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欲火。
    虽然身体不再那麽疼痛和难受了,可是仍然觉得心悸得厉害,由其在见到被自己同血缘的兄弟舔弄自己的那个地方,异样的感觉逐渐燃起,让惜昼羞辱难堪。
    “混蛋!”伴羞他难堪的低咒,舔弄著他下体禾幺.处的火舌竟一探而入……
    火舌的柔韧顶开那花穴,以最为温柔的方式绽开那最美的处子之地,所以并没有带给惜昼过多的痛苦。只让他感觉那儿又涨又热,说不出的难受。
    然後冷夜继续用舌尖舔舐著兄长被迫暴露出来的小穴,执拗又强硬地舔著,灼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湿的。
    “呼……呼……不要……这样……”惜昼只觉得身体难过得很,像被一团火硬生生地烤著、烫著,没个尽头。被又舔又吸的後庭颤兢兢的,一波波奇诡的热浪涌上身体,怎麽也逃离不了。
    (看肉是要付票的- -<何况俺现在参加征文赛也,木动力这麽行了……)
    第十一章:离途,迷途,殊途(九)
    轩辕冷夜轻轻地“啧”了一声,看著被自己舔的柔软的密处,估量著是否已经可以进行扩张了,然後粗大坚硬的手指在雪白柔软的臀丘上摩挲徘徊,又缓缓滑到缝隙深处,小心的刺了进去。
    “唔……”惜昼的身体猛烈一震,惊呼了一声,轩辕冷夜也感觉到自己的指头被狭窄的後蕾紧紧地勒住了,还可以感觉到里侧的收缩与震动是多麽强烈,这可怜兮兮的小穴,如同它的主人,都在剧烈的颤栗。不过庆幸的事,那个地方已经被冷夜舔得十分柔软,所以手指的进入并没有那麽的艰难,亦没有流血。
    这样看来,冷夜也放心了少许,然後让自己那根进入的食指,更往深处行去。在那紧窒狭窄的秘径中蠕动著,一下又一下,抚摩著每一道淡粉色的褶皱,不急不躁地把内襞撑开。
    “住手……”异物的进入,虽然没有那什麽惨烈的剧疼却也让禾幺.处胀疼的厉害,身体格外的排斥,由其是被自己的弟弟用深深沈入到根部的手指淫亵地抽动著,时而转圈,时而震动,仔细探索著他脆弱敏感的地方。
    似不敢相信,悲愤的想逃脱,却无能为力!痛苦的颤抖著那瘦弱的双肩……
    “唔啊……出来…………你这……禽兽!”轩辕惜昼汗涔涔地摇著螓首神思有些模糊的低咒道。
    狭隘的私穴能容纳下冷夜这一根粗壮的手指已经是很勉强了,再多一根,似乎惜昼根本就受不了,全身因痛觉而紧绷了起来,冷夜忙抱住他纤细的腰身,细密的吻落在了惜昼苍白如纸的脸庞上。汗液不断的从那雪白的肌理间溢出,复上了一层溥溥的水润,在月光的流动下,更呈现出某种令人痴醉的色泽,如梦似幻。
    “哥哥,你这样真美……”冷夜著迷似的呢喃道。这是冷夜难得一见的温柔,就像拔云见日般温和。
    可这温和却在顷刻间毁於一旦。
    “滚!”冷夜朝林中的某一处沈声说道。
    然後在那一处轻响起了一个男子谦恭的声音。
    “主人,属下有要事来报。”
    “说。”
    隐藏在暗中的男子又道:“是关於华凤王朝暗帝一事……”
    显然这件事令冷夜忧虑万分,只见他眉头一皱,看了看自己怀中那美丽的人儿,思虑了半响,他才将兄长轻放在地,然後柔声的说道:“等我回来……”接著便将自己的外衣解下,盖在了惜昼那尽几乎为赤裸的身上。随之朝林中走去……
    看见隐没在黑夜中的男子,惜昼顿觉得一阵心惊,忙挣扎著不便的身子坐了起来,心急的扯著被腰带死捆著的手脚。
    一定……一定……要赶在这个恶魔回来之前逃离这!!!
    (虽然是未遂,但也有肉啊,而且肉的蛮厉害的- -所以俺还是会向你们索票票的~~嘿嘿
    还有,这一次被哥哥给逃了,下一次弟弟就不会有那麽好耐心做前戏了……直接提枪上阵,让哥哥痛的死去活来!!哈哈~俺喜欢虐身的说~~)
    第十一章:离途,迷途,殊途(终)
    惜昼早就不是什麽未经人事的稚子了,身为一国太子的他,虽然并不贪恋於美色之中,可对於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自己还是对女人有一定的向往和生理需求。
    在他十八岁时,轩帝就赐给了轩辕惜昼俩个美貌贤淑的女子做为他的待妾,以教他成人之欢。虽然对她们也并没有什麽爱慕的因愫,可惜昼仍是个很专一的人,在那以後,他也只要她们待寝,再无更替或另寻他欢。早些年里,她们其中一个为他延下了双子,另一个为他诞下了一女,令之尝其身为人父的快乐。紧接著惜昼亦将她们相继封为侧妃。
    美丽的妻妾,可爱的孩子,都是自己今生想守护的至亲。
    还有,那个叫宛灵的少女,更是自己第一个真爱的女子,想偕手到老的至爱……
    为了这诛多美好,所以他不论在朝中上下,还是轩龙国里外,都格外的小心谨慎,做好一个太子应该做的事,以免烙下诟炳。对於自己的亲弟,他亦是爱护有加,关怀备至,仅是面对二弟冷夜那无情的奚落,朝讽。自己也一再容忍,谦让,从不计较。也总相信金石为开……
    可为何……为何……
    他努力想重回与冷夜当初和睦的日子换来的却是如此不堪的一幕。
    看著自己那满身的青紫,惜昼顿感一阵恶心,他伧促迷茫的在林中逃窜,几次被绊倒,几次又迅速的趴了起来,浑不故身上的伤痛,只知一味的逃离,根本也就分不清什麽方向了……
    一个人的神经绷著,心里充满了恐慌与惧怕,然後不断的奔逃著。可想而知这样的逃命方式是最可悲的存在,不用多久就会筋疲力尽,神思枯竭,最终便会沦为自己将自己逼上绝路……
    “别逃了,你已经离他很远了。”就在惜昼神经绷的最紧时,一个空灵虚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无疑让轩辕惜昼彻低吓了个激灵。
    “谁!”惜昼立即停住了脚步,晃神的看著空无一人的四周。
    “唉,为何早不听我的话,离他远些了。”黑暗中那个声音再次悠悠的说道。
    这轻渺的声音落下,令他懵了,心中五味杂粮说不说是什麽味道。好一阵自己才记起这个声音他曾听过……
    “你不要再靠近他了,他现在很危险,若你再这般无知,後悔的便只有你自己了。”
    回想起这句戎语,和此刻自己的境况,竟成了鲜明的对比……
    於是惜昼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崩溃了,险些惨遭亲弟的弓虽.暴,已经让他痛苦於生,而这个神秘的人竞然在事後说这一番‘好心之言’更让轩辕惜昼感觉荒唐无比。
    竟然知道冷夜对自己不怀好心,为何不再那一天通通告诉他!!!却留下那模糊的只言片语!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可如果我在之前告诉你,你的弟弟轩辕冷夜一直都想弓虽.暴你,你会信麽?你会因此远离他麽?”说到这,那人又顿了顿又续道:“这一次我可以让人引开他,而让你逃走,下一次我就无能为力了。”
    半响,轩辕惜昼才渐渐镇定下来,平缓了心境,神色仍有些不安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是主上派我暗中监护你,但我并不是轩辕冷夜的对手,面对他,我只能尽其所能护你周全……”末了,那个声音似有点惆怅。
    “可以告诉我你的主上是谁麽?”
    “主上说过,若你这样问了。就让我告诉你;可还曾记得这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随著声音的落下,一个墨紫的身影便出现在惜昼的身侧,接著这个神密人便递给他一套衣衫,随之又消失在沈沈的夜色之中。
    好像今天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多的令自己想不完,思不竭……
    换好一身衣衫,整理好绪乱纷扰的心情,惜昼又不由的想起方才那神密人所念的诗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记忆中似乎有人向他念过这句诗,可时间太长,太久,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会给弟弟一个超强大的情敌!哈哈哈~~这句诗很美吧,嘿嘿,俺也是这麽认为的~~)
    第十二章:倾城,倾国,倾天下
    第十二章:倾城,倾国,倾天下
    看著片草地,散落著被撕碎的衣衫,空气中似乎还充斥浓浓的晴色,冷夜不由的低蹙起眉头,锐利的目光似箭一般扫过四周,很快便找到了那人逃窜的痕迹。
    下刻,便迈著沈稳的步伐朝那行去,就像一头猛兽去追捕自己的猎物,瞳孔里满是自信和暴戾的因愫,眼帘里似乎浮现出那人赤裸著身子在林中怆慌的奔逃……
    没有人能在他的追踪术下逃过,何况?那人本就是自己的猎物……
    只是,有时候也会发生些意外,往往一个人太过於自信,总会忽略掉某些不易让人察觉的异常。就像这样──冷夜一路追踪下来,竟发现自己又从回原地。可想而之,当知道这里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布下奇阵幻术时,轩辕冷夜有多麽气愤。
    冷夜知道,能布下这样高明的阵术,世上恐怕没有几个人了,而他大哥轩辕惜昼也是此项的高手,亦是那唯数不多的一人。可他并不认为惜昼在遭受自己施暴下趁机逃离,居然还能这麽快冷静下来布起这道奇阵。
    除非有人相助,而那人又是谁了……
    宽敞华美的内室,铺著一层腥红如血的华毯,四周的墙壁,梁柱,都镶钳嵌雕刻著金色华纹,绘有灵凤,百鸟,鲜花……栩栩如生,相继争豔。两旁的阵设亦是高雅而唯美,百颗硕大的夜明珠垂挂在两壁的四周,让这亮如明昼,更显奢华。
    妖娆的紫衣少年,跪坐在案前,素手轻抚著一樽朱红色的古琴,缠绵的琴音,低低絮絮的绕於此间。一个个美如天仙的女子,身著诱惑的紫红轻纱,赤著雪白的双足,随著那惑人的乐章灵动的在红毯间翩翩起舞。
    此间的内侧遮著几重紫色华纱幔,重重纱帐用昂贵的金色线勾出一幅巨大百鸟朝凤图。透过层层紫纱隐约看见一个颈长优美的身影正懒慵的斜依在软榻间,静静的享受著……
    只是单单的依坐,竟给人产生起一种巨大的诱惑与魔魅的气息,更甚那些起舞的女子千百倍……
    如此绝美的身影,仿佛只要在轻动间就是倾城,国灭,天下乱!
    这时一个身著墨紫紧衣的高批男子,缓缓推开这间紫红的大门,迈著轻微的步子走了进来,又小心的将门合上。不动声色走近那七重华纱前。
    妖娆的少年,美丽的女子,都没有因为这男子的到来而感觉异样,就和住常一般奏著自己的曲,跳著自己的舞。
    “主上。”隔著重纱,男子谦恭的朝里面的人跪了下来,然後他无比的小心搜出怀里的倍函,双手将之举过头顶。像是以最臣服的姿态朝那人献上自己的忠心。
    许久,一只美丽的手才优雅的从纱帐里伸了出来,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