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郭芙这样的千金。
黄药师看到莫名其妙闯到岛上来的金轮一行人,然後“……”
(这儿也串文了,这就是某f开两个有连续性的坑,又不停换来换去更的後果,巨汗~~~~~~)
第二卷 一入江湖小攻多 第二十四章 再见小龙女
我是那木吗?当然,我肯定不是。可偏偏眼前就有两个人,一心要我回忆起所谓前世时的美好时光。
白天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就要再次进行那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虽然为了少吃苦头,早在第一次时,我就已经对自己是那木的伪事实供认不讳,但奈何两个人总是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纠结不清。
比如,金轮会在边撞击我时,边问我,以前那木最喜欢吃什么水果,最喜欢穿什么衣服,最喜欢说什么话……。通常他会为了帮助我回忆,会提供三到五个答案供我选择。若我运气好,在他射第一回以后就能选对,那我就能早早解脱休息。但若是运气不好,那势必要被多灌几次。运气最差的那晚,我一直选到最后一个答案才选对,小肚子都拱成个小山包了。
明眼人其实早就能看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兄,但金轮和大熊似乎是在茫茫大海里抓到了我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们就绝不肯放弃。
“达尔巴,帮我求求师傅,给我把穴道解了吧!”
趁金轮有事下车,我第n回小声缠着达尔巴,要他帮忙。如同前几次一样,达尔巴为难地摇摇头,“大师兄,还不行,等你再多想起点什么,师尊一定会替你解穴的。”
每次都是还不行,还不行,再想想,再想想,再想下去,我这条小命迟早玩完。
当我准备再加把劲,在大熊身上下下工夫时,眼角突然闪过熟悉的身影。我立刻放开大熊,扒住车窗朝外望。果然是小龙女。
他怎么离开终南山了?他不要命了!看他一脸憔悴,脸色却异常潮红地模样,不用说,一定是玉女真气在作怪。没了寒冰床,他怎么撑过这大半个月的?
“大师兄,你怎么了?”达尔巴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奇怪地问我。
我涑然而醒,我是怎么了?我担心他干什么!要不是他,尹师叔怎么会不理我呢!翻身靠在车厢壁上,心情却突然郁闷起来。
“你瞧见我的过儿了吗?”马车外传来小龙女低沉地询问声。
“什么过儿,没看见过!走开走开!”似乎是谁不耐烦地赶着小龙女。
我咬住嘴唇,强忍下出去狠揍一顿那个讨厌家伙的高涨情绪。美女问你,是看得起你,你那是什么态度。虽然美女是假的!
我心里当然清楚,为什么被询问的人如此不客气。现今的小龙女,衣衫不再雪白,秀发一团凌乱,脸颊上有沾染的泥灰,嘴唇干裂地起了一层死皮,落魄如斯的他哪里还是个绝世佳人。
“大师兄?”达尔巴揽过我,摸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靠在大熊的怀里,“有点累……”是的,只是有点累,所以我闭上眼,倾听着小龙女远去的足音。
看得出我心情很低落,金轮破天荒暂停了当晚的醍醐灌顶。在投宿的小客栈后院里,大家摆了一桌酒菜。一起说说话,喝喝酒。
小霍都仍然好奇地瞧着我,他本是元蒙的王子,虽然拜了金轮为师,但因其身份高贵,在金轮面前倒反而能说得上话。
酒过三旬,他就缠着金轮,问起以前大师兄那木的事。我靠在达尔巴身上,没了内功在身,酒劲就特别难挡,才喝了半壶不到,就有些晕忽忽的。
金轮笑眯眯摸着我的耳垂,嘴巴开开合合,所说的过往逸事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只记得,霍都听的很认真,金轮讲到以前的趣事时,会露出怀念的表情,而达尔巴一直抱着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暖的将深秋的凉意全都隔绝在外。
到最后,在睡着前,耳边回荡着的,却是夹杂着淡淡叹息的一声“过儿……”是谁唤的,我竟然没能分清。
从酒醉那天开始的,晚上金轮不再纠结在过去的问题上,他喜欢摸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和我厮磨,他甚至问了我现在的名字。而某晚,大熊得了他的允许,终于也加入了进来。
不过他们还算克制,没有都来灌我的顶,只各做一回就罢手,也不会再一直逼问我前世的事情。
后来又连续下了几天雨,天气一下子冷了不少,我多穿了几件衣服,但终究是没有内功傍身,抗寒能力差了些。加上金轮师徒夜夜的索求,我终于病倒了。
我持续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莫名其妙地掉眼泪,让服侍的大熊好不心惊。而请来的大夫开了格各式各样的药方,煎了浓浓黑黑的汤药,针灸火罐,使了诸多法子,都没能让我退热。
还是大熊他下定决心,反复恳求了金轮,让他把我封了许久的穴道解开。
蛰伏了近一个月的九阴真气重新流动起来,对付高热,它是老手,仅半天不到,我的高烧就全退,人清醒过来,精神也振作了许多。
大熊一边喂我喝粥,一边问我,“大师兄,你烧糊涂时,老喊尹师叔,他是谁?”
我咽下一口粥,敷衍道,“尹师叔不就是我师傅的师弟。不是现在的师傅,是以前的,也不是,就是这一世的师傅。”汗,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
“只是师叔吗?那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喊他一百七十六遍呢?”大熊又一调羹粥递上来。
我半张口,呆了一下,才尴尬道,“因为他比较关心我。”说完把粥赶紧含嘴里。
大熊“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这种说法,接着他操起一大调羹粥,候在我嘴边。
我刚咽下嘴里,看他等着了,赶紧也把这一调羹的也含进嘴。
这时大熊又淡淡地问道,“那姑姑呢?我听见你叫她足足有三百六十八遍。她也很关心你吗?”
我立刻喷了。
看着被我喷得一脸都是白粥,连光溜溜的脑袋上也是点点粥迹的大熊,我无语了。
第二卷 一入江湖小攻多 第二十七章 尹师叔登场
我慢慢吞吞跟在郭靖后头,往偏厅走。脑袋里此刻一团糨糊。我该怎么和尹师叔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要是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越走我心越慌,看到偏厅敞开的大门,不由自主,我脚底一转,人掉头就想溜。
“过儿……”早就候在门口多时的人,低低喊出一声。
我脚步一顿,然后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过儿!过儿!”那人急呼,纵身疾掠,追了过来。
“你别跑!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停一停,只说几句,好不好!”他一边喊,一边追。
我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死角,前无去路,高墙难越,略一迟疑,后背就被来人猛地扑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再不肯松手。
“过儿!你生尹师叔的气了?你宁愿离开终南山,一个人独自漂泊,也不肯回全真见我一面,你恨我了?”
他垂头在我肩上,急促地呼吸,带着委屈地声调,双手即使抓牢着,仍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也抱住他,“不是的,尹师叔,不是的!我……我……”
千言万语哽鼓在胸,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当初离开终南山,说不赌气,那是假的。我这一走,全真古墓都乱了套。小龙女在古墓找不到我,猜我可能是回了全真,一气之下又带着群蜂杀上全真大殿。
幸好马钰在,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但尹师叔听到我走了,立刻急了,顾不上生气,带了诸多师兄弟把终南山翻了个遍。谁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连回教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等他们再往山下寻找,我早就驾着马车走得无影无踪了。
尹师叔摸着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颌,细细地瞧着,“过儿,你在山下过的好不好?”
“恩……”我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被人试药,被人醍醐灌顶,我大致过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着尹师叔,温和的他明显消瘦了,原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一定是没有睡好。
“师叔……”我勾住他的头颈,送上自己的双唇,他将我抱得更紧,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贴着师叔的下身,我扭动了几下,引的他闷哼了一声,带着我倚到墙边。这边更隐秘,就是有人经过,也不大能看到这个角落。
尹师叔滑下双手,一只手托起我,一只手解起我的裤带。我顺从的抬腿,让裤子松落到膝盖,一边也替他解开束腰。背靠着院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当他的利刃冲进来时,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
这次,尹师叔,你应该再不会认为这胶合难离的厮磨,只是练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满我,到我的最深处来吧。如果非要用身体,才能绑住你,那我甘愿为你敞开身体。
“尹师叔……别停……再深些……”我喘息着,**张合,将他的雄伟吞进,再吞进。
“过儿……过儿……”尹师叔一面唤着我,一面顶的更深,似乎要将我捅穿了。
彼此迸发出的激流,汇合在一处,蜿蜒地从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脚踝。
要不是怕大家会找到这来,我和尹师叔射过一次,便草草了事。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撕了里衣下摆,抹干净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装束。我则甜蜜蜜跟着他,又重新回到偏厅。
踏进厅里,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时了。见我和尹师叔手牵手进来,郭伯伯揽着容叔叔的腰,冲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见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让他的笑容一下子怪异起来。
全真这次来的人不少,七子几乎全到了,不过除了马钰,我比较熟外,其余几子,我都不太认得。
他们和郭伯伯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回自各儿房里去了。马钰出去时,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劝阻或教训我俩的话,结果他却冒了一句,“年轻人,小心肾亏啊……”然后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却只是说这么一句话,令我一头黑线。
尹师叔似乎对掌教马钰的古怪习以为常。他与我久别重逢,心里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气了几句,便领我回他房里去了。
我只顾心里高兴,紧紧拉着尹师叔的手,没有看到厅里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龙套就要认命,有个吻尝尝就不错了。我们的小鲁同志,连名字都没有出现,就被pass掉了。对了,小鲁全名叫鲁有脚,人家很快就要接任丐帮帮主了,碰到过宝宝,算他倒霉吧。)
晚上又和尹师叔厮磨整晚。没了旁人打扰,我俩几乎要把分开的几个月没做的,全补回来似的。
他边做,边和我不停道歉,说着没能早早发现那天我的身不由主,没能早早把我从古墓救出去。而我夹紧他,亲吻他,告诉他,我有多怕他恨我,有多怕他以后再不会理我。
总之那一晚,床单被褥,都浸湿大半,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