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虽是好意,然自己却没必须感激他的好心。
眼前踏上台阶,前面便是陛下的寝殿了,可前面的主子却莫名的倏然驻足,借着廊檐下的昏黄,瞧着主子徒然转身,唇角挂着一丝她看不通透的笑意,随即闻言,“回去罢。”
呃——?这又是何情况?竹梅虽是不解,却还是应下了声,“是,娘娘。”
不料这才没走几步,身后却响起了林允的声音,“娘娘,陛下请您进殿。”
凤宁只是微顿了步子,林允音落,她自是又要举步离开,“夜深了,陛下该休息,凤宁不便打扰。”
一句话的功夫,几个踏步的时间,骤然出现在凤宁身畔的身形,恭敬有礼,“请娘娘不要为难微臣,请娘娘移步。”
第1卷 第040章 自己找他的理由
无奈,谁让自己没事找事,莫名其妙的送上门来,重新转身,踏上台阶,“他还没死吗?”
林允轻声的应着,“娘娘严重了,陛下龙体康健,只是受了些内伤,几日即可复原。”
几日才可复原?凤宁心忖着,按他诡谲骇世的本事也要几日方可复原的内伤,看来伤得还是不轻,师父的百年功力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胸口有一丝紧涩,微敛了眉宇上挑上了一缕她不知道,别人却显而易见的担心。
侍卫欲上前阻拦,林允一个挥袖,他便退了下去,推开殿门,抬手作‘请’势,“娘娘,请——。”
携裙踏过祁宇殿下的高高门槛,移步三踏,身后便响起轻微的扣门之声,打量着整个殿中的布局,极尽奢华,不过就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他确有资格败家。
殿内透着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不似灯烛昏黄,说其耀眼,却不刺目,追寻来源,却在珍贵的轩楠木屏风上方,看到一颗秀拳般大小明珠浮在半空,这在个时代,让她讶然找不到原理的事物太多,初时还废时去想想,现在想不透通,便见怪不怪了,可此时,她还是经不住好奇,思忖着是什么原理能让一颗有大小轻重的珠了悬浮于空?
良久,终是落败叹息,只因无人会为她一解心中疑惑。
眸光移到躺靠在龙榻上的男子,他有着一张让女子一见倾心的脸,此时狭眸合闭,那惑人心神的强势与霸道却不曾减退分毫,丝帛柔软的亵衣松散着身,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轻柔的光芒下洋溢着几丝诱惑,修长的身形,散乱在一旁的似墨发丝,如此完美充满魅力的男人,不难怪自己头一回看清他的模样是做那样称呼,他真是怎么看怎么觉着像个妖孽。
淡淡的龙涎香嗅入鼻中,仿佛是他独有的味道,他到底是睡着还是假寐?不由得又向龙榻移了几步,然他,依旧没有动静,凤宁微叹气,如此,那便离开,摇身转步,还来不及有动作,腰间便让什么给束缚住了,方看清是雪绸时,身子已然离地,当凤宁知晓发生什么事情之后,身子已躺在了龙榻上,随即便覆上了某人高大的身影,听着他半轻佻半似堵气的话,“朕就这般不受待见么?连一个暖珠都比朕在爱妃心里来得重要?”
迎着他灼灼的眸光,凤宁揶揄一笑,“陛下不是睡着了么?打扰陛下休息可是死罪,臣妾虽不惜命,却也不想英年早逝。”
扯着她腰间的雪绸,“爱妃来做什么?可是兴师问罪?”他意有所指,降为贵人,私自为她决定。
“陛下高看凤宁了,被陛下降了品阶于凤宁来说无足轻重,凤宁是个怕事之人,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陛下未经凤宁许可,私自为凤宁压抑了师父留在体内的功力,于前者,凤宁虽不会责怪,于后者,亦不会感激。”腰间的白雪绸已全然松开,龙涎香的味道更加浓洌,此时明白过来,他不过是想让自己低调些,从而保护自己。
第1卷 第041章 祁宇殿中的揶揄
紫御麒仿佛知道她会有此一说,抚着她铺于榻间的缕缕青丝,“朕亦不惧告诉爱妃,之所以会受内伤,是因为将爱妃体内的功力抑制过多了,本想着让爱妃拥有与朕一样的本事,可如此一来爱妃于朕便成了威胁,所以将爱妃的功力多抑止了些,以备爱妃忤逆朕时之需。”既是不在意降品阶之事,便无须再说了。
“呵呵——,不愧是帝王,计划做得长远,您如此算计凤宁,不怕凤宁硬来么?”一口一个爱妃,他言语得顺口,自己却听着麻烦。
紫御麒摇了摇头,带着一脸的魅惑,“爱妃现在的本事虽然不及朕,但朕敢扬言,江湖上亦能伤得了你的人不多,如此,你又怎么会乱来,此生相生相克之人,我的宁儿。”
凤宁的身子微颤,虽知晓他知道这话不足为奇,可由他口中言出,却还是不禁讶然,“陛下信这话么?”撑住他欲俯下的身子,凤宁终是有了一丝认真。
“信与不信又有何妨,反正你让朕勾起了兴趣,此生便没打算放过你,不然,你以为你父亲辞官归隐之事为何由朕否认?”掀去她腰间的衣袂,欺身吻住让他念想了数日的唇瓣,比回忆当中的甜美。
起先的兴趣,到此生没打算放过自己,他的强势与独占欲,霸道得让人恐惧,如此任性的模样,到是似个孩童看上了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脑海里有闪过一瞬,是否如同往常一般点住她的穴位,掠夺着她所有的气息与反应,扣住她摊开的十指,淡淡的清冷味道一点一点的升起他潜存的占有欲望,唇齿间激烈的纠缠,越来越沉得的喘息,皆让他欲罢不能,这个女人居然能让他如此疯狂。
唇分,亲吻移至颈侧,巧力撕碎了衣裙,软舌轻柔的滑过耳廓,辗转的吻咬着耳垂。
凤宁只觉着身子一阵异样,一只微凉的手触碰到腰间,耳迹的触感让她的身子越发的滚烫,如同月盈之劫那般的滚烫,却无月盈之劫的痛苦,眼神仿佛起了簿雾,入眸的帐顶溢开了朦胧的光晕,听着他低沉嘶哑的声色,“宁儿可记住了,过了今夜,若让我知晓有人打你主意,我便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宁儿只属于我紫御麒一人,岂能是他人觊觎的。危险的声词,蕴含了浓浓的情欲,抬起手环上他的脖颈,带着几分挑衅的笑意,“陛下不怕一厢情愿么?凤宁的心又岂是轻易让人得到的?”
魅惑的微掀唇角,扯下身上的帛亵,勾起她的下颌,喜欢她充满自信挑衅的眼神,轻吻着已让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叶,低声呢喃,“宁儿放心,我会把你禁固在身边,直到你将心交给我为止。”
前世她太孤单了,不论是学校里的冰冷校花,还是家里的扫把星,都无人接近,心是封闭的,因为自己不被任何人需要。
此生,带着往昔的一切转世,陌生的国度,却有一个如此迫切需要自己之人,从悬空落入他怀中的那一瞬间,也许命运的齿轮便开始旋转,师父,你让凤儿大劫之期下山的寓意,凤儿或许已经明白了。
第1卷 第042章 祁宇殿中的挑衅
“陛下孤单么?”她不想在此时说出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可是却非常想知道紫御麒的想法,明显感觉到覆在身上的男人微顿,随即耳边传来一阵温热,“有了宁儿,便不会了。”
他们是同一种人,都是喜欢站在云端傲睨山河,俯视苍穹天下,这一点从与她唤自己妖孽开始便清楚。
凤宁闻言,冰封的心有了一丝疼意,回想过往的一切,不禁合上眼帘,伸手环上他的腰间,不禁紧了力道,靠在紫御麒的耳边,“有了陛下,宁儿也不会了。”
温柔的珠光溢了满殿,窗外的风雨好似已停了下来,虽不清楚明日会是怎样一番残景,但缠绵之夜,还在继续——。
翌日醒来,渐微的朦胧后,便是那张含笑的妖孽脸,把玩着自己的青丝,斜着身子,单手撑头,散尽无数的魅惑,那已着身的帛亵松散微敞,坚实的胸膛不禁让人遐想连连。
凤宁仍处半梦半醒状态,口中低声喃语,“陛下不去早朝么?”
群落半敛的眸子微睁,漆黑的瞳仁仿佛要将言语的女子全然的放在眼里,性感的薄唇轻启,带着无尽的温柔,“都是我的错,昨夜宁儿定是劳累坏了。”
呃——?闻言不解的凝视着紫御麒,下一瞬间身子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凤宁轻笑,“陛下了胸膛越来越温暖了?”
亲吻着她的额眉,心下的欲念又起,“这都是宁儿的功劳。”
凤宁有些意外,耳边传来有些加速的心跳声,神智已清晰过来,心下不禁悬起了一丝惕意,抬眸盯着他,“宁儿还有这层本事么?”
挟住她的下额,吮吸着送上来的美餐,细语,“宁儿的本事大着呢,现在宁儿可知朕要做什么?”
“陛下之睿岂是宁儿可猜的?”凤宁狡洁一笑,明知故问的言道:“臣妾只知若陛下再不离开,朝堂上那般大臣怕是要找上门了罢。”
狭眸蕴含着一缕笑意,那丝笑是凤宁看不懂的,待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瞧着紫御麒亵袖一挥,远处的窗棂便轰然敞开了,随即映入眼帘的所见,让风宁忍不住莞尔自嘲,“怪不得陛下言宁儿累坏了,原来夕阳都快下山了。”略微直起身子,酸涩的痛处立即传遍每条神经,凤宁不禁敛眉,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一夜的疯狂,斜眸瞟了一眼罪魁祸首,竟妖冶的含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的表情。
就若她再不介意,终究是副女儿身躯,两腮染上绯红,羞涩的别过眸光,透过窗棂眺望天际,漫天的红霞似乎增添了几抹嫣色,有些糊涂了,约莫黄昏的景致怎与往日见着的不同?连步走向窗棂,想要看得清楚些,方紧了紧胸前的衣襟,便听闻一道悠然的语气从身后响起,“宁儿,做朕的王后罢。”
凤宁微顿了步履,随即倚着窗棂,他说得很随意,词里行间却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仪,王后么?于凤宁来说,这两个字与‘麻烦’是对等的,眼见着几只鸟雀停落在不远处的枝条上,树枝轻颤起柔和的弧度,斜眸瞟着龙榻上那慵懒惬意的男子,随即看向庭院中几许残红,用同样悠然的腔调言语:“陛下错爱,与之相较,还是这黄昏的景致让宁儿更有兴趣些。”
第1卷 第043章 不容拒绝的威仪
落帷随着送入窗棂的风摇曳,透着纱帷,那站在窗前的伊人朦胧间有了几许飘缈,仿佛咫尺可揽入怀,伸手却触不可及,这种不塌实的感悟,直让紫御麒心下好不纠结,既属他的宁儿,自是要与他一起站在顶端,明知强迫于她无效,那便只能寻到机会让她就范了,掀起唇角,满是自信得逞后的笑意。
殿外传来一声礼敬:“陛下。”惹得凤宁回眸旋身,想想自己此时的模样,确是不合礼数。
让他的宁儿感到不适,紫御麒脸上滑过一丝冷意,扬言,“何事?”
“媚贵妃娘娘与华妃娘娘来了。”林允的声音不紧不慢,透着一股不弱的内力,想来也是,谁让这祁宇殿太大,难道让他在殿门口朗声吼叫不成。
“拦回去便是。”瞧着宁儿唇角那抹带着讽刺意味的浅笑,紫御麒没来由的抑闷,唳眸半阖,脸上掠过危险,“过来。”
凤宁犹豫了一番,眉宇轻疏,眼角挂着一丝揶揄之色,片刻之后,方朝龙榻移步。
紫御麒合指轻弹,临近榻前的凤宁只觉膝上一麻,立时跄踉的扑到了某人的胸膛,随即又给压在了身下,唇叶让人带着惩罚与薄怒激吻着,啃咬之间有了一丝疼意,听着他森冷略带警告的喃语,“休要让我再看到宁儿这般惹人生怒的神色,不然,朕可不保证能忍住怒火不顾宁儿的身子要了宁儿。”
说话的权利让人剥夺得似要窒息,起伏不停的胸口让她好生无力,终是等到唇分,听着他暧昧赤裸的话,“宁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