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叫严粟!”秦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反正他本来就只是为了严粟来的,说句不好听的,他从来就不喜欢艾瑞克,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严粟唯一的朋友,严粟又极其在乎他,秦可根本就不想管他的死活,不过现在他发现原来艾瑞克和祁风有一腿,总算是把他从假想情敌的名单里给划去了,这才积极了一些。
    “你叫什麽名字?”俄罗斯人当然也调查过严粟,因为本来就是将他当成威胁艾瑞克的第二目标,严粟的背景干净的要命,孤儿一个,老妈跑了,老爸死了,之後虽然被人收养了,可还是独来独往,这高中刚毕业就从家里搬出去了,後来干脆考了军校,也看不出来有多麽的优秀出众,也就是在个普通班里,和普通学生一样,考虑到他是个军校的学生,在中国军方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不敢动那个手,所以也就没有再进行其他更深入的调查了,资料里也就写了收养他的那家人姓秦而已。
    “我叫秦可。”秦可自从跟著郑梅提高了自身实力之後,就没有被人这麽不客气的对待过,为了严粟的安危,拼命忍耐著想要折断他的手,再扭断他的脖子的冲动。
    男人听了之後渐渐松开了手,表面上尽管对他还是有些防备的,但刚刚的杀意已经淡去了不少,对秦可的话已经相信了不少,不过秦可知道,一会进了那扇门,看见严粟之後的反应才是关键,如果露出一丝不适当的动作,怕是自己马上就会被人用枪打成筛子了。
    秦可臆想了无数种见到严粟之後应该有的反应,可是当门打开之後,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个只穿著一件衬衫,露出大片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下半身完全赤裸,虚软无力的挣扎著,被两个男人用力的按在地上,双腿被强迫打开,硬挺的分身被人踩在脚下,腿间一片狼藉,脸上布满潮红,神情即是屈辱又带了点愉悦,完全矛盾的情感却有著不可思议的和谐。
    “不!啊啊啊啊啊……”严粟身子一颤,大量的白浊射了出来。
    “哈哈,真是个贱人,被人踩著都能射,你看他又硬了!都射了三回了还不够,哈哈哈哈哈!”男人们的刺耳笑声将秦可从震惊中惊醒。
    “你们干什麽!”秦可大吼一声,双目赤红,一把推开围在严粟身边的男人,好像护崽的母兽一样,将严粟护在身後。
    “什麽人?!”玩的正高兴的俄罗斯人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进入,此刻突然冲出来的秦可让他们也吃了一惊,到底是职业级别的杀手,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人反应极快的出手攻向秦可,另一个人立刻掏枪上膛,只要勾一勾手指,秦可就没命了。
    但秦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就那麽一瞬间,他至少已经直觉的想出三种同时克制他们两个人的招数,不过他的眼角看见了刚刚在外面盘问自己的俄罗斯男人,顿时压住了反击的欲望,状似反应不及的被打中,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
    “你们干什麽呢?”为首的男人一脸不悦的拍开另一个人拿著枪的手,没有想到这些人那麽不分轻重。
    “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
    “我是问你们在干什麽!”男人加重的音调,眼睛深沈的看著严粟正狼狈遮掩的身体。
    “我们玩玩而已,又没干别的,这小子不停的在地上扭来扭去,还发出叫春一样的声音,我们也就一时觉得好玩……”两个人这才明白,他问的是他们刚才的荒唐行为。
    “现在是玩的时候吗?万一进来的不是我们,是敌人呢?!”
    “就这两个肉脚而已,而且伊万你都出去了,我们有什麽好担心的?”一个男人不以为然。
    那人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一脚踢飞出去了,这一脚显然很重,疼的他几乎站不起来。
    另一个男人茫然的看著同伴被踢飞,这才想起手里还拿著枪,可手还没来得及抬起来,就遭到了和刚刚那个男人同样的命运。
    “我记得我说过,在中国不要随便喊对方的名字,尤其是用中文。”伊万缓缓走到两人身边,残忍的用脚踩住他们的胯间,“好玩吗?”
    “不……啊……”两个人的惨叫和严粟刚才发出的是完全不同的,可见伊万用了多大的脚劲,“我们错了……对不起……啊啊……松开……啊……”
    其他的人见状,留几个人用枪对著他们,剩下的赶紧上去劝,“他们知道错了……”
    伊万倒是也没有多刁难,收回了脚,可是却走到刚才那个拿枪的男人身边,冷冷的说了一句,“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著我。”
    “伊万……我……我不是故意的……别……别杀我……”一米九左右的高大男人,居然被步步紧逼的伊万吓得狼狈的在地上爬著。
    “可我真的很生气呢。”那个叫伊万的男人,长相十分的普通,身高也只是普通而已,身材也说不上多壮实,但现在浑身却散发著一种可怕的杀气。
    “不……”男人极度的害怕,“手……我、我把手赔给你……”
    伊万残酷的笑著摇了摇头,手已经来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可惜啊,我不能留著一个对我可能有危害的人,我根本就不信,你没了手会不恨我,我没有被人在背後放暗箭的喜好。”
    接著发生了相当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这个外貌普普通通的男人,居然赤手空拳的,将那个挣扎著想要逃跑的人的脖子硬生生的扭断了,不是一般的那种扭断,而是极度血腥和暴力的,用一只手捏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肩膀,好像拧抹布一样,将那人的脖子硬生生转了360度,皮肉都绽开了,鲜血喷了一地,有几个人忍不住别开了眼,而刚才最先被踢飞的男人已经两眼一翻的吓晕了。
    这个名叫伊万的男人,其实是俄罗斯最富盛名的杀手,他杀人从来不用武器,就凭著绝对的力量和速度,手段极其残忍的用双手将人给活生生的绞杀,人称──绞肉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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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 兄弟情深-上(肉的影子)
    这个男人,居然有著这麽可怕的实力,秦可打消了硬碰硬的念头,如今只能先暂时虚与委蛇,等爸爸他们的救援了。
    忽然,有一只滚烫的手,颤抖著摸上了他的手臂,秦可惊讶的抬头,却望进了一双湿润的眼睛,那双眼睛是熟悉的,但又非常陌生,里面满满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情绪,慌乱的害怕的迷离的,甚至是脆弱哀伤的。
    “没……没事……吧……”严粟喘的很厉害,药效的发作让他痛苦不堪,这种药比起一般春药来说更加可怕,尽管让身体沈沦在情欲里,但却又保持了头脑的清醒,理智和身体的拉锯战,反而让他更加的难以忍受。只要稍微受到挑逗,身体便会自然的产生反应,银荡的让人不敢置信,身体得到的欢愉越大,心理上受到的打击也就越沈重,他终於明白伊万之前说的,这种药甚至能够征服那些贞洁烈女,让他们变成淫娃荡妇的原因了。不管理智上多麽的抗拒,当意志力被情欲打败的时候,最终还是会向身体的渴望低头,事後想要怪到药效上也是无用的,因为自始自终,他们的头脑都是清晰的,是中了药的人自己选择了屈从。
    “我没事,你怎麽样?”秦可感动於严粟第一次主动关心他,一把握住了他那只温度过高的手,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刚才被人打中之後趴在地上太久而担心著他,心里面高兴的快要死掉了。
    “我……”严粟根本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所承受著的折磨,他恨不得把所有的衣服脱光,分开双腿揉搓自己的分身,借以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他现在的身子已经淫贱到了极致,就算被人用脚踩著脆弱的生殖器,但还是产生了快感,那些所有的疼痛,都化了甘美的毒药,腐蚀了他全身,每一根毛孔都似乎张开了,轻微的碰触带来的刺激都可以让他战栗半天。
    秦可看见了他眼中闪过的绝望和羞辱,知道他刚才被人那样对待,一定受了极大的打击,秦可更加的心疼,解开了外套,将衣服披在他的肩头,为他拢紧衣襟,温柔的抱住他,“没事的,有我在,没事的。”
    “唔……”严粟死死的咬住唇,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他难以自制的亢奋起来,那双手明明只是轻轻的搭在身上,为什麽却让他如此的有感觉,恨不得就这样沈溺在这份温暖之中。严粟知道,此刻,如果这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一定会发出银荡的呻吟,霪乿的扭动身子,渴求更加激烈的侵犯,然而这样霪乿的身体,和这可怕的念头,都让他感到愈发的绝望。
    同样的,艾瑞克也正在痛苦中挣扎著,他使劲的从祁风的怀里挣脱,迅速的爬到角落里,被靠著墙,用双手抱著膝盖,低著头,拼命压抑著身体里叫嚣著的情欲。
    祁风见状更是焦急万分,伸手拉住他,想要看看他究竟是怎麽了,却引起了他更加激烈的反应,“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
    “瑞瑞?瑞瑞……不要这样……你是不是还为之前的事情生气?我知道都是误会……瑞瑞……你到底怎麽了?”祁风发现他更加难受的样子,焦急的追问。
    “哈哈……好一个兄弟情深啊……”伊万观察了他们好一会,突然拍起手来,“我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的话引来秦可和祁风的警惕,他们发现了艾瑞克和严粟的异状,一定是被人下了药!而下药的人,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个伊万。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麽?是不是下了药?把解药交出来,你有什麽条件,我都答应。”祁风顾不得其他,急切的揽住艾瑞克的肩膀,“我以甘比诺家族驻华负责人的名义担保,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并且放我们离开,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解药?没问题,一定给,条件我已经传达给了凯文甘比诺和你的父亲,他们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考虑,这两个小时,我保证他们不会有事,如果一切顺利,之後我们也会按照约定放你们离开,哈哈哈。”伊万笑容满面。
    “真的?那解药呢?”秦可急切的问。
    “你们以为他们中的是什麽毒?”伊万好笑的问,“身体发烫,瞳孔放大,对肢体接触非常敏感,你们觉得这会是什麽毒?”
    “卑鄙!你对他们下这种药想干什麽?!”秦可激动的大喊,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如今得到了确定,更是愤怒不已,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赶来的话,严粟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
    祁风也是完全的怒了,好看的眼睛里多了一丝狠厉的杀意,“连甘比诺的人你都敢动,不想要命了吗?!”
    “哈哈,你们可别误会了,我们对男人脏兮兮的屁眼一点兴趣也没有,腰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硬邦邦的有什麽意思?”伊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被怀疑成变态色魔很是无辜,“我只是想拍点好东西作为保命符,免得凯文事後後悔,找我们秋後算账,如果有他儿子的涩情录像带在手,他办事当然会有所顾忌吧?”
    “你是想……”秦可和祁风非常吃惊,没想到这人居然打著这种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