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没有下文,水眸里尽是幽怨。
    “公主招我来,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白洛翎的语气不咸不淡。
    “白洛翎!”祈月娇声唤,“你怎能总这样的态度,你怎能随便亲热别的女子,你怎能,怎能总把这样的事情当作等闲!”
    她总不能气恼白洛翎这人似乎总是有吸引旁人的长处,她只是恼恨这人总是对这等事一副随意为之,来者不拒的样子。白洛翎以前调皮时总爱想各种方法来闹她,可是这竟然也随便的对其他女子吗?而她不是唯一的那个人……
    白洛翎原本也只是想逗逗这个整天一本正经装镇定的小女人,可是听得祈月这样说,她也有被误解的懊恼。祈月质问她,不许她的行为有偏差,可她自己却将立场抽离不肯正视两人之间的感情。白洛翎直起身体,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说:“我怎么不能。我喜欢她,可可也喜欢我。我待她好是自然的事情。”
    “你,”祈月一时竟无语了,觉得心里刺刺的,又酸又疼。她竟然没有留意到,翎儿已经对那个姑娘这么用心了吗?她在她面前说“她喜欢”,翎儿这次竟然这么在意这个女子。祈月有种很强的危机感,即便是她对感情柔弱委婉,但是白洛翎的表态此刻激起了她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祈月揪住白洛翎的前襟含着泪抵在她身上,不肯让她看见自己在掉泪:“翎儿你也要如那些薄幸的负心男人一样,毫无节操。如果不能为对方守节,还谈什么爱!”
    白洛翎低头看着祈月的头顶,散落的长发覆在肩头随着她的抽泣轻轻摆动。“那么祈月心中并不把我放在最着紧的位置,如果能轻易的别离,如果能为了凡尘事务而割舍,那又怎么谈爱?”
    “我……”白洛翎的一番话说得祈月无语。恋人不能轻言别离,分别过后的重聚带着往事留下的积怨,而时隔多年,再多的辩解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她只是心碎翎儿已经不再是那个霸道强硬,不顾她的意愿也要强索她的爱情的女子,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再如以往一样狂热地爱恋着她。
    祈月感觉难堪,扭头便夺门而出。
    又将人给气跑了……白洛翎缓缓坐在椅子上苦笑一下。也不知呆坐了多久,揉揉因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酸胀的颈子抬起头才发现竟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辰。白洛翎掸掸衣衫,走出书房找了个小宫女带自己出洛湖别苑。还正走在路上,就听见后面一声清脆的呼唤声:“白钰!”
    白洛翎转头,竟是祈月贴身的那个小宫女小紫。白洛翎这下来了兴致,想她可是曾对这个名字惦念了好几个月,只是那泼辣的性格和在洛湖中的那个“小紫”真是天差地别。
    她笑着作揖,“小紫姐姐有礼了~你这可是在唤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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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紫气呼呼的,伸着细长的手指着白洛翎的鼻尖:“你,就是你!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脸无理无情无良心的坏人!”
    哟,小丫头性子真呛,白洛翎好整以暇,笑问:“我这是做什么了让小姐姐这么气我?”
    “你,你还有脸问!都是你气得公主!公主被你气得关在房里不肯出来,晚膳也不肯吃。”小紫在原地顿脚,“公主上个月被你气得咳血,病了一整个月这下身子才好些了又让你气。她要是再病了,你十个脑袋也陪不回来!”虽然公主从来都不说什么,但是小紫就是知道,公主大病,是为了白大人。而且她还知道,这个白大人不是白大人,白大人是“她”,是公主说过的,她心底日夜思念了两年的人。
    “祈月咳血?”白洛翎低喊,双手倏地大力掐住小紫的肩膀。她已经紧张得顾不得询问小紫怎么知道祈月那天突然病了是因为她,全副的心思都放在祈月咳血这样骇人的事情上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说是风寒。”
    “放开我,你这恶人!”小紫现在整个把白洛翎当恶人,“这还不也是你害的,你以前害公主现在害公主以后害公主!当年公主以为你死了,痛疾攻心吐了血当场便昏死过去,公主命悬一线时多亏靳将军十万火急将昏迷的公主救回宫来医治。回来的时候公主已经奄奄一息了,满朝文武都吓得不轻,我都不知哭了多少回了。后来足足病了大半年才能清醒,这两年却落下了病根,大病小病不断。那日公主突然病了肯定也是为了你,现在你又气她!你,你!”
    祈月当时的处境这么危险?为何从没有人告诉她?难怪她来到百景以后,祈月的身形较以前轻减了许多,以前在高寒之地尚且在她的照顾下健健康康的,现在身在温暖的百景国祈月的脸上也还是总是透着令她心疼的苍白。白洛翎捂住心口,两年前痛彻心扉,几乎要了她的命的伤口,这些年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她不痛!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无痛无爱无殇地好好活着。然而现在,当她想着祈月捂住自己的心口的时候,她才发现,那种痛一直存在,很痛很痛……痛得成了习惯,痛得她已经不知道这样不肯死心、不肯放手,非要再次占有那个在洛水中偷入凡间的仙子,她的痛,才肯甘心。
    白洛翎是行动派,心念一动转个身就要走人。小紫拉住她:“哎哎!你上哪儿去?你还不快去给公主赔礼道歉去。”
    白洛翎停下脚步,转了个念头,这才扬起一个奸猾又恶劣的笑容,凑近小紫,坏笑着在她耳边说:“赔礼道歉啊~你放心,你家公主会喜欢我的‘赔礼’的。”
    第五十四章 小阁满园春
    时间到了春末初夏,气候显得更加宜人,白天不热入夜后也不觉得寒凉。软风拂人睡,静静的湖面在月下闪着细碎的粼光。这里是洛湖水系旁的一个小小的天然湖泊,中心的一个小岛上以小岛为地基修建了一座精巧的水榭,以一条石拱桥和岸边连起来。
    祈月勉强吃了些晚膳,沐浴更衣过后也是一直意兴阑珊,懒在躺椅上看了一会书然后便早早睡下了。只是躺下以后也了无睡意,祈月性子婉柔安静,即使久久不能入眠,也不如普通人般烦躁得辗转反侧,只是轻轻地闭着眼安静地躺着任由那纷乱的思绪在心里反复地让她伤心。
    湖心水榭是专为公主建造,显得充满了女性的娇柔,奢华的内饰处处显示了长公主的尊贵地位。屋内挂着繁复的重绸帘幔,内层缀以轻纱,华丽庄重得来又显得轻盈飘逸。外帘用玉带系好,挂着一块圆形得玉璧。堂屋内紫檀木案桌,放着一把造型优美的古琴,还有金质香炉,案桌正前摆着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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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多以山水画、彩色织锦装饰,墙角出摆着朱漆雕云纹博古格架,上面摆着美玉雕刻和一些书册。旁边一张八角香几上摆着一盆散着幽香的兰花,香味盈满了整间芷兰之室。最里出纱帘的背后,是一个遮挡住整张床的紫檀边座嵌玉石花卉屏风,绕过屏风的那张床榻上,薄薄的丝被下那纤恰起伏的曲线——
    来人身影快如闪电,行动悄如清风,一下子窜到床榻上压在可人儿的身上。
    “谁——唔~~”祈月莺啼轻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略略带着一些被惊吓的惧意。
    祈月一出声就被白洛翎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乖,别怕,是我。”感觉到怀里祈月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才低柔地轻笑着,“这个时辰了还没睡?呵,也正好,省去了我唤醒你。”
    祈月只心惊了一下便放松下身体,她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和那温暖的怀抱。
    “你,外边戒备森严,你怎么进来的……唔~你做什么!”祈月压低声音惊喘着,因为这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人二话不说便快手快脚地扯开她里衣上的系带,一双手一瞬间便探到衣襟里来了。
    “嗯呐~”白洛翎手脚忙不停,根本理都不理祈月,毫不客气地扯开宽松的精丝里衫。将祈月搂在怀中,手一扯,丝衣像花瓣一般飘落在床榻下。
    手中在作怪,嘴也不肯闲着,双手环住祈月的腰肢让她弓起身体,趁势霸道地张嘴就含住祈月胸上隆起的白嫩,像在沙漠中的旅人贪婪地吮吸着。
    “啊呃~”祈月背脊中划过闪电般的激灵,被这样突来的快意挑逗得娇吟出声。赶紧勉强伸手十指固定住那颗黑色的头,以防那磨人的双唇再在她身上使坏,祈月微喘着问:“你,你怎么找到这来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那夜白洛翎坦白身份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祈月索性从邀月楼搬到这湖心水榭来住,省得某人再次“顺道、不得已”地经过她的住处。长公主的居地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秘密,她不曾对任何外臣提起过,翎儿怎么会知道?
    “嘿嘿~”白洛翎但笑不语,讪笑着,手却没闲着,继续抚摸着祈月丝滑的肌肤。这般美好细腻的触感,这样令人心神荡漾的肌肤相亲,她有多久没有如此感受过祈月的美和祈月的娇媚。白洛翎轻轻闭着眼,几乎着迷了。
    “你一路找过来的?”祈月的手固定在白洛翎头两侧,感觉到了她的头发带着露水的湿气,显然是在外行走了好一段时间。祈月心里顿时一阵不舍,伸手抚摸了一下白洛翎的头。
    怎知对色狼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某白狼顺势再度俯下头含住另一边的红蕾,用舌尖抵住缓缓地揉动,再轻轻地吮吸。抚摸在祈月身上的手也不肯停息,一手将祈月拥紧至怀中,一手从祈月的腰际抚下到大腿,再折回,快速探进两人之间,祈月柔软温暖的小腹下方——
    “你,你这人!可气,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祈月生气了,然而声音娇吟着骂出来,配上因染着薄怒而晶亮的眸子。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美丽容颜,让看的人更是气血沸腾。
    白洛翎轻喘着,笑一笑说:“我来,我来赔礼的。”
    “你这是赔的什么礼?!”祈月蹙着柳眉气恼得捶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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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我正在赔。赔周公之礼!”
    白洛翎说完,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祈月,这相思经年的美丽和樱唇,此刻终于让她得以一偿夙愿,化解不曾间隙过的相思。她的指尖也在此时越过了重重阻滞触碰到了祈月最柔软娇弱的一处秘境,小心地挑逗,轻柔地揉动,然后稍稍压按。直到让祈月敏感的身体很快地泌出湿润,她才让指尖就着滑腻的触感轻轻地挑开层层的瓣蕊,令祈月的娇弱嫣然绽放。
    “唔,别~”祈月难耐地低声抗议,这样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分不清这是欢愉的感觉还是难受的感知。只觉得一浪一浪的不知名知觉从那处羞人之地席卷上来,让她感觉到身体里涌起的暖流不断划过小腹,再向外流溢。
    这人对她忽冷忽热,时而像是温柔亲爱,时而又净是冰冷的淡漠,甚至于今日还和她有那样的龃龉,说的那些话那些满不在乎的表态刺痛了她的心。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她想来便来,毫不在意地这样,这样碰触她……这人总这样对她肆意轻薄!
    祈月皱着眉气恼地推开白洛翎,伸手指着她低声斥责:“白洛翎,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