊。
很令人讨厌的出场方式。
如此恶劣地安静出现,根本无从得知身後的人是什麼时候不在身边。
「火影大人,你视察完校园後,要我把所有人支开,跟你单独在这里会面,是有重要的事交代给属下吗?」热烫的气息呼至耳缘,低喃的嗓音已不似孩童般的稚嫩声调,转为成熟男性的低沈。
「有!马上把这些字给去掉!!」有些气恼的人指著桌面上的朦胧刻迹,馀光瞄向佐某人,希望他识相点,把从孩提时期就很恶意骂他的话语清掉。
「是这些字得罪火影大人,还是刻这些字的人得罪火影大人?」
低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湿热的感受染上耳缘,耳壳被人细细囓咬,想摆脱掉亲暱的举动,人却被紧紧安在怀中。
「都有!原来你上课没事都在偷偷骂我!」
最讨厌的是,他原来已经被佐助暗骂很久,还不知道,他简直是被骂好玩的。
闪著笑意的黑瞳眯起,手掌滑下,按住桌面的手。
手掌带动手指在刻痕上细细滑摸,顺著颈弧吮吻的双唇开合。「超级大白痴,我只这样叫过一个人,那个人……总是挑衅我,追在我後头跑,就连上课时,我都感受到那股炙烈的视线在盯著我的後背。」
吮吻顺著颈子而下,热痒的感觉从被吻处浮起,意乱情迷的蓝眸微眯,下巴抬高,双唇轻启。「别说得我好像是追著你跑的迷……」
他只是很不爽自己每次都输给佐助,才会瞪著佐助不放。
话才说完,颈子处立刻被大力啃咬,肌肤上传来不属於自己的温度,走动的热烫在衣服下肆无忌惮地滑动,摸揉敏感的两点。
两手隔著衣服,按住底下不安分的手,紧贴後背的高温体热渐渐渗入肌肤,快要融化自己。
指尖不受阻碍,持续爱抚涨起的乳首,掌下胸口的起伏配合手指的动作,一高一低涨退。「火影大人怎会追著人跑,属下想说的是那股视线让人出乎意外的安心,习惯了,就觉得那股视线只能看著自己。」
手按住了那双手,仍无法阻止邪肆的指尖在胸前抚弄,被锢在桌子和佐助之间的身体正被紧压住。
身後人缓缓的推挤动作,使接触桌缘的下半身不可避免蹭著桌子,一下一下的恶意推顶正使自己去就著坚硬的桌子。
「别乱来,佐助,伊鲁卡老师知道会骂我们的……」伊鲁卡老师要是知道他们在教室内做出这种事,铁定气得火冒三丈。
「火影大人太过操心,他已经回去了,有人在他家中,等著他去餵饱肚子。」右手离开爱抚到坚硬的乳尖,下探裤子内,与在上衣内的手摸索著慢条斯理的节奏。「所以,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麼事。」
一手按住衣服内的手,一手抓著很不安分在逗弄自己的手,想躲避吮吻的颈子,不断被大力啃咬,啃咬的路线是沿著背椎越来越下面,麻热的感受全上了身子,低喃出声:「但……不可以,在学校、在学校总觉得不对……」
一丝丝的理智犹存在脑子里,告诉自己不能在学校内,做出……这种事。
「火影大人,有法律或校规是明文禁止,不准已毕业的情侣在教室内培养感情吗?」下半身挨紧对方,缓缓磨蹭著,喘气声加剧,无力趴在桌上的身子正慢慢发出颤抖的频率。
身子发热,头晕眩起来,被人玩弄的身体正配合後头磨蹭的节奏,摇摆不停,欲望和道德在脑子里打架,不晓得要倾向那处。「唔…好像没有……」
「火影大人,既然没有,就没有所谓的不对。」一手解开鸣人的裤子,裤子滑落,露出诱人的弧线,位在稚嫩顶端的指尖很恶劣的用力搓揉,惹来兴奋的颤栗。「更何况属下本身就有服侍火影的职责在,若中途停下,属下可是违反了就职誓约和法令。」
稚嫩被大力搓弄的麻痒感瞬即传来,抓著桌缘的双手反射性扳紧,全身剧颤,喘气难止,无力喃著。「就职誓约…法令…?」
他…怎麼不知道有这条……!?
「必须以火影的命令为唯一命令,所交办之事必须让火影满意。」囓咬肩胛骨的牙齿开启,沾上白浊液体的手指在密穴间来回进出,淫糜的搅和声响细微发著。「因此,属下可不敢擅自停下,惹火影大人不悦。」
去你的就职誓约和法令啦!很想这麼大吼,但急促的不稳喘息、压抑不下的呜咽,在在显示出自己快失控,咬著下唇,想将呻引全数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