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枝影响篇幅和整体构造才花大力气抗下来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民众可暴动了……”
    “没问题,”他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地上,唇线勾出一个狡猾的角度,“那我们就用现在最流行最通俗的方法,直接行动……”
    他边说边慢慢俯下身,领口臣服于地心引力随着他俯身的动作一点点出卖自己的主人,稍稍的望进去……我到底犯什么病了干嘛一直跟他领子过不去人家都翻身压上了我要是再不行动估计很快就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的看了,我赶快伸手捂上他贴过来的嘴,战战兢兢的问,
    “我说你小言理论知识长进这么快到底从哪儿学的……”(非常摆明是读者教的……)
    他被捂着嘴没有回答我,眼睛稍稍眯着,一点戏谑的笑意微微涌动,停顿了一会儿,我突然感到手心触到一个温热sh软的东西,痒了一下,我反射性的抽了手,几乎是尖叫着开始在地毯上蠕动着逃命,
    “居然连这个也出现了!!!”
    三步一雷,不逃要是死了那就只能规划到自杀。
    “我明白了。”他突然心情大好,几乎是哼着小曲站起来,非常轻松的一把拉过我,抗在肩膀上就走。
    “我说大叔你悠着点,”我头朝下继续哀嚎,“不要冲动小心闪到腰我是为了你好!”
    “既然知道就不要乱动。”他悠哉的开口,心情依然大好。
    一阵意料中的天翻地覆我终于被扔到床上,质量不错还弹了一下。
    然后又意料之中这么快的就可以不用从领口还稍稍看了,地下工作终于浮上台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用履行夫妻的职责了再说大叔你正直守法好公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漂亮的腰线……
    “就算按照你的十七岁来算,也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不受影响,慢慢欺上,浑身散着男性荷尔蒙,“你话太多了。”
    我理论知识无敌实战经验为零我不用说的难道要用写的啊。
    我很想开口把上面那行字反驳出来,无奈刚才有人抱怨,然后启用了嘴巴除了吃饭说话以外第三常用的功能,且拒绝兼容。
    不同于第一次的激烈和鲜血淋淋,也不同于以往的轻尝浅酌,是很有技巧的勾引挑逗,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涩情意味十足。
    我被吻得心跳加速头脑发热,一直以来多少有点的好奇心和期待度跟随着被挑起来的本能直直飙升,我索性勾上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算了,反正横竖该发生的都要发生,不如我亲自来。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见好就收的结束这个臆想气息十足的吻,换了角度微微支起身体,手却没有闲着,我的居家大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撩了起来,空气附在皮肤上是让人心悸的微凉,指尖还是若轻若重的滑到小腹的位置,勾勒着不明所以的图案。
    我不解的张开眼看他,目光所及皆是迷蒙。
    “不如让你为我生个孩子……是不是就能绑住你……”
    ……!
    ……如果我还有个孩子的话,那差不多就是我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把十七岁时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干的事情干光了……
    一行字在我的脑子里炸现,喷着火花闪着金光还有几个礼花含义不明的绽放。
    所以我们说用孩子来留住一个人的这种错误小雷思想害死人啊大叔你其实真的一点进步都没有……
    所以怨不得别人。
    叮磅铛咚锵!
    咣!
    ……
    “飞往英国的乘客请注意了……”
    番外
    打开这本日记本想要记下写在这里的第一篇也是唯一一篇日记的时候,密码锁提醒我设置密码,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的自己,一直相信,把悲伤的事用好笑的方法说出来,回忆的时候,就会轻松许多。
    于是我键入猫粮的缩写,因为那个人的名字,是我想到的最后一个玩笑。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做了自私的选择,觉得抱歉,可是真的累了,不想动了。
    这些年改变了不少,一直习惯记日记,有时候也会翻一翻自己的曾经,还记得以前写日记的时候总会想,等到什么时候长大了再来看记下来的这些事,这些心情,会不会觉得很幼稚,于是羞于面对,然而现在真的长大了,回过头看时发现果然幼稚,但是却怀念,连着幼稚的部分一起怀念。
    我做了错误的事,做了错误的决定,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挽回,虽然我很清楚,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应该和郑伟嘉离婚,把他还给那个他爱着她,她也爱着他的女人,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也爱他,现在的我,就像狠狠抓着不是自己玩具的小孩,好像只要抓着不放,就是自己的了一样。
    怎么可能。
    记得有一句话,叫做哀莫大于心死,我想我一定是伤心的还不够,所以一直不能死心。
    我以前很喜欢画画,没想到有一天会用那么遥远的心情来回想这件事,以前的我喜欢画画,喜欢的好像这个世界如果不是线条就什么也不是一样,那么喜欢,然而六年前的那天我却终于发誓放弃,下定决心要在讨厌的地方,做讨厌的事,变成讨厌的人,幼稚的像是在跟不知道什么人赌气一样,那时有力气,这么傻一件事也可以赌到真。
    却在真的需要赌气放手的时候,累得动弹不得。
    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找一个出逃的借口,让自己可以躲得远远的,相信着那个完美的结局,然后就可以原谅自己,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去管。
    哪怕明知道,其实并不相信。
    有时候觉得,自己的人生出现了偏差,爸爸以前就说过,我在经营上有天分,画画却是一条死路,自己也知道,可是却那么喜欢,即使得不到那份才华,即使一次又一次面对失败,觉的受伤,也那么喜欢,还有严岩,明明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还是喜欢,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却又喜欢上别人。
    至于郑伟嘉,他是恨我的。
    我见过肖颜,就在街对面的长椅上,隔着下午三点的阳光,我看到永久之恋的音符,咖啡和黑森林蛋糕,他对她微笑。
    我无知的扮演了坏人的角色,我嫁给一个人,拉着他闷头跑了很久,才想起来问他,你是谁。
    我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直直的照耀着,明朗的可笑,明朗的就连悲伤都显得微卑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难过的时候,阳光总是这么明朗,六年前也是,毕业典礼那天,从严岩那里回来的那天,也是。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郑伟嘉。
    爸爸举办的小舞会,我没有进去,只是隔着窗户远远望进那个世界,窗户像坏掉的电视机,很多人举着杯子在里面彼此交谈,我却听不见声音,在爸爸把公司交给我的这么多年里,我无论做到什么程度,无论在哪个位置,都始终觉得像是在黑夜里一个人面对着一台坏掉的电视机,自言自语。
    我感到恐慌,然后就看见郑伟嘉走过来,他并没有看到我,只是转身靠在了窗户上,没有和任何人交谈,他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却看见房子里的灯光把他的轮廓投影在我脚边,一瞬间,好像被陪伴了一样。
    我痛恨起来,痛恨自己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后来的两年,我在爸爸的公司从基础做起,那两年里我没日没夜的工作,其实只是丧失了目标,只是记得做自己讨厌的工作,变成讨厌的人,好像是唯一可以抓着走下去的事。
    那时的我,只希望能假装忙碌的虚度时光,其实并没有打算接手爸爸的公司。
    直到再次见到他。
    老板的炸酱面店我已经很少去了,我不想用现在的表情去面对老板,可是又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每次都觉得不知所措。
    但是那里依然柔软,可以隔着记忆的习惯触摸到曾经的自己,可是那天他却坐在那里,像分享一样的尝试,依然像是被陪伴了一样,窘迫的感觉。
    我却无从指责,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痛恨,痛恨自己。
    那天他会来是为了解约的事,我却用接受爸爸公司做条件换取资助他父亲的公司,现在怎么都想不起那时到底在想什么,只记得说了很多残酷的话,好像他是咬在脚心的蚊子包,只有彼此憎恨,才可以解脱。
    一直以来都是,可是我却让自己爱上他。  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疼痛只是一种很不甘心的感觉,好像不甘心自己会觉得疼痛,无法忍耐。
    发现他的计划是在半年前,那天我一直在公司呆到很晚,我关了灯,光着脚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喝咖啡,温度从手心蔓延上来,我觉得孤独,还有疲倦,延续了很长的时间。
    我从窗户的投影里看见郑伟嘉,走廊上的灯光又一次把他的投影带到我面前,这次我却很想他进来陪陪我。
    又怎么可能。
    每次都那么无知无觉的闯进来,然后有一天我真的想他陪伴了,他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是我却觉得轻松,因为故事开始的太过虚弱,只是因为他在那些时候出现,无意的触动了我,于是我在自己的世界构筑了一个关于痛恨,深深爱着的故事,漏洞百出的自说自话,现在他参与了进来,故事可以结局,坏人罪有应得。的  这是很好的结局。
    然后我就可以逃到远远的地方了,可以原谅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
    昨天晚上做了梦,梦见蜷缩在阴暗的空间里,有东西在追赶,在逼近,在我头上呼啸而过,我尽量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怕的要命,但是并不觉得痛苦,因为有人抱着我,一个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他抱着我,轻轻的笑,问我,你怕什么。  好像等待了很久,我几乎信以为真。  写了那么久的日记,也许这一篇,是最后一篇了,有很多话都想说,却不能说出来,于是才选择日记,是因为不会被人看到。
    爱也好,痛恨也好,从见到郑伟嘉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我在自说自话,自说自话了那么久,那么,到最后,就让我再自说自话的说声再见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