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般,烫烫地流向下腹处,祈月害羞地稍微曲起双腿。
    白洛翎为祈月含羞带怯的样子几乎发疯,轻巧地按住祈月的腿,将美玉往下移,却更加热情地以唇舌占据住那处傲然挺立的嫣红。有如一颗成熟的果实,红艳欲滴,饱实而又柔软,白洛翎贪婪而霸道,亲吻着,以舌尖以唇爱抚着,抵在上面揉动。听着祈月起伏的喘息和心跳,一下一下地吸吮,鼻息间尽是属于祈月的幽香,迷人而清甜。
    那块月牙形的玉佩有灵气,认定了主人变会随着主人的情绪而变幻温度。祈月攒动的情潮让玉佩显得更为热烫,白洛翎一路将美玉移下,在祈月小巧的肚脐上划着圈圈,再缓缓地移下,最终消失在祈月双腿间幽暗的秘境处……
    “翎儿,别这样,那个……唔,嗯~”祈月控制不住地娇声喘息,呻吟着对自己感觉到的快感羞怯不已。
    “乖,别怕,去感觉它……小月儿害羞呢~”白洛翎笑着,轻吻着祈月安抚她。她能感觉到祈月的动情,娇弱的花瓣颤颤巍巍地颤抖着,滑腻的触感让她知道祈月的快乐。指尖勾动着,更稍微使劲,让月牙形的白玉熨贴在祈月娇嫩的花朵处,摩挲着、压按着。柔软和坚硬的碰触,确是同样的滑腻美丽,白洛翎缠绵无比地挑逗刺激着祈月,更小心翼翼地不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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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5楼
    “啊——唔嗯……”祈月偎依在白洛翎的怀里娇吟着,那处软弱处被高热的物件热烫着,不断地挑动和拨弄她的身体,祈月感觉到身下传来的愉悦感像是湖里的浪花一般一起一伏,身体里的暖流不断地随着起伏的浪潮溢出,这样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了。
    手中的白玉如同感觉到两人火烧缭绕的情绪一般,白洛翎甚至都觉得手心热烫得惊人。胸怀里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全心信赖的偎依,鼻端萦绕的是祈月诱人的独一无二的香味,感受到的,是祈月因自己而起的快乐,这样的祈月又柔又媚,让人的心涨得满满的,只想将任何最美好的东西捧在她面前,只为疼爱她……
    白洛翎气息纷乱,再也无法忍耐对祈月的欲望情动。捧起祈月的臀儿压向自己,手中月牙形的美玉紧紧地攥在手中,指尖与美玉一起,穿过层层殷红充血的花瓣,直探入花心的深处,寻到一切最隐秘的所在。揉按,占据,盈满,花露在瞬间随着祈月的颤动沾湿了一切……
    “嗯~翎儿……我够了……我——啊……”
    祈月话不能成声已经再也抵不住那巨浪般的狂潮,野蛮地,不由分说地抽搐悸动着。一张一翕的瓣蕊羞怯地围裹住那人的指尖和那块令人羞愧至死的玉佩蠕动收缩着,这……太疯狂了……如此地让人疯狂,如此让人不能自控……
    祈月像一只小兔,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只能赖在白洛翎的怀里被她霸道地拥抱着,让自己被欢愉席卷入极限的不安分的身体柔弱无力地接受白洛翎的安抚。
    “祈月……宝贝……乖,我爱你,我爱你……”白洛翎亲吻着祈月的唇瓣,温柔地抚慰着她,呢喃着亘古不变,流传在情人间的爱语。
    久久,久久,祈月气促娇弱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下来。白洛翎确是是个很体贴的情人,心疼祈月的柔弱,每次亲昵过后都会耐心地哄她让她能好好地平息,温柔的亲吻和抚摸不曾稍停过。祈月好容易喘息已定,但是脸上和身上的红潮却因为激情的缘故一直未有退去,白洛翎看得痴愣了,盯着祈月直傻笑。
    祈月更是脸红,抬起无力的手拧在白洛翎的手臂上,娇嗔:“你欺负人~谁教你的……谁教你竟然……”用那样羞人的方式……
    白洛翎被拧得不痛不痒,笑得却像是捕到猎物的雪狼,就差没欢快得躺在雪地上打滚了。她亲近祈月,小声说:“这有什么的~你我间百无禁忌,祈月得到快乐,下次我们还——唔唔唔……”
    祈月羞得拿手捂住白洛翎的嘴,这人说话才真叫百无禁忌,“快睡!若你不想睡,便起来将洛城送来的公务给处理完!”
    白洛翎伸出舌舔祈月的掌心,吓得她放开手,才说:“是不想睡。我忙着呢~”
    “不许再碰我……”祈月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什么,赶紧有言在先。
    “那……你碰我!”正中下怀。
    “你!”
    “来嘛~祈月冤我欺负人。我怎么碰你,让你也怎么碰我好了,来嘛~”
    黑夜静悄悄的,空旷的营寨只隐约看见一个个在夜色中的帐篷,高高的哨岗上站着戎装的士兵,篝火熊熊地燃烧,或许仔细聆听,仍能听见一左一右两处绘着精美皇家纹饰的大帐里依然传来娇柔的、窃窃的私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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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6楼
    夜幕下各自精彩,而暗夜中何人带着忧愁入睡,何人带着激动入眠,何人梦见繁花似锦,何人为情彻夜不眠……
    第 七十 章 浪停风又起
    天刚大亮,军寨里帐篷外的营火已经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冉冉升起的袅袅炊烟。各处的灶前架着大口的乌黑色铁锅,上面飘起阵阵白烟透着米饭的香气。戎装的士兵或分成小队操练,或三五成行走在营帐之间。守卫了一夜的哨岗正在调班,高高的哨岗台上空着,两个卫兵正慢慢从脚架上爬上高台。
    诺大军寨的最高点,也是守卫最森严,周围最空旷的地方。两座华丽而结实的王帐仍是静悄悄地没有动静。姬离呻吟着伸手捏捏额头,她从来没喝过酒,对这样头痛晕眩的感觉很是陌生。她现在身处的环境让觉得很奇怪,她有着杀手般的敏锐和谨慎,对周围的一举一动最是敏感——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充盈着大小姐的气息。
    这不对劲!姬离瞬间清醒了,倏地弹坐起身。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大小姐果然存在于她所处的空间,大小姐着装端正穿着一袭华丽的丝袍端坐在书案前,仿佛她从来不会有混乱随性的一面。而随着姬离的坐起,她身上的蚕丝薄被滑落下来——她竟然是全身光裸。昨夜的事情像是不断翻页的画卷一般一页页出现在她脑海里,姬离喃声道:“大小姐……”
    “醒来了便赶紧着装。今日得到议和书我们便回去。”楚寒羽看了姬离一眼,又调开视线低下头,似乎在看着案桌上的古籍。
    “你,你昨夜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姬离有些愣愣地问。她的心思停留的地方显然和楚寒羽不一样。
    楚寒羽手中的竹简抖了一下,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她索性放下竹简,站起来走到姬离面前,淡声说:“没有理由。你只需记得。姬离,你不可背叛我。”
    “大小姐,我,我……”我爱你……可是姬离寡言少语的性格还是没能改变,即使是如此时刻,一向死寂平静的心中掀起汹涌的浪花,可是这句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楚寒羽带来的随行宫女未几便进入王帐伺候女皇换装打扮。楚寒羽和姬离刚梳洗完,祈月便派人前来相请,共同商议最后的决定。
    祈月命人在树林阴凉处搭了一处凉亭,楚寒羽携姬离来到时,祈月和百景国和金琪国的几位重臣都已经在席。楚寒羽一列席,祈月以礼节寒暄过后,双方坐下祈月便淡声开口:“多日商议,女皇陛下定然也心中有数。本公主和陛下想要的东西,应当各自留住属于自己的部分。各自取回所属,议和之事可矣。百景和金琪乃是世仇,何不趁此机会互投修好之意。”
    “大人物做事相时而动,公主殿下与我今日能坐下来谈论此事只因事情有了特别之变化。夏洲归谁尚未有定论,今日之议,未可见来年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公主殿下有何建议,请说。”经过了一夜,楚寒羽也似乎早有了对策,态度闲定。
    祈月表情娴雅,语气亲和,气势和楚寒羽那种霸道独尊的态度截然不同,但是却让人为之倾倒。祈月直接说:“吾方欲收回夏洲十八城中之十二城,余下之地,再做详谈。”
    此话一出,双方都像炸开了锅。金琪人怎么能允许白白被割走大量土地,百景人也不肯接受夏洲只得三分之二而没有全部。双方大臣或者互相激辩,或者各自进谏,顿时一个亭子内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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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7楼
    楚寒羽在混乱中更加显得不动如山,冷笑一下,也毫不客气地回敬一记:“可以答应。只需按事先所约定,土地按尺寸赔偿。且吾方要求全面开放边境之贸易,不得再有限制。另外公主须得应允无论夏洲之事如何,百景国二十年不得主动宣战。”
    “金琪贼欺我无人!收回自家土地须按尺寸赔偿?岂不笑话!金琪强盗不仁,休怪我铁骑不义!”靳超云听得楚寒羽得话,当场掀翻几案,怒极大喝起来。
    祈月低声喝止道:“靳将军休得无力!”
    “公主!此等条件根本无需再谈,管她是谁,待超云为你——”靳超云仍是余怒未消,挺胸仗剑,做出拼搏状。
    但他未来得及将话说完,白洛翎已经扇着折扇,站起身,凉凉地嘲讽:“为公主如何?靳将军再为公主耗损国库剩下得钱银?还是再要一战折损十万将士?有过无功而语出狂妄,在长公主和女皇面前,靳将军自问有何资格开口。”
    莫说她见不得这个姓靳的在祈月面前闹腾,况且他还对姐姐出言不逊,她怎么肯容忍。若是平日是与靳超云暗潮汹涌的斗,那么今日白洛翎简直是有意挑衅,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一番靳超云。
    楚寒羽自然是知道白洛翎的性格,洛洛见不得人对她有半点不敬呢!楚寒羽顾不得威仪,掩嘴轻笑起来。靳超云一辈子哪里有人敢让他受这样的羞辱,被白洛翎如此这番,加上长公主竟然也并不出声,靳超云顿觉羞愧万分,一甩手愤而离席。
    靳超云一走,席间顿时每个人都表情各异。靳丞相的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盯着白洛翎捏紧了拳头。白洛翎仍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看着靳超云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祈月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而楚寒羽则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眼神不断地在祈月身边端坐的几位重臣、祈月和白洛翎的脸上端详着。
    事情总是不会因为一件事情便一锤定音,万事皆有可能,日后的事情,总是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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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时半月余,两个世仇大国的掌权者正面的交锋,让周边各邦为之瞩目。然而两虎相争,其结果在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双方都貌似得到了好处,但是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双方的谋臣都多有争议,一石激起千层浪。
    祈月不久后回到洛城。回到以后闭门不见所有大臣,满朝大臣寻长公主抗议未果,加之对一个统治者而言,有压力也不可能投在她的身上。众人经过这次总算明白了,祈月公主的心上人白大人已经俨然是后起新秀,权倾朝野,此番和谈就是由他一手促成。
    然而不知何人竟然放出流言,说白钰大人是