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针。
    那个姑娘也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愤恨的抬头:“你竟然用毒!”
    那个老头狂妄的笑着,一把拉起姑娘,强搂在怀里,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按倒在地,欲行奸/淫之事。
    姑娘毒性发作,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扯着喉咙凄厉的哭叫,那端着圆碗的小童见状,急哭着上前阻拦,结果人还未走近,已被老头一掌甩下擂台。
    我震怒了,望着那被甩到半空的小童,想也没想就跃了起来,张手稳稳接住。旋脚一落地,身侧的两个护从立即围过来,我抱紧小童,指着台上那个畜牲,喝道:“把他给我拿下!”
    然,我话音刚落,两护从身未动,一个身影已经极快的从另一头跃起。随即,那压在姑娘身上的老头像小鸡一样被提了起来,然后一甩,重重的丢到擂台边上。
    这一甩力道极重,那老头挣扎了半刻,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骂人的话还没脱口,头一歪,又重重被挥了一拳,躺在地上就不能再动了。
    姑娘披着衣衫被扶了起来,我怀里的小童哭闹着要姐姐。我连忙松手放他下来,小童立即拔脚向擂台奔去。
    台下忽有一人指着擂台上的少年大喊:“蓝色的眼睛,他是杜仲勋!”
    众人一讶,全往台上看去,人群不停的有人叫嚷“杜少侠”、“杜少侠”……
    那个十六七岁的蓝眸少年,皱着眉头看了民众一眼,对着这些崇拜、敬仰的叫嚷声也不应。逼老头交出解药后,又把他身上所有钱都搜了出来,丢给那个姑娘后。然后,在周围惊叹的目光中,揪着老头的衣领往擂台下拖,老头在地上滚了几滚,跌跌撞撞的挣扎了几下,挥拳还想反抗。只是这次,他手中的毒针还没使出来,双手“啪”的一声,被少年折成了两断。
    老汉杀猪般的嚎叫,随即震耳欲聋的响起,周围的看客听了莫不倒吸了一口气,少年却听而不闻,依旧揪着他往下拖。
    经过我身旁的时候,那少年突然停了一停,扭头看着我,紧抿着的唇,微微弯起。
    忽然的,他朝着我,粲然一笑。
    我一愣,耳边随即响起他干净利脆的声音:“姑娘,好武功!”
    呃……
    姑娘?
    19
    19、独占欲(见作者有话要说) ...
    “姑娘,好武功!”
    我左右回头看,发现旁侧三米之内皆不见一女子。
    他还看着我笑。
    我愕然的回神,顿时,脑袋冒烟。
    我虽没能长得跟父兄般魁梧,但也堂堂七尺,这二十一年来,上至朝堂,下至战场,从不曾有人敢辱吾为女子。
    杜仲勋,你这个臭小子,好大的胆子。
    我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牙缝里挤出一句:“看清楚点,你爷爷我,哪一点像姑娘?”
    少年听了我的话先是一讶,眨了眨眼,正儿八经的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拍了一下脑门,躬身歉道:“壮……不,少侠,方才是仲勋唐突了!”
    我哼了一声,压着怒气,转身即走。
    走了数百米,隐隐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我止步后望,杜仲勋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姑娘……不,少侠,您是初来隅州吧,我与你引路如何?”
    杜仲勋抹了把汗,咧着嘴笑。
    我眉角抽了抽,刚缓下的怒火又冒了起来。
    护从机警的挡在我面前,手握利器,蓄势待发。
    杜仲勋忙摆手:“少侠莫气,我并无恶意,真的!”
    “你们下去!”说完,我跃了起来,直接挥拳向杜仲勋打去。
    杜仲勋脚一滑,见招拆招,虽口里“呀呀呀”的险叫,但对打十招,我实则连他衣袖都没碰着。
    这人很强!
    他无心恋战,我已落下风,再打下去,就真的自讨无趣了。
    我拳脚一收,道:“杜少侠,方才赐教了,隅州不过一寸方土,我不需要人引路!”
    杜仲勋张着大嘴巴,站在我面前。我话说完了,他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你真的很强!”半晌后,他开口了,原本愣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句是一句赤/裸裸的讽刺!
    我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你,也,不,弱!”
    杜仲勋听了猛点头,拍着胸脯,自负的大声道:“当然了,这天下,没有人能赢我!”
    我眉角又抽了一下,压着满腔频临爆发的怒气,没有再理会他,直接转身就走。
    “姑娘……”
    才不过三步,杜仲勋又在后头叫了起来。
    我黑着脸,当没听到。
    “姑娘……”
    两个护从冲了出去。
    “姑娘……”
    半刻钟不到,杜仲勋原本渐远的声音又近了。
    “姑……”这句话还没说完,我一个转身,借着拐弯处的便利,偷袭成功,把用手肘把杜仲勋摁在墙上。
    “姑,姑娘……”杜仲勋惊讶的看着我,脸居然红了。
    我真的火大了,把脸凑近他的面前,杀气腾腾的说:“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了,你爷爷我是男人!”
    杜仲勋的脸,他妈/的更红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声音插/了进来,我转头看,太上皇站在巷子的另一头,正神色不定看着我和杜仲勋。
    “我……”我连忙松手。
    杜仲勋却追问:“这是你兄弟?”
    我还没回答,太上皇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身边,阴深深的看着杜仲勋,狠声说:“滚!”
    杜仲勋一愣,正要说话,小全张已经获令向着他攻了过去。
    太上皇拉着我离开,一直回到大街,他都没再理我,只是拉着我的那只手,掐得紧紧的,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掐碎。
    我觉得为了自己的安全,有必要解释一下。
    “云凌,那少年是杜仲勋!”
    太上皇果然停了一停,回头看着我。
    “怎么,我和严太医都还喂不饱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打野食?”太上皇的话夹枪带棒,听得很刺耳。
    “你误会了!”他这样的诬陷,我不能说没生气,可是这大街之上,我也不能真的和他怄气,想说安抚他两句,将将的过去就算了。但断没有想到,太上皇居然会在这里扑过来,扣着我的脑袋就重重的吻了过来。
    我脑子一下全空了,天旋地转的,只觉得周围的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几乎要把我掩盖掉。
    “记得,一个严子墨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太上皇的声音,轻得很,但是在嘈杂的人声中却是异常清晰。
    “回去吧!”小全张一身狼狈的赶回来驱赶人群,我也清醒多了,拉着太上皇就走。
    那夜,太上皇来敲的我门,我开了,他一进门就扑过来吻我,我把他摁在桌子上,狠狠的干了起来,途中,他哼哼哈哈的问我:“尚卿,你讨厌我吗?”
    我摇了摇头,把他翻过来,抱到桌面上,闷声摇头说:“不讨厌!”说着身体一挺,又冲了进去。
    “我……我知道……啊哼……我很任性!”太上皇今晚话很多,明明声音都在颤抖了,嘴巴却还不停的在说着,“我知道……哼……我知道,我不讨你喜欢!”
    我没理他,继续埋头忙碌。
    这场鱼/水之欢,太上皇十分热情,我也十分尽兴。
    半个时辰后,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起来。
    出来后,他也不让我清理,从桌子上下来,就这样抱着除了没穿裤子,其他的还算齐整的我。
    “尚卿……”他唤了我一声,手脚并用的抱紧我,越抱越用力,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我的身体里。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就这样回抱着他,弯腰从旁边捡起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他身上,说:“别任性,你这样会着凉的!”
    他摇了摇头,两只眼睛里蕴着一层水汽,又道了一次:“尚卿,我喜欢你!”
    我“嗯”了一声,轻轻的托着他的腰臀,就把他带上了床。
    床被一滚,又是一场销/魂蚀骨的缠绵,直到深夜,太上皇筋疲力尽的睡下了,我才披着外套起身。
    推开房门,走廊处,见到一个人站着。我走近,那人回头,晃了晃手中的半壶酒,朝我笑着道:“喝酒吗?”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提起他脚边另一壶尚未开封的酒,重重的碰了碰他手中的酒壶,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咂嘴说:“不醉不休!”
    那天的月亮很亮,我和严子墨坐在屋顶上,你一壶我一壶的却好似怎么都喝不醉。
    我同他说:“子墨,我不能放开赵云凌!”
    严子墨笑了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望着夜空说:“我知道!”
    **********我是cj的情景分隔线,比武招亲有风险,英雄救美更有风险! **********
    皇后和严子墨都说我桃花旺,但是这二十一年来,除了严子墨和太上皇,我从来就没碰过其他人,所以当眼前这个忽然扑过来的姑娘,跪在我面前仰着头说要给我为奴为婢的时候,我着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手忙脚乱。
    按理来说,这个摆擂台招亲的姑娘如果真要报恩,怎么着也该找那个和她年纪相当且名声响亮的杜仲勋才对,怎么会鬼推神使的找上我?
    我脑子还没转过圈来,我身后的太上皇就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拄着下巴看我们,严子墨倒是没笑,只是他坐下来的时候 ,桌子拍得挺响的。
    完了,我心里一凉,额上全是冷汗。
    “姑娘,你搞错了,救你的人是杜仲勋不是我!”为了以策安全,我保持距离,连她伸过来哀求的手都退避三舍。
    这位姑娘摇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猛的又甩了几回头,说:“我没认错人,当日我被贼人羞辱,救下我弟弟的正是公子您!”
    我心里一惊,忙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